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安然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偏爱初恋后她逃婚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安然来不及多想其他,连忙调整好状态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五年未见,她眼尖地发现老师的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想到当年自己不顾老师的再三挽留跟着江怀安离开,她的心里止不住的羞愧。老师看向这个自己最看好,也是最让自己惋惜的学生,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叹息。“这次来了可要好好跟着我做实验。”夏安然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师没再多说什么,摆摆手让裴嘉诚带着她去宿舍放东西。夏安然到宿舍就立马放下背包躺在床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从昨晚到现在她只在飞机上那两个小时眯了会,现在已经疲惫得不行了,沾上床困意便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甚至来不及整理行李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夏安然睡得正香的时候,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挣扎着摸起手机,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清...
《未婚夫偏爱初恋后她逃婚了 番外》精彩片段
夏安然来不及多想其他,连忙调整好状态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五年未见,她眼尖地发现老师的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
想到当年自己不顾老师的再三挽留跟着江怀安离开,她的心里止不住的羞愧。
老师看向这个自己最看好,也是最让自己惋惜的学生,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叹息。
“这次来了可要好好跟着我做实验。”
夏安然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师没再多说什么,摆摆手让裴嘉诚带着她去宿舍放东西。
夏安然到宿舍就立马放下背包躺在床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从昨晚到现在她只在飞机上那两个小时眯了会,现在已经疲惫得不行了,沾上床困意便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行李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夏安然睡得正香的时候,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挣扎着摸起手机,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清醒,凭着本能点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江怀安带着怒火的质问。
“夏安然,你去哪了!”
江怀安的声音在夏安然耳边炸开,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才刚刚入睡没多久。
被吵醒的烦躁加上行程的疲惫让她的语气有些不耐。
“我在日历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
不提还好,一提江怀安的怒火更盛了。
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的原因。
“不行,我没有同意!”
“而且就算你要分手,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在婚礼当天抛下我一走了之,只给我留下一句分手,这算什么?”
细听之下,江怀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因为他始终没想过和夏安然分手,更没想过自己会在婚礼当天被抛弃。
明明她陪在他身边二十年,怎么能突然离开呢?
夏安然此时却只想继续补觉,不想和江怀安过多纠缠。
“乔嫣然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别的女人孩子的父亲成为我的丈夫吗?”
“再说了,我也已经看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夏安然几乎快要再次睡着了,才传来江怀安有些嘶哑的声音。
“所以,你就是为了那个孩子要和我分手?”
夏安然没有回答。
只能说乔嫣然肚子里的孩子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他们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堡垒。
通过这半年他和乔嫣然之间的相处,夏安然才意识到原来他也可以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同时也终于明白,他不爱她。
这才是她要分手的根本原因。
江怀安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不同意分手,告诉我你在哪,我要见你。”
夏安然却并不打算再见他。
分手这件事和结婚不一样,不需要双方同时点头同意。
只要有一方决定要分开,那么这段感情就结束了。
同样,她认为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消失在对方的生活中。
她和江怀安并没有再次见面的必要。
“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吧,留给彼此一点体面。”
不等他开口夏安然便挂了电话。
随后她点开了通话记录,把江怀安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打开微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还给自己发了几十条消息。
最初早上的时候是问婚礼的事,之后大概是发现她离开了,又不断地问她去了哪儿。
江怀安今天一天发的消息抵得上他过去一个月的消息量了。
夏安然只是大概翻了翻他发的消息,接着也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之后把手机一放,一把扯过被子继续闷头大睡。
江怀安站在包厢门口之前,甚至还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衣服。
原本他只是来这里吃个饭,没想到能遇见夏安然。
可他知道了他在哪后,也等不及下次再见面。
于是匆匆整理了一下后就到了包厢门口。
推开门之前,他原本设想过夏安然会是什么反应。
有可能还在生他的气,不肯原谅他。
也有可能早就放下了当年的事,只把他当作一个普通朋友。
但他觉得不论现在他在夏安然心里是什么地位他都能接受。
只要他能再见到夏安然,他有信心能够重新唤回她对自己的感情。
可他独独没想过,夏安然竟然已经有男朋友了,甚至马上就要结婚了。
当他听见“未婚妻”三个字时,他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
心脏也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让他无法呼吸。
他多么希望下一秒能听见夏安然说她只是开个玩笑,裴嘉诚只是她的师弟而已。
可是没有。
听见包厢内她的朋友们讨论得越来越激烈,甚至从争夺伴娘的话题上转到了以后谁是夏安然孩子干妈的话题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
喊出那句话后江怀安便推开了门。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夏安然和裴嘉诚两人交握的手上。
两人之间那种显而易见的亲密氛围更是让他呼吸一窒。
然而夏安然却并不关心江怀安看见了这幅场景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们两年前就已经分手了。
对于夏安然来说,江怀安充其量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在今天接风宴这样本该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时间,她的出现却硬生生地破坏了这里的氛围。
甚至还问出这样一句在夏安然看来没头没尾的话。
他不由得想到了两年前离开的时候,分明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他要分手。
那江怀安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安然皱着眉看向他,语气里都是不耐。
“你来干什么?”
“两年前我们已经分手了。”
感受手心的痒意,夏安然转头看向眼神哀怨的裴嘉诚不由得失笑,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看来一会儿要好好哄一下了。
原本在夏安然身边偷偷搞小动作的裴嘉诚敏感地察觉到江怀安那道灼热的视线。
可裴嘉诚也并不是个会退缩的性子,立马换成揽着夏安然的腰宣誓主权。
原本在看热闹的林甜也看不下去了,冷着脸站了出来。
“江怀安,两年前是你自己选择了那个女人,现在又来找安然干什么?”
江怀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视线死死黏着夏安然。
“安然,这都是假的对吗?你是故意找人来气我的对不对?”
江怀安闭上眼,他的一颗心脏此时已经被这个消息搅得支离破碎。
“乔嫣然,六年前救了我的人不是你。”
乔嫣然瞳孔一缩,心里有些紧张,分明当年已经认定了她才是救命恩人,江怀安此时为什么又旧事重提,还说自己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她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温柔地笑了笑,想拉住她的手。
“怀安哥哥,你胡说什么呢。”
夏安然消失后的无措,得知真相后的愧疚如潮水般袭来,将江怀安压得喘不过气。
此时他终于爆发了,一把甩开乔嫣然的手红着眼朝他怒吼。
“是夏安然!救我的人是陪在我身边二十年的夏安然!”
“你不要再狡辩了,我已经找到证据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看见江怀安如此崩溃的样子,乔嫣然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
当年她只是恰好来医院看朋友,路过江怀安的病床看见他那张帅气的脸时不由得多停留了一会,却没想到刚好碰见他醒来,还把她错认成救命恩人。
鬼使神差地,乔嫣然没有否认。
原来她是打算以这个身份接近他,和他在一起。
可没想到她却突然被家里人送到国外读书,就这样断了联系。
直到半年前她查出癌症,这才回国和江怀安重新开始联系。
乔嫣然慌乱地解释。
“怀安哥哥,我当时只是想借这个名头接近你。”
江怀安整个人都被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他也不想再和乔嫣然纠缠她为什么会骗他,只想赶紧和她划清界限,然后去弥补自己伤害过的人。
“立马打掉孩子。”
乔嫣然立马急了。
这个孩子是留给自己家人最后的念想了,她不能打!
“不行!她已经有生命了,你是她妈妈,你舍得吗?”
“再说了,夏安然他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我怀孕的消息了,恐怕你们今天的婚礼已经取消了吧,以后我生下我的孩子也能给你们江家留后难道不好吗?”
江怀安正准备离开的脚步在听见后一句话时顿住了。
半个月前?!
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怆从此他心口蔓延开逐渐包裹全身,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中涌出。
原来夏安然早就知道了自己怀孕的消息,所以她才会在那天决定离开,所以她这半个月才会表现得这么平静,所以那天在医院她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出现意外的神情......
可是这一切江怀安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为乔嫣然这个冒牌恩人伤害了他这么久,心脏处就传来刀割般的疼痛。
他抬手擦掉眼泪,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不会让乔嫣然留下这个孩子,他要找到夏安然,向他道歉,再弥补这二十年来她对自己所有的好。
眼见江怀安就要离开,乔嫣然顾不上自己还处于“发病”状态下床紧紧抱住他的腰。
“怀安哥哥,经过这半年的相处你敢说自己对我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然而江怀安此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夏安然的影子。
那个学生时代经常不远不近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她。
那个在一起后会给自己贴心准备红糖姜茶的她。
不可否认,当初他选择和夏安然在一起,只是因为好奇一个人的感情是否真的能持续如此之久。
在那时他并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
后来,五年的日夜相处,他感受到的是她的体贴,她的细心。
他也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原来真的有人,能够保持二十年如一日的爱。
他想,他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
江怀安看向乔嫣然的眼里只剩下了陌生与冷漠。
“从来没有过。”
“以后我不会再和你联系了。”
倒计时第五天,夏安然向学校提了离职。
当初为了和江怀安在一起,夏安然婉拒了导师让夏安然继续跟着他做实验的邀约,选择跟随江怀安的脚步留在蓉城的学校当老师。
同事们见夏安然提了离职都很诧异。
“怎么要离职了啊夏老师?”
“前几天你还给我们发了喜糖,难道是要回家当全职太太了?江老师可真幸福啊。”
有的同事调侃道。
夏安然抱着东西笑了笑。
“不是,婚礼取消了。”
等夏安然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周未见的江怀安和乔嫣然坐在沙发上。
江怀安看见夏安然手里抱着东西下意识发问。
“你抱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夏安然随口找了个理由。
“都是些用不上的我就拿回来了。”
江怀安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屋子后有些疑惑地开口。
“我才一周没回来,怎么感觉屋里少了很多东西?”
夏安然将箱子拿回卧室放好,平静地回复。
“我只是清理了一些不必要的垃圾而已。”
江怀安还想说些什么,被乔嫣然打断了。
“安然姐,这几天怀安哥哥陪我去旅游辛苦了,也要谢谢你同意让他和我拍婚纱照圆了夏安然一个梦。”
“这样吧,我请你们吃饭,就当是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以后恐怕还得麻烦你们一段时间,希望安然姐你不要反感我才好。”
夏安然看着乔嫣然暗含得意的目光大概能猜到她有些坐不住了。
毕竟从她收到那张孕检单到现在,她没有任何的表现,甚至没有质问江怀安一句。
可夏安然现在不想再和她做一些无意义的争斗,等五天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出现在江怀安面前了,现在她只想处理好这边的一切,方便离开。
见夏安然没有回答乔嫣然眼眶瞬间红了。
“怀安哥哥,安然姐是不是不高兴了,毕竟你们就要结婚了,但是......”
听了乔嫣然的话江怀安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不悦地指责夏安然。
“嫣然诚心想谢谢我们,你在这摆脸色干嘛?不就是吃一顿饭么,又不会给你下毒,必须给我去!”
夏安然一句话还没说,在江怀安嘴里就已经被定义成了罪人。
最后,夏安然还是被江怀安拉去了。
到了餐厅服务员来询问他们点什么菜。
夏安然刚刚翻开菜单,就听见江怀安开口。
“不要重油重辣的,所有的菜都不要放香菜。”
等菜上齐之后,江怀安贴心地帮乔嫣然把菜夹到碗里。
随后又将一盘大虾朝她这边推了推。
“嫣然现在不能吃海鲜,这是专门给你点的。”
看着那盘大虾,夏安然顿时失去所有胃口,放下了筷子。
“我对海鲜过敏。”
真可笑啊。
相恋五年,江怀安不知道她这个女友对海鲜过敏,却对乔嫣然的忌口一清二楚,就连不吃香菜这样的细节他都能记住。
江怀安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再看向夏安然的时候眼神少有的露出几丝愧疚,随后又加了几道菜。
但这顿饭夏安然没有再动筷子,只是默默地喝着杯子里的水。
饭后刚走下台阶夏安然再次接到了师姐的电话。
“安然,老师让我再确定一下你要按照正常实验进度走是吗?实验室的第一个实验涉及到保密项目,很有可能会一两年没办法和外界联系。”
夏安然的目光落在前面的江怀安和乔嫣然身上。
两人并肩前行,下台阶时江怀安还会小心翼翼地揽着乔嫣然的腰。
夏安然的声音平静极了。
“确定。”
师姐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老师生怕你舍不得你丈夫。”
夏安然收回目光,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婚礼取消了。”
“我已经准备好离开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谁要离开了?”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夏安然连忙转身,却看见江怀安挡在他身后,此时一只手捂住腹部,面色惨败。
用手捂住的地方还在不断地涌出血。
眼看着江怀安快要支撑不住跌落在地上,夏安然连忙接住他,另一只手立马拨打了120.
江怀安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剧烈的疼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原来,被人捅一刀的感受是这样痛啊。
当年夏安然也该是这么痛吧。
江怀安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夏安然脸上焦急的神情忍不住笑了笑。
可撕扯到腹部的伤口又传来钻心的疼痛。
夏安然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赶快帮他止血,连忙用手按住伤口。
看着江怀安逐渐合上的眼皮不停地大喊。
“坚持住江怀安,不要睡!”
“医生马上就来了,一定要坚持住!”
就在江怀安快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了救护车的铃声。
医护人员连忙把他抬到救护车上为她止血,一边通知医院准备抢救。
江怀安最后看向守在他身旁满脸慌张的夏安然,终于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经过三个小时手术抢救后,江怀安的生命体征恢复了稳定。
医生说那一刀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捅得比较深造成了失血过多。
夏安然松了口气,浑身瘫软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目光又看向病床上还昏迷着的江怀安,神情无比复杂。
她没想到江怀安会为她挡刀。
难道她一直跟着他吗?
可昨天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为什么会......
夏安然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江怀安还没有醒,暂时只能把这些埋在心里。
江父江母也赶来了医院。
江父江母看着原本好好的儿子此时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红了眼。
在他们心里,两年前夏安然在婚礼上不告而别,让儿子两年还没走出来。
如今才回来没几天,自己的儿子就进了医院,他们怎么能不怨。
江母崩溃地质问夏安然。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怀安到底欠你什么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两年前你婚礼当天离开,现在又让他进了医院,你能不能离他远点!”
夏安然没有反驳,沉默着承受了他们的所有怒火。
当年的事情没有必要让长辈知道。
而今天他也是实实在在救了她。
江母还想扑上来,这时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喊声。
“安然。”
意识到江怀安醒了,江父江母连忙关心他的情况。
“怀安,你感觉怎么样,现在还痛不痛?”
江怀安摇摇头,目光看向我。
知子莫若母,江母看出来江怀安想要和我单独说话,即使她心里再不愿意,可看着虚弱的儿子她也只好同意。
江父江母走后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夏安然复杂地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江怀安。
“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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