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陆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凝脂美人在七零当军嫂虞归晚陆屿舟 番外》,由网络作家“自在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气呢,没死,不过也快了。”旁边的人说道。“我劝你还是从他身上起来,压着人怪难受的。”虞归晚不咸不淡的说。王小娟回过头,神色愤怒,“都怪你这个狐狸精,你不跟我吵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虞归晚冷眼旁观,发出最后的提醒,“就你满嘴喷粪,惹事生非的主,去哪都倒霉,还不赶紧起来,没瞧见人已经快到阎王殿报道了吗?”不少人一瞧,还真是,压着人都快喘不上气了。旁边的人把王小娟拉开,纷纷劝道。“王小娟同志,你还是起开点吧。”“就是,就是。”“这是你对象吧,要是死在火车上,那大家都不好过。”“你也无法向他家人交代吧。”“是啊,是啊。”王小娟听此急得眼泪流了下来,跪在赵勇身边,拍打他的脸颊,“你快醒醒!快睁开眼啊!”乘务员刘向东匆匆赶来,推开人群,“发...
《替嫁?凝脂美人在七零当军嫂虞归晚陆屿舟 番外》精彩片段
“还有气呢,没死,不过也快了。”旁边的人说道。
“我劝你还是从他身上起来,压着人怪难受的。”虞归晚不咸不淡的说。
王小娟回过头,神色愤怒,“都怪你这个狐狸精,你不跟我吵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虞归晚冷眼旁观,发出最后的提醒,
“就你满嘴喷粪,惹事生非的主,去哪都倒霉,还不赶紧起来,没瞧见人已经快到阎王殿报道了吗?”
不少人一瞧,还真是,压着人都快喘不上气了。
旁边的人把王小娟拉开,纷纷劝道。
“王小娟同志,你还是起开点吧。”
“就是,就是。”
“这是你对象吧,要是死在火车上,那大家都不好过。”
“你也无法向他家人交代吧。”
“是啊,是啊。”
王小娟听此急得眼泪流了下来,跪在赵勇身边,拍打他的脸颊,“你快醒醒!快睁开眼啊!”
乘务员刘向东匆匆赶来,推开人群,“发生了什么事?”
“这名同志晕倒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小娟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扯住乘务员的手臂,“同志,麻烦你救救我的对象。”
乘车员刘向东眼神安抚道:“女同志,你先别哭,让我看看你对象怎么样了。”
说着半蹲下来,手指扒拉开赵勇的眼皮,又把手按在他的脖子上,还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没死,稍微松口气。
“距离下一站还有一个小时,我会联系站长先让医护人员等着,下一站你们就先下车救治。”
王小娟抽泣道:“那我对象还能挺住一小时吗?”
“恐怕很难。”
人群中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虞归晚看向说话的男人,英俊绝伦的脸庞,皮肤白皙,微卷的短发,整个人温润如玉。
气质如冬日暖阳,让人眼前一亮。
关键是和如出一辙的她桃花眼,眼尾相同位置也有一模一样的小红痣。
看着温润,却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在对方开口后,虞归晚感觉到了些许不安,这人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池域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虞归晚,继续说道:
“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位男同志心脏似有不足之处,他应该随身带有药物。”
王小娟想到什么,四处在赵勇身上翻找,摸出一个白色药瓶,扭开一看是空的。
她抓着药瓶指尖泛白,喃喃自语,“怎么没了?”
池域丝毫不意外,不急不缓道:
“照目前的情形,这位男同志要撑到下一站很难,除非这里有医生,并且带着药。”
王小娟一听就崩溃了,抱住头痛哭,“不可能有医生带着药坐车!”
又抬头,眼里充满恨意的看向虞归晚,
“都是你这狐狸精,我对象死了,我就抓你去警察局报案,是你刺激我对象,才导致他心脏病复发。”
王小娟丝毫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
虞归晚挑眉,反驳道:
“是你自己动手推的人,关我什么事?自己作孽别扯上我。”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对象,没准就是最后一眼了呢。”
虞归晚忽然觉得世界好小,到处都是脑袋长草的人。
王小娟气哭:“我不管,都怪你,就是你。”
乘务员看着王小娟明显毫不讲理的样子,就感到头大。
他做乘务员这么久,知道最难缠的乘客就是这类人。
为避免两位同志继续大闹,刘向东用身体挡住了两人的争执,对话王小娟道:
“女同志,当务之急,是给你对象找名医生,而不是纠缠吵闹。”
接着对着在场的人说:
“在这里的有没有人是医生?麻烦先过来看看这位男同志。”
一位男同志站出来说:“我是医生。”
而后上前查看,他眉头紧皱,“情况确实如刚刚那位同志所说,很难撑到下一站,能让火车提速吗?”
王小娟哭求道:“乘务员同志,拜托救救我对象。”
王小娟和张勇这次是回张勇家结婚领证,谁能想到,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发生意外。
他们是自由恋爱,有感情基础的,不然王小娟也不会发那么大火。
王小娟看到未婚夫如同尸体一般,面色白得吓人,心里难受极了,又隐隐有些后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要能让张勇醒来,她做什么也愿意。
她抱住刘向东的腿,“我去求求列车长行不行?我们家很有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只要提速,多少钱我都出。”
乘务员刘向东为难道:
“列车行驶的速度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否则会发生意外,而且这已经是本趟列车最快的速度了。”
王小娟揪住刘向东的衣服,“求求你了。”
虞归晚嘴角抽搐,情况是危急,但还没他们说的那样严重,一个小时还是可以撑住的。
就在这时,池域漫不经心的说:
“我们这里不止一位医生吧。”
不少人看向他,不明所以,就算有医生,没有带相应的药物也白搭。
虞归晚心头一跳,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
下一秒,池域目光看向虞归晚,周围人也齐刷刷的看过去。
池域眉眼微微上扬,缓缓开口:
“如果是中医的话,来扎上两针估计就能暂时稳定病情。”
又意有所指道:
“那位女同志不就刚好是中医吗?瞧她往自己头顶扎上三针,人也挺精神。”
“而刚刚坐车的时候,女同志可是晕车晕得厉害呢。”
旁边的人忍不住纷纷开口。
“是啊,刚我瞧女同志难受的紧,还干呕呢,现在跟没事人一样。”
“我也看到了,确实是这样。”
“所以女同志,你是不是中医啊?”
虞归晚就知道这家伙没憋好屁,瞪了池域一眼。
这一眼在池域看来,就像小猫咪用肉爪挠痒痒似的,一点威胁也没有。
他眼里透着几分愉悦,浅笑着等待虞归晚会做出什么决定。
面对刚刚嘲讽咒骂过自己的人的结婚对象,是救还是不救?
王小娟猛得看向虞归晚头顶那三根银针,眼睛一亮,浮现出些许期待。
“你肯定是中医,不是,也是学过中医。”
虞归晚扬眉,“那又怎么样?”
池域微微挑眉,这是不打算救了?
她当时只看一眼就很想要,可那天价,让她要不起。
池域见虞归晚直勾勾的盯着怀表,手指勾住尾环,松开掌心,怀表挂在半空左摇右摆。
池域勾起浅笑,温声道:“喜欢这个?”
虞归晚眼神发亮的注视着怀表左右摇摆,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嗯,喜欢。”
喜欢就要大大方方承认。
池域嘴角轻勾,笑意如春风,蛊惑道:“想要吗?”
虞归晚眼眸晶亮,微微一笑,“想要,但不要。”
这是个有故事的怀表,刚才池域就凝视了很久,是很重要的东西才会如此珍重。
池域眼眸划过一抹诧异,随后笑了,“想摸摸看吗?”
说着指尖一挑,整个怀表收回手心。
金属链条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勾的人心痒痒,想摸摸看那独有的金属质感。
虞归晚美眸骤亮,宛如星辰一般,语气带着渴望,“可以摸摸看吗?”
她以前隔着防弹玻璃摸过,根本体会不到拿在手心的感觉。
池域嘴角轻启,笑意在眼中跳跃,“把手伸过来。”
虞归晚瞪大美眸,爆发出惊喜的目光,这、这是要给她摸!!!
她以为池域会谈条件,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什么要求都没提,就这么直接给她摸,多少有点不真实。
“你确定吗?”
“不摸我就收起来喽。”
“我要摸。”
池域轻笑出声,看着她把手伸出车窗,又用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左右冲洗手,“至于吗?”
虞归晚剜了他一眼,怎么不至于,古董哎,摸之前要洗手。
又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干水渍。
双手伸到池域面前,“好了,可以给我了。”
池域随手放到了她掌心。
虞归晚双手小心翼翼捧住,就像捧住了整个世界,虔诚而珍重。
古朴的图案,冰凉的金属质感,让她内心涌出一股莫名感慨。
她摸到了一枚古董耶。
池域微笑道:“想打开看看吗?”
虞归晚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她会不会太过分,结结巴巴道:“可、可以吗?”
池域轻笑点头,指导道:“看见边缘一个小扣了吗?轻轻一按,就会打开,你试试。”
他完全没料想小姑娘是如此喜欢这枚怀表。
虞归晚白嫩的指尖轻按,哒的一声,怀表如贝壳一般打开。
滴答——滴答——
指针转动的声音响起。
入目的是一张镶嵌在里面的黑白照片,那上面的女人美极了,气质格外优雅宁静。
虞归晚瞳仁紧缩,这张脸跟她好像,比池域都像。
她震惊的看向池域,“这是谁?”
池域莞尔一笑,眼里透着稀碎的光芒,柔声道:“我母亲。”
虞归晚:!!!
怪不得这么像,遗传啊,那她也是遗传。
虞归晚呐呐道:“那没准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没错,虞归晚想到的是他们可能有共同一个祖宗。
全然没想过两人有血缘关系。
因为小说里,就没有出现过池域这个名字。
池域忍俊不禁,被她逗笑了,“怎么不是八百年?”
虞归晚眼眸笑意深深,“八百年和五百年差不多,总归是一个老祖宗。”
“我收回之前的话,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池域愕然,早知道一枚怀表可以收拢小姑娘,他还瞎折腾什么。
虞归晚低头左瞧瞧,右瞧瞧,怎么看都喜欢的不行。
指尖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咔的一声,怀表打开了第三层。
虞归晚惊呼,“这下面还有一层哎。”
池域见到这一幕,很是吃惊。
这枚怀表,他小时候玩到现在,从未发现第三层。
“我不想要你当我叔叔。”
池域挑眉,眼里带着吃惊,“你想让我当你男人?”
陆屿舟心底陡然一紧,下意识握紧拳头,身体绷直,眼神幽深的看着两人。
虞归晚额角抽搐,越说越离谱,扬声道:“我才不要你当我男人。”
她喜欢的人是陆屿舟,她很确定,其他谁也不要。
池域嘴角漾开笑容,调侃道:“不想就好,吓死我了。”
池域从第一眼看到虞归晚,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不是男女之爱,更像是血缘上的亲近感。
看来,他回去得查查,他们家是否有条血脉流落在外。
陆屿舟微提的心放松下来,此时才发现掌心湿润,他紧张过头了。
虞归晚瞪了池域一眼,“我不要你当叔叔或者男人,请你以后别乱说。”
“我们总共认识也就两天的功夫,对我来说,你只是个陌生人,顶多算一个求医的陌生人。”
这话说得有点冷血无情了。
虞归晚觉得还是解释清楚,让人误会不好,她不搞暧昧,有点苗头就会直接掐死。
想她在23世纪看过的几本有关叔叔的小说《囚爱,恶魔小叔爱上我》《惊!霸总叔叔暗恋我》《难搞,我把闺蜜小叔惹哭了》等。
里面各种暧昧刺激的片段她还印象深刻,她表示不想要一个陌生人当叔叔。
池域一听这话委屈了,“怎么就不能当你叔叔?”
虞归晚双手打了个大大的叉,“谢邀。我不需要叔叔。”
眼见虞归晚满脸抗拒,池域也没再坚持,“不当叔叔,那我们可以当朋友吧。”
虞归晚默默不说话,无声的拒绝他。
池域笑容也逐渐消失,眸光闪过晦暗,这两天小姑娘跟自己有说有笑,他还以为两人已经混熟了呢。
没想到,小姑娘对他的定义还是陌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陷阱明明是他设置的,跳入却只有他一人,还深陷其中,被表象所迷惑。
开始他确实打算用朋友身份迷惑小姑娘,把小姑娘拐回港城,给母亲治病。
接触后,池域是真心想和虞归晚交朋友。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会使用非常手段,可眼下……
他和小姑娘终究要伤和气了呢。
池域垂下眼睫,脸色黯然,“我知道了。”
见此,虞归晚忽然心生愧疚,她说话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她反思自己,下次还是委婉点。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远处的岳军心痛了,他家无所不能的少东家,何时这般委屈过。
虞归晚起身正要去上厕所。
池域却以为她想换车厢,面露苦涩道:
“当不了朋友,连同处一车厢都让你难受吗?”
虞归晚额角冒出三根黑影,池域的脑回路,她不懂。
“我只是上厕所。”
然后,黑着脸走了,上厕所也要打招呼,让她有点羞耻感。
待虞归晚走后,陆屿舟目光锐利射向对面的男人,两人视线交锋,互不相让。
陆屿舟冷沉道:“你对虞同志抱有其他目的。”
池域微笑,“抱有目的的是你吧。”
两人都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一时僵直住。
陆屿舟黑眸深深,最终开口,“虞同志,你不能动,否则,我不会坐视不管。”
池域面容冷了下来,“我不会伤害她。”
陆屿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径直起身离开。
岳军脸色凝重,“少东家,虞小姐到时反抗激烈怎么办?我怕伤到虞小姐。”
池域眼神凉凉的扫他一眼,“换种方式,还用我教你?”
……
厕所里。
虞归晚又看到了一条更新的信息。
虞归晚确实需要点生命泉水,醒醒神,“谢谢。”
她双手捂住发烫的杯子,手心也热乎起来,对着搪瓷杯里热水吹了口气,小口细细喝起来,暖意袭来,似乎头也没那么晕了。
池域自我介绍道:“认识一下,我叫池域。”
“虞归晚。”
池域细细打量虞归晚,悠悠道:“你不觉得我们长得有点像吗?有点……”
虞归晚吐槽,千万别来一句夫妻相,于是赶紧道:
“有点四不像。”
池域笑喷,“我不是这个意思。”
虞归晚抿了抿唇,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男人和女人本就不像。”
池域眉目舒缓,眼眸含笑,手指指了指眼眉的小红痣,
“小红痣不骗小红痣,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虞归晚不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还是委婉道:“还是算了吧,你妻子知道会吃醋的,就像王小娟和张勇一样。”
直觉告诉她,池域很危险,不像表面看得那么温柔。
池域无奈道:“我没有妻子。”
接着话锋一转,“我猜你医术应该不错吧。”
池域觉得再跟小狐狸绕下去,没准小狐狸就跑了。
虞归晚心想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点小伎俩能瞒过聪明人。
特别是池域这种聪明得过分的男人。
如果只是治病,那还可以接受。
只要别人不坑她,她一般都是比较友好。
虞归晚目光上下扫视一圈对方,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也说不准,轻声问:
“你是想找我治病?”
池域承认道:“是啊,可以吗?”
虞归晚思索几秒,“可以,不过,得等我有空。”
池域展颜一笑,小姑娘就是心善,还容易心软,“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什么时候有空?虞归晚也说不准,她要去部队领证,领证后回虞家看看,还要找出暗害虞家的人。
最后得盯着陆屿舟,避免他一年后遇到生死大劫。
小说里陆屿舟是一年后出了个神秘任务,死在任务中的,具体也没写。
等和陆屿舟结婚后,她要给他泡进化药液,增强激发身体潜能。
毕竟靠人不如靠己,自己能力过硬就死不了。
至少一年内,她都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做多余的事。
“你能带着病人来找我吗?我最近一年可能都没空。”
池域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晦暗,没空吗?
来大陆这边长途跋涉有点难,不过既然虞归晚答应了就好。
他要先把人稳住,于是顺着她的意思,“你住哪里?怎么联系你?”
虞归晚决定保险起见,还是给军营的地址,如无意外,她都会跟着陆屿舟随军。
“西南边境的A军区。”
池域诧异问:“你是军人?”
虞归晚丝毫不害臊,“我是军人家属。”
池域心下一沉,军人家属吗?要带走可能有点麻烦,不过这次他带出门的人也足够多。
随后,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眼眸里的势在必得,勾唇笑了,“好,我会带人过来。”
“林疤,找了你半天,可真能躲。”
“怎么样?找到虞归晚了吗?”
“人在13号车厢,瞧着娇弱得很。”
“那女人可不弱,徒手把我三个手下送进了警局。”
林疤穿着一件黑衣,靠在车厢连接处门口,观察着四周,和吴全低声交流。
一听这话,吴全露出震惊的表情,“不可能吧。”
林疤阴沉着脸,“虞归晚是有点身手的,当时她拖着我三个半死不活的手下走出巷口,丝毫不费劲。”
“这本身就不正常。”
林疤就是人贩子的头目,意外在车站看到虞归晚,他就跟上了车,打算伺机报复。
团长为救他,爬了火车,遇到虞同志,恰好虞同志是个厉害的中医,救了他。
侯知宽厚的大掌摸着裸露的大腿,那里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疤痕也极淡,傻乐道:
“虞同志真的好厉害,一点伤痕都没有。”
“能走能跳,跟平时一样。”
陆屿舟靠在墙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崔奕也替他高兴,大家都没事,真好。
咳的一声响起。
三人视线看向角落里的周虎,周虎已然清醒。
侯知上去就一拳揍到周虎肚子上,这一拳是替他自己打的,差点就死在周虎枪下。
“团长,要弄晕他吗?”
“不用。”
崔奕解释道:“喂了药,他现在手脚无力,跑不了。”
周虎声音沙哑道:“别以为你们抓住我,就能知道一切,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陆屿舟目光冷然,“你以为他们能救你出去?”
周虎突然缓缓笑起来,“离西南边境还很远,一切皆有可能。”
陆屿舟语气冷沉,“到了我手里,只有死人才能跑掉。”
周虎恶劣地勾勾唇,“那拭目以待,陆团长。”
然后话锋一转,“我现在饿了,能给我来份饭吗?你们也不想我饿死吧。”
陆屿舟黑眸幽深,“崔奕,给他打分饭。”
“是,团长。”
侯知狠狠的盯着周虎,就好像能用眼神把他杀了好几次,
“团长,干嘛要给他吃的,一个月不吃饭,这家伙也饿不死。”
陆屿舟:“以防万一,到时候逃跑总不能让他拖后腿。”
周虎笑容森森,调侃道:“陆团长也会逃跑?”
陆屿舟黑眸微眯,“或者,我可以让你挡子弹,再抓住其他人也一样。”
周虎顿了下,“你不是还要带我回去审问?”
陆屿舟冷声道:“既然你不打算说,那我留着你做什么。”
周虎沉默了。
他知道陆屿舟真的做得出来。
好在,陆屿舟没再继续和他呛声。
陆屿舟转头看向侯知,“你守着周虎,我去办另外一件事。”
“是,团长。”
待陆屿舟走后,崔奕打了饭回来。
刚好,侯知肚子咕噜咕噜响起,“崔奕,这份饭先给我吧,我饿了。”
崔奕一拍脑门,递给了侯知,“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没吃饭,我再去打一份。”
侯知当着周虎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啧,真香。”
周虎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此时盯着侯知的饭,双眼冒绿光,咽了咽口水。
“要不你先给我吃两口?我不介意你的口水。”
“我介意。”
“你以为你为什么被打中大腿?”
“你不就专瞄准我大腿吗?”
“不,我瞄准的是你脑袋,是看你打偏我两次,我才故意放过你。”
“那你的意思是?”
“对待放过你一命的人,你是不是该赏口饭吃。”
“滚,你的饭在后面。”
“不,这是我的饭,被你抢先了。”
另一边。
陆屿舟出车厢后,一节一节的查看车厢内部的情况。
开往羊城的火车,他坐过很多次,最是熟悉不过了。
整个14节车厢都是乘客,7号是饭厅。
如果要藏炸药,那车厢内可藏的地方很多,不易寻找。
深夜,一趟火车从森林驶入平原。
车上的旅客或坐或趴的闭目睡觉,车厢渐渐安静下来。
陆屿舟慢慢的走在过道上,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动静,并没有发现异常。
来到第13节车厢,见到蜷缩躺在两张坐椅上深睡的虞归晚,
小脸透着点苍白,似乎仍不舒服,身上盖着件黑色外套就要滑落。
他脚步顿住,俯身给她扯住了外套盖好。
虞归晚闭着的双眼,浅浅裂开一条缝隙,流露出几分冷芒,视线微滞半秒,转为柔和,呢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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