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贺宋婉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崔贺宋婉茹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崔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他们才真是...
《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崔贺宋婉茹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
“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
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
“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
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
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
“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
“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
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
“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
“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
他们才真是为我们换取安宁生活的人!”
“要我说根本不是这女人私通那么简单,就应该丢入诏狱,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打掉这个野种,让她交代出奸夫是谁!”
我冷笑,朝着崔贺道:“你这种蠢货能为国杀什么敌人?”
没等崔贺开口,围观者义愤填膺。
“我真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眼界狭隘!
依我之见,现在就应该拖去沉塘!”
“竟敢攀蔑为国征战的义士,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真是将士们英勇厮杀,让她过上安稳日子了!”
刚沉默的李三娘开始抹泪,“婉茹,我知晓你能挣钱,一直瞧不上贺儿是个秀才。”
“但你究竟要娘怎么做,才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啊,他事事依着你,就这一件事,他为北地战事着急,选择了从军,你非要逼死他吗!”
围观者也越来越气愤,不少人朝我丢菜叶子,“这般狭隘又歹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等人家立了战功,成了将军,你高攀都攀不上!”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再要,就算做个洗脚婢都脏了家门!”
崔贺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冷静道:“宋婉茹,我不会再要你了。”
周围响起喝彩声,所有人都在为了崔贺的清醒选择而鼓掌。
被鼓舞的崔贺指着我的气愤的道:“我母亲照顾了整个有身孕的时间,可你与人私通还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母亲年岁已高,不能白照料你,你欺骗我的真心,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你遣人往崔家送二百两黄金,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轻轻一笑,到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你有大大小小十个庄子,铺子更是数不胜数,二百两黄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莫要纠缠,速速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还想从我手中拿走钱?
崔贺,我给狗也不会给你的!”
李三娘发疯一样,头冲我的腹部撞来,我被狠狠摔在地上,腹中抽搐着发疼,双腿之间开始流血。
我咬牙,浑身发颤,虚弱的想要抓住周围的人,想让他们帮我喊产婆来。
却听他们说。
“这贱人真是掉钱眼里了,敢骂从军的义士,她本就该死!”
“是啊,人家只是要二百两黄金,又不是要她的命。”
“就算她用命抵了也活该!”
崔贺俯身看我,脸上挂着笑,却猛的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发颤,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宋婉茹,你再敢说一句腌臜之语,我就踹在你腹上!
老子为百姓在疆场厮杀,岂是你能攀蔑的?!”
我冷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崔贺突然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崔贺,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是吗?”
喧闹的四周逐渐安静,我大笑,“你根本没去北地疆场,而是你养的妓子有了身孕,你去照顾奸生子了。”
稳婆走街串巷,能将消息传的到处都是,崔贺注重名声,李三娘赶快哭着说:“婉茹嫌我拿着不值钱的汤来太寒酸,就……就伸手去打,却不想泼了自己一身。”
“我老婆子想帮她擦擦,她咬着牙让我滚,还往我手上咬了一口。”
说着,她伸出手露出一个被掐过的痕迹,稳婆有些诧异,却并没有细看,想到我和他们之前闹的那出,也觉得是真的。
“我说你也是,刚生完孩子不要这么大气性。”
“他们胡说!”
稳婆刚说完,我的贴身丫头桉然匆忙跑了进来,她发丝凌乱,看起来受了极大的委屈。
桉然一进门就将我护在身后,告诉稳婆,“明明是这老婆子用热汤泼我们家姑娘,他们就是觉得姑娘现在动弹不了,就想害她!”
“你又是哪个贱蹄子!
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这满京城现在谁不知道宋婉茹干的烂事儿!”
桉然还想和他们争,稳婆显然不想听这些口舌是非,打断了争吵的两人。
稳婆看向我,“我是来同姑娘讲,你生了个女儿,但现在是吊着一口气的,大夫说要给乳娘吃参汤如此去温养。
花销未可知的大,姑娘你看救还是不救?”
“不救!”
崔贺抢先开口。
我睁大了眼,就在稳婆叹息一声准备离开的瞬间,抓住了她的衣袖。
稳婆看向眼角挂着泪的我。
“您快走吧,我们不救那赔钱货。”
崔贺着急的想让稳婆出去,我咬牙用最后的力气道:“救,那是我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一定要救!”
“什么没有关系,我是她夫君!
谁知救她要花多少银钱,不救!”
“他不是我们姑娘的夫君!”
桉然刚说完,就被崔贺一脚踹的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吃痛缩成一团。
“小贱人,肯定是你整天在宋婉茹身边煽风点火,我们的感情才会生出嫌隙!”
桉然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理会崔贺,反而是看向稳婆,“那孩子对我们姑娘来说很重要,求您一定要告诉大夫,我们姑娘有钱,无论如何都要吊住那孩子的命。”
“不救!
老子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仆说话了!”
崔贺抓着桉然的头,把她按在地上打,十五岁的小姑娘和他纠缠在一起。
李三娘也跟着上前踹桉然。
我咬牙想要下榻去帮忙,可虚弱的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稳婆见他们这么欺负桉然,想上去把两人拉开。
崔贺急红了眼,一手将稳婆推到地上,稳婆爬出去,在铺子门前大喊救命。
崔贺走过去,刚抓住稳婆的脚,就被几个大汉踹在了地上。
李三娘一边哭一边骂,很快有人认出了我们。
“你是与人私通那个荡妇?!”
刚有人说了一句,李三娘的声音更大了,“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荡妇生下了一个野种!”
“还没出月子,就想找人清理了我们母子!”
“可怜我儿将她当心肝一样放在心上,我还被她欺瞒,得知她有了身子百般照料!”
圭圭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有些害怕藏在我后面。
我知晓李三娘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是先走为妙。
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李三娘都先一步过去拦住去路。
自从产下圭圭那日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后,我也长了记性,周围便有我宋家的暗卫。
暗卫刚有动作,我却让他们撤了回去。
“婉茹你放心,我是瞧不上这个孩子,他蠢笨的很,日后我们崔家的嫡长子,必然是从你腹中出来的。”
“他娘那个小贱人烂的很,不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
他是不是我们家的种都不知道!”
“祖母你胡说,分明是你日日欺负母亲!”
“住嘴,你个小畜生,回去我就打死你!”
“娘!”
小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的有些风尘的女人。
女人无比消瘦,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刚从烟柳之地出来。
女人抹着泪,“娘,我尊你为长辈,整日被你搓磨还侍奉你,你为何如此作践我们母子!”
“别叫我娘,我们崔家的儿媳只能是婉茹,你这个贱人可没资格!”
“李三娘,你说什么?”
女人看向我,冷笑,“合着是遇到有钱的人了,不想要我了,我一天到晚伺候你们,你凭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
“我好歹给你们崔家生了个孙子,不然你们家连根都没有!”
李三娘呸了一声,也不甘示弱,“那还不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毁他姻缘,阻他仕途,不然他现在哪能过得这么苦!”
“你个小娼妇都嫁做人妇了,还去那等烟柳巷子,被千人枕,万人摸,害的我儿被人嘲笑!”
女人忽然大笑,“我勾引他?”
“是你儿子说待我为他生下孩子,必不会亏待了我,如今呢?
我刚生下孩子,家宅被拆,钱也没有,甚至你们母子还落了大狱!”
“要不是为了孩子能有口饭吃,我会再走入此等地方?!”
李三娘一瘸一拐朝着女人的腹部撞去,女人本就弱柳迎风,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围观者众多,却无一人插手今日之事。
眼看着李三娘骑在女人身上,一旁的小男孩上前揪住李三娘的头发,李三娘叫骂着吵一边倒去。
女人拔下簪子刺入李三娘的颈部,嘶吼出声,“你这婆娘,是你和你儿害惨了我!”
“现在若不是为了我儿,我能愿意和他崔贺那种无能之人过日子?!”
“当初若不是为了钱,我凭什么给崔贺当外室!”
李三娘脖间的血往外流,她颤了颤身子,女人伸手去摸她的鼻息,“死……死了……娘!”
迟来的崔贺一把将女人从李三娘身上拉开。
发现李三娘死了,对着女人和小男孩一顿拳打脚踢。
我趁机带着圭圭躲在满是暗卫的人群里。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了?”
“他们是疯子。”
我刚说完,崔贺就停下了打他们的动作,女人衣衫破碎,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小男孩鼻子流着血,一动不动。
崔贺双眼发红,发疯一样朝我扑来,“夫人,夫人我打死了这个贱人夫人,你原谅我吧!”
就在他即将冲到我身边时,一道利刃径直扎到他的肩上。
萧鹤翻身下马,拔出剑一脚将崔贺踹到地上。
崔贺捂着肩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当街伤人!”
未等萧鹤开口,军卒一巴掌甩到了崔贺脸上,“大胆,竟敢对镇北大将军如此无礼!”
周围一阵喧嚣。
崔贺脸色苍白,“镇……镇北将军,将军,是她,这个贱人是我夫人,她不听话,我只是要带她回家!”
萧鹤冷眼看去,“本将的夫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
“对夫人不敬,掌嘴。”
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崔贺脸上,他只是诧异的看着我。
萧鹤吩咐打完了,就移交京兆府,不用让他活着出来。
他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小男孩,“丢去南地田庄,找家佃户养着吧。”
交代完这些,他才看向我,“茹娘,我回来了。”
我浑身发麻,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我怕。”
我笑了,“这是爹,不怕。”
萧鹤诧异的看向圭圭,又看向我,我笑着点头,他惊喜的朝着圭圭伸出双手。
圭圭不为所动,他又连忙买了许多玩意儿,圭圭这才朝他走去。
萧鹤将圭圭抱在怀里,牵着我的手,走回我们的家。
“什么?”
李三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诧异的看着崔贺,“这难道不是前段时间婉茹去找你,你们……宋婉茹从未去找过我!”
崔贺指着我的肚子,“那里面就是个野种。”
李三娘大哭,“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浑身发颤朝我走来,“贱人!
你这个贱人!!”
“贺儿对你这么好,我得知你有孕对你百般照料,你……你竟然敢怀上别人的野种!”
“狐媚子!”
“我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可是秀才,未来那可是要入内阁的成阁老的!
可他偏看上了你这个商户之女,不顾你克死全家,也是要将你娶回家。”
“他真心待你,你怎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李三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说到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我们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儿媳!”
围观的人渐渐和我拉开距离。
“这女人瞧着貌美,但竟与人私通还怀了奸子,可怜这老妇人被蒙在鼓里,还对她百般照料。”
“光天化日,苟合的一对男女就应该浸猪笼!”
“这一家子也是可怜,被这么一荡妇侮辱了家门。”
崔贺想把李三娘拉起来,李三娘却哭的更盛,“儿啊,你就让我去死吧,是我没有看住她!”
“还稀里糊涂照料她这么久!”
“奸夫是谁!”
崔贺逼问我。
我本看热闹一般看着李三娘撒泼打滚,被崔贺这么一问,有些烦躁,“你骂谁奸夫呢?”
崔贺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接着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逼的喘不过气来,死死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放手,可自从有了身子,力气越来越小,纵使他瘦如枯木,我也争执不过。
我想用脚踹他,双腿却被李三娘紧紧抱着。
疼痛和窒息让我被迫闭上眼,肚子隐隐作痛。
“奸夫是谁!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崔贺突然放开了我,我后退了几步,扶到了一个人,那人却嫌弃般马上闪开。
我双手捂着肚子,虚弱开口,“崔贺你疯了吗?”
“我已有八月身孕,你若敢打我,就是要我的命!
京兆府就前面,杀人偿命,你敢死吗!”
崔贺这种没种的人我太清楚了,他绝不敢死。
却不想他咬着牙,道:“宋婉茹,你不守妇德,与人私通,即便是到了京兆府,青天大老爷也会为我主持公道!”
“天下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私通这种事被丈夫抓住,竟还敢威胁丈夫。”
“她不是没了爹娘吗?
无人教养的也就这样了,而且商户之女,呵,能是什么好东西。
就连她肚子里这个,等生下来,也不会比她好哪里去!”
我死死咬着牙,“崔贺,我住在京城宋宅,与你既没有三书六礼,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京兆府中都没有你我的婚书,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夫君!”
“既无婚约,你又凭什么说我是与人私通!”
“我想怀谁的孩子,想给谁生,那都是我的选择!”
我一口气喊出来,周围声音渐渐弱,少许声音也只说我不检点,是个没教养的,尚未婚配就被人弄大了肚子。
李三娘从地上起来又蹦又跳,“你这贱蹄子,谁都知道你俩是两口子,你这不是与人私通是什么!”
“是你嫌我崔家门楣小,不愿住进来!”
我冷眼看向激动的李三娘,“是啊,我也说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正经将我娶入家门,我便嫁给崔贺,也是你们不给的!”
“你这心比天高的小贱人!”
李三娘咬牙,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儿子那可是首辅根苗,日后登入庙堂,可是要娶公主的!
正妻之位怎么能是你一个商户之女!”
“让你做个妾已经抬举你了,你看看哪个读书人家愿意娶一个商户女!”
“你不说感激,将所有嫁妆上缴,还追着我要三媒六聘,你就是想要我的命!”
李三娘说着就开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着躺到了地上。
“娘?
娘你没事吧娘?!”
崔贺嘴上喊着李三娘,愣是一眼没瞧她,反倒是朝我走来。
他刚一逼近,我腹中就开始发疼。
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你个荡妇!
我这次离开不就是为了有能力了来同娘说娶你吗?!
你自己忍不住与男人私通苟合,欺骗我母亲照料你,现在还想把她气死吗!”
“你胡说!”
桉然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分明是你们趁着我们家姑娘有身孕,打的她早生了胎儿,现在还想害死她和她的孩子!”
“还有,我们老板才没有与人私通。
是崔贺这个浪荡子,养了妓子,让妓子有孕,还一直攀蔑我们家姑娘!
我已经报官了,崔贺,你就等着吧!”
围观的人群发出笑声,“与人私通生下野种,还攀蔑将士,她还报官,官府能站在她那边才怪!”
“但这男人养妓子好像也是真的……”有人说了一嘴。
李三娘马上说:“我儿子是秀才,往后可是要做官的,三妻四妾也属常理!”
“况且我儿可是将士!
那是保家卫国的!
她算个什么东西!”
李三娘刚说完,衙役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衙役直接走向崔贺,“崔贺,有人报官说你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官爷,官爷我儿可是将士,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床上这个荡妇才应该被带走!”
“官爷怎么会偏帮恶人?”
“官爷,这个女人才是与人私通,生下奸生子!
给整片沙场的将士戴绿帽子,真是令人心寒啊!”
有‘好心人’提醒衙役。
衙役回头看了一眼,厉声呵斥,“谁让你们听风就是雨!”
“崔贺,快跟我们走!”
崔贺浑身发颤,李三娘硬气的站在他前面,“我看你们谁敢,我儿可是上北地疆场的战士!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真是让人心寒!”
为首的衙役冲着李三娘亮起刀刃,“你是他什么人,在此胡搅蛮缠!”
“我是他母亲,是战士的母亲!”
“战士?
你连自己儿子去没去过北地都不清楚吗?”
衙役说完,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衙役指着崔贺道:“你儿子从未去过北地,还说什么上北地战场?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攀附将士,抹黑将士。”
“你们一家吃饱了撑得?!”
“知道将士是什么人吗,那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护卫家国安宁的!”
“老天,不是将士,那这男人说走三年是怎么回事?”
“老子真是被骗了,能去干什么,那女的不是说了,养的妓子有了身子,去照顾妓子了!”
“这一对母子真是不要脸啊!”
“街上贴了告示,已经证明了宋姑娘的清白,而且官府拿出了婚书,人家宋姑娘是正经嫁了人,怀了身孕的!”
“啊?
那这老婆子是在干什么!
欺负有孕之人?”
“崔家还自诩清白门楣,攀蔑毫无干系的姑娘,还在正妻未进门的时候,让妓子产子,真是有辱斯文!”
“要我说,还是宋姑娘惨啊。”
一句句骂声戳在李三娘身上,她疯狂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你以为我们拿人不讲证据吗?”
衙役厉呵一声。
“儿啊……”她回头看向崔贺,“我儿,你快说你是去北地参军的!”
崔贺始终没有开口。
毕竟真的去北地疆场的人,还没回来,他即便真的去了,此时出现在京师也是逃兵。
李三娘崩溃瘫在地上,衙役带走了崔贺,临走时,他还在喊,“娘,娘救我,娘你让宋婉茹救我!”
李三娘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但这次没等她同我说一句话,人群里快被她气死的围观者已经上了拳头。
李三娘被打的在地上不停抽搐。
我拉着桉然的手道:“辛苦了。”
桉然摇头,“姑娘,我先去看看小小姐的情况。”
提起女儿,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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