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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国公府后我金盆洗手了 全集

花小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楚淮来教坊司替我赎身,京城都传琵琶女攀上了高枝。殊不知,这只是我与安楚淮的暗地结盟。我完成刺杀任务时负伤,安楚淮眉头紧皱替我上药。我笑出声,“小公爷,心疼一个杀手可不见得是好事。”......我叫顾书亦,是教坊司一名技艺平平的乐妓。要说多平庸,那便是但凡单独演奏,就是听众都会跑完的程度。当然,我还有一个隐藏身份,那便是当朝丞相李褚安插在教坊司的杀手。教坊司的嬷嬷倒也不太为难我,因为我的脸足以撑住场子。我的好姐妹是京城的琵琶圣手宋清弦。说出去别人都不信,我这一手烂到家的琵琶是她教的。安国公府下帖请清弦去公府献曲,她逃跑了。清弦半年前心悦于安国公府的小公爷,奈何那厮是个纨绔子弟,终是真心错付。我戴着面纱抱着琵琶上了安国公家的马车。安国...

主角:安楚淮顾书亦   更新:2024-12-10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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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楚淮顾书亦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国公府后我金盆洗手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小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楚淮来教坊司替我赎身,京城都传琵琶女攀上了高枝。殊不知,这只是我与安楚淮的暗地结盟。我完成刺杀任务时负伤,安楚淮眉头紧皱替我上药。我笑出声,“小公爷,心疼一个杀手可不见得是好事。”......我叫顾书亦,是教坊司一名技艺平平的乐妓。要说多平庸,那便是但凡单独演奏,就是听众都会跑完的程度。当然,我还有一个隐藏身份,那便是当朝丞相李褚安插在教坊司的杀手。教坊司的嬷嬷倒也不太为难我,因为我的脸足以撑住场子。我的好姐妹是京城的琵琶圣手宋清弦。说出去别人都不信,我这一手烂到家的琵琶是她教的。安国公府下帖请清弦去公府献曲,她逃跑了。清弦半年前心悦于安国公府的小公爷,奈何那厮是个纨绔子弟,终是真心错付。我戴着面纱抱着琵琶上了安国公家的马车。安国...

《嫁入国公府后我金盆洗手了 全集》精彩片段

安楚淮来教坊司替我赎身,京城都传琵琶女攀上了高枝。

殊不知,这只是我与安楚淮的暗地结盟。

我完成刺杀任务时负伤,安楚淮眉头紧皱替我上药。

我笑出声,“小公爷,心疼一个杀手可不见得是好事。”

......我叫顾书亦,是教坊司一名技艺平平的乐妓。

要说多平庸,那便是但凡单独演奏,就是听众都会跑完的程度。

当然,我还有一个隐藏身份,那便是当朝丞相李褚安插在教坊司的杀手。

教坊司的嬷嬷倒也不太为难我,因为我的脸足以撑住场子。

我的好姐妹是京城的琵琶圣手宋清弦。

说出去别人都不信,我这一手烂到家的琵琶是她教的。

安国公府下帖请清弦去公府献曲,她逃跑了。

清弦半年前心悦于安国公府的小公爷,奈何那厮是个纨绔子弟,终是真心错付。

我戴着面纱抱着琵琶上了安国公家的马车。

安国公府没有宴席,想是这位贵人想单独听曲。

我不禁心头一紧,万一露馅了我怕是要被赶出国公府。

跟着小厮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

我走进偏厅,便看见屏风后面斜坐着一个人,身姿慵懒。

“来一曲《胡笳十八拍》。”

我心虚的坐定,开始摸索琴弦。

不得不承认,我的琵琶很烂。

刚弹出几节音符便被叫停。

“你不是琵琶圣手。”

一支飞刀从我耳边飞过,我微微偏头,但还是削掉了耳边的几缕青丝。

我干笑几声,“贵人果真好耳力啊。”

屏风后的人慢慢走了出来,一身华服,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是何人?”

那人端着酒杯慢慢走到我面前,一双丹凤眼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也难怪清弦当初会沦陷,这人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勾,便将我脸上的面纱摘下。

“贵人想听琵琶,奴家给你弹也是一样的,清弦姐今日身体抱恙,恐不能来献奏了。”

对面的人眉头紧锁,目光深邃。

“你是教坊司的?”

不是,这不是怀疑我的手艺嘛,再怎么我也是靠琵琶手艺混饭吃的好不好?

“奴家四岁便在教坊司学习琵琶技艺。”

他显然不信,仔细打量着我的脸。

“只是乐妓?”

你可以质疑我的技艺,但不能质疑我这个人!

我强忍怒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奴家卖艺不卖身。”

“教坊司如今选人真是有意思。”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得轻快明朗。

“继续弹吧。”

我继续拨弄琴弦,丝毫不顾及别人死活。

那人没有再说话,坐回屏风后面默默听着琵琶。

离开国公府时,小厮塞了一大包银子给我,说是小公爷赏赐。

我掂了掂钱袋,再攒两年我便可以买宅子了。

“小公爷吩咐,从明日起请姑娘每日此时都来国公府弹奏,必有重赏。”

我严重怀疑这安国公家的小公爷听力有缺陷,我这琵琶声像锯木头一般,他还让我日日来弹奏。

去国公府的第二日,安楚淮依旧坐在屏风后。

一曲《广陵散》弹完,他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我只能硬着头皮又弹了一遍,他还是没反应。

屏风后的身影一直一动不动,我甚至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

在我弹到第五遍时,他终于开口了。

“停。”

即便戴了指套我的手指也疼痛不已,想是已经肿成萝卜头了。

屏风后的人影微动,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今日弹得很不错,赏。”

“谢谢小公爷。”

这安楚淮是真的大方,短短两日赚的比我往常一月还多。

我起身行礼,低头时却瞟见安楚淮衣袖上的血迹。

我惊愕抬头,正好对上安楚淮凌厉的眼神。

明明一整晚都在房中,为何血迹看起来是刚受的伤。

安楚淮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今天会被杀人灭口了。


“今日之事,如果有第三人知道,你必死。”

我抱着琵琶,走出国公府时双腿已经发软。

第三日,我还是按约去了。

房中的屏风不知为何拿走了,我直直的坐在安楚淮面前,接受他审视的目光。

“你的伤还疼吗?”

我本是不想问的,但我这天生的好奇心愣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安楚淮微微挑眉,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酒杯。

“无妨。”

在琵琶弹到半曲时,安楚淮又走了,只留下一句“琵琶别停。”

我觉得甚是无趣,反正他也不在,便随意弹几曲也行。

我随意拨弄琴弦,却在浑水摸鱼时被回来的安楚淮逮了个正着。

“虽说你的琵琶技艺很差,倒也不至于这么偷懒。”

我看到他从窗户翻进来,立马调整自己七扭八扭的身姿。

“你今日没受伤吧?”

安楚淮轻轻摇了摇头,坐回软塌上听我弹琵琶。

没有了屏风遮挡,我开始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男子。

“顾书亦,青州人氏,无父无母。

四岁进入青州乐坊,十四岁来到京城教坊司,擅长琵琶,曾以一曲《胡笳十八拍》名动京城......”我琵琶声骤停,他居然将我调查得一清二楚。

“小公爷真是无所不知。”

安楚淮抬眉,看着我的脸。

“你不是顾书亦,到底是谁派你到教坊司的?”

我没有接话,只是继续弹着琵琶。

“不说也无妨,我有的是耐心。”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虽说当了多年眼线,但像安楚淮这种善于洞察人心的人,我还是很少见到。

我回到教坊司,清弦不见了。

她是家里获罪沦落到教坊司,一旦逃跑朝廷定会追捕。

我拿着安楚淮给的令牌进到国公府找到安楚淮。

“再怎么说你们也曾经相爱过,救她一命,就当是弥补你欠他她的情债了。”

安楚淮笑出声,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倒不知,我何时辜负了一个姑娘的真心。”

果然是负心郎,短短半年便将清弦抛在脑后了。

“琵琶圣手宋清弦,半年前你曾多次设宴邀请,两人私定终身。”

安楚淮摆了摆手,“你寻错人了,我与她并无瓜葛,你替她来那日,是我第一次下帖。”

我错愕的走出国公府,明明清弦口中之人就是安国公府的小公爷。

隔天清晨,清弦出现在教坊司门口。

她被绑到一处破庙,夜间被一个蒙着面纱的男子所救。

第四日,我照常去了国公府,安楚淮斜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是你救的清弦?”

软塌上的人没有开口。

“多谢小公爷。”

我调好琵琶,正准备开始弹奏,安楚淮缓缓开了口。

“既然要谢,那便帮我做件事。”

“小女子定当竭尽全力。”

安楚淮想知道明日丞相李褚设宴的具体内容。

既然安楚淮提出这个要求,便意味着他已经知道我是丞相的人。

安国公与丞相分庭抗礼多年,我可两边都不想得罪,况且弟弟还在丞相手中。

第五日,我照常去了国公府见安楚淮。

白天丞相宴席上的内容我如数告诉安楚淮。

安楚淮微微皱眉,一脸玩味的用力掐住我脖子。

“还从来没人敢骗我。”

琵琶摔落在地,在快窒息的最后一刻他才松了手。

“不过是各事其主,小公爷犯不着为难我。”

小公爷是太子一党,自然是与丞相支持的靖王一党对立。

“那你可知,你弟弟已死?”

安楚淮挑眉,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不信。”

丞相每月都会给我送来弟弟的信,那字迹我是认识的,绝不可能作假。

安楚淮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扔在我身上。

我颤抖着捡起,的确是弟弟的香囊。

“你弟弟三个月前便已去世,李丞相瞒着你不过是想让你继续为他卖命。”

“我弟弟怎么死的?”

“病死,长期没有医治。”

我瘫坐在地上,五年来我潜伏于教坊司为丞相李褚打探消息,帮他杀过无数人,皆是为了弟弟,没想到如今却是这样的结局。

“跟着我,我会替你报仇。”

安楚淮伸出手想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如今以我一人之力确实无法为弟弟报仇,我心一横,将手放在了安楚淮的手掌之中。

“既然如此,以后有劳小公爷照拂了。”

我与安楚淮达成了同盟,不过是各取所需。

第六日,我依旧抱着琵琶去了国公府。

安楚淮每晚都会出去打探消息,清理敌人。

琵琶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回来时,我已经三曲弹完。

安楚淮肩膀中了箭,箭身已被折断,只留下短短一截。

“替我上药。”

我放下琵琶,走到他面前将被血浸透的衣衫褪去。

箭很深,我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剩余的箭拔出。

“我被人发现了,可能不多时禁军便会搜到此处来。”

“无妨,我有办法。”

我仔细替他擦拭伤口,将药粉倒在伤口上用纱布包扎好。

院中已传来生人的声音,一听便知有大批禁军。

“躺好。”

我将安楚淮推到床的里侧,仔细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在房中点了熏香掩盖血腥味。

“你的干净衣服在哪儿?”

安楚淮指了指墙角的木柜。

我从柜中取出一套月白色锦衣,揉乱后随意扔在床边。

“你这是做何?”

我没有理会,只听着搜查的声音越来越逼近。

我快速将琵琶抱到床边放下,伸手将自己的腰带取掉,将外衣褪去,扯乱里衣后钻进了安楚淮的被窝。

安楚淮身子僵住,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你这女人!”

我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将腿搭在他腰上。

门被大力踹开,靖王带着禁军闯了进来。

我刻意露出肩膀,装作惊恐的样子尖叫起来。

“小公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安楚淮顺势将我搂紧盖好,一双凤眸死盯着靖王。

“王爷这是做何,是来看教坊司的书亦姑娘吗?”

“小公爷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安楚淮支起身子,轻笑道“我一整夜都和书亦姑娘在一起,哪有时间看有什么可疑之人。”

靖王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听到靖王走远后,安楚淮一把将我推开。

“你是个姑娘,今后不要如此。”

我将衣领敛了敛,“形势所迫罢了。”

我翻身下床穿戴好,抱着琵琶准备离开。

“靖王既然会查到这里,必然是起了疑,今晚你还是别走了。”

我留宿在了安楚淮府中。

当然,我睡的软塌。

第二日回到教坊司,才知琵琶女顾书亦夜宿安国公府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我虽琵琶不出名,但教坊司的乐妓中,就数我的脸蛋最好。

无数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求得一晚,皆被丞相李褚暗中挡去。

清弦误以为我是被迫的,拉着我哭了好半晌。

我无奈的安慰她,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丞相召见了我,刚走进房中便迎面飞来一个砚台。

我侧身躲开,跪在地上。

“你如今是越发大胆,我辛苦培养你多年,替你挡去多少人,你竟栽在安楚淮手中。”

“大人,我这也是被逼的,安楚淮杀伐果决,我若反抗他定会知道我会武功的事。”

看来他还并不知安楚淮便是昨日夜探靖王密室一事。

“杀手,要做到断情绝爱。

安楚淮还有大用处,你继续盯着他。”

我应声退了下去,手里拿着他刚给我的冒充弟弟写的信。

李褚,我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第七日,安楚淮没有再让我弹那刺耳的琵琶。

如今京城人尽皆知我成了安楚淮的人,这琵琶弹不弹意义已经不大。

只要我还每日都来,便不会让人起疑。

安楚淮带我进了房中的密室,机关设计得很隐秘精巧。

“小公爷不怕我只是假意投诚?”

安楚淮笑了笑,“这世间最能牵制住人的便是亲情,李褚用亲情牵制住你十五年,如今我不过是用同样的方式而已,你我结盟,皆是源于此。”

果然,安楚淮已经将我看得透彻。

“明日靖王会秘密接见西戎将军赵青,你只需找机会刺杀赵青便可。”

我微微挑眉,“小公爷就这么肯定我能赢过西戎将军?”

安楚淮看着我,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左手掰开手指。

“你的左手有很厚的茧,这是常年练剑所致。

这五年太子身边惨死五位得力干将,皆是被一名左手使剑的杀手所杀。”

这五年来,我杀了无数人,当然也包括安楚淮所说的这几人。

“小公爷谬赞。”

我将手缩回去藏进衣袖,对于高手来说,只要一眼便能看出对方是否会武功。

“明日刺杀成功后,还请小公爷答应我一件事。”

安楚淮微微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我想去我弟弟的墓地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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