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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相思不可医结局+番外小说

陆招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点了一枚新的灯油,微弱的火光亮起来,她现在只剩下三天时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没有开灯,月光洒落进来,甚至可以看到月光下被风吹起来的窗沿雪。看着手指上粗劣的包扎,她想起了十六岁那年,她为给他折一支漂亮梅花而摔到腿。那时候林知序背着她,一路把她背回家,她手里拿着花,趴在他的后背上,只觉得他的背那么宽阔。曾经她以为林知序的怀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她还记得,在这个房间里,他把自己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单膝跪在床边,给她的腿上药。他那时候,那么心疼的问她,“招招,你疼不疼啊?”可是,自从三年前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了。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自以为的港湾,已经不再属于她。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新消息。她打开一看,是一段视频,环境昏暗但却熟悉,她才刚从...

主角:林知序陆招招   更新:2024-12-2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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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序陆招招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相思不可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招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点了一枚新的灯油,微弱的火光亮起来,她现在只剩下三天时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没有开灯,月光洒落进来,甚至可以看到月光下被风吹起来的窗沿雪。看着手指上粗劣的包扎,她想起了十六岁那年,她为给他折一支漂亮梅花而摔到腿。那时候林知序背着她,一路把她背回家,她手里拿着花,趴在他的后背上,只觉得他的背那么宽阔。曾经她以为林知序的怀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她还记得,在这个房间里,他把自己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单膝跪在床边,给她的腿上药。他那时候,那么心疼的问她,“招招,你疼不疼啊?”可是,自从三年前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了。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自以为的港湾,已经不再属于她。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新消息。她打开一看,是一段视频,环境昏暗但却熟悉,她才刚从...

《唯有相思不可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点了一枚新的灯油,微弱的火光亮起来,她现在只剩下三天时间。
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没有开灯,月光洒落进来,甚至可以看到月光下被风吹起来的窗沿雪。
看着手指上粗劣的包扎,她想起了十六岁那年,她为给他折一支漂亮梅花而摔到腿。
那时候林知序背着她,一路把她背回家,她手里拿着花,趴在他的后背上,只觉得他的背那么宽阔。
曾经她以为林知序的怀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她还记得,在这个房间里,他把自己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单膝跪在床边,给她的腿上药。
他那时候,那么心疼的问她,“招招,你疼不疼啊?”
可是,自从三年前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了。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自以为的港湾,已经不再属于她。
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新消息。
她打开一看,是一段视频,环境昏暗但却熟悉,她才刚从那个房间出来。
秾丽俊朗的青年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女人,她暧昧的勾着他的肩膀,在他下颌落下红色吻痕。
“阿序,你喜欢谁?”
他眼神迷离的勾人心魂,嗓音暗哑的说,“喜欢你,最喜欢你。”
“……抱歉,宝贝,我不应该那么对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前面那个称谓,他因为醉酒而含混不清,招招看到宋韶音脸色有瞬间的不好看。
她想,大概是林知序做了什么事惹宋韶音不高兴了吧。
放下手机,她应该祝福他的。
这样也很好,他有了良缘美眷,而她也有了其他归途。
林知序对她很好了,她现在不像从前那样一意孤行的偏执,她该想明白了。
早就应该想明白了。
望着虚空中的月亮,她释怀的笑笑,苍白无力的呢喃。
“林知序,我祝你和宋韶音,从此以后,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哥,新婚快乐。”
他只要幸福快乐就好了,至于招招自己,她已经是个死人了,甚至很快就要魂飞魄散。
至此一生,已经,别无所求。
第二天,林知序他们还没醒,招招穿戴好,去给自己定做墓碑。
她选了一个粉紫色珠光玫瑰的骨灰盒,把带来的骨灰放进盒子里,现在只等墓地买好后下葬了。
三天后,是林知序的婚礼,也是她魂飞魄散的日期。
要尽快把自己的遗物处理干净了,要不然宋韶音住进来,看到家里有死人的东西,那太晦气了。
想起十八岁那年林知序花天价为她定做的那把小提琴,她回了一趟工作室。
这工作室是林知序得知她要做音乐时为她组建的,里面不乏很多作词作曲的大佬。
甚至所有的设备都是极为专业昂贵,她年少怙恃双失,但却有无数人羡慕她得到了林知序的偏爱。
他宠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会把她捧成掌上明珠,那么浓稠的爱意,神明也会动容。
不止工作室里那把琴,她也应该和工作室里的老师们道个别。
到了地方,梁老师过来接她,“好几天没来了吧?你那把宝贝都要想你了。”
“‘红豆’你打算什么时候拉给他听?那个曲子我觉得可以拿奖,你有什么想法吗?”
“红豆”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一首歌,是她准备了五年的惊喜,想要给林知序一个最浪漫的求爱。
可是,现在它已经不合适送给他了。
“梁老师,他要结婚了。”
梁老师他们只知道这是招招为自己喜欢那人准备的惊喜,却不知道那人是谁。
知道这件事后,他难免惋惜,他说,“这毕竟是你准备了那么久的东西,真的不给他听一次吗?”
她耗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哪怕和那人没有以后,也应该让他知道吧。
招招没说话,她进去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挂在墙上那把琴,回忆一幕幕袭击过来。
林知序从小就很优秀,他法语和德语都说的很好,她的小提琴和钢琴,一开始是他教她的。
很小的时候,他把招招抱在琴凳上,教她弹卡农和致爱丽丝。
一大一小两人的身影被光线拉的长长,影子似乎紧紧依偎着。
他那时候说,“学音乐的女孩子很吸引人。”
她一学就是十年,她也想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到时候告诉他,他的招招也很优秀。
可是,现在都没机会了。
她早就死在了那场虐杀里。
点燃须弥香,林知序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再睁眼,已经是以魂体的形态出现在梦境里。
他亲眼看到招招是怎么被他们尾随,她害怕的所有小情绪他都一览无余。
他想让她快跑,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招招被他们抓住,撕开衣服,然后轮流侵犯,血液从她身下流出,她痛的哀叫声都几不可闻。
他们在笑着,恶意的拧断她的关节,拔掉指甲,碾碎骨骼,剖腹,掏出内脏。
他也看到她一遍遍的打电话和他求救,而他最终只给她一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这句话仿佛孽力反馈,像是那时候的自己对现在的自己说的一样。
痴心妄想,他现在何尝不是在痴心妄想呢?
他亲眼旁观着,她求主持把自己三魂七魄换给他一生顺遂,她身体破败,提着那盏灯踉跄的走了很久才到家。
回魂第一天,他凶了她一顿,夜里也没回来。
回魂第二天,她一个人去办了下户口,她说手腕疼,他说她矫情。
回魂第三天,她去给自己收尸火化,她说那些骸骨是垃圾,而他居然没有看一眼就信了。
回魂第三天,招招被撵出家门,他还纵容别人摔了她的骨灰盒。
回魂第四天,招招被他母亲羞辱,被宋韶音陷害。
她当时那么疼,那么无措的对他伸出受伤的手,但是他却没有管她。
回魂第五天,他那天其实没有喝醉,他知道是招招,但是他却不敢承认。
回魂第六天,他不仅夺走她的曲子,甚至连她的墓地都夺走。
回魂第七天,她一个人去给父母扫墓,她说不怨他,也不恨他。
她一个人等他那么久那么久,然后他还是失约了。
她最后走进风雪里,在雪松树下,渐渐随风散去。
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人世间的最后一面,他终究还是错过。
等他醒来,外面没有风也没有雪,他想到了那三年离别。
原来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做错了,错的离谱,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林夫人和宋韶音拿着饭进来,他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癫狂。
他这样把两人吓得不轻。
“儿子,你怎么了?”
“不是已经见好了吗?怎么又这样了?”
“知序,你看看,我是妈妈啊!”
“你别吓我了,我真的怕。”
林知序扯下输液针,血液飞溅到雪白的床单上,他说,“我们都是凶手。”
凶手,最后一个凶手是谁,他早就应该猜到了。
为什么他妈妈后来看见招招会是那么惊疑的眼神。
刚才他亲眼看见了那几个凶手,其中一个,他在他母亲身边见过,他是给他妈妈做事的。
那到底是谁想让陆招招死,还不明了吗?
他沉默下来,这样一惊一乍的变化,让宋韶音和林夫人都反应不及。
林知序对林夫人说,“妈,我不会再包庇你了。”
“做错事的人,就应该接受惩罚。”
他当面拨打了报警电话,林夫人疯了一般的抢夺他的手机,却没有半点作用。
“我要报警,一桩十几年的买凶杀人案,还有下毒谋杀,和最近的一桩碎尸案,都属同一人操纵。”
“她是我的母亲,我曾经包庇过她,现同样投案自首。”
等他挂了电话,她抬手要打他,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早就做错了,我的错,我认,你的错,你也得认。”
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宋韶音,“至于你,也要接受属于你的惩罚。”
如果不是回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对招招做的那些恶心事。
助理过来,林知序吩咐他,“宋韶音不是欠了高利贷吗?让她债主过来接人。”
“还有,那些行业‘潜规则’不用再替她挡着了,告诉所有人,宋韶音现在已经是林家的弃子。”
“剩下的,他们会知道怎么做。”
她可能会被黑掉作品,被雪藏压榨最后价值,或者被送上某个变态的床,甚至一个又一个人的床。
但是,那都与他无关了。
警察来的很快,他交了大额罚款,没有要求减刑,他只提了一个条件。
“我可以陈述所有案件信息,我只要一天时间,我还有些事没有做完。”
他那时候简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去接受这个消息。
他母亲站着讥笑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她说,“要怪,就怪你对她妈妈旧情难忘吧。”
“我们虽然是商业联姻,但是你也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华阴集团的脸面,往哪儿搁?”
两人不欢而散,推门出来时,才看见门口的林知序。
那时候林知序看着林夫人在他爸爸离开之后骤然颓倾下来的面容,她那时候刚大病一场。
但是她却依然在当时死死的握着林知序的手,她说,“知序,林家只能是你的,你要争气。”
“那个女人要离婚和你爸爸远走高飞,林青书想踹了我们两个过新生活。”
“他要给别人当爸爸,给别的女人当老公,他怎么能不要我们?!”
那时候他宛如第一次认识他的母亲,她简直是疯魔了一般。
她攥着他的胳膊,目光紧紧锁定他,“你爸爸从你小就不愿意回家,这些我都忍了,但是这件事我忍不了!”
她流着泪,暗哑颤抖的和他说,“知序,妈妈从小带你,你知道有多不容易,你会帮妈妈的,对吗?”
他没办法,这是他妈。
多少次辗转反侧,他都痛苦的彻夜难眠。
后来他才明白,林夫人远比他想的要疯的多。
林青书一意孤行的坚决离婚,没过多久就暴毙而亡,他后来才知道,这也是林夫人的手笔。
她爱恨都太绝,情欲也过于深重。
他得知真相那天,只觉得自己从没真的认识过他的母亲,恍惚落水一病不起。
那时候他母亲憔悴的守在他床前好几天,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放。
她说,“知序,妈妈只有你了。”
他问她为什么要对爸爸下手,她回答他,“我不能让他抛弃我们,如果你注定没有爸爸,我只接受这种原因。”
“我付出了那么多,不管是林青书还是林家,都只能是我和你的。”
“要怪,就怪他非要离婚吧。”
他五脏六腑里情绪翻腾,从没想到她冷血至此。
所以他问,“如果有一天我阻碍了你的利益,你也会对我动手吗?”
那天林夫人狠狠的打了他一嘴巴,震惊伤心的凝视他,“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我自己吗?”
“还不是为了你?”
他嘴角破裂,心里也在淌血,他想说又不是我逼你这样做的,但是看着她伤心至极的眼神,他说不出这句话。
就像她说的那句话一样,不管怎么样,他也只有许挽婷这个母亲了。
所以他能怎么办?
他不能怎么办,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只能忍着,熬着,苟延残喘的活着。
林夫人恨招招的母亲,所以连带着招招也恨之入骨,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陆招招搞在一起。
但是,那是陆招招。
是他年少时就喜欢的人。
是他捧在手里宠爱养大的小姑娘。
那是年少的林知序跪在祠堂里,被林夫人打的满背都是血,都要带在身边的人。
后来爸爸没了之后,林夫人声泪俱下的质问他,“你是想让陆招招死,还是想让我死?”
那句话让人振聋发聩,他害怕了。
他怕林夫人真的对招招做什么,也怕她的狠毒伤人伤己。
所以他只能出国,来找宋韶音演这么一出戏。
林夫人亲口说的,只要他结婚,那之后她就不会再干涉他的决定。
现如今,看着依旧盛气凌人的林夫人,他恍惚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做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她现在说陆招招不配入林家门,可是林知序喉咙干涩的和她说,“妈,不是她不配,是我不配。”
他们之间这样的血海深仇,他一言以蔽之,字字诛心。
林夫人平静下来,“所以,你要我拿命还她吗?”
她让管家打开大门,寒风吹进来,她对着林知序说,“你今天如果执意去见她,可以,我不拦着你。”
“但是,你明天也不用办婚礼了,直接给我办丧事吧。”
“怎么选在你,告诉我,还走吗?”
命运让他再次做抉择,看着外面的风雪,站了很久,直到身上的血都快要冻结。
他喉咙沙哑的说,“我……”
第二天,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雪。
灰蒙蒙的一片天,招招穿戴好衣服,下楼看到吃早餐的林知序。
礼貌的和他打招呼,“哥哥。”
他示意她坐下吃早点,可是现在招招已经不能吃人间的东西了。
她局促的揪着衣角,“我……我还不饿。”
林知序有点不高兴,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哪儿有早上不吃饭的,真是惯坏你了,不想吃就喝点牛奶吧。”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了,只能勉强自己喝了半杯牛奶,然后匆匆就要往外走。
林知序叫住她,“这么急,做什么去?是不是又要和赵听澜鬼混?”
招招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对赵听澜有那么重的厌烦,可是身体火烧一样的难受。
她说,“我去练琴。”
然后推门而去,冷风裹挟着雪花吹进来,看着她那么干脆离开的背影,林知序竟然身子颤抖了两下。
管家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先生,招招小姐长大了。”
以前下雪天她总是缠着林知序送她出门,他知道,她其实是想和他一起在雪地里走一走。
小姑娘的少女情怀,有朝一日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首。
但是他年长她六岁,又一手把她带大,他是她的兄长,她不懂事,他不能也跟着乱来。
他喟叹一声,附和管家,“可不是,都不用我送她去了。”
招招出门没一会儿,痛苦的弯腰呕出来,一滩一滩的血色混着一些白色。
好半晌,她才缓过来,如果林知序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从回来那天,脸色从来没有正常过。
只是他一心想让她杜绝乱伦的想法,甚至此前一躲就是三年,他没注意到这个。
走了很远的路,她才到了珈蓝寺山脚下,她一个人静默的挖掘冻硬的土地,然后把碎掉的尸体一块一块捡到箱子里。
摸索半天,她才从污浊的泥土中找到那条手绳,赤红色主体缠绕七彩丝线,上面有七个绳结。
是珈蓝寺特有的祈福手绳,只能为别人求,不能为自己求,而且求这个必须三步一叩五步一跪的从山下求到山上。
每年求一次,一次打一结,七次七年,也才能为一个人求来这一条。
她从第一年跟林知序就开始给他求,在她死的那一天,刚好圆满。
这是她今年为林知序准备的生辰礼,现在是她最后能给他的一件生辰礼了。
往后,她再也不能陪他过生辰了。
幸好那些人看它廉价,没有拿走。
她拍拍干净,揣进口袋里。
因为死后她身上能卖钱的器官全都被摘除了,尸体又被恶意毁坏过,所以她箱子里的也只是一些碎掉的骨头和冻硬的肉块。
她抱着小小的箱子往下走,想着要尽快火化掉,要不然也怪麻烦的。
猝不及防和上山的林知序和宋韶音遇到,他看着招招手里的箱子。
“里面什么东西?”
“陆招招,你又骗我是吧?你不是说去练琴吗?”
她紧张的抱着箱子,生怕被林知序发现,里面还有她的头盖骨呢,一打开就完蛋了!
“练琴的地方都排满了,没有地方,这里面是……是垃圾。”
林知序怀疑的盯着她,宋韶音亲密的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阿序,你就不要凶招招了,阿姨不是说让我们去拿东西吗?”
“走啦,快点,要不然晚了阿姨要生气了。”
林知序轻笑一声,“那让我妈凶我好了,你怕什么?”
两人笑着说话离开,招招看着他们的背影,莫名觉得,其实挺般配的。
林知序已经对她够好了,她再求就是得寸进尺,她的家世与他也不相配。
而宋韶音就不一样了,她是h国著名歌手,女团出道,回国也是火的一塌糊涂。
而招招只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她甚至没有自己的代表作。
这样的她,怎么能配的上天之骄子的林知序?
重要的是,林知序喜欢宋韶音,而招招现在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火化完,她偷偷摸摸把骨灰装进铁盒子里抱着,只等到时候准备好漂亮的骨灰盒跟墓地再说。
怕林知序再叫她吃东西,她想过了饭点再回去,到时候就说在外面吃过了。
但是她刚坚持一会儿,林知序就给她打电话了。
“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她怯懦的说,“我在外面吃饭呢。”
“不回来吃饭也不知道吱一声,谁惯的你毛病?”
她不吭声,蹲在高大的雪松树下当蘑菇,林知序不太高兴的嘱咐她。
“不许吃垃圾食品,吃垃圾食品死的早知不知道?那都有毒。”
她乖乖的和他应声,“知道了,哥哥。”
雪又下起来,林知序过了一会儿,又跟她说,“下雪了,别在外面玩,早点回来。”
“嗯。”
她强忍着把最后的话说完,然后迅速把电话挂了。
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招招苍白的脸上莫名流了红色的泪。
哥哥,我早就回不去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刚才那样温和的跟她说话了,可是对不起,她又要辜负他了。
推开门,他拿着礼物走进去。
往常他夜里晚回去时,招招总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然而现在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他想,大概是因为昨天他失约的事让她生气了吧。
从楼梯上去,走过一截廊道,他敲了敲陆招招的房门。
“招招,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
外面的寒风似乎吹进家里,他莫名身子抖了抖,他又敲了敲门,依旧是无人回应。
招招睡觉从没这么沉过,他想起之前在林家老宅时那个短暂的梦境,心下竟然有些难掩的急切。
一把打开这扇门。
里面没有人,甚至都没有什么东西了,空荡荡的像个样板间。
那些他四处找来送她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那些她一点点置办来的可爱东西也同样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走进去,那张床上像是从来没有人睡过,她去哪儿了?
离家出走?
这么冷的天,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
他想起,陆招招自从父母死后,所有亲眷都冷待嫌弃她,她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那她能去哪儿呢?
“招招?”
“招招!”
“你别吓我,你在哪儿啊,出来好不好?”
他慌乱的在家里到处寻找她的踪迹,但是没有,始终没有。
甚至她的一切痕迹都从这个家里彻底抹除,像是家里从来都没有过她这个人一样。
管家和佣人被他的动静折腾醒,他们过来之后,林知序急促的问,“招招呢?”
“她去哪儿了?你们谁看见她了?”
他们都摇摇头,不知道啊,这谁知道她一个大活人去哪儿了。
平时看先生也不在意她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人?
管家想起,“陆小姐白天回来之后做了蛋糕和您喜欢吃的菜,但是您一直没有回来。”
“我劝过她,让她先回去睡,但是她坚持在楼下等您,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有佣人发现招招留下的小盒子,“这个应该是陆小姐给您的礼物吧。”
林知序拿过那个小盒子,吩咐管家去查监控找人。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漂亮的手绳,不是很名贵的东西,甚至有些普通。
他不明白她送自己这条手绳是什么想法,也不明白它有什么寓意,有多难得。
此时他只是茫然的拿着那条红色的手绳,看着监控里,招招一个人等了他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在最后,她明白彻底等不到他时,一个人出了门,再没有回来。
“报警。”
他暗哑的吐出这两个字。
管家为难,“可是,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还不能报警吧?”
林知序猛的摔碎了手边的茶壶,这动静在夜里吓得人心脏猛的一跳。
他眼睛有点红,凶神恶煞的,“我说报警!去找人!都他妈的去给我找人!”
管家和佣人在这时候都不敢惹他,赶紧的下去打电话各种联络人来帮忙。
大半夜所有能调动的人全都调动起来去找人,风雪的夜里很多人不满。
“这不是失心疯了吗?也就一晚上没在家而已就这么大动静。”
“这种天气真是冷死老子了,个死丫头到底去哪儿了?”
“看他这么着急上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丢了。”
“哎,别说了,赶紧找吧,找到了就能回去了。”
但是这一找,连续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所有能找的地方全找了,不能找的地方也找了。
就是找不到,所有人都纳闷了,这人还真能就这么丢了不成?
虞城说小不小,说大吧,它也就这么大,怎么可能就一点踪影都没有呢?
如果说不在虞城,那怎么任何离开虞城的交通路线都查无此人的消息呢?
难不成是飞出去的?
前天原本应该是婚礼的大日子,结果林知序从开始到结束,一次面没露。
宋韶音他们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最后林夫人找到这来,当众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那天他们吵的很厉害,从来没有那么凶的针锋相对过。
林知序三天没睡过了,浑身狼狈,眉目萧索疲惫。
他声音已经很沙哑,“你现在满意了吗?”
“妈妈,你看着我,现在这样你满意没有?”
“如果不满意,那你把我的命拿走好了,你别要她的命,她的命不值钱。”
林夫人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但是情绪消沉低迷的林知序没有注意到。
她最终还是沉着脸离开了。
而宋韶音这一场已经是丢尽了脸,她押上了自己的所有赌注,那么苛刻羞辱人的文件她都签了。
结果,结婚当天他把她一个人晾在那,让人看尽了她的笑话。
她哭着问林知序,“你还跟我结婚吗?”
他沉默着抽了一支烟,然后说,“不结了,你找别人吧,算我对不起你。”
她眼里含着眼泪,她说,“我会等你娶我,不管多久。”
林知序没再管她,他现在满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陆招招到底去哪儿了?
他找人的阵仗这么大,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他在找她,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她是不愿意再回来了,还是什么人绊住了她的脚步,不让她回来呢?
一切都不得而知,他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猜,不停的猜!
他按灭了手里的烟,把头埋在一侧的臂弯里,良久后,克制不住暴怒的踹翻了面前的玻璃茶几。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就在这时,助理突然一脸惊恐的过来,“先生,有陆小姐的消息了!”
他瞬间抬头看过去,那视线吓得助理一惊,“找到人了?”
助理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的说,“先生,陆小姐她……她下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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