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姜颦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时厌抬眸看她。
姜颦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时厌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姜颦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时厌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时厌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姜颦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时厌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姜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姜颦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时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姜颦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姜颦:“昨晚我……”
周己:“我看时厌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姜颦:“……”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时厌不行的原因时,姜颦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姜颦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