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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不再等他傅司寒柳如烟完结文

姜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端午期间,女儿快不行了她从小体弱多病,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她的生父傅司寒,陪她过一次生日。受不了我苦苦哀求,他才答应。女儿生日他没来,当晚女儿带着遗憾离开了我。事后,他的初恋晒出与他的合影:“傻子才用孩子绑男人的心,他心中我才是唯一。”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冷漠评论:“狗链已解,不用再偷着吃屎了。”端午期间,女儿离开那晚,我表现得异常平静,一个人默默地处理了女儿的后事。傅司寒会为了柳如烟失约,在意料之中。与傅司寒在一起的这六年来,她只要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迅速收拾行李,留下离婚协议准备离开。谁知正好撞见,柳如烟从傅司寒车上下来。“江谨言,你又在闹什么!”他甩上车门,看到我拉的行李,眉头一蹙。那语气...

主角:傅司寒柳如烟   更新:2024-12-10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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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柳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我不再等他傅司寒柳如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午期间,女儿快不行了她从小体弱多病,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她的生父傅司寒,陪她过一次生日。受不了我苦苦哀求,他才答应。女儿生日他没来,当晚女儿带着遗憾离开了我。事后,他的初恋晒出与他的合影:“傻子才用孩子绑男人的心,他心中我才是唯一。”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冷漠评论:“狗链已解,不用再偷着吃屎了。”端午期间,女儿离开那晚,我表现得异常平静,一个人默默地处理了女儿的后事。傅司寒会为了柳如烟失约,在意料之中。与傅司寒在一起的这六年来,她只要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迅速收拾行李,留下离婚协议准备离开。谁知正好撞见,柳如烟从傅司寒车上下来。“江谨言,你又在闹什么!”他甩上车门,看到我拉的行李,眉头一蹙。那语气...

《离婚后,我不再等他傅司寒柳如烟完结文》精彩片段

端午期间,女儿快不行了她从小体弱多病,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她的生父傅司寒,陪她过一次生日。

 受不了我苦苦哀求,他才答应。

女儿生日他没来,当晚女儿带着遗憾离开了我。

事后,他的初恋晒出与他的合影:“傻子才用孩子绑男人的心,他心中我才是唯一。”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冷漠评论:“狗链已解,不用再偷着吃屎了。”

端午期间,女儿离开那晚,我表现得异常平静,一个人默默地处理了女儿的后事。

傅司寒会为了柳如烟失约,在意料之中。

与傅司寒在一起的这六年来,她只要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迅速收拾行李,留下离婚协议准备离开。

谁知正好撞见,柳如烟从傅司寒车上下来。

“江谨言,你又在闹什么!”他甩上车门,看到我拉的行李,眉头一蹙。

那语气好像我一直都是无理取闹的人似的。

柳如烟茶言茶语地解释,“谨言姐姐,你是因为那天的事怨司寒吗?

崽崽受伤把我吓哭了,司寒来帮忙照顾,我不知道那天是你女儿生日。”

崽崽,她家的狗。

我只觉得可悲可笑。

原来在傅司寒心里,我们的女儿还不及柳如烟家的狗重要。

女儿常年住院,他都拿工作忙当借口,很少去看望女儿。

却有时间照顾柳如烟的狗。

爱与不爱,很明显。

“傅司寒,我们离婚吧。”

在女儿死去的那一刻,我对傅司寒仅存的一点温情都没了。

傅司寒却以为我是说气话:“江谨言,你又在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一个生日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但崽崽受了伤,如烟她什么都不会,我不能不管。”

什么什么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诸如此类的话,只要是与女儿相关,他说了无数次。

从未在乎过女儿。

或者说,他讨厌身上流淌着我的血的孩子。

当年我跟他春宵一度后怀孕,是场意外。

柳如烟出国甩了他,他在夜店买醉遭人算计遇到了我。

我暗恋过他,没推开。

那一夜后,我一心弄毕业论文忘了喝药,察觉时已经三个月。

我妈是个好赌的泼妇,知道我怀的是傅少的,立马找上门要他娶我。

没想到他竟同意了,还大办了婚礼。

那段日子,曾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为了跟柳如烟赌气。

若不是我的出现,他们就会复合了。

女儿出生后就查出了血友病,稍有不慎,极易致残致死。

意味着我需要足够的精力和经济陪伴她。

只能用婚姻绑住他。

傅司寒厌恶我,厌恶孩子,只是没有明说。

我能怎么办?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在我们母女需要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奔向他的初恋。

允许她一次次挑衅和讽刺。

可我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们变本加厉的伤害。

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与我无关。”

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便拉着行李要走。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这几天没联系我,是不是女儿因那天的事生气了?

我可以解释。”

生气?女儿期盼得到他的关爱都来不及,哪敢生他的气。

这几天,哪怕他过问我们母女一点,也不至于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不用。”

我直接扭头就走。

大概是以前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卑微讨好,从未对他态度冷淡。

傅司寒追上来要拉住我,被柳如烟抱住。

“司寒,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是她处心积虑爬你床,逼你结婚,还一次次让孩子装病。”

听到这话。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耳光将柳如烟甩了个踉跄。

“啊!

司寒哥哥,她打我!”
傅司寒立马变了脸,扶住柳如烟将她护在身后:“江谨言,你是不是有病!”我双眼猩红:“柳如烟,你怎么诋毁我无所谓,绝不能诋毁我女儿!”柳如烟一脸无辜:“我说错了吗?

要不是你拿孩子逼司寒结婚,教唆她装病限制司寒自由,他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我冷眼看向傅司寒:“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么想的?”

他没说是,却也没否认。

明明当初他不同意的话,没人逼得了他。

体弱多病的女儿,更是怕爸爸讨厌她,每次生病后都会十分自责。

我能给她所有母爱,却给不了她期盼的父爱,苦苦哀求傅司寒,甚至不惜下跪,只求他能多看一眼女儿。

他竟然认为女儿是装的,是被我教唆的。

呵。

多么可笑啊。

这几年我对他顺从讨好,女儿不哭不闹懂事得令人心疼,母女俩竟还摇尾乞怜地奢望能挽回他的心。

到头来,不过是他和初恋感情上play的一环。

我失望地瞥了一眼傅司寒。

这就是我默默地爱了七年的男人。

突然怀疑自己当初究竟喜欢上他什么。

柳如烟趁机煽风点火:“司寒哥哥,我脸好痛啊,是不是被她打肿了?”

那一耳光,使出了全部力气,她脸肿得得很高。

“江谨言,道歉!”是命令的语气,充满怒意。

“我凭什么道歉!江谨言,别挑战我底线。”

他强压着怒气。

其实,我一直都怕惹他不快,在他面前甚至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因为我在意他,在意女儿。

可现在,无所谓了。

柳如烟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司寒哥哥,不要因为我跟她闹矛盾了。

她手里拿的是针织的夏威夷银剑菊吗?

崽崽很喜欢那个花的。”

傅司寒像似得到了暗示,“江谨言,你把那花给如烟,刚才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这话,仿佛一种施舍,又像在给我台阶。

可我就是不识好歹。

将花紧紧护住,瞪了她一眼:“想都别想。”

女儿生前最爱的,就是夏威夷银剑菊。

她说它寿命长达九十年,六十年才开一次花,她好佩服有这么强的生命力的花。

可惜,她只能在网上看它的图片,她说别人做的针织葵花什么的好好看,要是能做一束银剑菊就好了。

于是,我便夜以继日地,学习针织手工。

失败了无数次,手指磨出许多血泡才做成。

女儿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它睡。

她说她要像它一样顽强,也要开出人生中绚烂的花。

我的女儿,才六岁,她是多么得可爱懂事啊。

可命运还是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生日那晚,她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爸爸去医院陪她过日子,结果一激动,胳膊不小心被蛋糕包装盒上的棱角划到,血流不止,进入抢救室。

为了防止她磕到碰到,桌椅床角墙棱,我都事无巨细地包了东西。

千防万防,终究还是忽略了傅司寒让人送来的蛋糕的包装盒。

医生摇头说女儿凝血极其异常,他们尽力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女儿还在艰难地问:“妈妈,爸爸来了吗?”

我,恨傅司寒。

这针织银剑菊是女儿的遗物,我也绝不可能给他初恋,何况还是给一条狗做玩意,简直做梦!
傅司寒被我的态度激恼,冲过来要抢我怀里的针织银剑菊。

“江谨言,你别得寸进尺!”可这几天我本就没怎么休息,比不过他一大男人的力气。

眼看针织银剑菊要被他夺走。

我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背。

“你疯了!为了一个东西至于么!”疼得他松开针织花,立即甩给我一巴掌。

我嘴角渗出血丝,体力不支差点没站稳。

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他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很快又拧着眉:“江谨言,这是你欠如烟的,我替她还回来。”

柳如烟见我如此护着怀里的针织银剑菊,“司寒哥哥我只要那个花就行,你别为我对谨言姐姐动手。”

闻言,傅司寒语气稍缓,伸手索要:“听话,给我。”

他话刚落,就被我“啪”地还了一耳光。

“这是你欠我的,我自己讨回来。”

他猝不及防,满眼错愕。

似乎从未想过说话都不敢对他大声的我,今天会对他动手。

就连柳如烟都愣住了。

“你竟然为了一个廉价玩意打司寒哥哥!”廉价?女儿不在了,看到它仿佛看到女儿,是我的精神寄托。

它,无价。

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傅司寒居然没发火,拉住要上出租车的我。

“这次是我的错,别闹了,嗯?”

如果是以前,他这样稍稍放低姿态哄我,我立马会被他哄好。

甚至还善解人意地把错误归到自己身上,说自己考虑不周。

可现在,我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冷冷甩开他。

他终于没什么耐心了,“江谨言,我已经跟你结婚了,只当如烟是妹妹,你还较什么劲!”原来,他以为我是在跟柳如果争风吃醋。

我只觉得讽刺。

柳如烟是他的小青梅,也是初恋女友。

在没成为我法律上的老公之前,他怎么照顾她都能忍。

可他是有妇之夫。

他忘了还有一个女儿,总是盼望着他能多看一眼。

见我不说话傅司寒失去耐心,“我都为那天的事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江谨言,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我甩开他的手坐进车里,被他硬拽出来。

“如烟最近状态很不好,她爸妈拜托我照顾,你能不能懂点事!”幸亏有拉杆箱支撑,不然我就被他拖拽倒在地上了。

“我说了,离婚,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怎么,现在又不需要我陪女儿了?”

他语气轻蔑。

柳如烟紧接着添油加醋:“司寒哥哥我就说她是骗你的吧,孩子都病成那样了,她怎么可能对你这个态度。”

“把那花给如烟,给她道歉,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傅司寒冷眼盯着我手中的东西。

好像对它有种势在必得的执念一样。

我神情无波:“不可能。”

花不可能给柳如烟。

我和他也不可能回到以前。

道歉更不可能。

“江谨言,你为了那破花做到这地步,戏演得是不是太过了。”

“就是,拿来吧你!”柳如烟趁我不备,将我推倒在地上,并试图把针织花拽过去。

结果,薅掉一把花头。

直接扔了:“什么呀,质量这么差。”

我脑子一片嗡鸣。

女儿生前那么爱惜的东西,就被这么给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薅着她长发撕打起来。

“够了!江谨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傅司寒一把拉开我和柳如烟。

接着拿起手机:“金特助,把囡囡的手术取消。”

囡囡。

我和他的女儿。

为了柳如烟,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的心如坠冰窖。

电话那边,传来金特助支支吾吾的话:“傅,傅总,我们刚得知您女儿前几天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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