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晟花折枝的女频言情小说《谢景晟花折枝结局免费阅读莫待无花空折枝番外》,由网络作家“谢景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怜儿停下摆弄箱笼的活计,转头在船篷里扫视了一圈,才直起身子看向秦晨:“许是回房歇息了吧?奴婢去瞧瞧。”说完,她便沿着木梯往下头走去。秦晨在船篷内坐下又起来,而后他似心有所感般,看向船尾的方向。他快走几步,掀开船帘子,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雨中的清丽身影。他的眸光闪了闪,随即放下帘子折身回去拿了件自己的大氅,转身便要往船尾走去。“不好了,南离世子,小姐也不在她的房内......”怜儿快步跑了上来,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制止了。秦晨抬起右手食指,放到唇边,而后朝怜儿摇摇头。见怜儿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他便指了指船尾的方向,而后微微一笑,拿着大氅便去了船尾。怜儿见状,心下顿时了然。她捂着嘴偷笑了片刻,而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收...
《谢景晟花折枝结局免费阅读莫待无花空折枝番外》精彩片段
怜儿停下摆弄箱笼的活计,转头在船篷里扫视了一圈,才直起身子看向秦晨:“许是回房歇息了吧?
奴婢去瞧瞧。”
说完,她便沿着木梯往下头走去。
秦晨在船篷内坐下又起来,而后他似心有所感般,看向船尾的方向。
他快走几步,掀开船帘子,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雨中的清丽身影。
他的眸光闪了闪,随即放下帘子折身回去拿了件自己的大氅,转身便要往船尾走去。
“不好了,南离世子,小姐也不在她的房内......”怜儿快步跑了上来,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制止了。
秦晨抬起右手食指,放到唇边,而后朝怜儿摇摇头。
见怜儿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他便指了指船尾的方向,而后微微一笑,拿着大氅便去了船尾。
怜儿见状,心下顿时了然。
她捂着嘴偷笑了片刻,而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箱笼,只是脸上却时不时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
秦晨拿着大氅轻手轻脚地去了船尾,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脚步轻,直到他走到花折枝身后,花折枝也不曾发觉。
他将大氅披到花折枝身上,花折枝一惊,转过头来看。
秦晨笑的温柔,轻轻将兜帽也给她戴上,转到她面前,说道:“这时节的雨太凉,你身子不好,怎的还来吹冷风?”
花折枝也将大氅拢了拢,又摇摇头,微笑道:“多谢了。
总归是没多少时日了,不如活得畅快些的好,这不是你说的吗?”
才说完,她便弓起背剧烈咳嗽起来。
秦晨一手扶住花折枝,一手有些慌乱而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沉默了半晌,说道:“那也得爱惜身子,还有......往后,不可再说这种话。”
花折枝站直了身子,转头看他:“不碍事,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数,你......你们也不必太在意。”
秦晨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花折枝也不管他,自顾自地伸出手去接斜斜飘落的雨丝,掌心冰凉。
秦晨沉默地掏出帕子,一手握住她的手掌,一手细致地为她擦去掌心的雨珠。
花折枝面上一红,迅速将手抽了回来:“我没......没那么娇弱。”
秦晨也不在意她的抗拒,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说道:“这雨估摸着还得下很久,进船舱里去吧,外头风大。”
花折枝歪头看着雨丝落在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待会儿。”
秦晨眸光暗了几分,却也不愿逼迫她。
只静静站到花折枝的身旁,陪她看着雨落湖塘。
直到天色渐晚,怜儿出来寻他们,几人才回了船舱。
夜里,花折枝又是咳到了半夜,只是她这些时日一直不曾让丫鬟守夜,因此也无人知晓。
她坐在床头,用帕子捂着嘴咳个不停,许久之后拿下帕子,她看着帕子上的血,拧着眉久久不语。
第二日一早,怜儿推门进来给她梳洗打扮,见她面色比前一天更为苍白憔悴,不由地有些担忧。
“小姐,往后可不能再在外头吹风了,南离世子也真是的,就由着你淋雨......怜儿,不关南离的事。
你知我这身子早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也不过是熬一日少一日,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能出来瞧瞧外头的风光,我便是即刻就死了,也知足了......小姐......呜呜呜......您不会死的,小姐......”怜儿跪在地上,抱着坐在椅子上的花折枝,哭得好不凄惨。
花折枝拍了拍怜儿的脑袋:“傻丫头,又说胡话,何必自欺欺人呢?”
怜儿的脑袋伏在花折枝的腿上,不住地摇着头:“奴婢不要小姐死......”花折枝摸着怜儿的头:“别整日想这些,现在这样的日子,我很高兴。”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悠远。
过了半晌,怜儿才从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眶看花折枝:“小姐,您在看什么啊?
奴婢伺候您梳妆吧。”
“本世子早就厌倦了京都纷扰,想和心爱之人去潇洒快活,做一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有何不可?”
秦晨面上神色淡然,声音却是冷冰冰的,丝毫没有面对花折枝时的温柔。
闻言,谢景晟的瞳孔骤然放大,心爱之人?
秦晨的心爱之人……秦晨喜欢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难道,真如他所想的那样?
谢景晟喉咙干涩的滚动两下,他艰难的张嘴:“不知世子所爱为何人?
本王听说喜爱世子之人多如过江之鲤,可世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得了世子的青睐……”秦晨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嗤笑一声,转身重重的搁下了杯子,尚还温热的茶水溅出,洒在桌子上,却没有人敢上来擦拭。
“武陵王当真不知本世子说的是谁么?”
秦晨周身的气息冰冷,沉沉的压向谢景晟,“那本世子也不妨再说的明白一些,本世子所爱之人,已经死了,本世子要替她,去看遍人间山河!”
说话间,二人的视线碰撞,谢景晟的面上隐隐带了丝希望,他猛地上前揪住了南离世子的领子,低吼一声:“你告诉本王,她是不是还活着?”
她若是死了,他即便要带‘她’去看人间山河,也不该那么高兴的,可秦晨太高兴了,一丝悲伤都没有,是不是说明,她还活着?
秦晨甩开他,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失了往日优雅的风范。
他双目欲裂,恨声道:“折枝是被你活活逼死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还问本世子她是不是活着,怎么,她若活着,你还要再逼死她一次不成?”
“她为了你,什么都做了。
等你回来,却是被你凌辱而死,若我是你,我没脸再见她,更没脸提起她的名讳,因为——不配!”
“本王……”谢景晟如遭雷击,他僵硬的看着秦晨,像是有人端了一盆冰水沿着他的脊骨倒下,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本王,本王只是……”秦晨笑的残忍,唇角勾起嘲讽的笑:“你只是眼瞎心盲,瞧不见她的真心;你只是空有勇武,却错听他人谗言;你只是没担当没责任心,将心中的痛苦悉数发泄到爱你的人身上,却连她的一句解释都不肯听,你硬生生逼死了她,你满意了吗?
啊?”
谢景晟木然地看着秦晨,彻底说不出话来。
秦晨不想让他好过,一想到花折枝因谢景晟而受的那些苦难,他就恨不得杀了谢景晟。
但是他不能,他要谢景晟长长久久地活着,然后日日夜夜饱受煎熬与折磨,要他也体会一下折枝遭受过的痛苦。
“即便本世子不告诉你你得救的真相,但是当年谢家满门抄斩,你怎么活到现在,你就真的没有动动你只会打仗和折磨人的脑子吗?”
谢家当年被牵扯进一场大案,满门上下,上至八旬白发老母,下至襁褓周岁婴儿,无一人活命。
血流谢府,时至今日谢景晟都不愿意回忆。
他只当是皇帝一时怜悯,留他一命。
谁知道居然是花折枝求了世子。
“她……本王欠她太多了……”似乎有双手,开始大力碾压蹂躏他的心脏,痛得他几乎难以呼吸,下一刻,他觉得胃酸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上翻,像是那只手蹂躏完他的心脏,又冰凉软腻的顺着食道下滑,去胃里翻江倒海。
他现在倒是更希望秦晨能哈哈大笑,嘲讽他,告诉他,花折枝没有为他谢景晟做过任何事情,这些话,包括当日在坟前那些话,都是秦晨骗他的。
只是他知道这不可能,花折枝为他做过的事,那日怜儿说了之后,他就派人去查证了。
他无法接受,也难以置信,他只能不停地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花折枝依旧是他恨着的那个花折枝,并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
过了许久,秦晨突然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本世子真是羡慕你,那时她来求本世子救你一命,当时听说你家出了事,她连衣裳都来不及加一件,只穿着一身在室内穿的薄薄的小衫,踩着单鞋就出来了……本世子在忙,过了许久才得知她来了,她哭得满脸通红,跪着,在风雪中,求我。”
说着,南离世子也有了怒意,“为了救你,她堂堂花家大小姐,向本世子下跪了!
而且当时,她的腿已经被冻得失去知觉了,本世子一应下要救你,她便晕了过去。
本世子没法子,只能带她回来,找太医为她诊治。”
谢景晟呆滞的重复一遍:“所以……她才在你府上,住了一夜?”
花折枝晕过去了。
谢景晟就这么冷眼看着,命人将她丢回破院。
下人们见花折枝不受宠,自然是没上心,甚至都没有抬,直接拖了回去。
血染了一路,花折枝人事不省,后背血肉模糊。
伺候花折枝的丫鬟哭的不行,求人找大夫,可弃妃……又有谁会理睬?
……花折枝再次清醒时,屋外下着雨。
丫鬟怜儿正与备着药箱的老头说着什么。
许大夫道:“你家王妃本就有旧疾,如今还有这么重的伤,能保住人就不错了!
日后好生休养,也许还有个把年头能活,还有,你日后莫再寻我,告辞!”
许大夫走后,怜儿擦干眼泪进屋,瞧见花折枝醒了,瞬间喜笑颜开,“小姐,您可算醒了!
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感觉怎么样?”
花折枝挣扎着坐起来,问怜儿:“他们呢,圆房了没有?”
怜儿欲言又止的望着她,花折枝的脸色一变,喉间猛地涌上腥甜,掀开被子起身,怜儿制止她,“小姐,您要干什么啊?”
“我要去见谢景晟,”花折枝咳了好几声,“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小姐……”怜儿的眼泪掉下来,花折枝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怜儿闭上闭眼睛,“小姐,您不用去了!
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花折枝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怜儿吓得花容失色,“小姐!”
花折枝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怜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折枝——”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怜儿大喜,“南离世子,您终于来了!”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花折枝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花折枝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花折枝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花折枝,“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花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花折枝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折枝,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花折枝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花折枝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折枝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折枝有恩,折枝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花折枝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折枝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谢景晟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花折枝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花折枝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谢景晟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花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花折枝微微抬眼,也不转身,只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秦晨的面容。
她神色平静地接过那盒胭脂,打开看了看,颜色是桃粉色的,娇嫩如少女羞红的脸庞。
花折枝近乎是一下想起初见谢景晟那会儿,翩翩少年郎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周围人喝彩声一片,他却只是礼貌微笑,不骄不躁,比起同龄人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不知怎的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之后,他们的眼神撞上了,两人四目相对,她瞬间便红了脸,那宛如天际朝霞一般的绯红,自脸颊蔓延到耳后,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四周好像顿时寂静下来了一般,天地间、眼里心上,都只剩了对面那人。
而后他二人便相识,相知,到相恋,更让她惊喜的是,两家刚巧定了亲,且定的是她与谢景晟的婚事。
她满心欢喜地与谢景晟诉了满腔情愫,谢景晟也赠了定情信物给她,与她许了终身。
后来……后来风云突变,谢家没落,谢景晟身处牢狱,她为了救他,求了秦晨许久。
那日,她跪在雪地里,雪落在身上便化了,打湿了她的衣裳。
膝下的雪也尽数化作了水,浸湿了衣裙,膝盖泡在冰冷的雪水里,冰寒刺骨。
她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疼痛难忍,几乎失去知觉时,秦晨方撑了伞出了门来。
秦晨想扶她起来,但她拒绝了。
那时她并不知晓秦晨心悦于她,只是因为所有皇亲贵胄里,她只认识他,所以她才求他,且她可以奉上一切,一命换一命也可,只要能救出谢景晟。
秦晨最终还是应了她,谢景晟得救了,甚至重病,她典当了所有值钱的首饰,求人将那些钱送给谢景晟,好让他有盘缠可以去想去的地方。
谢景晟离京了,她的腿也瘸了,爹爹还想取消她与谢景晟的婚约,想要她嫁给秦晨。
她据理力争,加上花雨烟的挑拨,她与爹爹的关系下跌到了低谷,她在花家的生活也愈发艰难起来。
她等啊等,盼啊盼,好不容易等到谢景晟功成名就回京了,他也依约前往花家提亲,她满心欢喜的嫁进武陵王府,本以为自己是苦尽甘来了,没想到,这才是她噩梦的开始……“折枝……”秦晨修长白皙的手搭上花折枝的双肩,他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嗯?”
花折枝这才回过神来,她一抬眼,便瞧见铜镜里那张满是泪痕的精致容颜。
她呆呆的抬手,抚上双颊,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她已这般毫无生机。
秦晨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花折枝的头:“折枝,你也说过,从前的花折枝已然死去,那,如今活着的,便是新的花折枝。
不要再想那些事,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我。”
花折枝转头看他,而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新的……花折枝?”
秦晨点点头,看着花折枝的双眸中满是坚定:“是啊,新的花折枝,有任何牵绊的花折枝。
好了,不要哭了,该用膳了。”
秦晨低下头柔声诱哄着,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花折枝听着他的话,双眸无神,最后还是点了头。
秦晨的面上露出笑意,他掏出帕子,轻轻拭去花折枝脸上的泪痕:“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你是自由的,没人能让你伤心,包括我。”
正说着,文月领了好几个端着碗碟的侍女走了进来。
清一色的青白瓷器,上头印的是缠枝花卉,看着很是精致。
文月进来便瞧见秦晨为花折枝拭泪的场景,她笑嘻嘻地转头看向两人:“世子,小姐,用膳了。”
她伺候秦晨多年,自然知晓秦晨对花折枝的心思,先前还以为秦晨要单相思一辈子,如今见两人这样和睦相处,她是打心眼儿里为秦晨高兴。
秦晨笑着点点头:“你们也下去用饭吧,不必留人伺候了。”
说完,他便扶了花折枝起身。
文月等人得了他的命令,便俯身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秦晨扶着花折枝坐到餐桌前,拿起她面前的小碗为她盛了汤:“这道汤是补气血的,你多喝些,对你身子好。”
“不然你以为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样龌龊!”
秦晨喜欢看着他这样痛苦的表情,像是刽子手享受凌迟犯人前的快感,他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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