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霆叶澜珊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梨花苑中央央的满处是人,院子两边都簇满了佣人,只见叶倾城她们皆已到了,水莺莺坐在正堂中央,微微翘起的下巴无时无刻都要傲居主子的模样,那浅色的素色裙,裙角绣着几多白色的菊花,金线与孔雀线两股线捻成一股绣的领口,一头黑发盘成的飞仙发髻,点缀了一些素雅的珠子。“二妹妹你来了。”叶倾城笑着,那白皙似雪的容颜上巧笑倩兮,“这满堂的人就差你一个,知道你身子弱,可是父亲下令人一个不能差,所以只能巴巴的等你来了。”看似关心的话语中实际暗藏杀机,既然知道她身子弱,为啥去告知她的丫鬟晚了半刻钟,这不是明摆着让众人觉得她不懂规矩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原是不能够晚的,只是路上和一个仙风道骨的法家不小心撞倒了,耽误了些时辰。”水莺莺微微蹙眉,随即关切...
《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小说》精彩片段
梨花苑中央央的满处是人,院子两边都簇满了佣人,只见叶倾城她们皆已到了,水莺莺坐在正堂中央,微微翘起的下巴无时无刻都要傲居主子的模样,那浅色的素色裙,裙角绣着几多白色的菊花,金线与孔雀线两股线捻成一股绣的领口,一头黑发盘成的飞仙发髻,点缀了一些素雅的珠子。
“二妹妹你来了。”叶倾城笑着,那白皙似雪的容颜上巧笑倩兮,“这满堂的人就差你一个,知道你身子弱,可是父亲下令人一个不能差,所以只能巴巴的等你来了。”
看似关心的话语中实际暗藏杀机,既然知道她身子弱,为啥去告知她的丫鬟晚了半刻钟,这不是明摆着让众人觉得她不懂规矩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原是不能够晚的,只是路上和一个仙风道骨的法家不小心撞倒了,耽误了些时辰。”
水莺莺微微蹙眉,随即关切问道:“二丫头没事吧?”
叶澜珊谦卑道:“谢母亲关怀,女儿没事,那法家只是撞到了丫鬟映月。”
水莺莺点头,水眸流转间看着满院子的人,沉声道:“如今四姨娘久病未愈,良药未果,为四姨娘能够早日康健,所以今日特请来了安灵寺的法师来祈福驱邪。”
叶澜珊深邃的眸底似琉璃一般,看轻灵站在身旁,四目相视间一切了然于心。
“请法师!”
只见院中几案上已经摆好了香檀,那燃着的三根香冒着袭袭的烟雾,在空中划开一个弧度便消失不见,只见那法师拿出一串佛珠席地而坐,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须臾,那法师睁开了双眼。
“阿弥陀佛!”法师双手合十,道,“果然,此处不干净。”
水莺莺脸色一变,问道:“法师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国相府还招惹了什么不成?”
法师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巡视众人一遭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气定神闲说道:
“此邪祟与生俱来,相生相辅,却与他人无益。”
叶倾城脸色一惊,说道:“法师还得烦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四姨娘。”
“阿弥陀佛!”法师双手又合十,道,“还请人准备朱砂十钱、五色铜钱、红布一块、一只猫。”
水莺莺立即吩咐人置办,只见法师用朱砂混成的墨刷刷在红纸上写了几个字,又将五色铜钱用红布包裹住,交于人,嘱咐道:
“将这两件东西置于床下,保管不出三日,人定能安然无恙。”
“春兰,快按照法师的法子放好东西。”水莺莺命道,又转头问向法师,“不知法师你所说的邪祟是什么?可有根治的方法?”
法师嫉恶如仇的目光定视在叶澜珊的神色,手一指,道:“她。”
水莺莺惊讶道:“二丫头!”
所有人面面相窥,又默默无语,只有三丫头叶依淳傻乎乎的玩着手指,被三夫人一直不停的遏制。三夫人本是一平常绣坊的绣娘,无意间被叶云霆看中成为了三夫人,而可怜的是女儿在几年前发热烧坏了脑子,变得痴痴呆呆傻傻。
“对,就是她!”法师冷冷道,“与生俱来邪祟傍身,这邪祟本该远离尘嚣,不该入红尘。”
那意思就是出家为尼姑?
叶澜珊嘴角微微浅笑,看着他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法师看着她笑的如此肆无忌惮,只觉得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明明年纪轻轻的模样,一双眸子却似冰刃一般划破人的五脏六腑。
“你笑什么?”
叶澜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众人道:“我自回府从未踏进四姨娘的梨香苑,不知大师说我就是邪祟,又有何根据?”
“邪祟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非不踏入便消安无事。”法师言之凿凿的说道。
“噢.......”叶澜珊拉长了尾音,道,“那依法师的意思,从何处看出我便是邪祟,如果能证明,那我也心服口服。”
水莺莺微微蹙眉,没想到叶澜珊如此牙尖嘴利,佯装安慰道,“二丫头,法师也不过就是就事论事,你切莫着急,若你真是清白的,相信法师定不会冤枉你。”
“是啊,二妹妹,法师定不会乱冤枉人的。”叶倾城很适时的开口道。
好一个“慈母贤姐”,这母女两个一唱一和像极了双簧,虽然口口声声让她不要着急,一句法师不会冤枉你又笃定了她就是邪祟。
“贫僧既这样说,自然有证据。”法师看着她,手指着笼中的黑色猫儿,“猫乃是最有灵性的畜生,生性喜邪灵,固然有吃邪灵续九命之说。”
所有人听法师这样一说,恨不能跳离叶澜珊十丈之远像躲瘟疫一般,
“还请法师快快做法,找出相府的邪物。”
“对啊,对啊,赶紧找出来!”
水莺莺手段果然高明,一下就将她推向了浪口之尖,叶澜珊眼底如冰雪想必这些人当初也是这般对付她娘的吧。
叶澜珊冷冷道:“既然法师如此笃定,那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与生俱来的邪祟。”
“阿弥陀佛,贫僧失礼了!”
那法师从怀中拿出一道黄符,在猫头顶旋转了三圈,微微挥手间便燃成了灰烬,一股淡淡的味道随风散去,只见猫儿像是中了邪一般目光迷离,慢悠悠地走出笼子。
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中,那猫儿犹如离了魂一般穿过一个个人跟前,最后在定在叶澜珊的脚下,那猫抬头两眼盯视这她,眼珠一动不动,似被定住一般。
“果真是她!”
“她真的是邪祟!”
“怪不得呢,四姨娘身体向来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真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水莺莺丝绢捂嘴,目光一紧:“果然真的是二丫头!”
“正是她!”
叶澜珊像是看了一场演排好的巨大戏剧,声音有些冷道:“别这么快下结论,还有一个人没测试呢!”
法师微微蹙眉,问道:“谁?”
“你!”
法师对上叶澜珊冰寒刺骨的眼神,只觉得心底发凉,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间蔓延开来。
顺着声音众人徐徐移动视线,顿时面色齐齐一变,便看到缓缓走来的男子一袭黑衣长袍随风轻摆,面具下的双眼幽深难测,周身萦绕朦胧。
南宫璃俊眸微微眯起,眸光闪过一丝异样的幽光,看着缓缓的走来的人儿,让他心底忽地一紧,似乎有些不祥的预感袭来。
这个人是.................
叶云霆激动的双眸似乎有些颤抖,双手不受控制的指着眼前的人。
看着走到她身边的面具男,又将所有人的神色一一收纳在眼中,叶澜珊微微挑眉,看来真是一个不小的人物啊。
主动上门做证人,她可不管他是什么人物,她自然乐在其中,求之不得。
面具男将的她的想法似乎看的一清二楚,视线落在她的腰上,又看了看手,似乎刚才这感觉不错。
叶澜珊蹙眉,恨不能将他的手剁了喂狗,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早就被射成筛子死翘翘了。
“无双太子!”
叶云霆哆嗦了这么久,终于确认了眼前的人正是八年前养伤的南宫无双。不错,不会错的,虽然时隔八年,但是自小带的气势不会错。
而面具男接下来的话恰恰验证了叶云霆的判断,那一双如海深沉的眸子掠过众人,清淡的开口道:“本宫做证人,二皇兄觉得够不够格?”
众人还在震撼中未反映过来,当今太子竟然归来,而且竟然给叶家二小姐做证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人简直懵了头圈了眼。南宫无双时隔八年回来了,那么注定天辰步入了一个是非的动荡,在场人员都心知肚明,本来有期望取而代之太子之位的璃王殿下似乎有些落空了。
“三弟贵为当今太子,为这小小一桩事做证人,实属委屈了。”南宫璃敛了敛眸中的神色,看着南宫无双,淡笑开口,“三弟,离京八年别来无恙。”
“叶小姐一直在本宫的身旁,从未离开。”南宫无双深邃的眸子微转,看了一眼神色讶异的叶澜珊,淡淡开口,“一别八年,以此情形相见,真是出乎意料。”
南宫无双不作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那银色的面具在这夜色中显得清冷如水,却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态度。
南宫璃看着两人站在一起,俊眸闪过一抹异色,叶澜珊当堂拒婚,南宫无双又正巧今日出现,难么也就是叶澜珊和南宫无双早就相识,而且还知他已回京。
叶澜珊瞥着眼前的面具男,没有想到他就是八年前因受伤离开的南宫无双,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怪不得南宫璃在他的面前都似乎矮了三分,这个证人的身份竟然是天辰的太子殿下。
“叶二小姐原来与三弟是旧识,有三弟作证,定然不会有疑。”
“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清瘦。”南宫无双很认真的看着叶澜珊,道,“幸而今天有本宫作证,不然你恐怕有口难辩。”
多年不见?叶澜珊微微蹙眉,在她记忆中可是从未出现过南宫无双的存在,最多的就是上一世只知南宫无双不知为何无缘无故离世,成了一个谜。
叶澜珊挑眉,上下打量了南宫无双几眼,笑着道:“皇室之人定然不会做出假公济私之事,璃王殿下你说是不是?”
南宫璃眸光微微一沉,心底升起一抹烦闷,想要问问到底两人是何关系,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眸光移向另一个容颜,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可笑了。
叶澜珊暗地里扫了他一眼,叶倾城虽可恶至极,但是南宫璃明知道叶倾城使下作手段,却还纵容之下一味地想要治她难堪,真当是该死。
“叶二小姐所言甚是。”南宫璃脸色深沉不变化,对着南宫无双,道,“父皇若知道三弟归来,定然是欣喜万分,此时父皇正宴请百官,一同回宴如何?”
南宫无双淡然悠悠吐出一个字:“好。”
街上风景无限,大车小辆如车水马龙一般,马车内,兰心却闷闷不乐,一副苦瓜脸相。她就是气,替小姐不值,为何小姐一点情绪都没有。
“一路上都不说话,哑巴了?”夜澜珊看着她苦瓜似的小脸,忍不住的打趣逗弄她。
兰心缴着衣角的手一松,心一横,似乎鼓足的勇气道:“小姐,你为什么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夜澜珊微微挑眉。
“难道你没有听到街上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吗?明明是你找来的王长史,却都传是大小姐!”兰心简直是气得跺脚了,恨不能上前跟他们在大街上辨别三分。
“傻丫头,有时候人爬得越高,反而跌的才越重!”夜澜珊闲适的口气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叶倾城就是太注重名气了,反而便成为一种软肋。
“奴婢……不懂!”兰心困惑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太多,她也不会明白,不如让她保持这些纯洁的心,更是一份难能可贵的净土。
待她回到小院,映月端着茶水进来,一身桃粉色的衣襟衬托她的脸蛋有难得几分姿色,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实在是让人我见犹怜。
“小姐,请用茶!”
夜澜珊打量着她,道:“映月,今日细看你长得可真美,做丫鬟真是委屈你了。”
映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如被灌输迷魂汤,她自诩容貌虽然比不的大小姐,可是在这些丫鬟中也是拔尖的,只是谁让她命运多舛。
“奴婢生来就是个丫鬟命,哪里比得上小姐们。”
映月有时候觉得眼前的叶澜珊也是同人不同命,明明是个嫡女却生生成了庶女,竟然还成了个不受宠的庶女。
夜澜珊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是惋惜,轻叹一声:“既然你是家生的丫鬟,到了年纪,夫人肯定会开恩给你许配个不错的小厮。”
映月心比天高,虽然臣服在水莺莺跟前,却从来没有放过想要爬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有些狂傲,道:“再不错也是个下人,奴婢宁可一辈子侍候小姐。”
家生的奴婢就等于一辈子只能待在丞相府,除了哪天攒够了足够的银两来赎人。只是眼下她的父母双亡,只剩下一个可以依托的表哥,想起表哥,她眸光微闪。
夜澜珊端起茶水,那茶叶青翠碧绿,在水中轻颤:“我看你的容貌当个姨娘都绰绰有余,父亲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映月语气有些泛酸,不自觉道:“夫人从来不让我们丫鬟靠近老爷,即便端茶倒水也是她亲自服侍。”
这一年来,她也试着接近老爷,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虽然做不了夫人的位置,至少做个姨娘也是好的。
“噢!”夜澜珊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可惜我是个不受宠的小姐,要不然父亲也能多来看看我,你也就有露脸接触的机会。”
映月眉睫微垂,心底爬起丝丝的纠结,似乎在考较着什么:“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心让你做我的姨娘,只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叶澜珊抛出一个橄榄枝,她了解水莺莺,也了解映月,上辈子水莺莺到安灵寺求子拜佛,而映月正是借此机会爬上了父亲的床。
“二小姐,夫人的眼里可不容沙子,我劝你还是自顾其身为好。”映月美目轻转,眼前的她还陷入困境中无法自救,如果是个有用的小姐还好,只怕这是坐冰山,完全靠不住。
“一月为限,我保你做上五姨娘的位置。”
映月一愣,没有想到她说的如此直白,倒是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取舍了,反正如果想从夫人那下手找到机会怕是难了,只是,眼前的不受宠的小姐,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吗?
叶澜珊看着她瞬息变化的眼神,不由的又添上一把火:“对于你来说只是有利无害的一场交易。”
如果不试试,她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也就是一个月,试试就试试!
映月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警惕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
叶澜珊难得不吝啬的给了她个赞赏的眼神,目光中闪过无数的芳华,嘴角淡淡:“我要的很简单,你做五姨娘,我要我母亲出冷苑。”
和聪明人打交道,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这样最好。
映月双眸微缩,道:“你要我背叛夫人。”
“相信你会懂得取舍,良禽择木而栖。”
“难道二小姐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夫人?”映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那双黑眸星目流转间,像是夜空中的上弦月一般皎洁,却又冷冽如寒霜。
叶澜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似乎完全不把她的话当成一种威胁,反而多了一丝讥讽:“我救母之心昭然若知并不为过,可若母亲知道你对父亲有意,不知该如何对你?”
映月神色一震,看着眼前的人条理如此清楚,似乎第一次发觉眼前的人和三年前的人不一样了。
................
临近晚膳时分,饭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水莺莺等人已在旁等候叶云霆,待他净手落座,其他人才坐下,叶云霆沉敛深邃的眸子打量了一番,让人看不透他真正的心思,三夫人殷柔本想为叶云霆夹道菜,终究顿了下来,水莺莺殷勤地为叶云霆布着菜。
“老爷,妾身今日特意吩咐厨娘为你做的这道乳鸽,你快尝尝。”
叶云霆并未动筷,竹叶沙沙的声音低而沉:“去把二丫头叫来。”
手间微微一抖,银筷盘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水莺莺疑惑看着叶云霆,问道:“今个儿老爷怎么想起二丫头了。”
叶云霆面色沉重,道:“不止我想起来了,今天皇上也提到二丫头了。”
水莺莺脸上的沉重之色比叶云霆更深一层,眼神黝黯了下,故作思量,试探道,“二丫头平平无奇,皇上怎么会提到她了,难不成这次还让二丫头进宫不成?”
兰心脸色有些为难,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这锦衣坊虽然她不知道有多昂贵,但听人说反正是价格不菲,小姐怕是常年在外不知道这锦衣坊的行情,恐怕领的这二两银子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放心,有我在!”
看着她脸色微红,夜澜珊心中一笑,这傻丫头,当真还以为她不知这其中的行情。
锦衣坊却不像表面看得这般简单,而是一个买卖消息的地点,世间消息,无论此人是何许人物,锦衣坊只要想找出对方,简直如探囊取物。锦衣坊的手长可深入皇家内廷,像是一棵百年历尽沧桑的大树根深蒂固,根部四通八达,触及四海八荒。
“小姐你……”兰心歪着脑袋,看着小姐那十足把握的样子,总觉得这样的小姐让她很有安全感觉。
夜澜珊看着她呆萌的样子,这丫头还如上辈子一般无二,真诚炙热,想起上辈子,她为了救被陷害的她,被人活活的玩弄致死。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跟我走便是了!”
店堂内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布料,都皆是价格不菲,客人悉数,百姓人家自然买不起,来做衣的皆是贵人千金。她的进来并未惹起人的注目,一蓝色衣服女子看到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姑娘,您要做什么衣服?”女子微微一笑,道,“今日店内新到了一些锦缎,姑娘不妨瞧瞧。”
“自然,锦衣坊的衣服向来都是名不虚传。”夜澜珊说道,“只是我今日不只是为了做衣服,我要见锦娘。”
女子微微一顿,道:“锦娘每月只做一件衣服,已经预定出去了,我想姑娘恐怕是枉来了。”
夜澜珊却不急,只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交于女子:“你交于锦娘,由她决定是否要见我。”
“既然如此,劳姑娘稍等片刻!”
兰心看着满目缭乱的锦缎,简直是傻眼了,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东西,夜澜珊看着她那两眼放光的样子,道:“以后给你也做一身。”
“奴婢不要,这样的衣服都是小姐们穿的,奴婢只是一个丫头,看看便很好了。”
夜澜珊轻叹,却没有说话,上辈子兰心跟着她未享过一日福,待她还忠心耿耿,为了救她被人玩弄折磨,最后跳井而死。她不但没有为她报仇,就连一句公道话都没有敢说,默默地任由奴仆将她随意埋葬了。
说话间功夫,蓝衣女子便出来了 ,对夜澜珊道:“姑娘请内堂说话。”
兰心想要跟着进去,却被蓝衣女子拦住,道:“锦娘说只见这小姐,你在外等候。”
“小姐……”兰心有些担忧,她跟着小姐出来的,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担待。
“你在这等我,很快我就出来。”
进入内堂,夜澜珊又随着蓝衣女子的引领穿过长廊,走上了二楼,只见这里面的装饰完全不似外堂,房间内一律水纱色的帐子,桌上一把上好的古木长琴,琴末端那金丝线的琴穗微动,琴旁香炉之中延期袅袅,氤氲在这水纱色的帷帐中似神仙佳境。
只见一名女子缓缓走来,锦娘浅浅一笑,那眉眼间像是山涧融化的冰雪,丝丝风情都能让人沉醉:“姑娘既知锦衣坊的行业,自当也该知道我们里面的规矩。”
“自然!”夜澜珊道。
“只是不知姑娘信中所提的内容是否属实?我们锦衣坊可是从不收假消息,若是……那价钱可就要翻倍了。”锦娘唇色红润,声音妩媚,带着丝丝的温凉,
一买一卖相互抵消,若是以假乱真,便以高价的双倍赔偿。
看着锦娘那绝美的容颜上淡淡笑意,仿若那绽放的花儿让人移不开眼,只是那眸底却是最为肃严的锐利,不见丝毫的懈怠。
“锦衣坊求财,我求人,各取所需。”夜澜珊看着她一笑,忽而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与锦娘手中,明媚而自信,“相信我提供的这些消息,远远比我要找的这个人值钱的多的多。”
锦娘看着信中的内容,她向来聪颖,嫣然笑意间水眸波光荡漾:“信中内容,不知姑娘从何得知?”
“锦衣坊有锦衣坊的规矩,我有我的原则,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锦娘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年纪不大,但是举止之间完全不似与她的相符,她将手中的内容收好,容颜忽而一笑。
“姑娘所求,十日后,锦娘自会奉上。”
茫茫世界,如大海捞针一般,寻一个人,锦衣坊只要十日便可。
足见锦衣坊的力量如此之庞大。
叶澜珊点头,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条件。”
锦娘的眉毛轻蹙了下:“姑娘请说!”
“我还要三千担良米。”叶澜珊看着清冷的眸中闪过无数芳华,“到时候给我堆放在北区仓库。”
“良米?”锦娘一脸疑惑,却好意提醒道,“姑娘,这天气潮湿,我怕良米不好存放,到时我们锦衣坊可不担负责任。”
“只需一月,我自会处理。”
待女子离开后,屏风后的暗门幽幽打开,只见一抹欣长的身姿立与窗前,那袭袭的烟气将那人的轮廓氤氲在如梦如幻之中。
“主子。”锦娘双手奉上名册。
男子看着信中的内容,难得唇角一翘,泛出几不可见的弧度:“看来璃王这次遇到棘手的硬茬了。”
名册中详细记录着璃王私下大大小小的各处产业,虽明面上与璃王毫不相干,只是幕后的人就是璃王,大大小小累计加起来,竟然高达几乎垄断了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各个角落地方。
看来南宫璃这些年在背后没少运作。
锦娘微微蹙眉,男子心如琉璃,道:“你想说什么?”
“叶小姐似乎对璃王了如指掌。”锦娘如实禀告。
夜澜珊不止单单知道锦衣坊不是表面上的一个绣坊,更加知道璃王这大大小小的各处产业,就连他们锦衣坊不曾知道的逍遥赌坊,她都知道。
男子目光看向那袅袅的烟气显得愈发的波光迷离,转身衣袖飘浮间,道:“风尘。”
“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内的男子,一身素黑携剑而立。
“通知名册这些人的亲属,去逍遥赌坊。”
水莺莺眼神似蒙上了一层氤氲,久久无法散去,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难道真的只是凑巧?”
不!
她可从来不认为有人能够那么幸运。
多年来,她一直相信路都是自己安排好的。
水莺莺站起身来,忽然走到门口,叫道:“派人去叫秦海过来。”
门外的奴才应声,小跑颠似的赶紧去了。
北苑中,中间的一棵绒花树长到有男人的胳膊粗,下面放上一张乘凉枕塌,叶澜珊正好舒服得好好躺一觉,美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轻轻若清风一吹便看不到痕迹的笑意,今天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现在就看水莺莺下一步打算做什么了。
兰心站在她的一旁,一面挥赶着小虫子,一面与她说话:“映月姐姐也不知去哪里了,好半天没看到人影了,莫非病了?我去屋里瞧瞧!”
叶澜珊出声阻拦,碟翼般的睫毛微微闪动,缓缓掀开了眼帘,那幽深的眸子似一潭深不见底,面上却又碧波荡漾。
“不用白跑了,她不在屋里!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母亲肯定要问问她的。”
对于眼前白纸般的小丫头,她尽量长话短说,并非不信任,为的是保住她那份天真,上辈子她将兰心转入其中,最后为她而死,这辈子既然能够重来一次,这次换她来保护她了。
“噢!”
兰心不明其意,只当是夫人有事找映月,毕竟她们两个都是夫人派来侍候二小姐的。
“兰心,茶凉了,你去烧壶热的!”
“是,小姐。”
待兰心离开,轻灵出现在叶澜珊的身旁,回禀道:“秦海进了主院。”
“看来秦管家并不是国相府的奴才,而是她水莺莺的奴才。映月已经被带去问话了,想必水莺莺心中已经有所怀疑。”叶澜珊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似乎身子有些不适,微微蹙眉,“不过即便她再对我有所怀疑,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望映月,看来狗咬狗的日子不远了。”
轻灵沉默,她并没有这种深宅大院的心思,从前跟在爷身边向来爷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既然爷命她保护好叶小姐,唯有她命是从,那么她自然现在听从叶小姐安排。
“轻灵,今天你有没有感觉那个江湖术士不光是惧怕秦海,更有一种他们之间早就认识的感觉?”叶澜珊想起来秦海当时的眼神,如果对于一个陌生的骗子他会冷酷无情,但是今天他无情中却有一丝丝的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轻灵微微眯眼,确定道:“奴婢感觉也和小姐一样,秦海今天下意识的纂了一下拳,好像在隐忍什么。”
“你去调查下那个江湖术士,我想他就是一个突破口。”
既然看出他们相识,那么自然都熟悉对方的身世,上辈子秦海对她从未真正的尊敬过,而且她接触时间并不长,后来的种种一心都扑在璃王身上,更是对其他的事情置若罔闻。
“是,小姐该吃药了!”轻灵从怀中掏出一颗龙眼般大小的丸子,递于叶澜珊面前。
叶澜珊接过药丸,看着龙眼大小的药丸,她微微蹙眉,这药虽然不苦,却是药三分毒,每当她心悸发作,吃下玉瑾配的丸药,便觉得瞬间清爽很多。
“这究竟是什么药?”叶澜珊不止一次的观察着丸药,颜色棕色,味道微甜,没有平日吃的药苦。
“奴婢不知道。”
“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奴婢不知道。”
“玉瑾现在在何处?”
“奴婢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叶澜珊微寒的脸有些不悦。
“奴婢知道你该吃药了。”
又是这句。
叶澜珊微微蹙眉,看了轻灵一眼,仰头顺脖,丸药便入了喉咙。
今天十一了,马上到祭月节了,明日的国相府恐怕要在群乱中度过了。”叶澜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轻灵,吩咐到道,“将这封信想办法送于王长史。”
国家扩充军地,叶云霆办事不利,上一世,叶倾城带头施舍粥米,又施舍银两,颇受京城人的敬重,自然其中不少是收了钱粮做托的人不在少数,叶倾城的名声大噪,都歌颂国相府嫡千金心若菩萨,更是貌冠天辰。
叶云霆自然是高兴之极,对她们母女更加宠爱,整个国相府都臣服于她们脚下。以至于后来她的惨死叶云霆从头到尾都没过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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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莺莺一身怒意似溢满了整个房间,刚才映月如实回禀了她如何与法师相撞,地上的药包确确实实是在地上捡到的,难道事情真的是那般巧合,向来疑心重的她自然不敢轻易相信这样的巧合,多年来她兢兢战战的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尤其现在自己还未怀有相府的嫡长子,虽有倾城这个女儿,但毕竟是个女儿总归要嫁出去的。
叶倾城看着母亲阴沉的容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娘,我总觉今天的事太过巧合了?”
水莺莺烦躁的揉揉了太阳穴,她又何尝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太巧合了,只是一件件一桩桩却没有一点可寻的端倪。
“夫人!”
秦海微微躬身一身青衣衫,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丝情绪,看着眼前的人他微微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眸底下闪过的一丝暗影。
水莺莺看着来人,便对叶倾城道:“城儿你回去,我与管家有事商议。”
“那女儿先回去了。”
叶倾城有些不悦踱步离开,她总觉得母亲太过信任秦管家了,信任他远远超过了对自己的信任。
秦海看着面前的人儿,因丧不足百日,她不似以往的华丽奢靡,一身淡雅的素衣更显淡淡光华,深邃的眸底有一刻微微慌神,须臾,那氤氲散去只剩幽光粼粼。
“二丫头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今天的事我总觉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水莺莺才没有留意氤氲如雾眸子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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