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给我送来凭证,她笑着恭喜我,却没有忍住落泪。
她说她羡慕我,不像她,老侯爷不放人她还是侯府正妻,只能在桃花庵里蹉跎岁月。
我抓住长姐的手,我一定会回来救长姐的!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我是傻孩子,还没忘记那晚她被送去侯府的时候,我咬住父亲的手,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被关进小黑屋饿了好长一段时间。
长姐在替我收拾行李,拿起那个还未绣完的手套。
“给他的吗?”
“不是。”
我摇摇头,每年我都会给萧昀绣五指分明的手套,他嫌一体的不利索,也嫌外面买的毛不够暖。
我看着那里面还未绣完的字,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师父说未免夜长梦多,让你今夜就动身,你的身子?”
“没事,我能坚持住的。”
我刚小产,身子虚,但不打紧,总比留在这个让我伤心难受的地方好。
萧昀待我很好,可我这几日渐渐明白,他不爱我,他只是随手施舍了一点糖,让我尝到了此生孤寂之中的唯一甜头。
所以我染上瘾,戒不掉,那就离开。
我连夜离开京都,这大半个月萧家都在筹备他们的婚礼,没有人想起在桃花庵的我,可临近大婚之际, 可铺天盖地的谣言传来,萧母气得要来桃花庵把我打死,外面传疯了说我与萧昀有私情,搞得肚子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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