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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再逢春许安兴陈珍月结局+番外

寅月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切都停在我转头看她的瞬间。因为没等到我把“好”字说出口,我就酒劲上了头断片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换上干净衣物,连伤口都被重新上好了药。屋子里静悄悄的。陈珍月不在。我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桌上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我拿起来看,纸张完整,这是陈珍月新申请来的。签字处,有几滴干涸的水痕。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我说答应我离婚的模样。我眼神暗了暗。就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拿过桌上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巨石终于沉沉落了地。“吱嘎——”门开了。陈珍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你醒了?头晕吗?”她关切地问我。我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手:“好多了,谢谢你昨晚的...

主角:许安兴陈珍月   更新:2024-12-2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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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兴陈珍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后再逢春许安兴陈珍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寅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都停在我转头看她的瞬间。因为没等到我把“好”字说出口,我就酒劲上了头断片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换上干净衣物,连伤口都被重新上好了药。屋子里静悄悄的。陈珍月不在。我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桌上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我拿起来看,纸张完整,这是陈珍月新申请来的。签字处,有几滴干涸的水痕。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我说答应我离婚的模样。我眼神暗了暗。就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拿过桌上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巨石终于沉沉落了地。“吱嘎——”门开了。陈珍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你醒了?头晕吗?”她关切地问我。我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手:“好多了,谢谢你昨晚的...

《别后再逢春许安兴陈珍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切都停在我转头看她的瞬间。

因为没等到我把“好”字说出口,我就酒劲上了头断片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我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换上干净衣物,连伤口都被重新上好了药。

屋子里静悄悄的。

陈珍月不在。

我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桌上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我拿起来看,纸张完整,这是陈珍月新申请来的。

签字处,有几滴干涸的水痕。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我说答应我离婚的模样。

我眼神暗了暗。

就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

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过桌上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心中巨石终于沉沉落了地。

“吱嘎——”

门开了。

陈珍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

“你醒了?头晕吗?”

她关切地问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手:“好多了,谢谢你昨晚的照顾。”

我们之间瞬间变得客气了不少。

陈珍月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她目光落在我也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上,手捏紧了篮把:

“你已经签好字了?”

我只点点头,一边继续收拾着行李,平静地对她说:

“房子是厂里分给我的,你就住着吧,我反正也用不着了。”

闻言,她很是焦急地打断我:“用不着?你要去哪?”

我冷冷地答:“和你没关系。”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她声音越来越轻。

莫名的,我觉得她很难过。

只是这种难过,不应该对我。

我还没说话,她抬起头来,像是强撑着让自己语调高昂:

“那我们再一起吃一顿饭吧,就当是分手饭,好吗?”

她语气中带着恳求。

我看着她发红的眼,没多说什么。

隔着一世我与她再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身份和心境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

这一次我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将来的陌生人。

想到这,我感觉有些怅然。

曾经相伴五十年的爱人,今生我就要放开她的手。

这一顿饭,我们谁也没再说话。

她煮的菜泛着苦,盐巴像是不要钱一样作死放。

也是,上辈子她光享福了,厨艺不好,也正常。

但为什么,签下离婚协议后的她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充满着哀怨与悲伤?

和我离婚,她真的这么难过吗?

我的心倏地刺痛了下。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漏了。

翌日清晨,我背着行李和考古队汇合。

上辈子,我选择与陈珍月执手一生,放弃了随队考古的机会。

未曾想,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终身只坐在案头研究,从未实地作业。

如今,我终于可以填补心中缺憾,我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车子开出去二里地,副驾驶上的队长神色凝重道:

“等等!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车!”

我正昏昏欲睡,听到这稀奇事抬起眼皮往窗外看了一眼。

是陈珍月!

我拧紧了眉,她看见了我,跑得更快了。

我的心不知道怎么的,砰砰作响。

“麻烦停一下!”

我摇下车窗,陈珍月跑了上来,一脸的汗水,脚下的布鞋已经破了个大洞。

我刚想问她究竟要干什么。

下一秒,她扯着我的衣领,满腹委屈:

“许安阳,我们结婚整整五十年,你上辈子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这一世说不爱就不爱了?”

说完,她拿出那本令我终生难忘的黑皮日记本,声音痛苦而嘶哑:

“是不是因为这本日记?!”




伤口不严重,但医生让我先留院观察几天。

第二天,眼底布满血丝的陈珍月抱着保温桶来看我,声音嘶哑:

“给你炖了鸡汤,趁热喝吧。”

她掏出小碗分出鸡汤,拿起汤匙作势要喂我。

前世,我做了腰椎间盘手术,都没见她给我送汤。

现在又不知道是在演什么深情。

我心情愈发烦闷,扭头道:“我不想喝,你走吧。”

见我拒绝,她愣了下。

半晌,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来。

“那我先出去了,鸡汤就放在这里,你想喝的时候再喝。”

看着她落寞离去的背影,我心脏空了空。

住院第三天下起暴雨,她浑身湿透,送来的补汤却是热的。

她再次端着汤送到我嘴边,端着碗的手上贴满了创可贴。

我抿了抿唇,哑声开口。

“行了,我自己来。”

陈珍月的眸子瞬间亮起,目光跟着我的动作而动。

热汤划过我的喉头,陈珍月有些紧张地问:“怎么样?好喝吗?”

前两天送来的汤都被我放到凉透,一口没动。

这还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尝到她做的汤。

我的心微微松动了下。

但很快,我又想起那天一心只有许安兴遗像的她。

我冷笑了下,开口:“陈珍月,你在跟我假惺惺什么?”

陈珍月咬了咬嘴唇,轻声道,

“安阳,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但我们是夫妻,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她这么说着,一边体贴地为我掖好被子,眼底也露出几分柔色来。

我的心闪过一瞬的不忍。

也许,她是真的想好好爱我了呢?

我默不作声,受着她的照顾。

她说去帮我打壶水来,拿着水壶出了病房。

我等到天黑,都没看见她回来。

直到护士来帮我换药,我问了一句,才听见她说:

“你说你太太哦?下午好像听见山头起火,就一脸慌张地跑出去了,水壶掉了都不要了。”

换的药水浇得我伤口生疼。

但也比不上我此刻的心痛。

我在心底嘲笑自己,居然还是会为她偶尔的施舍而心软。

我早该明白她不爱我。

我特意挑了她不在的时候出了院,以最快速度办好离婚手续,只等陈珍月的签字。

想不到在家门口迎面撞上陈珍月。

陈珍月红肿着眼,像是哭过。

我心抽痛了下,却装作没看见,绕过她往里走,被她拉住胳膊:

“你为什么不等我就出院了?”

我神色淡淡,只说:“好得差不多了,没必要浪费钱。”

“可是......”她跟着我进门,见我进屋就开始收拾行李,瞳孔陡然一震:“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我头也不抬,“跟你有关系吗?”

陈珍月嘴唇嗫嚅了下,好像很是受伤。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安阳,我们谈谈吧。”

我顿了顿。

前世,陈珍月很少向我袒露心扉,每次聊到深入一点她都会找借口搪塞我。

可她在日记里写道,就是在和许安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聊天中,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所以她并非不喜欢谈心,只是分人罢了。

我心口发闷,问:“你要跟我谈什么?”

陈珍月捏紧衣角:“是关于你哥的事。”

我拧紧了眉,前世她到死都没跟我坦白和许安兴的事。

我一朝重生,她反倒不按常理出牌,想主动摊牌了?

“安阳,我跟你哥其实......”

“其实在一起过,是吗?”

“你知道了?”她满脸错愕。

我冷冷一笑,话语中满满都是苦涩:

“我哥要是还活着,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跟我结婚也只是把我当替代品,陈珍月,我说得没错吧?”

陈珍月神情动摇,她咬唇上前。

“安阳,我可以解释......”

我已不想再听。

我抽出离婚协议甩到她面前,声音发冷:“签字吧。”




金婚五十年,我和妻子是远近闻名的模范夫妻,从不吵架拌嘴,夜夜甜蜜缠绵。

连我们的孩子们都经常感叹自己只是意外,爸妈才是真爱。

但只有我知道,她对我的笑从来都不是真心的。

看着我的眼神总像是在透过我回忆什么人。

她去世后,我整理她的遗物,掉出她和我死去的哥哥的合照,还有一本属于他们的恋爱日记。

看着日记背面那句:“安兴,我和你弟弟结婚了,我不爱他,但他真的很像你。”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只是个替身。

我这辈子付出的爱,全都是笑话。

重生回到和她结婚的第三年,收到国家考古队发来的邀请。

这一次,我不要再为了她耽误前程了。

我要献身考古,为国家做出一番事业。

但为什么这一次,她却缠着我不放了呢?

......

“小许同志,我们筹备七天后深入挖掘,之后五年跟外界都不会有任何联系,这几天你可以跟家人好好道个别。”

看着眼前身穿国家考古工作制服的前辈,我毫不犹豫点头:

“好,我七天后一定到。”

关上门,我深吸一口气,回到桌边坐下。

桌上摆着几盘已经放凉的饭菜,一个馒头上插着一支蜡烛。

今天是我的生日。

结婚后前十几年,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做好饭菜,等着陈珍月回来庆祝。

然而她不是借口忙碌就是彻夜不归,放我自己枯坐到天明。

后来,我就不过生日了。

其实我知道原因。

我的生日,正好跟她和许安兴的恋爱纪念日在同一天。

许安兴是我哥哥,几年前因为一场意外事故死在了队里。

比起陪我,她更愿意在山头许安兴的坟前坐一整天。

如果不是前世整理她的遗物时看见那本日记和合照。

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我倒下一杯酒,走到祭台前,恭恭敬敬朝我哥敬了一杯。

我和陈珍月两世的缘分,到此为止。

以后大好人生,我要自己闯。

门突然被推开,气喘吁吁的陈珍月站在门口,目光却比从前炙热。

“安阳,我回来了!”

我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会突然回来?

陈珍月走到桌边,看着桌上已经冷透的饭菜皱眉。

“菜都凉了,你生日就吃这些?”

原来她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换作以前,我肯定会欣喜若狂。

现在却只剩讽意。

陈珍月自顾自地走向厨房。

“我给你做碗长寿面,等会再把菜热一下,别吃冷的,对胃不好。”

说着,她娴熟地起锅烧水,自然得像做过很多遍一样。

我眸色暗了暗。

和陈珍月结婚五十年,我从未让她下过一次厨。

她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做好送去车间。

冬天早上冷,她却回回都能吃上我用体温焐热的早饭。

而我自己则因为长期吃冷食,患上了严重的胃病。

后来我却从日记里得知,她和许安兴在一起时,都是她掌勺。

一顿忙碌后,眼前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她亲手做的食物。

她完全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招呼我趁热吃。

我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了筷子。

去考古队之前,我会签下离婚协议书,放她自由。

之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了。

和她的最后一个生日,我就体面度过吧。

陈珍月抬手,温柔地替我擦了擦嘴角的面汤痕迹。

亲密的举动让我动作一僵。

她柔声问:

“安阳,你想许什么愿望?”

许愿?

我默了默,没说话。

前世,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陈珍月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

然而她只在人前维持甜蜜的假象,单独相处时对我比谁都冷漠。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在做戏给谁看?

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可她面色平静,看向我的眼睛里柔情似水,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亏欠。

我心一跳。

下一秒,一股焦味传来。

我迅速起身,发现厨房墙角那捆干柴已经被点燃。

火势很快蔓延,我提起水桶冲进去还不忘回头。

“珍月,快逃!”

浓烟滚滚,我被呛得咳嗽不止,陈珍月却猛地冲上来。

我的心脏如擂鼓。

她......来找我的?

下一秒,陈珍月小心取下许安兴的遗照,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目不斜视地路过我,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去。

我眼神晦暗。

原来在她心里,我还不如一张遗照重要。

火势很快被扑灭,只毁了厨房,我的手臂和大腿均有不同程度的烧伤。

被送去卫生所之前,她才好像想起她为人妻的职责,红着眼问我。

“安阳,你还好吗?”

看着她怀里死死抱着的那张照片,我闭上眼,一字一顿道:

“陈珍月,我的生日愿望是,永远离开你。”




陈珍月盯着离婚协议看了许久,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是我从她急促起伏的上半身,能够看出她很激动。

她肯定也很想和我离婚吧?

但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微笑,颤声道:“安阳,你肯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你怎么可能要跟我离婚呢?我们......”

我不耐地截断她的话:“我没跟你开玩笑,赶紧签字,等会我还要拿去盖章。”

屋内一片死寂。

陈珍月死死捏着那张离婚协议,直到指节发白。

终于,她抬起头,泪水涟涟:“我不答应。”

“许安阳,你要是甩了我,你会后悔终身的!”

后悔终身?

瞧见她目光中不知何时显露出来的深情,我在心中冷笑了下。

她惯是会装的。

我知道,她舍不得跟我离婚。

只要还和我在一起,她就能继续看着我的脸继续怀念许安兴,营造她还和他在一起的假象。

我心里忽然觉得膈应得很。

我别开了眼,不再看她的眼睛,冷声回:“随你吧。”

反正三天后,我就和她桥归桥路归路了,离婚只不过是走个形式。

陈珍月松了一口气,把离婚手续撕了个粉碎,挽住我:

“安阳,从前是我冷落了你,让你伤心了。”

“以后我心里只有你,我们俩好好过日子,最好再生两个小家伙下来......”

我一震。

前世,我们确实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孩子们常常因为陈珍月在他们面前黏着我的模样吃醋,说他们的到来只是个意外,只有父母才是真爱。

那个时候我当了真,真的以为陈珍月爱我入骨,为了我几乎半条命都踏进了鬼门关生下孩子。

可她那本日记上写着。

安兴,我十分庆幸孩子长得像安阳。这样,我就好像真的和你生儿育女,相伴终生了一样。

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安阳,他心疼我,产后鞍前马后地照顾我,几乎要把我捧到了天上去。

可我还是感动不起来,因为他终究不是你。

就是看到这,早已是强弩之躯的我吐出一口血来,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我就幸运地回到了现在。

“安阳,我们现在就办事,生个小孩,好吗?”

我的思绪被陈珍月的话强行拉回。

这才发现她的手早已经顺进我的衣摆,在我的腹肌上来回摩挲。

她带着一点急迫与欲求未满在我耳边吹气:“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她日记本里那些伤人的字眼。

她不断进犯的手激起我心底强烈的抵触。

我觉得恶心。

她只不过是想生一个和许安兴长得很像的孩子。

我厌烦地甩开她的手,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够了!别碰我了,太恶心了!”

陈珍月怔愣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向我:“你说什么?”

“陈珍月,我说你恶心。”我一字一顿地强调了一遍。

没再管她是什么反应,转身离开了这个令我胸口发闷的房间。

路过供销社,我买了一瓶酒,只身登上山头。

我来到我哥的坟头,将酒倾倒:

“许安兴,你活着的时候我就一直被你踩在脚下,你死了,我还是矮你一头。你肯定得意死了吧?”

我往地上草垛里一坐,也不怕许安兴看我的笑话,闷头灌酒: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赢!”

日光垂落,山头起了风。

也许是我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陈珍月竟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脸上写满了慌张与心疼。

我冷哼一声。

看吧,她还是想许安兴。

我拒绝了她,她就要来许安兴的坟前找补。

下一秒,陈珍月哭着对我说:

“安阳,你别这样糟蹋自己,你身子还没好......”

“你要离婚,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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