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就是了。”
说着,她朝门外跑去。
洛斯言赶紧追上去,临了还放下一句警告。
“若是呦呦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03
关门声重重响起。
我忍着剧痛,重新包扎了身上的伤口。
抱着玻璃瓶来到二楼书房,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桌上。
回到房间,准备入睡。
外面雷声大作,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起来关窗,准备拉上窗帘时,却看到了雨中令人作呕的一幕。
余呦呦哭着的冲入雨中。
洛斯言紧跟其后,拉住了她,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任由余呦呦捶打他胸口发泄情绪。
没过多久,余呦呦停了下来,身体却在抽颤。
洛斯言见状,捧起她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余呦呦身体这才停止颤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他们吻的深入,宛如一对闹了别扭,失而复得的璧人,任凭雨珠打湿衣服,也难舍难分。
我捂着口中翻涌的胃酸,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不知是吐到虚脱,还是痛到精疲力尽,我竟晕倒在马桶边。
深夜,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把我抱起。
冰凉的触感让我下意识想要躲开,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只能任由细密的冷汗做无畏的抗争。
我被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轻轻为我掖好被角。
昏昏噩噩中,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连环梦。
梦里一会儿是洛斯言习惯性的为我揉腿的动作。
因为每到雷雨天气,我的小腿总是不堪疼痛,夜里总会抽搐。
每每如此,洛斯言都会不厌其烦的为我揉捏,减轻疼痛。
一会儿又是他温柔动情的吻着余呦呦的场景。
在无数个我因孕晚期趾骨疼的无法安然入睡,翻身困难的夜晚,他却心安理得的躺在余呦呦旁边。
做尽我们曾经的亲密之事。
连环梦加上身体的剧痛,使我流了许多冷汗,身体颤动。
泪水也忍不住直流。
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我被人从身后拥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哄睡声。
“别怕,是我。”
第二天醒来时,是在洛斯言的怀中。
我条件反射的爬起。
动作太大,惊醒了洛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