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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

云溪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比起她哭闹,骂侯爷无耻更叫人气愤。沈越气得满脸涨红,偏生没法反驳,“云溪月你少瞧不起人,我们沈家的确没有你们云家有钱,但本侯不会欠你一分钱。”人穷志不穷,他沈越绝对不会吃软饭,“拿纸笔墨砚来。”追风愣了愣,赶紧去拿来文房四宝。沈越提笔写了一张欠条,咬破手指摁在上面,“给你。”看着欠条,云溪月唇角扬起,“写了欠条有用什么用?太夫人和老夫人不会认账,到头来不过是一张废纸。侯爷又何必意气用事。”“我们云家是只有钱,没有你们沈家这般强大的权势,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认了。”“侯爷,没必要争这口气,反正我已经嫁给你,这笔钱……”沈越咬了咬牙,拳头猛地捶打桌面,“本侯说了会还你,那就绝不食言。”“……”“夫人……”青梅和曹嬷嬷都吓得心惊胆战,侯爷眼...

主角:云溪月慕容御   更新:2024-12-23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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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月慕容御的女频言情小说《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云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她哭闹,骂侯爷无耻更叫人气愤。沈越气得满脸涨红,偏生没法反驳,“云溪月你少瞧不起人,我们沈家的确没有你们云家有钱,但本侯不会欠你一分钱。”人穷志不穷,他沈越绝对不会吃软饭,“拿纸笔墨砚来。”追风愣了愣,赶紧去拿来文房四宝。沈越提笔写了一张欠条,咬破手指摁在上面,“给你。”看着欠条,云溪月唇角扬起,“写了欠条有用什么用?太夫人和老夫人不会认账,到头来不过是一张废纸。侯爷又何必意气用事。”“我们云家是只有钱,没有你们沈家这般强大的权势,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认了。”“侯爷,没必要争这口气,反正我已经嫁给你,这笔钱……”沈越咬了咬牙,拳头猛地捶打桌面,“本侯说了会还你,那就绝不食言。”“……”“夫人……”青梅和曹嬷嬷都吓得心惊胆战,侯爷眼...

《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比起她哭闹,骂侯爷无耻更叫人气愤。

沈越气得满脸涨红,偏生没法反驳,“云溪月你少瞧不起人,我们沈家的确没有你们云家有钱,但本侯不会欠你一分钱。”

人穷志不穷,他沈越绝对不会吃软饭,“拿纸笔墨砚来。”

追风愣了愣,赶紧去拿来文房四宝。

沈越提笔写了一张欠条,咬破手指摁在上面,“给你。”

看着欠条,云溪月唇角扬起,“写了欠条有用什么用?太夫人和老夫人不会认账,到头来不过是一张废纸。侯爷又何必意气用事。”

“我们云家是只有钱,没有你们沈家这般强大的权势,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认了。”

“侯爷,没必要争这口气,反正我已经嫁给你,这笔钱……”

沈越咬了咬牙,拳头猛地捶打桌面,“本侯说了会还你,那就绝不食言。”

“……”

“夫人……”青梅和曹嬷嬷都吓得心惊胆战,侯爷眼神太可怕了。

云溪月看着放在桌上孤零零的欠条,笑道:“他这种虚伪的男人,怎么可能遵守诺言?欠条先收藏起来吧!”

曹嬷嬷高兴道:“夫人真是厉害,侯爷写了欠条,以后不还钱都不行。”

“我们现在是夫妻,只要不和离,写了欠条也没有用。沈越是知道这一点才毫不犹豫写下欠条。”云溪月却高兴不起来,沈越有多虚伪前世她就见识过了,不过是他不愿意撕下虚伪的面具才写了欠条。

何况沈家不会让她拿着欠条去官府告发。

“那怎么办?”曹嬷嬷和青梅顿时笑不出来了。

写了欠条也没有用,那要怎么让他们还这笔钱啊!十八万两啊!这样便宜了沈家,总让人心里不甘心。

云溪月道:“也不是完全没用,收起来再说。”

次日,金玉满堂和玉锦阁的人有来了。

沈越叫李氏自己去想办法解决,东西是她们自作主张买的,那就自己付钱。

“娘,大哥现在怎么回事?他是一家之主,就不能让云溪月拿钱出来摆平吗?”沈玥气急了,她可不想自己掏钱。

“你大哥昨天就去了紫竹苑,云溪月说没有钱,你大哥也没有办法。”李氏也不想拿钱出来。

沈越不管这件事,那她们就只能自己掏钱了。

否则得罪了金玉满堂和玉锦阁背后的东家,对侯府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玥儿你手里有多少私房钱就拿出来吧!你大哥现在心烦,先别去打扰他。”

“以后再想办法从云溪月手里拿回来。”

她们不自己掏钱,二房,三房就不会出钱的。

“夫人,老夫人她们自己拿钱出来给了金玉满堂和玉锦阁。”

云溪月冷笑,“你看,她们这不是都很有钱吗?我进府的时候,一个个都哭穷,敢情是拿我当傻子。”

“可不是!”青梅和曹嬷嬷都气死了,想起当初刚来侯府的时候,她们一个个哭穷。

一个主子穿戴的还没有她们云家这些陪嫁下人穿得好。

看到云溪月有什么好东西,她们都一脸羡慕,很想要的眼神,说什么因为她们出门穿戴寒酸都被人欺负瞧不起。

夫人是一个心善的人,刚来京城心思单纯,根本想不到她们如此恶毒的心肠,会合起伙来坑她的钱。

因为有一个败家的沈大老爷,她们都信以为真。

“夫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云溪月看着她们气愤模样,笑道,“嗯,现在我还要继续管家,侯府公账没有钱,挺麻烦的。”

“拟一个单子,侯府那些铺子,庄子,田地都罗列出来,租金往上涨一涨吧!”

曹嬷嬷眸光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太夫人暗中操控下,侯府的田产租金都是不真实的,交到云溪月的手里没有多少钱,租金如果上涨,那些人肯定不同意。

到时候闹起来……这件事就隐瞒不住了。

“老奴这就去准备。”

“嗯,先悄悄准备,单子罗列出来后给我。”

曹嬷嬷点了点头,火速下去准备。

“青梅,带青禾来见我。”

青梅惊讶,“夫人,青禾这种叛徒,你见她做什么?她肯定会哭哭啼啼,替自己狡辩。奴婢怕你心软。”

云溪月笑道,“傻丫头,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尤其像青禾这种叛徒。”

“好,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这些天都给她上药,那些男人也没有再来过。”

青禾被关押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每天在黑暗看不到一点光的屋里度日如年,白天有老鼠蟑螂在她身上爬过,晚上要被几个男人玩弄羞辱……

这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云溪月总算愿意见自己。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想再待在小黑屋里,奴婢求求您了,您饶了奴婢吧!”见到云溪月的时候,她就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痛哭忏悔。

她和青梅一起长大,几个陪嫁丫头里,她长得最漂亮,杏眼桃腮,皮肤水灵灵,要是好好打扮说是一个富家千金也不为过,可如今却是篷发垢面,破破烂烂像个破烂鞋。

青梅和曹嬷嬷看着有几分不忍心,不过想到她做的事,就不觉得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云溪月冷眼看着她,眸子里没有半分怜悯,“青禾,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成全你。”

“夫人……”

不光青禾愣住,曹嬷嬷和青梅都惊呼起来。

“给你机会不是饶恕你,只是让你做你应该做的事。”云溪月示意她们不用紧张,“你想做侯爷的女人,想做候府姨娘,我成全你。给你制造机会,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

青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嗯,先下去好好洗漱干净,等我找你。”

青禾喜极而泣,暗暗激动。

有人进来带她下去洗漱。

“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要是让青禾做了侯爷的姨娘,到时候她背刺你怎么办?”曹嬷嬷实在着急,青禾被小黑屋遭遇了什么待遇她们都看在眼里的。

夫人变得了,变得心狠。

如此惩罚青禾,还让紫竹苑上下的人都看着就是为了杀鸡儆猴,让大家明白背叛主子的下场。

曹嬷嬷不反对,觉得这样做没有错,作为云家以后唯一的继承人,主子必须心狠,也要有过人的手段,可现在云溪月却要扶持青禾。

“嬷嬷,你别着急,耐心等着看好戏。”




次日,云家就来了。

云溪月没有来,只是曹嬷嬷和青梅一起来清掉我剩下的嫁妆,物件。

太夫人坐在暖阁里接待着,脸上堆满了笑容,“亲家,实在是对不起,我们没有想到月儿对侯府有这么多的误会。”

“那孩子一直很孝顺,很乖巧,你们培养的很好,这五年来在侯府因为有她,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省了不少的心。”

云夫人心里冷笑,要不是知道了这老太婆平时怎么欺负羞辱她女儿的,她今天就要被她这副假慈悲给欺骗了,“太夫人,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您过了一辈子,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比我们多,有句话叫什么?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太夫人脸色霎时难看,却仍旧带着笑容,在京城活了一辈子,能活到这个岁数自然不是一般的心性和手段。

对云溪月这样的小姑娘,她是没有放在眼里,看轻她才看的伪装。

对云夫人,却不是那样蛮横的态度。

云夫人跟着云南晟做生意,夫妻俩人白手起家,从云州一个小商户做到云州第一世家,那夫妻俩人都不是小角色,太夫人心里很清楚。

“亲家说的极事,既然孩子们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劝说了。”

“剩下的侯爷会跟你们说清楚,老身乏了。”太夫人眸光闪躲,心虚一般落荒而逃。

“夫人,你和曹嬷嬷她们去清点月儿的陪嫁物件。”云南晟道。

云夫人起身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

剩下的交给他们男人来谈。

沈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归还十八万两,云溪月一直没有捅出来,就是担心鱼死网破后,沈家报复他们。

如今云家在京城根基不稳,暂时不宜跟他们硬碰硬。

沈越道:“岳父大人,我还是希望您可以重新在考虑一下两家的联姻,如今云家成了皇商,在京城刚刚起步需要有人帮手。”

“小婿愿意……”

云南晟抬手打断他,“我女儿都不愿意再踏入你们沈家大门,侯爷还是别再多说无益的话。”

“当初你和老太爷上门求娶我女儿的时候就答应过不会纳妾,如今食言,那就没有什么可再考虑的。”

沈越面露几分难堪,“岳父大人……”

“话不用多说,这是你亲自写得欠条,只要归还钱,从今往后好聚好散。”云南晟拿出欠条道。

沈越见他油盐不进,只好放弃。

……

两个时辰后,云夫人怒气冲冲回来。

“狗玩意!”

云溪月知道沈家那帮人的德行,“娘。”

见女儿出来,云夫人迎上前,“已经谈妥了。你的陪嫁都拿了回来,不过很大一部分都被沈家的人偷盗,但李氏只是罚了几个下人,说是她们偷盗的。”

“那些不见得东西就不要了,但那笔钱,他们也只给了十万两,说剩下的没有这么多钱,如果非要十八万两,那就先别和离,等什么时候沈家有钱了就还了再说。”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一大家子,这纯纯就是恶心人。”云夫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月月,我们不要剩下的三万两了,就当是给他们的买棺材板的钱吧!”

云溪月神色平静,“没关系有多少拿多少,以后他们迟早会还会来。”

云南晟道:“就当花钱消灾,这种人家,早点摆脱早好,再继续耗下去对我们损失更大,所以爹爹做主,只拿回来了十五万两,让沈越写了一份和离书,他已经签字,你再签字,我们就去官府登记一下,从今往后你和沈家就再没有任何关系。”

云溪月乐见其成,忙接过来签了字,让人早点去办。

能拿回十五万两是她挣的,剩下的三万两是她多坑的钱,所以一点也不心疼。

“今天女儿下厨,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云夫人道:“你好好休息,娘下厨做你爱吃的菜,我们分开这么多年了,以后再不分开。”

“娘……”云溪月抱着她胳膊撒娇,能够在这样抱着母亲,她哭得老天爷真的眷顾她。

“老爷,宫里带来了太医说奉旨说给您瞧瞧身体。”

云南晟赶紧出去接待。

皇上还真是热情,他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

云夫人眉头微蹙,暗暗担心,“月儿,你怎么想到了要求皇上让我们云家成为皇商?”

“娘觉得我们成为皇商不妥吗?”

云夫人道:“在京城处处是算计,我们势单力薄是算计不过人家的。”

“京城随便一个家族都是一大家子,子孙满堂,兄弟众多,而你爹……”

很遗憾,她没有给夫君生个儿子,就算养子不错,但也只得了一个,仅仅靠云萧寒他在京城也是举步艰难。

所以他们不想冒险,更不想孩子们丟命。

“我们可以从别的宗族里再接几个人进京帮忙。”

云溪月想着只能做家强大起来了,别人才不会欺负他们,云家有钱,但没有人和权,这些都可以现在去创造。

云夫人见女儿这般坚持就没有多说什么,“好,留在京城也好,京城有更好的大夫。等你爹爹身体调理好了,我们一起努力。”

云溪月想到父亲的身体就担忧,“没有找师父看看吗?”

“你师父云游四海了,一时半会找不到人。早两年吃了你师父的药好多了,但已经三年不见你师父,药已经断,所以才反反复复。”

云溪月问,“师父给爹爹吃的是什么药?”

“就是养身丸啊!别的养生丸我们有,但你爹吃了没用,只有出自神医鬼手的才有效果。”

价值千金的药,可不是开玩笑的。

神医鬼手是真神医。

云溪月暗松了口气,“那我会调制。”

“真的?”云夫人没想到女儿学会了神医鬼手这么多丹方,果然钱没有百花。

“嗯,娘放心我不会让爹爹有事的。先去看看太医怎么说。”摆脱了沈家,她现在觉得做什么都希望和干劲。

“老爷,太医怎么说?”

云南晟道:“太医说的和其他大夫差不多的话。”




帝王心难测,秦王蹙眉,“安君侯被罚跪,沈太夫人让她来找到本王求情。本王不想多管闲事,只是,云溪月救过蓉蓉和小月牙。本王欠她一份恩情。”

“皇上就当给臣一个面子,宽恕安君侯一次?”

慕容御盯着药瓶若有所思,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小太监进来禀告,说太后有请。

大理寺少卿是太后的侄儿,裴贵妃的亲弟弟。

……

“侯爷回来了。”

“不过因为三天内没有抓住刺客,有失职之罪,罚一年俸禄。”

是谁刺杀皇帝不得而知。

云溪月担心的是,私底下和皇上见面的事情被人知道。

“夫人,侯爷请您去趟宝华苑。”

云溪月觉得奇怪,“他有事来让人通传就好了,让我去宝华苑做什么?”

“听说两位小公子逃学被抓,夫子告状了。”

沈越刚从宫里回来,本来就很烦心,后宅和孩子的事也要他操心,心里的怒火顿时都发泄在了云溪月身上。

“身为侯府夫人,你是怎么管理后宅的?难道这样简单的事情也需要本侯教你?”

云溪月一进来就被劈头盖脸地骂,这口气她更咽不下,“我管的是侯府中馈,侯府上下的吃穿用度是我在安排打理,请问侯爷,这方面我哪里做的有纰漏?说我没有打理好后宅,也要具体说说我哪里做失职。”

居然敢顶嘴?

沈越冷笑,“这段时间你动不动就耍脾气,说你几句就撒手不管家,难道不算失职吗?”

“这算什么失职?”

“侯府公账没有钱,没有钱你叫我怎么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是换成侯爷,你在战场上没有兵马给你,你一个人还能打仗吗?”

云溪月站起来跟他面对面对峙。

沈越气笑道,“伶牙俐齿!侯府下人散漫,没有照看好两位小公子,孩子逃学,尽是学了一些不良习惯,相夫教子,这一点你做好了吗?”

“两个孩子是在他们的母亲身边教养,孩子身边的下人亦是林夫人自己安排的人。”

“没有照看好孩子,也是她的问题,怎能怪到我头上?”云溪月看了眼林宝儿冷笑了声。

林宝儿搂住孩子,一副有恃无恐,“我审问过下人了,他们说是姐姐你看着孩子们逃课玩蛐蛐,也不做声,还要人盯着不许任何人去打扰的。”

“姐姐要是问心无愧,可以叫看门的婆子过来当面对质。”

云溪月眼眸微眯起,那天她是看到了,故意什么不吭声,等到事情爆发了才说出来?

“我是跟看门的婆子嘱咐过不要去打扰孩子们,这个年纪的孩子爱玩是天性。”

“那个时候正好是午休,休息的时间,我觉得玩一下很正常。”

林宝儿心里暗气,她分明就是故意隐瞒,想纵容她的儿子学坏,这点手段她太清楚了。

“姐姐既然看到了,就应该教导孩子不可以逃课。而不是隐瞒,毕竟就算不是亲生的,你也是孩子们的嫡母。”

云溪月唇角浅勾,朝两个孩子招了手,“轩儿,逸儿你们过来。”

两个孩子看了眼林宝儿,见她点头才走到云溪月面前,低声喊了句母亲。

“伸出手来。”

话落,一道尺子重重砸在他们掌心。

“叫你们逃学,以后还敢不敢了?”

“下次再逃学打烂你们的屁股,罚你们不准吃饭。”

迟子啪啪打在孩子手心,小手没一会就又红又肿。

沈越和林宝儿猝不及防傻眼了。

哇哇!两个孩子顿时大哭起来跑回林宝儿怀里。

“你要做什么?”林宝儿紧紧搂住儿子,恼怒极了,“姐姐要恨就恨我,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云溪月笑道:“公主不是希望我好好教导孩子吗?我教导了,你一边心疼又一边指责我这个嫡母没有管教孩子,那你想我怎么做?”

两个孩子缩在母亲怀里,哭道:“娘亲,爹爹,我们没有逃课……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们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着孩子的红肿的小手心,林宝儿心疼极了,恨不得撕了云溪月。

“别哭,别哭……以后你们乖乖的上学,娘亲就不生气了。”

沈越示意人带孩子先下去。

“要没有什么事,那我回去,如果需要我教导孩子,尽管说,也可以把孩子送到我身边,我亲自教导。”

云溪月见他们这般小心翼翼提防自己,就觉得好笑,“我保证三个月后让孩子们脱胎换骨,成为神童。”

林宝儿气急,“侯爷,你看她……孩子绝对不能送到她身边抚养。”

沈越冷声怒斥,“哪有你这样教导孩子的?他们还小,你不是打就是骂,这不叫教子,叫恶毒。”

“刚才不是侯爷先说我没有管理好后宅,妹妹又说我没有管教好孩子,没有做好相夫教子。现在我都照你们说的去做了,又不满意反过来说我恶毒。”

“如果侯爷觉得我恶毒,那不如我们还是和离吧!”

沈越面色阴沉,这是在威胁他吗?

“住口,动不动就要和离,谁家夫人像你这样。”

云溪月冷笑,“觉得我不像样,侯爷是打算贬妻为妾,让她做侯府夫人吗?”

她眼神嘲讽,讥笑。

沈越觉得格外刺眼,一口气顿时上不来又下不去。

“我现在就离开侯府,给南羌公主腾位置。”云溪月说着起身飞快离开了。

李氏和太夫人听说了后,赶紧跑来劝说,“越儿,快去拦住她。不能让她离开侯府。”

沈越心里不情愿,却也知道她要是这个时候离家出走,皇上必然会对他更加不满。

“云溪月,你闹够了吗?”他追出来扣住她手腕,“东西给本侯搬回去。”

“你以为我在闹?”

“既然你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满意,我离走,不碍你的眼。”云溪月甩开他的手。

沈越捏了捏眉头,“本侯不是这个意思。”

“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

云溪月冷笑道:“我哪里不体谅侯爷了?你办事不力被皇上罚跪,如果不是我去秦王府求了王爷进宫为你求情。你能安然无恙回来?”

沈越:“……”

“我帮了侯爷,侯爷不领情就算了,反而处处嫌弃我,哼!”

说着她捂脸像是在伤心哭泣。

沈越脸色铁青,“本侯没有这么说过,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别闹了?”

曹嬷嬷气愤上前挡在他面前,“侯爷,请你放过我们夫人吧!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既然你不喜欢夫人,那就放夫人走。”

青梅接着道:“就是啊!明明夫人是为了两位小公子好,怕他们刚到京城交不到朋友才嘱咐奴婢不要让人打扰他们。”

“而林夫人早知道两位小公子逃学却不教导,偏偏在侯爷心烦的时候提出来,这不是故意惹侯爷恼怒训斥夫人吗?”

“你们都别说了,反正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们走吧!”

没有带东西直接离开了侯府。




“一万两一匹,你们拿走了四匹,不多不少正好四万两。”云溪月扬唇道。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都惊变。

冰蚕丝雪锦,难道比云锦还贵?

“不可能,雪锦又不是云锦,怎么可能这么昂贵。”沈越道。

林宝儿也是一个表情,“本宫也没有见过这么贵的布料,姐姐不要张口就来。”

“这是天山养出的冰蚕丝,一年只能吐出三两的丝,这一点布料,就是十年。”

“侯爷不信大可以去问问皇上和太后,这种布料只有这两人能够有资格穿上。我这点雪锦是因为先帝赏赐给我娘的,我娘舍不得用,留给了我。”

“这么多年来,我也舍不得用,可如今却到了南羌公主身上……侯爷,我是上辈子欠你的,你要这么这么对我?”云溪月笑着对他说。

沈越顿时如鲠在喉,脸色很难看。

“要是侯爷赔不起,那就让人把她身上的这身雪锦扒下来给我赔罪。”云溪月冷冷道。

林宝儿脸色霎时失去血色,“你敢!”

“堂堂公主,你有脸抢别人的娘亲留下来的遗物,那应该不怕让人说。”

“今天你要么赔我四万两,要么扒光从这里走出去,否则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南羌公主偷主母的陪嫁之物。”云溪月笑着,灵动的眼眸闪过一丝冰冷的媚色。

“到时候庆功宴……哦,对了,你还要去庆功宴,像你这种被家族都抛弃的公主,没有嫁妆,应该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吧!”

林宝儿觉得被羞辱了,气得整张脸都要扭曲,最后哭起来,“侯爷,我还是回边关吧!”

“你让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够了!”

沈越一把攥住云溪月的手腕,“我们私下谈这件事。”

“不准欺负宝儿,给她道歉。”

云溪月手被捏疼,“我给她道歉?你们偷了我的东西,还要我给她道歉?凭什么!”

“哼,就凭你是越儿的媳妇,你嫁进了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你的东西也都是我们沈家的。”

“用你几匹布料怎么了?”沈太夫人道。

“越儿,少跟她废话,让把她关起来,关两天她就老实了。”

沈越顿时觉得头疼,这件事要不是她擅自做主拿了云溪月的东西,就不会变成这样。

“祖母!”

沈太夫人脸色微变,不敢再说话。

“宝儿你先回去。”沈越说着拉着云溪月离开。

“你放开我。”云溪月挣扎开,然后甩他一巴掌。

沈越都被打懵了,走出来的林宝儿看到这一幕气得要上来教训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侯爷!”

“宝儿,你先回去。”

林宝儿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先离开。

沈越揉了揉脸蛋看着眼眸通红的女人,心里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雪锦就当是我跟你买的,我给你写欠条。”

“和离。”

云溪月深呼一口气,“只需要跟我和离,那这笔钱就不需要你还了。”

“就因为几匹布料就闹和离,你至于吗?”沈越蹙眉。

“侯爷,不好了!张管家被人打晕,身上的五千两银票被抢了。”这时候,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还带回来了被打伤的管家。

张管家扑通跪下来,“侯爷,是老奴办事不力……”

沈越脸色难看,“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他们是从背后打晕老奴的,老奴并没有看清楚他是谁,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五千两银票没了。”

没有了五千两,那就没办法赎回地契。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沈越抬眸看着云溪月。

云溪月冷笑了声,扭头就走。

“夫人,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林宝儿吗?”曹嬷嬷觉得不解气,真想扒了那女人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叫人看看什么叫不知廉耻。

云溪月知道没有这么容易就收拾这对狗男女,“才刚开始呢!别急!”

五千两是她找人劫走的。

“回头记得提醒沈越写欠条给我送来。”

沈越这个人自诩清高,不愿意吃软饭,只要听到有人议论两句,肯定会给她写欠条,虚伪地表示自己不会占她便宜。

曹嬷嬷点了点头,“肯定得让他们赔钱。”

赔钱都是便宜他们了。

张管家丢了银票,一时间沈越也凑不出钱,找来二房,三房的人商量。

两房的人都表示没有钱。

却又不愿意去借。

因为这太丢人了。

“云溪月掌管中馈,账房怎么可能没有钱?”

“就是啊!每个月不都是这个数?怎么现在就拿不出钱来了?”

沈越看着她们,“二婶,三婶真的没有办法钱拿出来帮忙度过一下难关?”

“不是我们不愿意,是这笔钱是你爹花的,我们二房,每个月都是有上交公账的。”

“这是大房花的钱,本来就不应该从公账出的啊!现在还要我们拿钱出来填窟窿,哪有这样的道理?”沈二夫人,周氏一脸为难道。

三房,三夫人徐氏跟着道,“是啊!我们还没有分家,要是总是这样公私不分,那怎么行呢?”

这笔钱本来就该大房出。

看沈越脸色不好,周氏又忙笑道,“月儿有钱的,你去哄哄她,就可以解决的事。”

不想得罪沈越,徐氏也没有再说什么,“是啊,月儿很喜欢你。只要侯爷对她温柔关怀多一点,以后就能家和万事兴。”

“二婶,三婶要是不愿意那算了,这庄子就抵押出去,过几天大家准备一下,分家吧!”沈越淡淡笑道。

让两人脸色微变,分家?

他们可没有想过分家,在侯府锦衣玉食,有人花钱养,每个月只需要上交几十两银子就够了。

谁会想不开这个时候分家啊!

沈越这是威胁她们。

最后没报名,他们不得不拿钱出来,凑齐五千两送赎回了地契。

刚解决了这件事,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却又听到下去私底下议论雪锦的事。

是云溪月院子里的人在议论,他都没有办法去训斥,被下人鄙夷的目光看着,只觉得丢人,羞耻。

传出去,让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下人没有云溪月撑腰不敢这样做,她这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欠条给你。”沈越一怒之下写了欠条甩到云溪月脸上,“这样够了吗?”

云溪月捡起欠条,笑道:“侯爷要是不愿意赔钱,大可以让我去扒了南羌公主身上的衣服,不过比起来这些,我更想要回我娘的遗物。”

“毕竟侯爷不一定会还钱。”

沈越肺都要气炸,怒道:“你少瞧不起人,明天就是庆功宴,皇上会论功行赏,到时候我会一分不少还给你。”

“好啊!那我等着!”云溪月拿着两张欠条晃了晃,笑容明媚动人。




只见,云溪月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华服,衣袂飘飘,仿佛从仙境走来。

裙子上绣着精美牡丹花纹,秀发如云,轻轻挽起,紫色流苏发簪斜插在发间,高贵又典雅。

面容略施粉黛,朱唇不点而红,宛如盛开的花瓣,娇艳欲滴。

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这是云氏?”众人惊讶,没有想到传闻的安君侯夫人竟然是个肤白貌美的绝色美人。

再看南羌公主,脸上的粉是不是擦太多了?手明显是黑的。

本来觉得南羌公主长得还不错,五官深邃精致,现在跟云氏站在一起,瞬间就觉得美人和村妇的感觉。

“敬茶吧!”云溪月坐在主位上淡淡道。

“虽说是平妻,但侯爷应该坐在我身边,否则就不合规矩了。”

沈越拳头捏紧,心里暗气却不得不过来跟她坐下来,一起接受林宝儿敬茶。

众目睽睽一下,她堂堂一个公主给一介商户之女敬茶,林宝儿岂能甘心,顿时揉了揉太阳穴装晕了过去。

“宝儿……”沈越急忙起身抱起女人,“敬茶改天。”

好好的婚礼就这样搅和没了,林宝儿心里堵的慌,“侯爷,姐姐是不是生气了?要不然我带着孩子还是回边关吧!在边关虽然清苦点,我也不能回南羌了,可我不想姐姐不开心。”

“别胡说,云氏就是这样小家子气的女人。一介商户之女,你想她大度吗?”

“不用管她,以后你尽管在侯府,教导好三个孩子,只有在京城侯府,对孩子来说才有未来。”

“逸儿,轩儿他们都需要读书启蒙了,边关没有京城这般繁华,名师大儒都在京城。不要因为一个云氏耽搁了孩子的前程。”沈家事极为注重孩子的教导。

林宝儿委屈地眼眶通红,“嗯,我听侯爷的。”

沈越心疼,肺都要气炸了,“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嗯。”林宝儿唇角冷勾。

沈越来到紫竹苑。

“云溪月!你今天是故意的吧?本侯不是让你不许出来吗?”

男人进来就是一通怒斥。

“这是规矩,祖制不能废。我要是不出去接受她敬茶,那她就不算正式进门的。侯爷难道想南羌公主做姨娘?”

“哦,就是姨娘按照规矩也是要给正妻请安才能算开脸正式进门。”云溪月刚沐浴过,穿着贴身单薄的衣裙,衬得身姿玲珑有致。

沈越盯着她,想到今天婚礼上众人说的话,眉头就微蹙,他承认云氏是一个美人,她比宝儿还要美丽。

可再美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副皮囊。

故意穿成这样是想勾引他?

沈越眼底闪过抹厌恶,“不管你做什么,本侯都不会碰你,别白费心机了。”

云溪月抬眸看着男人,都要无语死,没有想到他如此厚脸皮,谁给他的自信?

“侯爷没有什么事那就请回吧!今夜是侯爷的洞房花烛,别让南羌公主等太久。”

沈越愣了愣,她这样冷漠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想跟自己圆房?

“哼,我是来警告你,明天开始宝儿管家,她是平妻,身份地位跟你平起平坐,不需要给你敬茶。”

“刚开始她不熟悉,你要好好教她。”

云溪月嗤笑,“她不是公主吗?能上战场,难道不会管家?”

“对侯府的事她还不熟悉。”

“我进刚侯府的时候,不熟悉,也没有人教我,慢慢就熟悉了。我能做到的事,相信侯爷的宝儿应该也能做到。”

沈越气结,狠瞪眼,“伶牙俐齿,不可教也!”

说着他甩袖离开。

云溪月转身打算睡觉。

这时候,一阵风吹过烛火灭了。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

云溪月吓出了冷汗,下意识拔了发簪转身刺过去,“谁?”

“沈夫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男人声音清冽如一缕青烟飘过。

黑夜里,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力。

云溪月忙收起发簪,“皇上……您怎么来了?”

“安君侯能来,朕不能来?”男人轻笑。

云溪月瞬间觉得头皮发麻,重新点了一盏小油灯,“皇上,您这样会害我被沉塘的,臣妇不想死,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如何?”

“沉塘?谁敢沉你?”慕容御伸手将她抱起,转眼两人就到了榻上。

穿着好好的衣服不知不觉松散,露出诱人的香肩。

云溪月心脏要被吓死,“你这么做就是奸夫,被抓住了,安君侯定不会善罢甘休。”

“敢说朕是奸夫,沈夫人胆子不小啊!”

下巴被捏住,云溪月只觉得疼,“皇上不是说不会帮我吗?上次就是意外,我就当认亏了。这次皇上要是……我……就喊人了。”

“沈夫人对待救命恩人的报恩方式就是这样恩将仇报?”慕容御笑了声低头咬住她的唇瓣。

“嗯……”

嘴里有了一丝血腥味。

云溪月低声嘤咛了声,“皇上……”

“送你出宫,帮你掩护的条件就是你要随传随到。”

云溪月喘不过气来,脑子晕乎乎,“皇上……这里是安君侯府,要是被知道…我怕……”

他是皇帝,没有人敢抓他去浸猪笼。

她就惨了啊!

“怕什么?沈越在和他的宝儿一起洞房花烛呢?难不成沈夫人这个时候还要替他守身如玉?”慕容御握住她的腰肢,伏在她身上低声笑道。

云溪月没有想过要替那种男人守身如玉,只是跟他这样,自己也吃亏啊!

“我需要皇上的时候,皇上会帮我吗?”

“嗯,看你表现。”男人笑容莫名璀璨,“沈夫人想朕帮你,那就乖一些。”

“……”

上一世,她没有见过慕容御,只是听说过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暴君,不近女色。

到底是谁说他不近女色的?

一夜过后,云溪月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的感觉。

噩梦缠身,她在那个漆黑发臭的屋子里苟延残喘……

“不要……”

猛地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刺眼,身边已经空荡荡,仿佛昨晚只是一场梦。

可身体的酸痛,都在告诉她不是梦。

慕容御昨晚上真的来过……

“夫人。”

青梅端着铜盆进来,云溪月脸色微变,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都穿好了,只是脖子上有几个痕迹明显。

“夫人,你脖子怎么了?”

云溪月有些尴尬,看来昨晚上丫头被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嗯,被蚊子咬的……”

“林氏在春晖苑敬茶,太夫人让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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