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眼前这对狗男女气的。
拿出手机,我开始拨报警电话。
“好,傅时寒,你不管是吧,那我报警,找警察管。”
可我刚拨了两个数字。
沈知意便将沈恬送到傅时寒怀里,冲了过来。
“季芸姐,你冷静一下。”
她紧紧按着我的手,“外面风雨这么大,警察忙得很,我们就别为这点小事占用公共资源了。”
傅时寒紧紧抱着沈恬,也嘲笑道,“季芸,你以为你是谁,现在满城都是失踪的人,芽芽才失联两个小时,你就想让警察帮你找人?”
“孩子明明就在家里,你瞎胡闹什么?想报警,报啊!如果警察在家里找到了芽芽,我看你怎么交代!”
我很愤怒。
但经过他们提醒,我想到了,这时候我去找物业,或许比警察更快。
推开沈知意,我抽回手机给物业打了电话。
结果物业根本没人接。
想了想,我在通讯录里翻到了楼上邻居的电话。
我和傅时寒平常忙得脚不沾地,所以跟邻居的互动非常少。
所以我能说上话的,仅仅是楼上住着的一对中年夫妇。
有一次,那家的丈夫在家出了意外,妻子在群里求助时,我正巧在家。
便上楼给做了简单的处理,还打了120急救电话。
后来,这对夫妻给我们送过两次水果表示感谢。
那家大姐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听说我们把孩子自己放在家里,她气得直埋怨。
“你女儿那么小,你们两口子可真够心大的。”
我不敢反驳,好声好气地求她下楼去敲门。
结果敲了两分钟,家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实在无奈,便将家门的密码告诉了大姐,求她进门帮我看一看。
大姐顺手开了微信视频通话。
镜头里,两口子找遍了家中的角角落落,连衣柜和窗帘后面都翻遍了,还是没有芽芽的身影。
这时,我注意到了茶几。
摊开的作业本旁,放着医药箱,外面还有很多散落的药品。
很显然,芽芽带着药出去了。
但是,她没有再回来。
挂了视频,我看向傅时寒。
“傅时寒,你还是不准备跟我一起去找芽芽吗?”
傅时寒也看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