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沫开门后,又关上,打开灯,将人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炽白的灯光照在男人俊脸上,他漆黑的睫毛闪动着,乌黑如墨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向以沫,手却在扯着领带,解开扣子。
“沫沫,倒水。”
面对向以沫环臂撑着下巴带着怀疑的眼神在看他,陆时宴招架不住自己的心虚,只能叫她去倒水。
“哦,时宴哥,你家有蜂蜜吗?”
“蜂蜜……”
陆时宴其实想说在冰箱里,又怕向以沫知道他装醉,皱眉迟疑思考着。
整个人看起来很迷糊,向以沫嘀咕着,“难道真的醉了?那我自己去找吧。”
她转身去了厨房拿杯子跟找蜂蜜。
陆时宴长呼了一口气,直接躺在沙发上装睡。
等向以沫拿着蜂蜜水出来叫他,才重新坐了起来,“沫沫?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茫然的看着向以沫,而后眼睛变得炽热,今晚的向以沫真是美得跟妖精一样。
修身的红色吊带长裙衬得她肤色洁白如月,腰肢不盈一握,浅浅一笑生百媚,那笑容晃眼的很。
陆时宴忍不住滚动着喉结,看得目不转睛。
向以沫把水杯给他,笑道,“时宴哥不是在做梦,在你面前的,是真的向以沫。”
陆时宴醉酒好像真的没有徐特助说得这么狼狈,他的状态跟表现都很正常,向以沫对徐特助的话半信半疑。
他接过水杯,没一会儿就喝完,又开始解开剩下的衣扣,泛着绯红色的锁骨顿现。
还未露腹肌,向以沫已经被吓得脸色羞红了起来。
她不自在的转过身背对着陆时宴,结巴道,“时,时宴哥,你怎么能随便脱衣服呢,你要洗澡的话去房间里脱呀。”
非礼勿视她还是懂的,没有想到醉酒的陆时宴这么生猛,敢在她面前脱上衣。
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定力真的有这么好。
以前,就算跟秦野在一起,人家也从来没露半分不该露的,哪怕睡衣也是穿长袖长裤。
这让她难得一见的场面,如何招架的住。
“你应该还清醒着吧,不然我走了?”
才待这么一会儿,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连空气都变得很热,明明是秋季,晚风都带着凉意,她却觉得想开空调散热。
陆时宴将衬衫脱了后,听到她这话,怔了一下,伸手把人扯入怀中。
盯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露出清浅的笑,“沫沫这是在害羞?你不是跟秦野住在一起了,难道没见过没摸过他的腹肌?”
本想借着醉酒,好好问问她,他跟秦野比,谁更好看的。
没有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他的沫沫好像还很纯洁呢,这让他没来由的感到愉悦。
向以沫身体失衡,跌入温暖的怀抱中,身子一僵,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上陆时宴微眯的眼睛,总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不好他这个问题会很危险。
她眨着眼睛,故作镇定道,“我虽然跟他恋爱一年,也只住他家几天,他没有秀身材的爱好。”
就算她想看,人家也不肯给啊。
哪里像陆时宴,估计是醉得不轻,但看他眼睛明亮清澈,哪里像是醉酒之样。
难道刚才他是装的?
陆时宴的双手扣在向以沫的腰间,背靠着沙发,神情放松闲闪,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
“那你们亲过吗?”
他盯着那水润红艳艳的唇,眸色渐深,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干渴的唇瓣。
他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这张看起来很好亲的唇,不应该便宜了那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