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安小军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渣男抢走救命药后,我成了病毒专家小安小军全文》,由网络作家“巴巴露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办完母亲的丧事,是三天后。这三天我不吃不喝,人瘦了一大圈。宋玉山一次也没露面。我径直来到医院,向院长提交了出国申请,院长很意外。“小谢啊,我记得你和宋医生刚结婚一年多,去C国这事你和宋医生商量了吗?这一去起码要五六年,你可要考虑清楚啊。”我强扯出一个笑脸:“院长,我国现在对流行病学这方面研究还比较薄弱,听说C国那边已经成功分离出了病毒,研究有了重大突破,我想去学他们的先进技术,让我们国家的人民早日摆脱病毒的痛苦。”似乎被我说动,老院长欣慰的连连点头。“谢文君同志,你是好样的,是我们医院的榜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不用上班了,好好陪陪家人,一周后出发。”“对了,关于宋医生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等我找他谈谈。...
《被渣男抢走救命药后,我成了病毒专家小安小军全文》精彩片段
办完母亲的丧事,是三天后。
这三天我不吃不喝,人瘦了一大圈。
宋玉山一次也没露面。
我径直来到医院,向院长提交了出国申请,院长很意外。
“小谢啊,我记得你和宋医生刚结婚一年多,去C国这事你和宋医生商量了吗?
这一去起码要五六年,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我强扯出一个笑脸:“院长,我国现在对流行病学这方面研究还比较薄弱,听说C国那边已经成功分离出了病毒,研究有了重大突破,我想去学他们的先进技术,让我们国家的人民早日摆脱病毒的痛苦。”
似乎被我说动,老院长欣慰的连连点头。
“谢文君同志,你是好样的,是我们医院的榜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不用上班了,好好陪陪家人,一周后出发。”
“对了,关于宋医生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等我找他谈谈。”
我摇摇头,“不用了,院长。”
反正都要离婚了。
他跟谁搞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家时,宋玉山正在喂周小军喝药,许淑芸在给宋玉山他妈按摩腿。
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见我回来,宋玉山眉头紧皱,“办个丧事要这么久?
听说你还给你妈买棺材了?
你妈那么大岁数了,山上随便挖个坑就埋了,哪用得着那么金贵?”
婆婆也是横眉竖眼的,跟着附和:“就是啊,就知道浪费钱!
我儿子挣钱容易吗?
都叫你补贴娘家了!”
我直接上前摔了药碗,抬头对上宋玉山错愕的脸。
“等你妈死了,你也去山上随便挖个坑埋了吧!”
又转头对着气得满脸通红的老太太说:“我花的都是我自己挣的钱,你儿子的钱我一分都没看到,不知道是给了哪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了。”
许淑芸的脸色瞬间煞白,有种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又很快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知道文君妹子不喜欢我,但我和宋大哥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他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既然让你误会了,那我这就带小军走!”
她嘴上说着要走,身体却没有移动分毫。
宋玉山见他的心头肉委屈的样子立马紧张的不行,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轻哄。
“淑芸,你别走,小军还生着病呢,你别太要强了,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啊!”
周小军扯着许淑芸的衣摆,大声嚷嚷着:“妈妈别走,我就要待在这里,我好饿!”
宋玉山又安抚了许淑芸母子俩一会,才冷着脸看我。
“你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做饭啊,没看一家人都饿着呢吗?”
我不禁有些好笑。
“你们一家人饿着关我什么事?
是没长手还是都和你妈一样瘫了?”
宋玉山他妈颤巍巍地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宋玉山怒极,“谢文君,你最近怎么回事?”
他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
从他抢走我妈救命药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彻底死了。
在我心里埋藏很久的一句话我终于说出了口:“宋玉山,离婚吧!”
宋玉山满脸的不可置信,“谢文君,你开什么玩笑,离婚?
你不嫌丢人?”
我没错过许淑芸脸上一闪而过的狂喜,又被她很好的隐藏。
但是小孩子的心思明晃晃的。
周小军兴奋得双眼放光,“那是不是宋叔叔就可以当我爸爸了?”
宋玉山有些尴尬,有些慌乱的解释:“那个,小孩子瞎说的。”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
宋玉山难得缓和了语气:“文君,你别误会,我和淑芸之间真的是清白的,我不想离婚,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这样吧,你在家冷静一下,我先送淑芸回去。”
“淑芸,你把鸡蛋还有麦乳精拿上,你和小军身体都太弱了。”
许淑芸毫不客气,左手提着一篮子鸡蛋,右手抱着一罐麦乳精,就要往出走。
等等,那个篮子怎么有些眼熟?
我上前一把拦住许淑芸,冷声质问宋玉山:“鸡蛋是哪来的?”
宋玉山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不自在:“就是隔壁张婶为了感激你救了她闺女,特意送来了一篮鸡蛋,我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我怒瞪着宋玉山,“所以,你拿着别人送我的东西,送你的老相好?”
“还有,那罐麦乳精是我买给我妈的!
谁都不准动!”
周小军恶狠狠地把麦乳精摔到地上,大喊:“哼!
我们才不要死人的东西呢!”
麦乳精盖子被摔开,奶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我怒了,抓着周小军的头发就往地上死命的按。
“你不是喜欢吃吗?
吃啊!”
周小军哇哇大哭,嘴里混着泥和乳粉,好不狼狈。
反应过来的许淑芸尖叫一声,向我冲过来。
我也没惯着,使出全身力气薅她的头发。
反正都要走了,先出口恶气再说。
宋玉山想来拦,可他妈却从椅子瘫倒在地上,他只好先去扶他妈。
闹得动静太大,惊动了街坊四邻。
张婶赶来时,我正在压着许淑芸打。
“狐狸精都登堂入室了,该打!”
一群人都在指指点点,宋玉山先受不了了,拉着许淑芸落荒而逃。
我也乐得清静,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一趟爸妈的老房子去拿点东西。
谁知,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我爸生前的军功章散落满地,我的书籍被扔得到处都是。
抽屉全都被拉了出来,我妈最爱的呢子大衣被人剪坏。
就连放在床底的木头箱子也被人翻了出来,里面的物品面目全非。
里面装着我从小到大获得的所有荣誉,还有小时候父亲送我的一只陶瓷兔子。
那是我收到最珍贵的礼物,也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如今兔子碎成两半,就好像我的心一样。
一路往里屋走,越看越心惊,屋子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直到看到两抹熟悉的身影。
他们显然是睡得正熟,对我的到来丝毫没有感觉。
我强压下心底的恨意,悄声退出去,找来一把大锁将大门锁住,转身去公安局报了警。
一路带着警察往家走,经过胡同口时,几个大婶好奇地看向我,我认出了期中一个正是街道办李主任。
我特意大声说:“警察同志,咱们这个胡同有贼啊!
我瞧着那两个贼人是一男一女,你们可一定要把他们抓住啊!”
几个大婶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纷纷跟着就来了,还不忘一路通知左亲右邻,甚至正要上班的妇联主任也跟过来了。
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勾了勾唇角。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
我上前去,打开锁,众人伸着脑袋往里看。
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我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医院里最后一支特效药,被身为医生的丈夫送给他白月光的儿子。
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我哭着求丈夫救救她。
却被丈夫冷冷拒绝:“特效药只有一支,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了!
你妈活了那么大岁数,也够本了,可小军他还是个孩子呀!”
后来,他的白月光要做心脏移植手术,求到了已经升为院长的我。
我摸着身边小男孩的头,拒绝他:“合适的心脏只有一个,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更何况小安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98年冬,哈城病毒性出血热盛行。
很不幸,我妈感染上了,再加上她有基础肾病,属于重症。
同时感染上的还有宋玉山白月光的儿子周小军,只不过他症状很轻。
哈城医疗条件落后,药品匮乏。
我求了在京市的同学,好不容易求到一支特效药。
说是特效药,其实主要疗效还是针对我妈的肾病。
接到取药通知时,我迅速赶到取药处,却被告知药已经被人取走了。
“宋医生刚刚拿走,他说是你让他来拿的……”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我疯了一般赶到周小军的病房时,正看到宋玉山在给他输液。
旁边的垃圾桶里静静躺着特效药的包装。
看到这一幕,我目眦欲裂。
“宋玉山!
你在干什么?
这是我妈的救命药!”
说着,我就冲过去要抢输液瓶,谁知却被宋玉山的白月光紧紧抱住双腿。
“文君妹子,我求求你了,就把药让给小军吧!
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她就作势往地下跪,我没理她,径直去抢输液瓶。
宋玉山一下子怒了,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谢文君,你够了!
你要害死小军吗?
你看看淑芸都被你逼成什么样了?”
我被打得跌倒在地,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拿到药!
可宋玉山偏不让我如愿,他死死钳制住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拼命地大喊,却忘了这里是隔离病房,一般不会有人来,我忍不住一阵绝望。
眼看着输液瓶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小半了,我哭着求宋玉山救救我妈。
他却冷冷拒绝:“特效药只有一支,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了!
你妈活了那么大岁数,也够本了,可小军他还是个孩子呀!”
我一阵心凉,还在苦苦哀求:“可周小军他只是轻症,根本用不着特效药!
那却是我妈救命的药!”
宋玉山眼中似乎有犹豫闪过,许淑芸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宋大哥,我知道文君妹子不喜欢我,可是小军是无辜的,他真的病的很严重啊,怎么能算是轻症呢?”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周小军立刻配合的哭喊:“宋叔叔,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宋玉山满脸紧张,连忙柔声安慰他:“小军别怕,宋叔叔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宋玉山面露狠色,更用力的把我死死禁锢住。
我绝望地看着最后一滴液体输入到周小军体内。
宋玉山终于松了手,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谢文君!
你是疯了吗?
竟敢打我?”
对,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嫁给你。
我发泄般的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砸向宋玉山。
他痛的呲牙咧嘴,还不忘护着许淑芸。
“谢医生,别打了,您母亲她要不行了……”护士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
我赶到病房时,母亲费力地喘着气,对我说:“文君,是妈拖累你了。”
我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母亲从衣服兜里掏出手绢,颤抖着双手一层一层地打开。
里面是一沓零钱,被叠放的整整齐齐。
“文君啊,你拿着,女人手里不能没有钱。”
最后,母亲含着热泪,满眼不舍的轻抚我的脸,叮嘱我:“文君,你要好好,好好照顾自己……”我眼看着,母亲的手,最终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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