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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谢惜棠镜明若无删减+无广告

好多哒不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今日打扮得要比昨天夜里素净清爽得多。身上分明一丝珠翠金玉也无,却仍旧让人移不开目光。那双圆圆上翘的眼睛褪去了不近人情的冷艳,显得有些稚气,眼圈晕着些红,透着惹人心折的娇憨。郁嘉一见到她就心跳得厉害,昨儿夜里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晃荡的全是她仰着脸问自己想听什么的模样。躁动难平,也寻不到根源,友人邀他来赛马,他想着出来散散心没准儿能心境开阔些。可没成想,又遇上了她。在瞥见她身边站着的季驰时,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带着酸意的质问脱口而出。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他想,他完了,他遇上戏文里说的一见钟情了。还好死不死的是季驰的未婚妻。季驰怎的就如此好命?!虽说郁小侯爷昨夜请她做琴女有些冒犯,但也是因为他的举动才让谢惜...

主角:谢惜棠镜明若   更新:2024-12-30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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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惜棠镜明若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谢惜棠镜明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好多哒不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今日打扮得要比昨天夜里素净清爽得多。身上分明一丝珠翠金玉也无,却仍旧让人移不开目光。那双圆圆上翘的眼睛褪去了不近人情的冷艳,显得有些稚气,眼圈晕着些红,透着惹人心折的娇憨。郁嘉一见到她就心跳得厉害,昨儿夜里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晃荡的全是她仰着脸问自己想听什么的模样。躁动难平,也寻不到根源,友人邀他来赛马,他想着出来散散心没准儿能心境开阔些。可没成想,又遇上了她。在瞥见她身边站着的季驰时,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带着酸意的质问脱口而出。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他想,他完了,他遇上戏文里说的一见钟情了。还好死不死的是季驰的未婚妻。季驰怎的就如此好命?!虽说郁小侯爷昨夜请她做琴女有些冒犯,但也是因为他的举动才让谢惜...

《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谢惜棠镜明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今日打扮得要比昨天夜里素净清爽得多。

身上分明一丝珠翠金玉也无,却仍旧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双圆圆上翘的眼睛褪去了不近人情的冷艳,显得有些稚气,眼圈晕着些红,透着惹人心折的娇憨。

郁嘉一见到她就心跳得厉害,昨儿夜里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晃荡的全是她仰着脸问自己想听什么的模样。

躁动难平,也寻不到根源,友人邀他来赛马,他想着出来散散心没准儿能心境开阔些。

可没成想,又遇上了她。

在瞥见她身边站着的季驰时,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带着酸意的质问脱口而出。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他想,他完了,他遇上戏文里说的一见钟情了。

还好死不死的是季驰的未婚妻。

季驰怎的就如此好命?!

虽说郁小侯爷昨夜请她做琴女有些冒犯,但也是因为他的举动才让谢惜棠的计划往前推进了一大步。

她乐意给他些好脸色,便温声解释:“秋猎在即,我马术粗陋,不想在猎场上闹笑话,这才请季世子教......”

话还未说完,马头调转得猝不及防,她没防备,惊呼了一声,人也往前踉跄了下。

等她坐稳,便只看到季驰冷淡的眉眼和紧抿的嘴唇。

季驰凤眸斜睨,带了几分凶厉:“废话那么多,还学不学了?”

和郁嘉见都没见过几次,昨夜弹了个琴,就如此熟稔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和郁嘉关系有多糟糕,身为自己的未婚妻,对仇家这般亲近,她到底站哪边?

那几人没想到季世子转头就走,其中一人连忙道:“世子爷请慢,今日我等赛马夺彩头,世子爷可要一试?”

季驰才懒得参与。

可偏偏坐在马上的少女嘟囔了一句:“听说定海侯人称马上煞神,想必小侯爷也不差。”

一副仰慕已久的没出息模样。

季驰脚步顿住,没再管马背上的少女,板着脸问道:“怎么比?”

立马有人上前说清规则。

谢惜棠自然是参与不了的,她乖乖巧巧地站在围栏外,看见少年们意气风发地骑在马上,随着开始旗帜的挥出,如同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季驰一马当先,衣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整个人如同一把开了鞘的锋利宝剑,锐气难挡,叫人移不开视线。

紧随在他后面的是距离他仅一个身位的郁嘉,没想到看着乖巧无害的少年,纵起马来也这般凶猛。

与谢惜棠一同观赛的是一个青衣少年,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子,生性开朗活泼,十分健谈。

他感慨道:“还以为今年秋猎格局会变呢,没想到季世子马术精进更胜往年。”

定海侯的属地在西北边陲,与草原匈奴接壤,维护一方安定的同时,也是雍朝骑兵马匹的最大供应地。

小侯爷郁嘉自幼在西北长大,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有一身好骑术,如今以求学的名义来到京都,加上他一来便与季世子不对盘,众人私底下都在猜测今年秋猎究竟谁能拔得头筹。

还暗暗下了赌局。

现下一看,倒能提前预知结果。

少年撺掇道:“谢小姐要不要也下个注?”

“好啊,”谢惜棠解开腰上的荷包,从里头取出一块玉珏,弯着眸子道,“那便有劳你帮我压郁小侯爷了。”

少年先是被她拿出的玉珏惊了下,他常与郁嘉玩乐,自然一眼就认出来这玉珏是郁嘉之前贴身佩戴的,随后又被她说压郁嘉震得脑子发懵。

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呆呆望向一脸无辜的谢惜棠,只觉得心神巨颤。

老天爷,这是让他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八卦是人的天性,他有心探究一二,但又害怕自己知道的太多会惹上麻烦,一颗心被憋得不上不下,看谢惜棠的眼神都变得莫测了起来。

胆子真大啊。

连季驰都敢绿。

还大大方方的不遮不掩,就不怕他给说出去?

当然了,他确实不敢说出去,只能烂在肚子里。

谢惜棠哪里知道这少年脑中的弯弯绕绕,郁嘉给她的玉珏太私人,留在她身边是个麻烦,不如趁着还没人看见处理掉。

丢给郁嘉的小跟班最适合不过了。

言谈间赛马已然出了结果,季驰没有意外地夺得了头名。

身边人说着恭维贺喜的话,季驰直接走到谢惜棠的身前,神情冷淡,下巴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郁嘉一眼:“手下败将。”

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其余人连忙找补热场子:“季世子果真厉害。”

“是呀是呀,二位的风采我等远远不及。”

“今日的彩头与世子也分外相配,乃是......”

郁嘉随口截断了话头:“是一匹上好的马驹,西域千里马的血统,却难得性情温顺,只是还未长成,不太适合季世子,倒与谢小姐更为相配。”

知情人面面相觑。

什么马驹?彩头不是一柄名剑吗?

勘破了秘密的户部侍郎嫡子默然不语,眼神悄咪咪地在三人之间流转。

等到侍从将小马驹牵出来时,谢惜棠眼神都亮了亮。

先不谈这马的脚力如何,光是外形便是无可比拟的漂亮。

浑身雪白无一丝杂色,唯有双眼之间生了簇水滴状的淡青色斑点,像极了女子点妆时的花钿。

秀美优雅,的确与季世子不太相衬。

季驰名下有宝马数匹,自然不缺这一个,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喜欢?送你了。”

谢惜棠有些讶异,但这匹马确实合她心意,便没有推拒,脸上的笑容又甜了三分,声音轻轻软软的:“谢谢。”

季驰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嘴角不明显地翘了翘。

但他的好心情没维持多久,便被郁嘉搅了个稀烂。

郁小侯爷亲自拿了套马具,无视季驰身上的冷意,细致地将马鞍马镫等物件安好,确认了下稳定性后朝谢惜棠道:“来试试。”

比起之前上马的困难,这匹马谢惜棠一试便成功,高度刚刚好,简直像是为她量身选的。

郁嘉又调了下马镫的位置,略微下垂的眼尾配上和煦的笑容,显得他整个人没有半点攻击性,很容易心生亲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选马最重要的是合适,季世子的马虽然高大骏猛,但你把制不住,即便努力练到秋猎也难有进益。”

他仰着脸看马上的谢惜棠,一双狗狗眼蕴着笑,颊上还带着浅浅的梨涡:“我带你一圈?”

谢惜棠歪了歪头:“好呀,谢谢小侯爷。”

季驰:“?”

这匹马貌似是他赢下,是他送给谢惜棠的?


京城物议沸然,就连谢府后院的丫鬟们都在私下讨论。

谢惜棠那时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却也偶然间听了一耳朵。

说是郑国公最受宠爱的幺女在寿诞当天与人苟合被撞破,老夫人气急攻心骤然病倒,没过两天便撒手人寰。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实在令人唏嘘感叹。

谢惜棠想,虽然有点缺德,但对她而言说不定是个机会。

在安平伯爵府用过午膳后,谢惜棠便再一次来到了范郎中所在的医馆。

她带着帷帽,装作医女学徒的模样,观察他诊脉治病了一个下午,看出了许多门道。

有些东西是再高天赋都弥补不了的,譬如经验。

范郎中能够从简单的几句对话中便判断出对方的病情,简单查看过舌苔眼皮后,迅速地写下对应的药方。

往往是谢惜棠还在琢磨这些症状符合哪些病症描述时,他就已经看诊完毕。

谢惜棠大为叹服,临走时她借走了许多医书。

虽说她想专注于妇科杂症,但对其余病症也不能一窍不通,多看些书总是没错的。

谢惜棠行事有分寸,借的都是些很常见的通用医书,范郎中也愿意卖安平伯爵府一个面子,特意取了他曾经批注过的,有了注释,理解起来无疑方便许多。

她让谢星凛先将书本放置在马车上,忍不住又转头询问道:“范大夫,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范大夫可否为我解惑?”

“小姐但说无妨。”

“范大夫可曾听说过,有人的血液可以解除药性?”

范郎中摸了摸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这倒是稀奇,某从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体质,不过......”

他顿了顿,又道:“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某早年四处游医时也曾听过,传家较久的医门都会有不外传的秘法,延年益寿活至近一百三四十岁都有可能,想来血液解毒也不是不存在。”

谢惜棠心里装着事,上马车的时候瞥了一眼站在轿子旁边,微垂着头,神情恭敬的少年一眼。

她道:“上来。”

谢星凛手指蜷了蜷。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离谢惜棠最远的位置,专注地望着地面,仿若那上头雕了什么让人目眩神迷的花样一般。

他脑子是空的,连呼吸都压抑着,黑色劲装下的躯体紧绷,抿着唇,似乎在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他这样的贱种,又怎配沾染小姐。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在天上。

谢惜棠支着额头:“怎么又不说话了?昨夜——”

她话还没说完,少年便猛地跪在了她面前,扑通的一声响吓得她心惊肉跳。

少年低垂着头,额发落在他清隽的眉眼上,唇色苍白:“属下......属下甘愿受罚,只求小姐别驱赶属下离开。”

“谁说要罚你了?抬起头。”

少年呼吸颤抖,视死如归般仰起脸,浓密的睫羽颤得厉害,眼尾泅出一抹红,眸底闪着破碎的水光。

这是谢星凛伤好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

那双总是透着狼一样狠厉的眸子如今盈满了痛苦与脆弱。

褪去强装出来的凶悍后才发现,它其实是极为清澈的,漂亮得像是上好的冰种翡翠。

蒙着水雾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祈求她的原谅,惧怕她的抛弃,如同受了伤的雪白猫崽,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谢惜棠手指在他眼尾按了按,湿漉漉的眼睫刷过她的指尖,留下细密密的痒。


他知道如今的他很不对劲,想法污浊难堪。

可他难以控制自己混乱紊乱的理智,甚至期盼着她再重一些,让这份痛苦更深刻一些。

谢惜棠难以分出心神去注意到谢星凛的不对劲,因为马车外的那道声音正是来源于季驰。

冷淡的、散漫的,是季世子一贯以来的疏懒腔调。

得益于谢惜棠对季驰的熟悉,才让她能在听到这个嗓音的第一瞬间做出反应,将谢星凛藏好。

她当然不是出自心虚,也不是因为惧怕,单纯是不想给自己的攻略增加意料之外的麻烦。

诚然,增加竞争者,让男人感受到压力也是一个推进进度的好方法,但她在季驰心里的分量还没有重到那个地步。

以季世子的霸道个性和过强的自尊心,只会断然掐掉刚露出头的好感苗头,毫不犹豫地与她断掉联系。

她不会冒失地去赌。

男声再度响起,这一次距离她更近了些:“谢惜棠?”

少女定了定神,浅浅吐出一口气,脸上恰如其分地揉出一个温柔中带着娇羞的神色,手指撩开窗帘一角,眸光露出欣喜,语调都是上扬的:“季世子,好巧。”

季驰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薄薄的眼皮半压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说有事?怎么在街上闲逛。”

语调漫不经心,眸光却带着股审视的意味。

季驰并不好糊弄,拙劣的谎言在他面前毫无意义,但谢惜棠并不惊慌。

在决定好不与他见面时,她便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昨日她同季驰说和其余人提前有约是真的。

皇城下的贵小姐们喜社交抱团,三两日便寻个由头办诗会赏花园听戏曲。

谢惜棠身上有季驰未婚妻这一层身份,收到的帖子实在不少。

她挑了个应下来,又临时告知自己去不了。

“与几位交好的小姐约定去花梨苑听曲儿,有些疲乏便提前回来了。”

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她一早便告知那群小姐临时有事,推了邀约。

万隆镖局与花梨苑是同一个方向。

就算季驰不信她,私下自己再去打探,也查不出什么不对劲。

她神色实在是坦然,任谁都猜不到她在撒谎。

得知她是真有约,不是骗自己,季驰眉眼间的冷凝散去了些许,只是嘴巴依旧不饶人:“你还有闲心听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等到了秋猎那日别说头名,别吊末尾都是运气好......”

他说话从来都是带着三分刺,以前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看到谢惜棠因为委屈而耷拉下来的眉眼时,他突然就不自在了一下。

更过分指责的话生生被他吞了回去。

季驰皱眉,硬邦邦道:“我说的是实话,学马术哪有那么容易,你要是生了退却之心便尽早认输,免得耽误彼此的时间。”

“我不,”谢惜棠立马回应,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倔强不服输的小鹿,声音却透着股细弱可怜,“你答应了我,不许中途反悔。”

毛毯下的少年忽然动了下。

谢惜棠心下一紧,她怕被季驰看出不对劲,于是两只手都扒在了马车窗沿上,帘布被她全然撩到了脑后,探出一张白生生带着粉意的脸。

双腿也因为这个姿势往前缩,彻底远离了谢星凛,毛毯下的二人之间拉出一块不小的空地。

少年心都空了一瞬。


季驰身边有许多醉心流连于花楼的纨绔子弟。

他们为那些女子一掷千金,甚至有的人瞒着家族,偷摸养了外室。

季驰一度很不理解,不过是个女人,娇弱无趣,远比不上喝酒骑马来得快活,何必上心至此。

但今日,他恍惚间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他看着少女绯色的脸颊,如蝶翼般颤动的长睫,心上好似被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他忍不住凑近了些,直到能在她的瞳仁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神情还有些懵懂,像是无法理解他刚刚说出的那句‘张嘴’,细长淡雅的眉头蹙着,眼睫很缓地眨了下。

......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季驰心口莫名发胀,他甚至感到疑惑,无法将眼前如此生动的谢惜棠与印象中无趣的谢大小姐挂钩。

少年人天性爱自由,小的时候还对婚约没有概念,不明白总是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妹妹未来要与自己产生多么亲密的连接。

等到懂事了,便会开始羞耻,尤其是在周围伙伴的促狭起哄下,生出烦躁的抵触。

越是将两人攀扯在一起,他就越是不耐烦,连带着对谢惜棠也没了好脸色。

尤其是,她一年比一年刻板守礼,脸上的笑容仿佛是用尺子量出来的,虚伪又无趣。

是他最最讨厌的贵女做派。

想到未来要与这样一个人相守,他的心里就像窝了一团火。

甚至在深夜时动过恶劣的念头:若谢惜棠死了,这桩困住他的婚约便不存在了。

可如今,曾经在他眼中最无趣的谢大小姐,也许是受不了他的冷待,开始变着法子改变,试图引起他的关注。

......他竟真的有些上钩了。

也不能说上钩,但他确实被激起了些微的兴趣,开始探寻。

少女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抵触地用手臂去推攘。

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轻而易举便被钳制住。

只能瞪着双水淋淋的眼睛,任由他占山为寨般巡视了个遍。

被逼到绝境时,小猫忍无可忍地亮出了自己的爪牙,指节上传来尖锐的痛意,脸上的表情也是凶恶的,似是在警告他,若再继续放肆的话,定会让他付出严重的代价。

季驰眸色晦暗,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他垂着眸,哑着声音笑:“恼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谢惜棠压下眼底的嘲讽,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屈服的姿态。

她边演边想,她要季驰的玩弄做什么?

她又不是天生贱种。

别说是被玩了,就算是季驰主动献出自己,让她来玩,她也只会嫌弃地移开目光,懒得下手。

季驰在她的盯视下终于收回了手。

他扬了下眉梢:“走吧,带你去骑马。”

谢惜棠理了理沾满草叶的衣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少年挺拔的背影。

给甜头这一招好像有点用。

看着再冷厉桀骜的少年,面对送到嘴边的软玉温香,也很难不下口。

谢惜棠唇角翘了翘,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骑马这件事,比谢惜棠预估中要难得多。

尤其是季驰的这匹骏马太过高大,与她的身量不匹配,光是要蹬上马镫,就耗费了她不少的气力。

马是活物,并不会一动不动地等你爬上,就算有季驰在一旁控制,在她反复踢到马肚时,还是不耐烦地冲她打了几个响鼻。

谢惜棠:“......”

季驰看着她受了惊吓怔愣的样子,闷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捋着马鬃:“如何?还学吗?”

谢惜棠不吭声,只是紧绷着一张小脸,攥紧缰绳,再次踩了上去。

她整个上半身都在用力,半抱着马脖子,努力了好一会儿,整张脸都憋红了,终于翻身坐稳。

季驰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会儿她的狼狈,精致的凤眸含着嘲意:“上个马都这般艰难,更不用谈纵马游猎。”

“那又如何。”

骑在马上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丝濡湿散乱,眼神却异常明亮。

“只要你一日未曾爱上我,我便不会放弃。”

声音明明是甜软的,却硬生生砸得季驰有些无法招架。

他状似不在意地别开眼神,语气懒散:“那你可得再努力些,本世子向来瞧不上柔弱的女子。”

这一转头倒让他看见了几个熟人。

为首的蓝衣少年生了张无害的娃娃脸,正是和他最不对付的郁小侯爷。

季驰不耐烦地啧了声,毫不犹豫地牵着缰绳调转马头,心里莫名想起了昨夜谢惜棠乖巧地坐在郁嘉身边,为他弹琴的模样。

少年狭长的凤眸涌上冷意,瞪了马上的少女一眼。

谢惜棠:“?”

她有些莫名,心中暗道季驰当真是喜怒无常,眼看着哄好了些,又无端发起脾气来。

季驰虽有心避开,但与郁嘉同行的几个世家子里早就有眼尖认出他的,当即扬声喊了起来,不消半刻便驱马到了他跟前。

“世子爷今日也在此游玩?当真是巧,”开口的少年目光落在谢惜棠身上,有些讶异,很快又恢复了微笑朝她点头致意,“谢小姐。”

都说世子爷对他的那位未婚妻不假辞色,如今看来,传言倒不尽然。

郁嘉慢悠悠跟上,直接越过季驰,同谢惜棠道:“谢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她黏糊糊地凑上前:“长姐可否分我一枝,果真别出心裁。”

谢惜棠顺手便取了一枝给她。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凌王府后门。

门从已然习惯了两人之间的相会模式,每日早上到了这个时辰,便会来后门等待,见到挂着谢府木牌的马车驶近,忙不迭地去通报。

“今日怎么来晚了些?莫不是听闻要去学箭,怕吃苦故意躲懒?”

少年掀开轿帘,含笑的脸僵住了。

“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冷淡了下去,凌厉的眉目不虞地望向谢映容。

谢映容也呆愣住了。

她与季驰相处那么久,从未见过他如此开朗的笑容。

也从未听过他这般带着溺宠一样的语调。

她刚从震惊中回过神,又被他冰冷的眸光定在了原地。

谢映容自然看清了少年眼底的嫌弃。

她心中大骇,事情逃离控制的恐慌搅得她心神不宁,强行定住心神,谢映容勉强挤出一个惯常的笑脸,语调僵硬上扬:“怎么,几日未见,世子便这般不待见我了?”

她娇嗔地瞪了季驰一眼,摆摆手:“好啦,知道世子与我长姐情谊浓厚,孟不离焦。我只是想着自己箭术不好,这才跟着一起来了,放心,绝不会搅了你们二人的甜蜜。”

这副熟悉的做派让季驰神色松动了些许,轻笑:“胡言乱语什么。”

他坐到两人对面,思绪却有些走远。

谢映容方才说的话在他脑海中晃荡。

情谊深厚,孟不离焦?

他只不过是被谢惜棠纠缠烦了,勉强答应了她的条件,践诺而已。

即便对她有所改观,又哪里能到情谊深厚的地步。

季驰唇角绷直了些,一手支在窗沿上,浑身又散发出那种对万事都不在意的冷淡。

他的变化谢惜棠自然看在眼里。

她余光扫了眼满面天真纯然,嬉笑着与季驰东拉西扯的谢映容一眼。

她的这位‘妹妹’,虽然心计手段平平,但在季驰的心理把握上的确炉火纯青。

三言两语便能挑得他冷淡下来,上马车这么久,也没见季驰看过她一眼。

谢惜棠面容微冷,随手将桂花枝抛出,丢弃到茶案上。

澄黄色的花瓣正巧抵在了季驰的袍袖边缘。

季驰顿了顿,看了她一眼。

谢惜棠偏过头,取了糕点来吃,只留给他一个白皙娇美的侧脸。

谢映容还在问:“今日是去何处练射箭?”

“金吾卫校场。”季驰答得漫不经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怎么一个人吃了?往常不都是与他分食吗?

谢映容惊讶地瞪圆了眼:“那等要紧之处,不是队内人员也可以进去?”

“同统领说一声便可,那里弓箭的样式和靶子多,多作兵士操练之用,算不得什么机密。”

季驰眼睁睁看着谢惜棠慢条斯理地吃了三块糕饼,拿起帕子拭了拭唇角,随后合上盖子,半点要分享的意思都没有。

谢映容恍然般拍了一下手,欣喜道:“我记起来了!金吾卫的统领不就是......”

她话还没说完,季驰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道:“你话怎么那么多,吵死了。”

谢映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因为她人设的原因,季驰与她相处时一贯都是直来直去。

但仅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可以说是独特的情趣,有外人在场便显得有些难堪了。

尤其是谢惜棠此刻还状似维护她般接了口。

“季世子火气这般重,不若喝口茶去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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