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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照离人照落花无删减全文

萧元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先生,您这是?”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先生请讲。”“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

主角:沈婉君萧元承   更新:2024-12-11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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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君萧元承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元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先生,您这是?”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先生请讲。”“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

《不照离人照落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
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
“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
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
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
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
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
“先生,您这是?”
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
“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
“先生请讲。”
“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娘娘的心意。”
沈婉君微微一愣,老者继续解释。
“第一样东西极为珍贵,娘娘能拿到定是下了一番功夫。”
“第二样信物寄托着最深的感情,若娘娘能将它燃尽成灰,定是已经心死。”
“第三样断情绝爱的眼泪,是为了让娘娘想清楚,事情是否已没了回转的余地。”
“这些年草民见过太多因一时冲动而来找草民的人,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娘娘见谅。”
原来是这样…
沈婉君心中感慨万千。
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她一次次将自己的心打碎,亲手斩断情丝。
若非绝望到如此地步,她也不会需要这忘情水。
话毕,老者将玉杯拿起,缓缓放在沈婉君面前。
“娘娘,忘情水没有解药,饮下后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忘记所有至亲至爱之人,您真的舍得吗?”
话音落下,沈婉君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在犹豫什么。
盯着老者手中的玉杯,她眼中渐有泪光闪动。
豆蔻年华,他对她一见钟情。
及笄之年,他与她结为夫妻。
从青州到沙场,又从沙场到皇城,他曾许诺今生只爱她一人,也如约宠了她二十余载。
所以沈婉君真的信了,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有人说她安心当个皇后不好吗,享尽荣华富贵,又何必在意身边的人究竟爱的是谁。
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萧元承教她如何去爱。
大雪封山的那日,是萧元承走了一天一夜,将昏迷的她救下。
失去孩子的那年,是萧元承守在她身边,让她有活下来的勇气。
二十余年的风雨相伴,自己最美好、最痛苦的瞬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这一切她怎能忘记?
可人是会变的,这一切她必须忘记!
唯有忘记,她才能真正地解脱。
沈婉君颤抖着接过老者手中的玉杯。
凄厉的鸟鸣声响起,窗外忽地飞过两只大雁,片刻后不见踪影。
从此之后,沈婉君的世界再也没有萧元承。
“没事了婉君,朕在这儿。”
仅片刻的恍惚,沈婉君的理智终于恢复了清明。
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个满眼只有自己的少年。
她的元承在很久之前就走丢了。
见沈婉君侧着头不说话,萧元承一脸悔色,声音也带着颤抖。
“婉君,朕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都是朕不好,是朕忘了你对栗子过敏才会...”
沈婉君的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曾经的萧元承什么都记得,可如今的他什么都忘了。
他可以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亲昵,也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逼她吃下致命的点心。
看见沈婉君冷淡的脸色,萧元承的心莫名慌了。
以前她遇事会闹,会生气,但现在她什么都没说,只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甚至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婉君...”
萧元承起身想牵住她的手,余光却瞥见苏芊芊跑进了殿内。
见到二人,苏芊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娇艳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慌,甚至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臣妾罪该万死,不知道娘娘对栗子过敏,还请娘娘恕罪!”
不知道?
宫中上下怎会不知道皇后的忌口?
从沈婉君入宫起,就再没人做过板栗糕,除了她苏芊芊。
再说了,宫中的栗树早就被砍光了,若非有心,她又是如何弄到的栗子?
苏芊芊低头抹了把眼泪。
“姐姐,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若真要罚,臣妾愿一人承担,您千万不要迁怒于皇上。”
沈婉君没说话,默默观察着萧元承的神色。
深爱的妃子跪在地上,萧元承满脸都写着于心不忍。
但碍于沈婉君还卧病在床,他终究忍住了求情的冲动,只是目光中仍透露出担忧之色。
看见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眉目传情,互诉衷肠,沈婉君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明明是自己差点被害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沈婉君才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听见沈婉君的笑声,苏芊芊一愣,不懂她是在唱哪一出。
但很快她就有了答案——这女人肯定是在嘲笑自己跪在她面前认错的模样!
压下心中的怨恨,她俯低身子,声音更加软糯。
“姐姐,臣妾一夜未睡,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能助姐姐早日康复,减轻妹妹的罪过。”
说着,苏芊芊将手中的木盒交给宫女,由她送至沈婉君眼前。
打开盒子的瞬间,一道奇异的红色光芒让沈婉君看得移不开眼。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灵芝。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盒中之物,萧元承也在一旁帮着苏芊芊说话。
“皇后,芊芊入宫不久,不知道你的忌口,这才好心办了坏事。”
“昨夜她为了你的病担忧得一宿未睡,这血灵芝也是她主动要送过来的。”
萧元承好声好气地劝着,生怕她真对苏芊芊动怒。
沈婉君淡淡一笑,话中带刺。
“皇上不必担忧,臣妾一个过气的皇后,还真能杀了皇上的爱妃不成?”
萧元承一愣,脸色有些难看。
“朕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想解释,就见苏芊芊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快传太医!昭妃定是昨日操劳过度!”
抱起苏芊芊,萧元承快步朝殿外走去,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个卧床的病人。
沈婉君偏过脸,不去看二人离开的背影。
苏芊芊能操劳什么,对着血灵芝心疼了半宿吗?
没心思多想,她小心地关上盒子,唤来在一旁站着的宫女。
迎兰从小就被卖到沈家,后又跟着自己入宫,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把这个给先生送去,记住,万事小心。”
“是,小姐。”
迎兰出了屋子,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沈婉君一人。
她漫步到窗边,回忆着老者的嘱咐。
现在血灵芝已经到手,还剩下最后两样东西。
距离忘情水制成的日子还有八天,真不知道萧元承到时会是什么表情。
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这份大礼吧。
萧元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攥紧掌心,深深地看了沈婉君一眼。
“在此候着,千万别出门。”
说完,萧元承匆忙跑出了院子。
不知过了多久,后宫中响起慌乱的脚步声,隐约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与哭泣。
沈婉君坐立不安,她正准备在屋内寻找着趁手的利器,就听见门外传来异响。
她立即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院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让沈婉君看不清男人的脸庞。
心脏疯狂跳动,正当她握紧手中的簪子,准备拼死一搏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蓦地传来。
“婉君是我。”
定睛一看,站在院内的男人竟然是萧元祁,他身上还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
“元祁,你这是?”
“快换衣服跟我走,等会在路上再和你解释。”
沈婉君立即应下,以最快的速度进屋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又将几件首饰收进了包袱。
刚走出院子,沈婉君就差点被几个跑着的太监撞倒。
现在后宫中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没人在意身旁走过的是谁,只想赶紧逃命。
一路行至皇宫边缘,沈婉君发现宫门大开,看守的士兵早就不见踪影,只有成群的宫女和太监在四散奔逃。
萧元祁带着沈婉君混入拥挤的人潮,紧紧牵着她的手,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又过了不知多久,前面的人群停了下来。
城门外就是忽合国的军队,一群身材精壮的男人穿着样式别致的服装,手握尖刀,每个人的目光都如同饥饿的豺狼。
“快看,是皇上!皇上来救我们了!”
忽然,不知有谁喊了一声,众人抬头望去,发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萧元承正和几个大臣站在城楼上,身前就是忽合人的首领。
萧元承浑身冒着冷汗,他神色紧张地往身旁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正是苏芊芊的父亲,苏敬之。
三个时辰前,萧元承得知城门失守的消息,自知逃跑无望。
正当他陷入绝境时,身为丞相的苏敬之站了出来。
他说自己愿以身试险,先出宫与忽合首领图尔木谈判。倘若对方能接受和谈,他再请萧元承出面,这样既能保证性命,又不会丢了面子。
萧元承连连应下,一个时辰后果然收到了好消息,于是便随着苏敬之上了城楼。
“你就是萧元承?堂堂萧国皇帝,不过如此。”
图尔木扬起下巴,眼神轻蔑。
从来都是外邦人对他俯首称臣,萧元承哪受过这种对待。
但眼下他成了败兵之将,只能耐着性子任由一个毛头小子羞辱。
“说吧,既然要和谈,你想要什么才能放过这全城的百姓?”
听到这话,图尔木放声大笑了起来,眼底随即又闪过一丝狠戾。
“有两件事你弄错了。第一,现在不是和谈,而是萧国受降。”
“你——”
萧元承刚想发作,就被身旁的大臣止住。
图尔木缓缓抚摸着腰间的猎刀,继续开口。
“第二,我图尔木并非嗜血之徒,要这全城百姓的命做什么。”
萧元承皱眉。
“那你要什么,银两?女人?还是朕的天下?!”
图尔木抽出猎刀,直指萧元承的咽喉,眼神肃杀。
“银两我要,女人我要,天下我也要。”
“但我最想要的,是你的项上人头!”
这些天萧元承带着沈婉君在青州四处转悠。
她记得走过的桥,去过的书肆,爱吃的甜水铺子,但唯独忘了自己。
后来萧元承不死心,又带着她去了云城,去到她为自己挡箭的地方。
他牵着沈婉君的手,哽咽着诉说那日发生的一切。
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老者说的没错,忘情水没有解药。
那个曾经深爱着萧元承的女人,再也回不来了。
回皇城的路上途径一座寺庙,萧元承命马车停了下来。
其实他向来不信这些,但还是进去求了两条红绳。
一条系在沈婉君手上,一条系在自己手上。
寺庙的住持察言观色,说戴上这红绳,皇上和娘娘定会三生三世永不分离。
是吗?
萧元承苦笑着看向身旁的沈婉君。
来生太长,他只求今生能与心爱之人共度。
——
转眼间,一月之期已到,明天就是沈婉君重获得自由的日子。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将她吵醒,来人说萧元承让她去养心殿一趟。
沈婉君的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裹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跟着宫女出了屋子。
刚进殿,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地上散落着被打翻的蜡烛和碎掉的酒盏。
“萧元承?”
沈婉君放慢了脚步,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可下一秒,她便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熟悉又沙哑的声音。
“别走,别离开朕。”
浓郁的酒气直冲鼻腔,沈婉君皱眉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忽地抱起,朝床边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昏暗的烛光下,萧元承的眼底带着醉意的猩红。
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神情癫狂而不自知。
“婉君,别离开朕好不好?”
“只要你留下,朕一切都依你。”
“你不喜欢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朕就让她们再也不能踏出宫门一步。”
“你想要自己的孩子,朕就把那些皇子公主送到你膝下,从此只有你一个母亲。”
萧元承痴痴地说着,可无论他自以为这情话有多么动听,沈婉君只挣扎着想逃出他的禁锢。
“萧元承你这个大坏蛋!”
“你明明答应过一个月后就会放我走的!”
“你说话不算话!”
萧元承的眼神暗了下来。
“放你走?”
“然后让你和萧元祁双宿双飞吗?”
“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朕的!”
沈婉君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子被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萧元承发了疯地去吻她,手也不安分地在腰间游走。
“成婚那日朕说过,就算有一天你忘了朕,你的身体也会记得。”
“现在约定的期限还没到,朕还有一整晚让你想起来!”
沈婉君拼命反抗,挣扎中咬破了萧元承的嘴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停住了动作,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你咬朕?”
“你就这么恨朕?!”
沈婉君脸色惨白,布满泪痕,但双眼仍死死地盯着他,目光中只剩下厌恶与憎恨。
萧元承心中猛的一颤。
不,婉君不会这样。
为什么她会这么抗拒自己的触碰?
难道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萧元祁吗?!
萧元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大脑仅存的理智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愤怒击垮。
望着沈婉君愤恨的表情,他眼底闪过寒光,忽然笑了起来。
“好,既然你恨朕,朕不介意让你更恨一点。”
说着,他站起身,大声叫来了外面候着的侍卫。
“来人,传昭妃侍寝!”
苏芊芊每走一步,玉饰就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到来人,萧元承眼神一亮,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芊芊,朕不是要你在宫后苑等着吗,怎么跑过来了。”
苏芊芊嘟起嘴,顺势挽着男人的臂膀,眼中似有盈盈秋水。
“臣妾想你了嘛,一个人在那待着多无聊啊。”
见她撒娇的样子,萧元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表情并无半分责怪。
苏芊芊转过脸,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婉君。
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对皇后的敬畏,反而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她肆意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望见沈婉君手中的吊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臣妾刚还在想,这玉玲珑怎么只送来了七块,原来最后一块在姐姐这里。”
听出苏芊芊话中的醋意,萧元承忙将她拉入怀中解释。
“芊芊,朕最近忙于国务,一时忘了准备皇后的诞礼,这才从尚功局那儿拿了一块,日后朕一定给你补上。”
看着萧元承好言好语地安慰苏芊芊,沈婉君攥紧了手中的玉饰,眼底莫名发酸。
原来萧元承给她的礼物不过是从苏芊芊那儿分来的。
同样的东西,他给了苏芊芊七份,只留给她一份。
不仅是玉玲珑,也许他的心也是这么分的吧。
深吸一口气,沈婉君压下心中的刺痛。
罢了,反正十日之后,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理会苏芊芊挑衅的目光,她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些恳求。
“妹妹,本宫听说前两日西域送来的血灵芝在你那儿。”
苏芊芊的目光在沈婉君的脸上扫了一圈,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可是承元哥哥已经把它送给臣妾了。”
“本宫知道,但家父生了重病,还请妹妹体谅。”
看着她恳切的模样,苏芊芊眼带嘲讽,声音里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姐姐若为了救一个将死之人浪费血灵芝,岂不是暴殄天物?”
“混账!”
闻言,沈婉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抬手准备教训苏芊芊。
可下一秒,萧元承就抓住她的手,将女孩护在身后。
“皇后,芊芊年纪小,性子又直,你莫与她计较。”
计较?
当初她沈婉君也是及笄之年就嫁作人妇,萧元承还说最爱她的懂事与体贴。
难道懂事的就该让着任性的吗?
对上沈婉君受伤的目光,萧元承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偏颇。
他板起脸,转身看向苏芊芊,语气严肃。
“芊芊,你今日不当说这些话,那毕竟是皇后的...”
话没说完,苏芊芊一双美眸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萧元承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萧元承我讨厌你!”
说完,她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跑向了殿外。
“芊芊!”
见萧元承拔腿要走,沈婉君忙叫住了他。
“皇上,臣妾还没谢谢您送来的玉玲珑。”
“不必操心。”
似是要急着追赶萧元承的脚步,萧元承随口敷衍了一句,甚至连头都没回。
“作为答谢,臣妾也想给皇上回礼。”
“什么回礼?”
看着萧元承的背影,沈婉君淡淡一笑,泪水从脸颊滑落。
“十日之后,皇上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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