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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天下嬴政秦皇无删减全文

公子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到底什么人?”宿若瞳孔抖动,望着十米外的鹤白,他的身体四周环绕着强大的气流之息。“风逐,奇客!”庄如恍然大悟过来。此刻鹤白的额间天灵微微发亮,将他的长发扬起,他轻轻说,“这一次,我要食言了!”他答应过陆明远和薛无秋不可人前显露实力,如今不得已为之!若是再不出手,那他不仅会失去师姐,还会失去天问对不起奇客组织,更无法救下水灵羽!“天灵?”宿若望着鹤白额间的天灵大惊失色。“他真是奇客!”庄如惊讶的望着鹤白。可下一刻,气流从脚下开始涌动起来,强大的气流以最快的速度俯冲出去,不出三秒便将大半的竹林全然折断,一一落到地面去。鹤白轻轻拂手,地面的竹子伴随着气流的覆盖蠢蠢欲动着,地面的沙尘伴随着竹子的抖动也震动起来。下一刻,竹子突然飞上半空化...

主角:嬴政秦皇   更新:2024-12-14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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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秦皇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问天下嬴政秦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到底什么人?”宿若瞳孔抖动,望着十米外的鹤白,他的身体四周环绕着强大的气流之息。“风逐,奇客!”庄如恍然大悟过来。此刻鹤白的额间天灵微微发亮,将他的长发扬起,他轻轻说,“这一次,我要食言了!”他答应过陆明远和薛无秋不可人前显露实力,如今不得已为之!若是再不出手,那他不仅会失去师姐,还会失去天问对不起奇客组织,更无法救下水灵羽!“天灵?”宿若望着鹤白额间的天灵大惊失色。“他真是奇客!”庄如惊讶的望着鹤白。可下一刻,气流从脚下开始涌动起来,强大的气流以最快的速度俯冲出去,不出三秒便将大半的竹林全然折断,一一落到地面去。鹤白轻轻拂手,地面的竹子伴随着气流的覆盖蠢蠢欲动着,地面的沙尘伴随着竹子的抖动也震动起来。下一刻,竹子突然飞上半空化...

《一问天下嬴政秦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到底什么人?”

宿若瞳孔抖动,望着十米外的鹤白,他的身体四周环绕着强大的气流之息。

“风逐,奇客!”庄如恍然大悟过来。

此刻鹤白的额间天灵微微发亮,将他的长发扬起,他轻轻说,“这一次,我要食言了!”

他答应过陆明远和薛无秋不可人前显露实力,如今不得已为之!若是再不出手,那他不仅会失去师姐,还会失去天问对不起奇客组织,更无法救下水灵羽!

“天灵?”

宿若望着鹤白额间的天灵大惊失色。

“他真是奇客!”

庄如惊讶的望着鹤白。

可下一刻,气流从脚下开始涌动起来,强大的气流以最快的速度俯冲出去,不出三秒便将大半的竹林全然折断,一一落到地面去。

鹤白轻轻拂手,地面的竹子伴随着气流的覆盖蠢蠢欲动着,地面的沙尘伴随着竹子的抖动也震动起来。下一刻,竹子突然飞上半空化身利剑,以最快的速度向宿若和庄如飞去。

宿若和庄如自知这气流伤害的巨大,遂立即闪躲开。谁知折断的竹子仿佛有了意识一般,见未伤及二人,遂又调了方向再次俯冲追了上去,在气流消耗殆尽后方才落地直插泥土里。

鹤白行进几步,而每走一步,脚下则撂起了地面的竹叶和尘土,身后却是留下了肉眼可见的莲花痕迹。

“步步生莲?”

黑翼瞪着瞳孔看着鹤白,这是奇客的一大绝技,而此绝技若是腾空而起直逼敌人,必定震动天地,击碎对方头骨,当场而亡,无人能逃!

“这个招式,是......”红月吃惊道。

“鹤不归!”黑翼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鹤白听见黑翼口中吐出‘鹤不归’三字,眼神突放寒光看向了黑翼。

脑海中却开始浮现出多年前大秦覆灭,奇客流落天涯,鹤不归带着他和陆明远、杨故藏身稻香村。幽冥阁为夺天问四下搜索,最终一举教徒袭击稻香村,而也是那一场争斗让他失去了最为至亲的人!

十年前,稻香村

“小鹤,你要去哪里?”鹤不归一袭白衣站在茅屋前看着年仅八岁的鹤白。

鹤不归的面容上满是欣悦之色,他今年刚二十八岁,最是风华正茂之时,眉眼深邃很是好看,谈吐温和!

“父亲,陆叔叔说今日教我风逐。”鹤白乖巧的抱住鹤不归的大腿,仰着头望鹤不归。

“小鹤,你要记住终生不能在人前显露本事!”

鹤不归严肃的表情鹤白永生记得,他是那么意气风发,风华正茂!

鹤白几乎日日都能看见鹤不归留守茅屋,从墙壁画册后面的内阁内取下一个剑匣,然后打开观赏一番后又放回画册后的内阁里。

鹤白知道那就是天问,是奇客在大秦覆灭前盗取出来的至宝,一旦拥有天问便能一夺天下,这是多少江湖人士觊觎的宝贝哪?

可身为奇客,他们必须保护天问,好让它不流露天下乱臣贼子之手,以保百姓安宁,天下太平!

一日磅礴大雨,雷鸣电闪,鹤白记得那天是七月初七,大风刮来拂走了茅屋上的枯草。大雨之中黑云沉沉,压抑的气候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仿佛将有大事来临一般!

他记得鹤不归将他的小手放在了陆明远的手中,然后将剑匣递给了陆明远。雨水洒落到鹤不归的脸颊上,他摸着鹤白的小脸,温和的笑着,“小鹤,以后要听陆叔叔的话!”

“不要,父亲!”鹤白仿佛知道些什么,不舍得松开鹤不归的手臂。

此时雷鸣电闪,杨故身披蓑衣从外赶来,站在鹤不归身边。

“幽冥阁来人了!”杨故的眼睛一侧是明显的刀伤,在电闪雷鸣的光亮下显的格外刺眼。

鹤不归拍着陆明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鹤,交给你了!”

继而随着杨故一道离去,只留下鹤白的放声大哭!

陆明远轻轻将鹤白抱起离开了稻村,而在闪电光影间,他仿佛看见杨故一跃而下无稽崖,而鹤不归的身影却在雨中消失不见了!

“小鹤——”薛晴的声音将鹤白从回忆中拉扯回来,此时他的气息已然紊乱。下一秒宿若的冰箭迅速飞了过来,他立即后翻躲开了宿若的偷袭。

“灵儿,灵儿?”

身后传来颜沫焦急的声音,鹤白回头看去,水灵羽已是奄奄一息,那些晶莹的冰块正在快速的在她身体上蔓延着。

“没人能逃过我宿若的寒冰东引!”

宿若猖狂的笑着,鹤白早已握紧了拳头,心想今日难道真要命丧于此不成了吗?

庄如袖中的银针再次向鹤白飞来,可在下一刻却见一把银剑挡在了鹤白眼前,将那银针反弹回去。

“师父?”

“父亲?”

薛晴捂着胸口咳嗽,鹤白惊讶,薛无秋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鹤白身旁。

“若是再晚一步,只怕你和晴儿就要命丧于此!”薛无秋冷冷道。

“原来你真的没死,薛无秋!”黑翼和红月从一侧轻轻爬起身来。

“老夫这么容易死吗?”

“当日灭薛氏一族让你得已逃脱,现在你再次现身,倒是让我惊讶!”黑翼咳嗽几声说道。

薛无秋的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前的场景,薛氏本是奇客所创名下的江湖门派。

十年前,薛氏宗盟

幽冥阁因要夺取天问,先杀了鹤不归和杨故,遂前来薛氏宗盟,只为打探天问下落。

可他们生性残暴,问不出陆明远与天问的下落,便只好手段残忍在一夜之间屠杀殆尽了薛氏上下近三千人,鲜血一时染红了半边天。

而也就是在幽冥阁闯入薛氏宗盟前,薛无秋的哥哥薛无言身为薛氏宗主。也就是那时,薛无言将年仅十岁的薛晴托付给了薛无秋这个薛氏左主。

薛晴抓住薛无言的手,泪眼迷胧。

“大哥,我......”

“你一定要护住我的晴儿,切记出了宗盟一定要运用内力抹去她的记忆,让她忘记一切,我要她这一辈子都快快快乐乐的!”

果然父母之爱儿,父母之为儿,那是一往而深!

“不要,我不要离开爹爹!”年仅十岁的薛晴嚎啕大哭,而屋外却传来厮杀喊打的声音。

“走!”薛无言命令薛无秋,看着薛无言一腔坚定之心,薛无秋立即抱起大哭不停的薛晴跃出窗离开了薛氏宗盟。

那一天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空,空中飞着黑色的乌鸦,它们盘旋在宗盟上空,仿佛等着接下来的美味大餐。

行至宗盟十里外,薛晴挣扎跳脱,薛无秋只好将薛情轻轻敲晕,立即盘腿坐下,利用内力封锁了薛晴的记忆,自此带着薛晴流浪天涯,再无归期!

“薛无秋,这孩子?”

黑翼打量着倚靠在树边的薛晴疑问道。

薛无秋立即目放寒光望向了黑翼,提醒他切勿多嘴,否则小命难保!

看着薛无秋的表情,红月却是邪魅一笑,“看来被师兄你猜到了,他可是生气了呐!”

“呵~”

黑翼邪魅一笑。


“我说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水灵羽望着地面的红月,而一侧的黎云澈在同庄如打斗着。

“多年不见,你怎是我对手?”黎云澈嘲讽着庄如。

庄如却道:“谁知道呢?”

脚下升起一股气流,将黎云澈推开到了五米之外,黎云澈单膝扣地,手中的折扇打落到地面。

“这......”

“灵隐力?”

“没错!”庄如邪魅一笑。

“果然,这几年,你功法大有长进!”黎云澈轻言。

“那还不是因为你吗?”

庄如怒道,继而将左手的半边袖子一撕而下,竟然是断臂!

“三年前,若不是你,我怎会失去左臂?”

“背叛星宿阁者,自是不饶!”

星宿阁?鹤白的大脑开始浮现教派资料。虽说秦灭汉兴世间大多教派层出不穷,但为首的便是星宿阁、幽冥阁、还有七秀坊。

幽冥阁为恶之者,有着一心夺取天下的歹心!星宿阁则是知晓天下世事,可谓半个算命先生,但从不卷入江湖纷争,只为自保!而秀音坊便是只以女子为主的坊阁,最是精通音律,杀入音律中无形!

“若不是星宿阁待我如此欺凌,我庄如怎会入幽冥阁?”

“你盗取星宿阁机密至宝星文,这一大罪便让你死不足惜,只因星宿阁念旧情遂逐出阁门,你有何不满?”

(星文乃星宿阁至宝,可窥探天机,知百事!)

“好一个星宿阁少主,真是风采不减!”

庄如大笑,眼中却是晶莹,接着便是邪魅一笑,快步靠近黎云澈。

“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水灵羽快速带离黎云澈,向后退却了十米。

“好一个金燕子,脚下速度果真快!”

庄如假意奉承着,又说,“江湖大名鼎鼎的金燕子,盗取世间宝物劫富济贫,殊不知你来自何处,是何人?”

“我是谁,何须你知道?来无影去无踪,天下第一浪者罢了!”

水灵羽轻言。

“大人何必同她废话?倒不如一并杀之后快!”

黑翼和红月站在桥下奔了来,尚未靠近却被薛晴拦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忘记我了?”

薛晴拿着佩剑拦住二人,手臂却是在轻微的颤抖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与江湖上的雌雄双煞对抗。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红月嘲讽着。

“你才黄毛丫头!”

薛晴立即拔出佩剑奔了红月去,可在剑身从二人中间穿过时,黑翼却是惊道:“这佩剑......”

二人迅速向后退去,站稳步伐时,黑翼问,“你是何人?”

“那是薛无秋的......”红月望着黑翼,眼中满是惊讶。

“难道,这女娃是......”

黑翼的瞳孔抖动着,再看向薛晴身后的鹤白,那双眼睛,深邃且锋利,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喂,你们看什么看?”薛晴怒道。

“看剑——”

薛晴立即奔了二人去,剑锋直指。

因往日的懒怠,剑法迟缓,刚靠近便被红月一掌击飞了出去,狠狠摔到了地面。

“师姐?”鹤白望着倒地的薛晴,立即奔了过去。

“你二人到底什么人?”黑翼问。

薛晴捂着胸口咳嗽,继而说,“你薛姑奶奶!”

二人闻言便立即恍然大悟,红月望着黑翼,“师兄,没错了。”

“薛氏一族?”

黑翼皱着眉看薛晴,继而问,“薛无秋是你何人?”

“关你何事?”

黑翼立即奔上去一掌击飞薛晴身旁的鹤白,继而右手扼住薛晴的脖颈,“说,薛无秋在何处?天问在何处?”

薛晴忍耐着窒息带来的痛苦,“休想知道!”

黑翼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薛晴脸色发红,窒息感涌上大脑。

“放开我师姐!”

鹤白从一侧的地面爬起来,脸色黑沉,身体周围却是升起一股气流来,脚下的叶子飞起来,将鹤白包裹住。

黑翼轻轻放松手上的力度看向一侧的鹤白,与鹤白对视的一刻,却看见了鹤白额间闪闪发亮的天灵。

“这......”

“怎么会?”

黑翼和红月惊讶道。

“奇客?”

水灵羽早望向了桥下的鹤白,立即扶起黎云澈快速闪到了鹤白身边,庄如见水灵羽已然不见,立即奔了黑翼来。

“黎云澈,你还要装多久?再装下去,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水灵羽立即放下黎云澈,黎云澈轻轻笑起来,“不是为了同你亲近些吗?”

黎云澈站起身来望着庄如,“再打下去,你只会死的更惨,想试试吗?”

庄如向前行进一步,却被黑翼拉住。

“大人,我们该离去了!”

黑翼和红月不听庄如分辨,幽冥阁众人已然消失在了桥下。

见众人离去,鹤白才调节体内气息恢复常态,继而扶起了地面的薛晴。

水灵羽打量着鹤白,眼中却是迟疑,而黎云澈则没皮没脸的望着水灵羽。

“不愧是金燕子,竟然吓退了幽冥阁的人。”

话落水灵羽的拳头落在了黎云澈的脸上,黎云澈捂着脸,满脸委屈。

“走吧!”

话落四人纷纷离去。

幽冥阁

“鬼爷,属下办事不利!”

庄如同雌雄双煞跪在殿前,鬼爷则是拄着杉木拐踱步。

“属下撤退另有隐情!”黑翼道。

“为何?”

“接鬼爷之命,只为拿回玉人醉,可在场除金燕子外还有其余三人。”

“喔?”

“其一黎云澈,星宿阁少主,此人武功了得,不可小觑!”

“我记得,庄如之前就是星宿阁的人吧!”鬼爷看向庄如。

庄如脸色极其难看,继而说,“庄如技不如人!”

“这也正常,不然你怎会失去左臂?可见此人不一般!”鬼爷轻轻说。

“鬼爷,还有二人,一女一男,那女子是薛氏后人!”

鬼爷拄着杉木拐走了几步,“看来世间传闻是真,薛无秋果真活着!”

“还有一位少年,他有天灵,气场之大,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天灵?”鬼爷迟疑着,继而说,“这天灵只奇客才有,莫不是这孩子为奇客后人?”

“奇客一脉早已覆没,可尚有残存在世间,若他是奇客,那他定知道天问的下落!”

黑翼说罢,红月接话,“我二人自不是他们对手,即使庄如大人在,但还是力不从心,若要从她们手中拿回玉人醉,打探天问下落,实属太难!”

鬼爷疑惑着,继而说,“玉人醉暂且搁浅,下面你们只要抓到那个薛氏女子和那名少年即可!”

“可我等势单力薄,只怕不是对手!”

“大可放心,我自有办法,你们只需追寻他们踪迹便可!”

“是!”


深夜,秀音坊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侍女惊慌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夜空,几颗流星快速的从空中划过。

秀音坊侍女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衫,便手忙脚乱的提着水桶就向东院跑去。

戚妙音早早就听见了这番嘈杂之声,只见门外的几个侍女前来禀报后她也只得侧身躺在榻上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她们自行解决,切勿再来叨扰于她。

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洒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微风轻拂掀起屋内悬挂着的轻纱,香味氤氲。她合着眼,手指却轻轻在自己的大腿一侧拍点着!

一阵风由窗而进,屋内出现了气流涌动的迹象,而那阵气流则将桌面上的蜡烛吹倒,然后重重掉落到了地面。下一秒只见剑光之色折射到了戚妙音的眸子上,她立即轻身一跃闪开了那把向她刺来的银剑。

“你是什么人?为何来杀我?”戚妙音已然离开床榻站在了来人的身后。

那人身着黑衣,面带黑面,只在黑暗中持着一把剑转身向戚妙音再次袭来,而脚下的气流却在涌动着。

戚妙音向后退却躲开了那人的再次袭击,谁知那人的速度之快,竟然又再次向她袭来,刀光剑影穿梭在轻纱之间,由于剑身锋利,竟然将悬挂在房梁上的轻纱一一划了个稀碎。

戚妙音以最快的速度再次闪到那人身后,想将此人手中的银剑打落,谁知此人也是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扯住戚妙音的手臂将她往前一拉。

戚妙音的身体惟妙惟肖似一颗流星一般从空中划过,身体落到前方的红柱边。右脚蹬柱,身体前倾,眼神冰凉的望着前方的黑影。

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只能在月色的映衬下看见她手中的那把银剑,戚妙音打量着那人手上的银剑,仿佛似曾相识!

只见那人再一剑刺来,戚妙音快速闪开,那剑竟然以迅雷之势插入了红柱之内。再将剑拔出之时,那人一踩红柱后空翻越再次迎了戚妙音来。

此时幻音阁的内院侍女早已前去救火,遂无人在院内驻守。戚妙音一袭粉衫跃出窗阁,那身影也跟随着追了出去。

“你到底何人?为何杀我?”

戚妙音望着那道黑色的身影怒道。

谁知此人并不言语,只是握着银剑缓步向她走来,而脚下的气流一点点拂起地面的尘土,旁边大树上的叶片自然也伴随着这股强大的气流纷纷掉落地面。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缓步向戚妙音而去,见来人紧逼,戚妙音拂手一挥,数支毒针飞跃出去,可那人却不慌不慢的闪躲掉了那些袭击她的毒针。

她握着银剑,轻轻斜向摆动了一下银剑,剑光刺眼,却能在剑身上看见戚妙音的投影,而剑首上方则是一朵水莲花的模样。

“这是?”

戚妙音心中已然明白,她记得十年前是她亲手将这把碧水剑送给她的。

(回忆)

“师父,这把碧水剑上的花瓣是什么?”年幼的颜沫捧着碧水剑抬头看戚妙音。

“这是水莲花!”戚妙音轻言。

“师父,你怎么送我这么好的宝剑呀!”颜沫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脸上则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因为你极具天赋,师父很喜欢你,你能成为师父的大弟子,为师也很高兴!”戚妙音嘴角一抹笑意,语气却是温和。

“谢谢师父,我很喜欢这把碧水剑,一定好生保护!”

颜沫轻轻抱住戚妙音的腰,笑容甜美,小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

戚妙音的回忆里有着十年前的美好回忆,可不知何时如今却全部都变了!仿佛在无形之中,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已经烟消云散,不似相识!

恍惚之时,颜沫再次持剑袭来,气流之大,碧水剑被气流包裹住,剑光寒凉。

戚妙音缓缓伸出右手,二者气流对抗不下,在下一刻戚妙音轻轻抬手,气流将碧水剑打落了出去,而剩下的气流则顺势而去,将颜沫击飞出去了十米。

颜沫一手捂着胸口,黑面下锋利的眼神望着戚妙音,眸子里却是有些血红之色。

戚妙音在原地走了几步,轻轻叹口气,“你就这般想杀我?”

颜沫不答,戚妙音又道:“碧水剑诀是我教授于你,此招以气流而行,是绝命之招,你怎会不知?”

“本君待你不薄,又是何时变了呢?你竟然想用本君教授于你的剑诀暗杀于我!”

颜沫捂着胸口,轻轻解下面部的黑纱,那双清澈的杏眸中透着血红之色,五官小巧,却是杀气十足。

“你若这般问我,那你可曾发现又是什么时候,我不再叫你师父,而是君主了呢?”

“这......”

戚妙音的瞳孔抖动着,回忆里是十年前颜沫笑着抱住她腰部的样子。再到五年前,颜沫跪在她身前为她所用唤她君主时的冷漠表情!

“秀音坊的人,怎会通感情?无疑不是冰冷无情的机器!”颜沫满是嘲讽,嘴角却是一点笑意。

“我曾奉你为师,你却视我如这秀音坊千百女子中的一条走狗罢了!”

“哈哈哈哈——”

说罢颜沫仰头大笑。

方才戚妙音的气流之中夹杂着血毒,颜沫的身体如今已是动弹不得,只觉心口疼痛难忍,但还是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太过狼狈!

(血毒,戚妙音秘法,气流中包裹血毒,可固敌方身体,使其心脏疼痛,但不致死。但会以此往复,每三个时辰复发一次,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沫,你是我一手培养到如今的弟子,怎会不知我对你付出的心血?”戚妙音轻轻问。

“心血?”颜沫疑惑,只见鲜血从嘴角滑落下来,却是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方才早已认出了我,不还是毫不留情对我下了血毒吗?你若真有情,又怎会下此痛手?”

戚妙音的眼神转为锋利,继而叹口气,“颜沫,若你悔改,还是我秀音坊的人,我依旧会一心培养于你!”

“打你进入秀音坊时,我便知你天赋上乘,若是今日命丧于此岂不可惜?”

戚妙音话落,颜沫却是清冷一笑,“天赋上乘?若是小鸿没死,我倒还愿意为你所用,可你为什么非要杀死我唯一的弟弟?这样的大仇已是不共戴天,我又怎会在屈居人下任你摆布?”

颜沫几近咆哮的质问着戚妙音,戚妙音却是轻轻向前走了几步,眼神冰凉,“自你姐弟二人进了我这秀音坊,是否吃穿用度不愁?我何曾亏待过你姐弟二人?”

“颜鸿身体自小便是虚弱,那是娘胎带来的不治之症,无一点用武之地,秀音坊养着他,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秀音坊怎会养此闲人无用之士?”

“原本他也可以安稳在我的秀音坊内度过一生,奈何你总心系与他,本君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可有办好?羁绊这种东西,根本不该存活!”

戚妙音说这话时,口吻炎凉,毫无一点感情之色。

颜沫的身体颤抖着,体内的血毒以最快的速度流动起来。疼痛让她呼吸艰难起来,而右手则是狠狠抓住心口的衣服,眸子血红,一滴眼泪轻轻滑落到鼻翼上,“可他才十岁,才十岁!”

“他什么也不懂,他有什么错?”颜沫的声音颤抖着。

戚妙音早已不耐烦起来,对她来说情感这种事情最是麻烦,若不是情感的羁绊,哪里会生出这许多事情来?

“颜沫,人已死,你若还想留在秀音坊,我定一心培养你。但你要是还执迷不悟,那别怪本君狠心!”

“哈哈哈哈——”

戚妙音话罢,院中则是响起了颜沫凄凉的笑声,笑声中皆是嘲讽,还夹杂着绝望。

她放松身体身体向后倒去,躺在冰凉的地面,眼睛却是望着浩瀚星河的景色。月光打在她的面容上,显得苍白无色,毫无血气。

“这浩瀚星河,同秀音坊的薄情冷血相比竟然也是黯然失色!”

颜沫顿了一会儿才撑起身体坐起来,眼睛血红,鼻翼上一滴眼泪垂悬不落。

“你杀了我吧!”

戚妙音的瞳孔抖动着,眼前的颜沫再不似当日,想让她重新为自己所用,几乎已经是一件不再可能的事情了!

“来人!”

戚妙音轻道。

东院大火已灭,两位侍女速速赶回幻音阁来听从命令,“君主~”

二人见一旁身受重伤的颜沫,神情有些惊讶!

“将她带下去,这一次本君要你们好好让她尝尝秀音坊的手段!”

戚妙音的语气很是清冷,眼神早是杀气肆起,这一次她定是要解决了颜沫才能善罢甘休了!

侍女扣着颜沫离开时,戚妙音能看见颜沫眸中对她的恨意,她望着戚妙音的眼睛一动不动,血红之色,让人脊背有些凉凉的寒意。

“无需手下留情!”

身后传来戚妙音的吩咐,侍女二人回了一个“是!”

直到戚妙音再看不见颜沫的身影时,她才抬头望着天空长长叹了口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水灵羽虚弱着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轻同他说,“放下我,你快离开!”

在鹤白听来,水灵羽此刻说的话都是废话,他鹤白为人光明磊落,怎会抛弃自己的朋友独自偷生?直到水灵羽轻轻合上眸子时,他的情绪已然再也无法控制住。

深林内刮出一阵大风,鹤白身下升起了一团七色光芒,这道光晕将他整个人包围了起来,他轻轻放下怀中的水灵羽。

额间的天灵闪闪发光,眼眸变成了血红之色,系住长发的银冠竟然在自身气流的冲击下炸裂了。

“怎么会这样?”庄如吃惊的望着鹤白。

宿若四周的风越来越大,他知道这不是风,而是鹤白自身强大的气流。他的内力竟然能带动着四周的花草树木!顷刻间一片粗壮的树木竟然被折断成了两半。

那折断的树木向宿若袭去,二人一跃躲闪开来。鹤白因自身气流强大,脚下的光晕不断散发光芒,天灵竟然从浅浅的五色之光慢慢转化成了深色,越来越明显。

鹤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仿佛将要撑破他的身体,他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身后的剑匣竟然在拼命的抖动着,难道是他自身的气流内力牵引到了天问?

他记得在他小时候,鹤不归告诉过他凡是这世间的至宝,无论是兵器,还是音器,再或者动物。它们都是具有灵性的,它们会根据一个人的能力来奉认为主。

鹤白记得当时他还问过鹤不归,天问是否认秦皇为主过?但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既然没有,那为何秦皇手握天问就能一统天下?鹤不归的答案则是玉麒麟只认剑不认人,所以天问在谁手里,那他们自然是奉谁为灵主。

这样说来,玉人醉认了水灵羽为主那也是水灵羽与它通了灵性?那天问也是天下第一宝剑,为何百年下来,这宝剑竟然连一个主人都没有,莫不是它一个人都瞧不上?

鹤白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涌动的气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剑匣在拉扯着他体内的内力,而那气流则是不断的向背部流出,仿佛被剑匣吸收了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庄如看着鹤白的样子极其痛苦,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

“管他怎么了呢?”宿若立即持剑飞奔了过去。

谁知即将靠近鹤白时,鹤白身后的剑匣突然脱落他的身体,继而向宿若袭去。

在对抗上宿若手中的剑时,那股强大的气流竟然将宿若的身体推出去了近二十米的距离。

他捂着胸膛咳嗽,不可置信的看着悬在半空的剑匣,它的四周发着白色剑光。而那边的鹤白则是无力的抬头看着剑匣,不明白怎么剑匣会自己飞了出去?

下一刻剑匣内部开始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仿佛就要炸裂开来了一般。果不其然,剑匣炸裂,白光耀眼刺痛着他们的眸子。

几人立即遮挡住那道白光,耳边却传来了一声龙啸之声。待白光散去,只见一条巨龙从剑身腾飞而出,继而冲上云霄,在云层中遨游一圈,再以直径九十度的形态俯冲下来,顺势从鹤白的头顶直入了身体。

宿若不可置信的望着方才那一幕,庄如惊的就差把自己的手指甲啃断了。他们刚才看见了什么?算得上惊为天人吧!

鹤白只觉自己体内有着两股力量在拼命的争斗着,他努力克制却怎么也克制不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体内的两股气流仿佛合二为一消停了争斗,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虚弱,根本没了力气。

此时耳边传来鹤不归的声音,“大部分宝器一旦认了主,便会与这人合二为一。此时这个人体内的内力便会与宝器自带的能力争斗,一时之间器主根本没有办法适应,这个时候就会产生间接性虚弱,只要好生休养便能恢复!”

此时空中突然跃下来十几个面戴麒麟具的麒麟使者,庄如躲到了宿若身后,真没想到他们又一次见到了这群凶恶的使者。

麒麟使者立即跪在了鹤白身前,“天问认主,自此听命于灵主!”

“天问认主?”庄如疑惑的望着宿若。

宿若皱着眉,额头却是汗珠,“真没想到,这天下第一至宝百年无主,如今竟然认了这小子为主,日后只怕这小子非要称霸了天下不可!”

庄如不明所以的望着宿若,谁知宿若又道:“他自身强大的能力加上天问赋予他的能力,还有玉麒麟的帮助,只怕来日我们再无存活的余地了!”

“何止玉麒麟?”

此时又从空中跃下来数十人,他们的额间是闪闪发亮的天灵。

众人立即跪了下去,“参见天主,天机阁来迟!”

“什么?”宿若的神情很是难看,他们幽冥阁竟然从不知道原来这世间还有一个奇客创建隐藏江湖世间的天机阁?

这样下来,鹤白岂不就要翻天了?

鹤白虚脱的伸出食指指向了宿若和庄如,缓缓从口里说出一个字来。

“杀!”

“是!”

天机阁、玉麒麟,皆数二十多人纷纷向宿若和庄如扑了去。

鹤白则是看着躺在地面的水灵羽,嘴角一抹笑意,继而晕厥了过去。

恍惚间他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可是头脑越来越沉重,竟是一点也看不清,只剩下了漆黑——


血毒,乃是戚妙音秘法,江湖门派侠士没有人不知道此毒的厉害之处?此毒由麝香粉与蝎尾剧毒所制作,需要利用体内真气来包裹传输,幻化成气流后再重击他人,使人心脏撕裂疼痛,最后休克致死!

鹤白自得到了独孤仙翁赠送给他的秘籍《杂病之论》后,他对这些江湖流派的秘药早已渐渐了如指掌!虽说尚未全部吃透于这本秘籍,但心里却已是有了对策!

他此番离开也是为了寻求医治血毒的药物,不过据江湖人所知,戚妙音的血毒秘药如今是还未有任何的解药。即使纵有神医,但也还未寻到解药秘方!

鹤白缓步走在丛林之中,手中却是捧着《杂病之论》的秘籍,他快速翻阅着。按道理这本杂病之论是该对血毒有所记载的才对,可是他翻来覆去的找,竟然找不到任何关于血毒的存在。

他皱着眉,“按照独孤仙翁说的这本秘籍里是收录了这天下的所有病症毒药之理的,不该找不到呀!”

“关于秀音坊的秘药,魂香散和断魂散那都是有所记载的,应该也有血毒记载才对,可是为何我怎么也找不到一点半点关于血毒的记载呢?”

他停下步伐倚靠在身边的一棵大树上,耐下性子来决定再翻阅一遍。这本秘籍他已然学会了前面一半,那前面的二分之一自是没有血毒记载,所以不必再看。

从秘籍的二分之一后翻阅,放慢速度翻阅到秘籍的三分之二处,才看见上面对一毒药之理有所记载,可名称却是与血毒不同。

“麝毒?”

鹤白疑惑的看着上面的记载。

(此毒由麝香粉与蝎尾剧毒所制作,需利用体内真气来包裹传输,幻化成气流后再重击他人,使人心脏撕裂疼痛,最后休克致死!)

鹤白的表情有几分难看,秘籍上的记载药理是同血毒一般无二,可它的名称却为‘麝毒!’这名称并非戚妙音的血毒,莫不是被戚妙音改了别称?

再翻到后面一页,上面则是清晰的记载着它的解药制作之法:此毒易急火攻心,可用桔梗、冬菊、露珠、沉香、半夏......采集之后,需配上蜈蚣、蝎尾二者入药,以毒攻毒方可痊愈!

鹤白了解之后却是迟疑,“这前者药物倒都是些强健补体的药物,可这后者皆是剧毒,入药岂不又成了剧毒?”

鹤白虽有迟疑,但是心里却早已记住了秘方,速速合上秘籍,加快步伐搜寻药物。

丛林茂密,若是寻这些药物倒是不难,但是药物尚多,也不知何时才能寻到?怕就怕寻到后已是入夜,颜沫定是要熬上几个时辰的血毒发作之痛。想到这里,鹤白头脑却是一阵的疼痛起来!

此时林中百鸟惊飞,叶子纷纷洒洒起来,不远处传进来了一些脚步声响!鹤白警惕性的一跃上树,不一会儿前方则阔步走进来了两个少年,二人一胖一瘦,相貌却是丑陋。

其中身型较胖的少年,一脸胡渣,双马尾,露着圆滚滚的大肚皮,下身却是一条碎花样式的红裤子,声音低沉。

至于身型较为弱小的少年也是一脸胡渣,嘴角上方赫然一颗黑色点痣,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上身红肚兜,下身花裤子,声音尖锐,手指却是兰花指的作态!

“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胖少年声音低沉,却是一口蹩脚的东北大碴子方言味儿!

瘦少年扭动着胯,一拈兰花指,声音尖锐,“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姐姐,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呢?”胖少年抠着鼻孔跟在瘦少年的身后。

“自然看看有没有帅哥呀!要是有,你我姐妹二人不是天大的幸运吗?”

听到这里时,鹤白无奈的摸着额,二人分明是男儿少年郎,怎会有这口味癖好?

胖少年立即停下脚步来,“姐姐,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帅哥?你可别逗我了!”

“我说有,那就是有!”

瘦少年突然眼神锋利,轻轻从怀里摸出一枚飞镖,继而向鹤白的方向飞了去。。

眼见飞镖飞来,鹤白立即起身躲闪下了树,还未站住脚,那瘦少年便说,“你看,这不是吗?”

“姐姐,你真神了!你是如何知道他在树上的?”

胖少年吃惊的望着瘦少年。

瘦少年伸出兰花指指了指地面,因为近日下雨,鹤白走到此处自然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鹤白一脸懵圈的看着地面自己留下的脚印,原来是自己方才大意了。还没回神过来,殊不知那二人却立即一拥而上将他抱住,然后使劲用胡子拉碴的脸在他身上磨蹭着。

鹤白拼命推搡,即使能将较为瘦弱的少年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那个将近二百斤的胖子。

“滚开——”

鹤白生气时嗓门大了些,惊得鸟儿从树上快速飞离逃窜,一些叶片飞飞洒洒着。

二人吃了一惊,立即从他身上起开,然后目不转睛的望着鹤白,之后二人对视了彼此一眼。

“姐姐,他叫我们滚!”胖少年依旧一口方言味,右手的食指却不断的游离在自己的鼻孔中。

“竟然有人能嫌弃我们姐妹二人?这简直是没哟有天理!”瘦少年叹口气,下一刻却神奇般的瘫坐到地面开始晃动起双腿哭泣起来。

鹤白直接当场石化,这两人本是男儿身,怎会女相装扮,还如此矫揉造作?真是不男不女,像极了死人妖!

鹤白无奈的摸着额头,“二位,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才刚转身迈出步子,手臂突然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拉住了!转身一看,则是那个瘦少年满眼泪花,一脸委屈的望着他。

若不细看,真真像极了一个被丈夫抛弃的良家妇女,鹤白的胃一时之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再不走开,只怕就快吐出来了!

“死人妖,放开!”

鹤白怒道。

“姐姐,他骂我们死人妖!”

胖少年又是一脸愣的看着瘦少年。

这句话将那个瘦少年激怒了,她松开鹤白的手臂,缓缓站起身来,眼神锋利可怕。缓步走到胖少年身旁,黑沉着脸,本以为他将要大发雷霆,可下一秒的行为却惊掉了鹤白的大牙。

“我姐妹二人是如此貌美如花,你怎可以这样对待我们?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呜呜呜呜......”二人的眼中闪烁着光点,之前的锋利竟然全然再无了。

鹤白直接再次石化,然后无奈的缓缓开口,“多有得罪,不知二位是何人?还望不要再为难我了!”

二人见鹤白语气和软了一些,继而眉开眼笑起来,其中的瘦少年立即做出剪刀手的动作,“我是沉鱼~”

“我是落雁~”胖少年也比起剪刀手附和道。

鹤白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这名字真是被玷污了,而且还是两个死人妖玷污的!

“帅哥,你呢?”

沉鱼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凑到了鹤白身边,一脸的矫揉造作。

鹤白惊的向后一退,脸色却是很难看,若是细看还能看见他额头的汗珠,他无奈回复:“鹤白!”

“嗯?”听到这个名字时二人的脸上突然有些吃惊,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眉目紧缩起来,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沉鱼向后退却一步,然后围着鹤白走了一圈,半晌没说出一句话,表情却是若有所思!

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看了半天,鹤白早已不耐烦起来,只好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请二位莫在为难我。”

本想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谁知沉鱼、落雁二人立即从他头顶跃过去拦住了他要离去的步伐。

“你们有何事?”

鹤白有些警惕起来。

二人原来有些身手在身的,只是方才怎会没有察觉到他们二人身上的气息流动呢?

谁知下一刻二人从怀中突然拿出了一卷图纸,轻轻打开,然后比照着图纸上图案。

“姐姐,是他吗?”落雁疑惑的看着沉鱼。

“有点像!”沉鱼也有几分疑惑。

“那怎么办?”

二人思索起来!

鹤白无奈的望着他二人仿佛在议论着什么,不一会儿二人便收了画卷,沉鱼向前走了一步,继而问。

“我问你,你爹是谁?”

沉鱼抬着眼皮,很是傲娇的样子!

“这上来就问爹?”落雁轻轻扯了扯沉鱼的袖子,沉鱼不耐烦的甩开。

鹤白最是多疑,这上来就问家父,到底什么意思?

“问你呢?”沉鱼再问。

“姐姐,他不理咱们!”落雁一口方言味道。

鹤白依旧不做声,沉鱼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我且问你,鹤不归是你何人?”

鹤白听沉鱼口中所提自己父亲之名,眉目皱到一起,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姐姐,你看,定是没错了!”

二人纷纷打量着鹤白,心里早有了把握。继而又从怀里将那幅画卷拿了出来,然后将画卷对准了鹤白的眸子。

鹤白一眼便认出那画卷上的人来,那是他的父亲鹤不归,他们怎会有父亲的画卷呢?鹤白满是疑惑,手心却是热汗。

“他的眉眼与鹤不归一样!”落雁低沉道。

“你们到底什么人?怎会有我父亲的画卷?”鹤白疑惑的看着二人。

“看来没错了!”二人喃喃低语。

之后快速收回画卷,还未回答鹤白的问题,二人突然便叩身下去,单膝跪在了鹤白的身前。

“参见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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