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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逝于夏日结局+番外

尊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已经将妈妈折磨的脱相,可她还是满心惦记着我,我忍下心里的酸涩,陪妈妈说了好久的话。离开时,妈妈突然叫住我:“依依啊。”她费力地抬起手,帮我将耳边的碎发掖回去,温柔地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帮我告诉南音,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我,不论发生什么事,妈妈永远爱她。”我死命攥紧拳,指尖陷进肉里,疼痛冲散了几分流泪的冲动,乖巧点头:“好,我一定告诉她,那我先走了阿姨,回头再来看您。”出了院门,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捂着疼痛的胸口痛哭出声。妈妈,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自己。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健康地活着。第二天,柳依依一大早乔装打扮好,拉着顾言琛出去逛街了。“南音啊,今天的工作蛮简单的,就一场戏,你可好好演,别给我添麻烦。”我点点头:“知道了。...

主角:顾言琛依依   更新:2024-12-2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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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琛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蝴蝶逝于夏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将妈妈折磨的脱相,可她还是满心惦记着我,我忍下心里的酸涩,陪妈妈说了好久的话。离开时,妈妈突然叫住我:“依依啊。”她费力地抬起手,帮我将耳边的碎发掖回去,温柔地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帮我告诉南音,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我,不论发生什么事,妈妈永远爱她。”我死命攥紧拳,指尖陷进肉里,疼痛冲散了几分流泪的冲动,乖巧点头:“好,我一定告诉她,那我先走了阿姨,回头再来看您。”出了院门,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捂着疼痛的胸口痛哭出声。妈妈,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自己。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健康地活着。第二天,柳依依一大早乔装打扮好,拉着顾言琛出去逛街了。“南音啊,今天的工作蛮简单的,就一场戏,你可好好演,别给我添麻烦。”我点点头:“知道了。...

《蝴蝶逝于夏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已经将妈妈折磨的脱相,可她还是满心惦记着我,我忍下心里的酸涩,陪妈妈说了好久的话。
离开时,妈妈突然叫住我:
“依依啊。”
她费力地抬起手,帮我将耳边的碎发掖回去,温柔地说:
“你也要注意身体。”
“帮我告诉南音,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我,不论发生什么事,妈妈永远爱她。”
我死命攥紧拳,指尖陷进肉里,疼痛冲散了几分流泪的冲动,乖巧点头:
“好,我一定告诉她,那我先走了阿姨,回头再来看您。”
出了院门,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捂着疼痛的胸口痛哭出声。
妈妈,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健康地活着。
第二天,柳依依一大早乔装打扮好,拉着顾言琛出去逛街了。
“南音啊,今天的工作蛮简单的,就一场戏,你可好好演,别给我添麻烦。”
我点点头:
“知道了。”
顾言琛出门前,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胸口。
赶到片场时,柳依依的助理小丁正在门口等我。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慢死了,喘得跟牛一样,赶紧进来,就等你了。”
片场工作人员很多,见到我,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也没放在心上,让我干嘛我干嘛就是了。
那个自称导演的男人指着结满冰碴的池塘,命令道:
“今天这场戏是跳水,跳吧。”
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摄像机一类的东西,心里奇怪,问道:
“我不用去化妆吗?”
“让你跳你就跳,你是导演我是导演?你以为跳水的戏容易呢?先试戏,等我满意了再化妆,别浪费我们剧组化妆品。”
我不再说话,脱下外套,看着结冰的池塘有些害怕,天实在太冷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小丁一脚踹向我的腿:
“下去吧你!”
冰冷的池水瞬间灌进鼻孔和耳朵,因为毫无防备,我还喝了一大口,腥臭无比。
身上的温度仿佛一刹那跌至冰点,冰冷侵入四肢百骸。
岸边嘲笑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个冒牌货,掉下去的样子好丑。”
“她还以为真的是拍戏啊?耍着她玩儿而已,以为
我是顾言琛的妻子,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我这张脸,还有我的婚姻,全部属于他的白月光。
手术那天,顾言琛亲自操刀,他不肯给我用麻药,神色阴狠:
“你害的依依不能生育,还将她遣送出国,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
“就算再疼,也赎不清你的罪。”
后来,我的脸被划了十几刀,血肉外翻,却不肯医治。
顾言琛捧着药,跪着求我,痛哭流涕地说他错了。
我躲在柜子后,小心翼翼地看他:
“你是谁呀?小点声,我在赎罪呢。”
……
被顾言琛逼着领完证的第二天,我就被他扒了衣服,绑上了冰冷的手术台。
我恐惧地看着他:
“阿琛,你要做什么,这里好冷,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你别吓我。”
顾言琛知道我怕冷,却让旁边的助手把温度调的更低。
他语气冰冷:
“你也会怕?你当初把依依害得流产时怎么不怕?”
“你嫉妒依依,明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却雇人将她打到流产,将她遣送出国三年,你知不知道,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我哽咽着摇头: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柳依依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如今的她,已经是一名演员,靠着清纯无辜的脸圈粉无数。
“南音,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你不是喜欢言琛吗?怎么能在喜欢的人面前撒谎呢?”
我忍下心中的苦涩,连连摇头:
“不,我不喜欢他,一点也不,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我以为顾言琛会高兴,可他的脸色却更加阴沉。
柳依依笑道:
“你也知道,我档期很满,可我跟阿琛刚刚久别重逢,想留出时间好好在一起。”
“所以……就麻烦你替我去应付些工作啦,阿琛还是第一次给人整容,我很期待你变成我的模样呢。”
我愣住了,我根本不会演戏。
顾言琛是出了名的金手术刀,他今天把我绑在这,是想把我整成柳依依的模样?
我想要拒绝,柳依依却拿过刀,刀刃缓缓在我脸上摩擦。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知道阿琛为什么要跟
整成依依姐的样子,就能抢别人老公?心机婊,不要脸的东西。”
“别说,要不是依依姐提前打过招呼,我都分辨不出来,这怎么人那么贱呢?假货就是假货,永远成不了真。”
原来这才是柳依依要把我的脸整成跟她一样的原因。
我拼命摆动四肢,费力爬上了岸,静静看他们:
“我跳完了,算试完戏了吗?”
“呦,还挺狂,没完,接着跳,跳到我们满意为止,不然我现在就给依依姐打电话。”
妈妈的手术还有一个星期,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惹柳依依和顾言琛生气。
整整一个下午,我一次次地跳进池塘,又一次次地爬起。
直到天黑,小丁才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朝我摆摆手:
“行了,滚吧,看你这贱货跳了一下午水,我们得吃火锅去去晦气。”
气温已经跌至零下十几度,我走了好久都没打到车。
我的头发和衣服都结了冰,努力地抱住自己,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连神智都开始恍惚。
我突然想起十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冬天,我不小心掉进了学校池塘的冰窟窿,顾言琛二话不说就跳下来了。
后来他背着我回家,路上一直喋喋不休,生怕我昏过去。
我身体好了以后,他就把我拎到游泳馆,逼我学游泳。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但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电话,出乎意料地,对面立马就接通了。
“顾言琛,我游不动了。”
“我好冷,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说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一个冷漠的审判者。
“南音,记住,你现在的疼,都是在赎罪。”
片刻后,手术室传来我撕心裂肺的哀嚎。
顾言琛认定是我因为嫉妒,雇人将柳依依打到流产,还将她和她的母亲遣送出国。
可是那时候家里已经破产,爸爸承受不住打击跳楼自尽,存款全部用来赔给客户,入不敷出,我哪有钱送她出国呢?
倒是柳依依母亲不见的那天,家里的现金和首饰全都不见了。
我还来不及报警,顾言琛就找到了我。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遍遍质问我把柳依依送到哪儿去了?
可我怎么知道呢?
“就因为依依是你家保姆的女儿,不得已住在你家,你就看不起她,处处欺负她,大冬天的只让她穿破洞的衣服,她不肯你就打她?”
“即便你讨厌她,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错?那是一条命啊,你怎么敢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儿,郑南音,你不配喜欢我,你不配。”
可是他说的这些事,我一件都没做过。
家里再也没钱供我读书,我办了休学,四处打工,直到妈妈查出癌症。
我没有钱,无助下求上了已经是金手术刀的顾言琛,他冷冷地笑道:
“我可以替你家还清债务,支付你妈妈的医药费,也可以救她,只要你足够听话。”
我住进了顾言琛的家,当起了他的奴隶,给他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跑腿办事,24小时随叫随到。
他心情不好时,就会让我穿着单薄的睡衣整夜跪在客厅,然后一遍遍问我,柳依依去哪了?
我一遍遍地回答,我不知道。
这时候他就会生气,将窗户全部打开,任凭我遭受寒风的肆虐,冷冷地丢下一句:
“那你就在这里感受一下当初依依被你虐待的痛苦,直到你知错为止。”
我苦笑不已,我又什么时候虐待过柳依依呢?
我就这样跪了一夜又一夜,膝盖肿得比馒头还大。
好几次他喝多了,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拽上床,一边暴戾的征伐,一边欣赏我痛苦的表情:
“郑南音,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的报应。”
所以,我怎么能不乖乖听话呢?
顾言琛或许是怕影响整容
效果,不许我去看妈妈,他说他已经付好了这一期的药费,还给妈妈请了护工,妈妈的手术也安排在两个月以后。
我放下心来,这样也好,免得妈妈见到我这样担心,她一直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跟她说我找了个包吃包住的厂子。
两个月后,终于到了拆线的时候。
顾言琛刚给我拆了线,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毕竟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妈妈了。
可刚走到门口,柳依依就挡在我面前,‘啧’了一声:
“脸倒是一样了,可是好像还差了些东西啊。”
我抬眼看她,她勾起唇,脱掉了毛衣,只剩下吊带。
在她的胸口上,有一条十几厘米的刀疤。
柳依依眼圈泛红,委屈地看着顾言琛:
“阿琛,这是当年那些把我打流产的混混干的。”
当初顾言琛赶到医院时,柳依依已经不见了,所以他并没看到柳依依到底什么状况。
“我倒不是想计较,只是我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我身上的疤,如果南音不跟我一样,我怕会穿帮。”
“阿琛,这些年我在国外好想你,我是真的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呆几天,咱们的孩子被害死了,我只有你了。”
我转脸看向顾言琛,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我。
我明白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我深吸了一口气:
“弄完之后,我就可以去看妈妈吗?”
柳依依笑得开心:“当然。”
我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扯开衣领,毫不犹豫划了下去。
即便做了心理准备,还是疼的想要流泪。
顾言琛突然蹿过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怒道:
“郑南音你疯了?”
我转脸看他,心里纳闷,他清醒时从不喜欢碰我,这又是怎么了?
我笑了笑:
“怎么,你想亲自动手?”
“好像是还差了几厘米,没有你下手准,那你来吧。”
我把刀子递给他,他却迟迟没有接。
柳依依突然噗嗤一声,笑着将胳膊上那道‘疤’撕了下来:
“阿琛,网上的道具还挺逼真,我本来是买着玩,顺便逗逗南音,没想到她居然信了。”
“南音,我真喜欢你。”
我垂下眸,像这样的屈辱,在被爸爸的客户追债时,在被顾言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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