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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逆子无人送终?老娘掀桌就干张春花周正河前文+后续

书云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你赶紧嫁,这笔银子我要盖屋,香荷怀上你大孙子,二弟不能再住我们屋。”“娘,这次你可不能偏心,你改嫁后东屋得给我,我要娶媳妇儿。”“娘,你改嫁的银子,我要分二十两银子,我已经欠学堂一个季度的束脩。”张春花坐在灶间破旧的板凳上,耳边传来三个儿子逼她改嫁的声音。她恍惚地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容,吵得面红耳赤,一口一个改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抢银子。这是她命运转折的一天,她死都没忘。她一辈子生了三儿两女,拉扯他们长大。现在三个儿子要将她卖六十两,去嫁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上辈子,她改嫁之路,就是从这里开始,后来被迫改嫁了几十次,最多一年改嫁五次。看着灶台里的火苗,她将手伸进去,痛!好痛!不是做梦,她真活了!“娘,你别装傻呀!我没有屋子怎么成...

主角:张春花周正河   更新:2024-12-30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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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春花周正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有逆子无人送终?老娘掀桌就干张春花周正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书云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你赶紧嫁,这笔银子我要盖屋,香荷怀上你大孙子,二弟不能再住我们屋。”“娘,这次你可不能偏心,你改嫁后东屋得给我,我要娶媳妇儿。”“娘,你改嫁的银子,我要分二十两银子,我已经欠学堂一个季度的束脩。”张春花坐在灶间破旧的板凳上,耳边传来三个儿子逼她改嫁的声音。她恍惚地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容,吵得面红耳赤,一口一个改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抢银子。这是她命运转折的一天,她死都没忘。她一辈子生了三儿两女,拉扯他们长大。现在三个儿子要将她卖六十两,去嫁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上辈子,她改嫁之路,就是从这里开始,后来被迫改嫁了几十次,最多一年改嫁五次。看着灶台里的火苗,她将手伸进去,痛!好痛!不是做梦,她真活了!“娘,你别装傻呀!我没有屋子怎么成...

《家有逆子无人送终?老娘掀桌就干张春花周正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娘你赶紧嫁,这笔银子我要盖屋,香荷怀上你大孙子,二弟不能再住我们屋。”

“娘,这次你可不能偏心,你改嫁后东屋得给我,我要娶媳妇儿。”

“娘,你改嫁的银子,我要分二十两银子,我已经欠学堂一个季度的束脩。”

张春花坐在灶间破旧的板凳上,耳边传来三个儿子逼她改嫁的声音。

她恍惚地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容,吵得面红耳赤,一口一个改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抢银子。

这是她命运转折的一天,她死都没忘。

她一辈子生了三儿两女,拉扯他们长大。

现在三个儿子要将她卖六十两,去嫁一个快死的老头子。

上辈子,她改嫁之路,就是从这里开始,后来被迫改嫁了几十次,最多一年改嫁五次。

看着灶台里的火苗,她将手伸进去,痛!

好痛!

不是做梦,她真活了!

“娘,你别装傻呀!我没有屋子怎么成亲,你还得给我准备礼钱,大哥成亲时你给了六两六,我也要。”二儿子周正河不满地嚷嚷着。

张春花看着他,就是这个逆子,将还没有断气的她用一张草席裹着扔到荒山。

她这个亲娘被野狗分食时,痛苦哭喊着求他救救自己。

可他就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娘!你说话呀!”周正河见娘不回答,直接推了她一把。

张春花差点摔倒,她站起来一巴掌抽在了这逆子的脸上。

“啪”一声响,三个儿子都看着她,满脸不可思议。

“娘,你打我?!”周正河看着亲娘,眼珠子瞪得老大。

张春花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手震得发麻,这种鲜活的痛感,让她更激动,“打你怎么了!我辛辛苦苦将你们拉扯大,现在你们逼我改嫁,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爹吗?”

他们不但操纵她的后半生,更是将两个十岁的妹妹嫁出去当童养媳。

等那户人家养大她们后,又将人要回来再嫁了三次。

最后她们被人活活凌辱致死,一口棺材都没有,他们三个只顾着找人赔钱,压根不管事。

她只能将遍体鳞伤的两个女儿,挖坑埋起来。

想起前世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打死这三个没人性的畜生。

“娘!你今天中邪了吗?让你改嫁是去享福,不用再守寡,又能给我们换点银子,这是大好事。”

“你要不愿意改嫁,那就让彩云,彩霞嫁。”

“我要屋子,我要礼钱,我要成亲。”周正河大声地嚷嚷,眼睛里冒着凶光,这钱他一定要分。

“山上那么多树,你要盖屋子就去砍!要是你们三个敢打彩云跟彩霞的主意,我用柴刀劈死你们,信不信?”张春花从灶间摸出柴刀,凶回去。

现在女儿是她的底线,一定要保护好,让她们好好地活着。

这儿子生下来,就该扔到尿桶里溺死。

周正河见到刀,就有点怕了,“大哥,你赶紧管管娘,她这是疯了。”

大儿子周正山也有几分害怕,但是想到六十两银子,立刻腰杆子就挺直了,上前一把就将柴刀夺过来,扔在地上,“娘,你别闹了!”

“这件事我跟二弟三弟都商量好了。刘大爷家大业大,你过去是享福的。”

“你要是不听,那老了可没人给你摔盆,死了都没人给你上坟。”

“那两个死丫头的事情,你前晚上不是答应了嘛。”

张春花手中没了刀,直接冲着大儿子撞过去,再用手对着他脸挠过去,一点也没留情。

周正山痛得哇哇叫,手往脸上一抹,都是血。

大儿媳听到声音跑进来,“娘,你真狠心,正山脸都出血了。”

“我肚子里可是周家大孙子,你不能只偏心三弟,不管我们。”

张春花看着她,这家自从她嫁过来后,就一次次地挑拨,让大儿子动了逼自己改嫁更是要卖妹妹的心思。

后来更是不让孙子孙女跟她见面,骂她是个要饭的叫花子。

不过就算没这个儿媳妇,这三个儿子也是骨子里就坏,随根。

他们的亲爹,她那个亡夫,现在可没死,而是假死顶替了别人的身份。

算算时间,他现在已经当上官,娶妻生女。

可现在不是找亡夫算账的时机,她得先管好这个家,自保。

“就是你鼓动老大卖亲娘。”张春花趁大儿媳不备,上前就是两巴掌,打得她脸肿起来,嘴角还流着血。

“我跟你拼了!张春花,我怀孩子了,你还敢打我。”

“我嫁到你们家来,吃苦受累,你个死老婆子敢打我。”大儿媳平时就对婆婆不好,不尊重。

现在被打了,她嗷嗷地冲上去还手。

如果是六十六岁的张春花肯定打不过,可现在她是三十六岁。

长期劳作身强力壮,她避开大儿媳的肚子,狠狠给她一顿教训。

女人的尖叫声,吓飞了树上的鸟,院子里的狗也跟着狂吠。

他们家隔壁住着村子里的大嘴巴,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能告知全村的。

张春花先一步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了哭喊,“大家都来看看呀!”

“不孝儿子逼亲娘改嫁,老天爷快打雷劈死他们吧!”

“我告诉你们,谁逼我我就去死,我去县衙先告状后上吊,让所有人都知道大河村出不孝子!”

……

三个儿子跟大儿媳站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亲娘突然发疯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三弟,你去扶娘回屋子,她平时最疼你,肯定听你的话。”周正山脸上还在冒血,真的很疼。

三儿子周正海往后退了两步,“闹成这样真是有辱斯文,这件事你们解决,我回房读书。”

张春花看着三儿子的背影,她为三儿子付出最多。

他后来考中秀才,举人,却给县太爷做了上门女婿。

后来的二十多年里,他没有再回过大河村,他们母子也没见过面。

她快病死时,他都没有来,只是让人送了二两银子几句话。

说什么母子情分已断,仁至义尽……

现在,她要开始砸周家的锅,谁都别想往上爬。

她哭得更卖力,将这些年给儿子们的付出,全部都喊出来。

大河村看热闹的人将这里团团围住,村长也被请过来。

“山子娘,你这是弄啥?赶紧起来,莫让人看笑话。”

“正山,正河你们两个愣在那干啥,赶紧将你们娘搀扶起来,这大冷的天可不能坐地上,生病还得花银子。”村长对他们家的情况,大体上也有了解。

“村长,他们几个逼着山子娘改嫁刘家,这这这就是倒反天罡呀!”

“山子娘要去县衙先告状,再吊死,到时候咱们村不孝的大名可就传遍全县。你们娶不上媳妇儿,嫁不出闺女,都怪他们去。”铁牛媳妇大声地将刚刚听到的消息往外倒,并且添油加醋。


这样既不会受凉,还不用借衣服。

张老婆子让外孙女将院子门关上,不让其他人看笑话。

她在大女儿面前服软了,“春花,娘不像你命好,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

“我生了七个赔钱货才得这一根独苗,他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你亲弟弟,是你在这个世上的依靠。”

“你有本事,现在还能找个好男人,让他帮帮你弟弟,再给他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娘就是死也能合眼了。”

“你爹在家唉声叹气,都快被逼债的要疯了。你难道不想娘家有侄子吗?”

张春花听到这话,直接无语。

上辈子她被逼着改嫁,这个宝贝弟弟确实来了,但不是给她做主,而是分银子。

所以这哪里是靠山,这明明是多一个啃她血肉的人。

“娘,我这个赔钱货从出嫁那天,就跟娘家没了关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是个寡妇,没男人,没男人。”

寡妇门前真是非多,亲儿子,儿媳妇,亲娘,婆家一个个都恨不得往她身上倒脏水。

而且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亲娘在妒忌。

“你这个死丫头,你跟我还瞒着,寡妇想男人找男人,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这脸这身材,那都是老娘给你生的。”

“你敢说跟我没关系,老天爷打雷都能劈死你。”

“往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伤娘的心,我还能害你呀!”张老婆子手指就往女儿头上戳。

这手劲,多少有点不满。

周彩霞直接冲进来,“不许打我娘。”

“你们跟我家本来就没关系,他算什么舅舅,除了抢我们家东西,偷拿银子,还能做什么!”

“你的独苗,你带回家去。”

张老婆子本来就因为女儿不肯帮忙生气,现在外孙女都敢站起来跟她干,举起手就要打。

张春花握住她的胳膊,用的力气很大,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孩子,轮不到你来打。”

“你要是再闹,我就去张家族长门口跪着,将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说出来。”

“这一路,我还要敲锣告诉十里八村的人,你的宝贝儿子往后更说不到亲事。”

打她就算了,打她女儿不行。

她是时候该跟张家做个了断,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人。

就算能管,张富贵这样的也不管。

“好啊!你个不孝女,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拉扯大。”

“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扔尿桶里淹死。”

张老婆子的杀手锏,就是在女儿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张春花直接带着女儿出去,这天马上就黑了。

就让他们在猪圈里闹吧,反正她不在乎。

猪也不在这,要不然真怕给猪闹瘦了。

隔壁赵巧珍一家三口直接将饭桌抬到了后院,听着这些下饭。

“狗蛋,你今日立功又受伤,娘给你弄个鸡腿补补。”

“这野鸡肉就是更紧实一些,你多吃点。”赵巧珍给儿子夹肉。

小伙子就是要多吃肉,要不然身体哪能好。

周铁牛眼巴巴地看着媳妇儿,他也要。

赵巧珍瞪他一眼,“你也有,就在你面前,还要我给你夹。”

“晚上你就在这里睡,替我们看好东西。”

“那张家小杂碎,最会爬墙偷东西。这些物料可不能丢,丢了我们就没活干。”

周铁牛将胸口的拍得咚咚响,“放心吧,有我在家,我看谁敢!”

周狗蛋吃了鸡腿后,放下碗,“爹娘,几天后我要参加童子试。”

“不行,不行!你这个身体,扛不住。”周铁牛立刻反对。

“你爹说得对,咱们不着急,先养身体。”


“那考试熬人的狠,听说很多人考出来都晕过去。”赵巧珍也不同意。

“我就试试,如果扛不住,我再出来。”

“我已经读书多年,如果试都不敢试,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比周正海差,爹娘难道不相信。”周狗蛋长期读书,不用干活,脸色偏白,身子骨瘦弱。

他摆出一副难过的模样,赵巧珍心都碎了,“好,试试就试试。”

“那考试之前,你得好好补身体。”

这都上升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周铁牛也赶紧同意。

就在这时,张老婆子的声音传过来,“张春花,你要是不管富贵,我今天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我让你这个房子变凶宅,我变成厉鬼日日夜夜跟着你。”

赵巧珍蹭一下站起来,“铁牛,你说我要不要过去帮忙,这老婆子都闹上吊了。”

周狗蛋摁住娘的手,“娘,你去就伤了大姨的面子。”

“她不会死,就是吓唬大姨。”

周铁牛猛点头,“儿子说得对,你这好不容易跟嫂子处好了关系,可不能再闹点什么事情。”

赵巧珍心痒难耐,他们父子两个都反对,只能竖着耳朵继续听。

张春花这边带着儿女们一起吃野菜糊糊配腌萝卜。

这几天吃惯荤菜的他们都有点不适应,就连张春花自己都不适应。

但是没人敢说话,大家都明白,这是娘故意给外祖母跟舅舅看的,他们就过这样的日子。

再加上娘在气头上,大气都不敢出,吃饭都不敢吧唧嘴,一个个小心翼翼。

“张春花,你个贱货……”张老婆子骂声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是身体攻击。

周彩霞实在忍不住了,“娘,我想用猪屎糊上她的嘴,这跟满嘴喷粪有啥区别。”

“娘,你小时候一定很可怜。”

她心疼娘,现在一点都不怪娘以前对哥哥们好,因为娘从小就过这样的日子。

张春花吸吸鼻子,“没事,让她骂。再闹腾一会,就没劲了。”

“老二,教你一个任务。”

“你明天一早就去张家族长门前哭,将他们做的事情都说出来。”

“张富贵一共从我这拿了三十八两七钱银子,你们外祖母拿了两麻袋苞米,二十斤糙米,十斤杂粮面。”

“还有两匹布,做好的棉袄……”

她将这些年娘跟弟弟做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刚刚她烧火的时候,就在慢慢加。

越是增加,就越觉得那些年,她比猪都蠢。

“这么多!”周正河震惊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娘,要他们还银子,咱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周彩霞气呼呼地说。

张春花苦笑着,眼角的皱纹都染上悲伤,眼泪一颗颗地掉,“他们还不上,就那几间破屋跟几亩旱地。”

“其他的都被张富贵赌输了,不但是我,还有你们六个姨,也都一样被压迫。”

“我五妹妹因为给娘家东西,被婆家逼得跳河,后来被救起来,彻底跟张家断了联系。”

“我们这些女儿,在他们眼中比不上儿子一根头发。”

此刻说这些话,也是一种武器。

“娘。”周彩云跟周彩霞一左一右地将娘抱住。

季香荷愣愣地看着婆婆,她受到了冲击,傻傻地问,“这错了吗?”

每个女人的宿命,不都这样。

“当然错了!我们不比男人差,他们能做的事情,我们都能做。”

“我们不是家里的牲口,等着被卖,我们是人,跟男人一样的人。”周彩霞边流泪边大声地说着。

他们一家子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啜泣声,季香荷也哭了。

周正河咬着嘴唇,满脸惭愧,过了一会,“娘,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得漂亮。”


“等他松懈,你找个帮手,还怕打不过吗?”张春花巴不得他们打起来。

她从心底将这三个儿子都剔除了,他们和,则她跟女儿危。

他们不和则安,打吧,打吧,就是打死了都没关系。

“娘,你得当家做主,我们都听你的话。”

“大哥打完我就跑了,你帮我罚他不行吗?”周正河单挑大哥被打破头,再打就没了勇气。

张春花在心中骂了一句废物,脸上却挂着笑,“好,你跟老三将他抓回来,我一定罚。”

当家做主,要落在实处,要拿捏住他们三个才算,空占了一个名头可不算。

“娘,老三那小身板可不行,你给我两个鸡蛋,我让二赖子帮忙。”

“我将大哥绑回来,任你罚,这样行吗?”周正河也不傻,他看出来娘不喜欢大哥了。

甚至连带未出生的孙子都不喜欢,这就是上次逼嫁导致的。

“行!”张春花真开锁拿出两个鸡蛋递给老二。

周正河刚刚还痛得龇牙咧嘴,现在直接笑出了牙花子,“娘,我现在就去。”

张春花看着二儿子的背影,又看到三儿子站在他屋子门口,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没说话直接进屋。

周正海都不敢看娘的眼神,心中则是惊涛骇浪,从脚底升起凉意,娘恨他们三兄弟。

是恨!

他绝对没有看错。

难道这一切就因为他们让娘改嫁吗?

他不敢去细想。

周正河办事速度很快,二赖子有一只猎犬,闻了闻大哥的东西,一会就将人找到了。

周正山遇事就跑,跑又跑不远的性子跟亲爹是一模一样。

“汪汪汪……”二赖子的猎狗凶狠,直接将周正山扑倒。

“二赖子,赶紧将你的狗拉走。”

“要不然我去村长那告你。”

他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间猎狗的口水掉到嘴中,他直接干呕起来。

“周正河绳子拿来,赶紧捆起来。”

“我一会还要跟我爹,上山打猎。”二赖子催促着,就两个鸡蛋,他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

至于周正山去找村长的威胁,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周正河赶紧将绳子递过去,二赖子就跟捆野猪一样,直接给周正山捆得严严实实。

期间周正山骂人,挨了两嘴巴子,就老实了。

二赖子啐了一口,“欠揍。”

周正河觉得很爽,“二赖子帮我抬回家去,要不然我弄不动。”

“这活我可不干,你拖回去就成。”二赖子嘴里咬了一根草,直接走了。

他走了,周正山就开骂,“老二你个王八蛋,你找二赖子来打你亲哥。”

“你是亲哥,可你银子不分我,还打破我的头。”

“你算什么亲哥,从今往后,你不准打我骂我。”周正河学着二赖子,直接给大哥两巴掌。

他跟拖死狗一样地将亲哥往家拖,路上碰到人,他也大声地说,“大哥将我头打破了。”

“娘让我将人带回去。”

他头上包扎的布还带着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家伙纷纷指责周正山对亲弟弟下手这么严重,真不是东西。

张春花看着老二拖着五花大绑的老大回来时,也是很震惊的。

“娘,我裤子破了,腚都磨出血,喊二弟停下来,他就是不听。”

“就是绑着我回来,也可以让我自己走,非要拖着我。”

“我往后哪有脸面对全村人,娘,他真是太过分了!”周正山见到娘,立刻就哭了。

他十八年里,第一次丢这么大脸。

又疼,又羞,更多是气。

他是大哥,当弟弟怎么敢这样对他?

“娘,二赖子捆的,解开后大哥肯定打我,我又打不过。”


张春花已经过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

反正上辈子张家他们这一支就是断子绝孙,张富贵后来压根当不了男人。

他鬼混多年后,是被男人原配打死的。

“娘,他们欺负我,让我拉裤兜子,周正河还将我推到粪坑里。”

“大姐跟她那黑邻居一起打我,让他们赔银子。”张富贵才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现在目的就是要钱。

“娘,小弟跑我们家偷书去赌,还打伤隔壁狗蛋,他被打就是活该。”

“至于掉茅坑,是他喝了酒站不稳,更是活该。”

“你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吧,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张春花这解释不是给亲娘,而是给周围吃瓜群众的。

“打我们家铁蛋,让他写字的手受伤,赔钱!”

“没有十两银子,你们不要想走,老娘砸碎你脑袋,你信不信?”赵巧珍扛着大铁锤来了。

铁锤往地上一扔,溅起尘土,“咚”一声,更是敲得人心头一震。

这东西要是砸到脑袋上,绝对能砸碎,砸腿上,骨头一准稀碎。

张富贵吓得往老娘背后躲,他可是爹娘的宝贝,“娘。”

张婆子没想到许久不见,女儿变得强势,跟隔壁关系还处得好。

两个外孙子也跟以前不一样,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女儿是傍了有钱的老爷。

想到这,张婆子立刻变了个脸,挤出讨好的微笑,“春花,娘刚刚说的都是气话。”

“这天气得让你弟弟去换衣服,要不然准得生病。”

“正山正河的衣服,他都能穿。”

“咱们一家人,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你弟弟是被我们惯坏了,现在还小,等往后慢慢改。”

周正河冷哼一声,“他还小,二十岁,比我大四岁。”

“反正我衣服不给他穿,你看他臭成啥样。”

“而且说不定他身上还有什么脏病,离我们远点。”

一个大男人在县城里,干那些勾当,他可是瞧不上。

娘可以亲,舅舅就算了吧,太脏了。

“我的衣服也不行。”周正山也是一脸嫌弃,对这样的舅舅,他宁愿没有,太恶心了。

“好好好,张春花你教的好儿子。”

“我这个外祖母说话,一点都不听。现在是不是连你这个女儿,也不听老娘的话。”张婆子当众被下面子,又开始指责女儿。

“娘,我的衣服可以给小弟穿,要不然穿他姐夫留下来的衣服也成。”张春花柜子里留了不少周大根的衣服。

上辈子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

现在没扔,主要是不想浪费,家里还有三个儿子给他们穿。

“我不要穿死人衣服,也不要穿女人衣服。”张富贵猛摇头,他不要。

“没有富贵命,还非要取富贵名字,得富贵病。”

“这死人衣服咋了,谁家人过世,将所有衣服都烧掉,哪个不留着继续穿,又不是死那个时候穿的。”赵巧珍撇撇嘴,满脸嫌弃。

“就是,我男人那件羊皮袄子,还是他太爷爷留下来的。”

“铁牛媳妇说得对,这就是没富贵命,非要跟富贵扯上关系。”

“不想穿,你们母子就滚啊,掉粪坑的人,三天都不要出门,容易带晦气出门,你活这么大年纪,都不懂吗?”

“他们就是想要银子,估计她这儿子又在外面欠赌债,又没女儿换彩礼。”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揭开了张家卖女儿养儿子的事实。

张春花没有反驳,因为这是现实,娘家就是这样的。

最后张婆子还是带着儿子过来,张春花让张富贵在空了的猪圈里待着,一边烤火,一边烘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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