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秦北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秦北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清珩作为大宁国第一位女将,威风又有分量,如今被削职,皇后能不生气吗。自然要拿她开刀。呼啸寒风中,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凤栖宫外传来一声高呼:“太后驾到!容贵妃驾到!”凤栖宫上下纷纷跪下行礼。江凝晚转了面向,“给太后娘娘请安。”皇后也匆匆前来请安,“臣妾给太后请安,天气这么冷,太后怎么来了。”容贵妃朝皇后盈盈行礼,被皇后瞪了一眼。太后看也没看皇后一眼,走到江凝晚面前,“冻得脸都白了,快起来。”江凝晚受宠若惊,却不敢起,“皇后娘娘责罚臣女,时辰未到,臣女不敢起。”太后面色一沉,竟弯下腰扶住江凝晚的胳膊,“是哀家让你起来的。”江凝晚连忙起身,“多谢太后娘娘。”“皇后,不知江凝晚犯了什么错?”太后冷声询问。“她……”太后直接打断:“据哀家所知...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秦北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陆清珩作为大宁国第一位女将,威风又有分量,如今被削职,皇后能不生气吗。
自然要拿她开刀。
呼啸寒风中,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凤栖宫外传来一声高呼:“太后驾到!容贵妃驾到!”
凤栖宫上下纷纷跪下行礼。
江凝晚转了面向,“给太后娘娘请安。”
皇后也匆匆前来请安,“臣妾给太后请安,天气这么冷,太后怎么来了。”
容贵妃朝皇后盈盈行礼,被皇后瞪了一眼。
太后看也没看皇后一眼,走到江凝晚面前,“冻得脸都白了,快起来。”
江凝晚受宠若惊,却不敢起,“皇后娘娘责罚臣女,时辰未到,臣女不敢起。”
太后面色一沉,竟弯下腰扶住江凝晚的胳膊,“是哀家让你起来的。”
江凝晚连忙起身,“多谢太后娘娘。”
“皇后,不知江凝晚犯了什么错?”太后冷声询问。
“她……”
太后直接打断:“据哀家所知,错的是陆家那两兄妹吧?陆清珩被削职,皇后冲江凝晚撒什么气,削职是哀家的意思,皇后打算如何罚哀家?”
皇后脸色骤变,立刻跪下,“太后明察,臣妾怎敢对太后不敬。”
“秦家之事的确是陆家兄妹的错,但江凝晚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却闹的沸沸扬扬,甚至闹到皇上面前,有损皇家颜面。”
太后冷哼一声,“处置不公,才是有损天威!令天下人寒心!”
“皇后作为一国之母,更应做到公正,今日之举,小家子做派,你禁足凤栖宫好好反思吧。”
太后失望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容贵妃连忙拉上江凝晚,跟着太后离开了。
留下皇后气得脸色铁青。—
走出凤栖宫,容贵妃关切问道:“腿怎么样?没伤着吧?”
江凝晚摇摇头,“没事,多谢姨母关心。”
一声姨母,让容贵妃心中一痛,不由自主想起凌家。
凌家出事后,她也自顾不暇,加上以前本就避嫌,前朝后宫极少往来,无法照看到江凝晚,让她在秦家受了那么多委屈。
容贵妃暗暗握紧了江凝晚冰冷的手。
来到寿春宫,太后立即让人给江凝晚煮了一碗姜汤驱寒。
殿内的炉子里也添了炭火,江凝晚身子很快暖和起来。
太后看着她发抖的样子,心疼极了,“若非你姨母来找哀家,哀家还不知道皇后为难你,想必这段时间你受了很多委屈,告诉哀家,哀家为你做主!”
“有太后娘娘这番话,臣女不觉得委屈。”
便是再多的委屈,她也不能真跟太后说。
太后是谁,是秦北荒的皇祖母!
哪能当着太后的面说她孙子的不是?
她再可怜再委屈,于太后而言也是个外人。
太后听后更心疼了,惋惜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北荒实在是不该负你!”
“当初他想娶陆清珩,哀家就不同意,陆清珩既然得封将军,就该珍惜,有了女子为将的先例,将来或许能让女子入仕为官,她就该在引领天下女子的那条道路上走下去。”
“奈何两人情深义重,哀家也不好棒打鸳鸯。”
“谁知如今竟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来,还指望她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这种低劣品行,如何担起重任,哀家真是高看了她。”
“不能让她污了女将军三个字的清名,所以哀家让皇帝削了她的职。”
太后语气里满是失望。
说罢,又看向江凝晚,“是北荒对不住你,你今后若有任何委屈,都尽管来找哀家,哀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好!我去淮南!”
秦闻礼答应了,江凝晚松了口气,随即拿出一早准备好的五万两银票,放到桌上。
“这些钱虽然不多,但也能帮到一些受灾百姓。”
此举更是惊呆了秦闻礼和容贵妃。
容贵妃连忙将银票塞回到她手里,“这么多钱哪里少,更何况赈灾哪能花你的钱。”
江凝晚笑了笑,“这是外祖父给我备的嫁妆,真追究起来也是要充国库的,我现在拿出来做点有用的事情,也省的天天被人惦记。”
闻言,容贵妃脸色一冷,“秦家惦记你的嫁妆?”
“实在可恶!皇上当年不是不知道凌家为你准备了嫁妆,他没提就是不在乎这点嫁妆。”
容贵妃气愤不已。
秦闻礼想了想,说:“凝晚思虑是对的,这钱留着终究是祸患,拿去赈灾做好事,还能搏个好名声。”
“但这件事得让父皇知道,让天下人都知道。”
“这件事交给我!”
闻言,江凝晚满意一笑,将银票交给了秦闻礼,“那就多谢大表哥了。”
“客气什么。”—
在宫里住了一.夜,翌日天亮后,江凝晚才出宫回到将军府。
临走时,容贵妃还给她拿了些首饰,怕她没钱用了。
看容贵妃是真的担心她,江凝晚便没有拒绝。
出宫回府的路上,见到大街上声势浩大,跟去看了一眼。
陆凌松身穿铠甲,带着一队人,威风凛凛地策马出城。
“陆将军又要去打仗了?”路边行人好奇问道。
有人回答说:“不是打仗,好像是去剿匪,听说当地山匪嚣张,杀了一个当官的。”
闻言,江凝晚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山匪?
“烽火寨……”江凝晚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这个!烽火寨!”
江凝晚心头一震,陷入回忆。
当年烽火寨剿匪一事她知道不多,只知道山匪被一举歼灭,大获全胜。
但是时隔一年后,她在大街上看到了张贴的通缉画像。
正是烽火寨大当家的画像。
不知怎的,剿匪那次成了漏网之鱼,改换名字犯下几十桩命案,再次被通缉。
此人擅长伪装,功夫了得。
思索一二,心生一计。
现成的功劳摆在眼前,岂有不要之理。
思及此,她先回了将军府,让梨春去回春堂弄一份地图,先确认烽火寨周边地形。
看完地图,江凝晚便记下了。
不久,徐嬷嬷送来饭菜,十分丰盛,“夫人,用午膳吧。”
看着日渐丰盛的饭菜,江凝晚笑问道:“府里其他人的饭菜也这么丰盛吗?”
徐嬷嬷连忙回答:“这怎么可能呢,府里已经没钱了,陆夫人倒下,锦华居今日午膳都只有清粥小菜了。”
“平日夫人打赏的多,所以这些是老奴私下准备的,没花府里一分钱!账我都记得明明白白的!”
江凝晚满意一笑,“知道了。”
徐嬷嬷刚走,外头便传来一声惊呼,“将军,您伤还没好,怎么下地了。”
随后便见秦北荒强撑着身体走进房间里,面容苍白。
看到那丰盛的一大桌子菜时,秦北荒脸色微变。
今日母亲的饭菜只剩下一碗粥,两碟小菜,心酸不已。
清珩受伤,目前也只能勉强维持汤药,没钱买补品,连吃顿好的补补身子都不行。
本想去找陆凌松借一点,却得知陆凌松外出剿匪了。
可看到江凝晚面前这一大桌子菜,这都够多少人吃了?
她竟然躲起来吃独食。
再是不满,秦北荒也心知江凝晚不吃硬。
“听母亲说,你进宫为清珩求情,希望能官复原职,可有结果?”
江凝晚转头去了太医院,跟徐太医要了凝金方。
徐太医反复劝阻:“夫人,秦将军的病总是能治好的,你何必服用凝金方呢,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都知道秦北荒抬平妻入府,难免伤了江凝晚的心,但为了这样的薄情人服用凝金方,断送一辈子,不值得啊!
江凝晚眼神黯然,无奈道:“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徐太医的好意我明白,但我意已决。”
当今世道女子生存艰难,若不能生儿育女,不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就更难上加难。
她服用凝金方的消息传开,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对她避之不及,正合她意。
徐太医劝无可劝,无奈叹息:“那夫人切记,煎药的时辰和份量,稍有不慎,格外伤身。”
“我会留意的。”这副药她已经不陌生了。
前世她顾及秦家颜面,是悄悄开的凝金方,但这回她要让全京都都知道。
拿着凝金方离开太医院时,江凝晚悄悄地抹了眼泪。
太医院一众太医望着她的背影,惋惜不已。
“凌老将军从前最疼爱这个外孙女,凌家没了,她竟被欺负至此,不得不服用凝金方来断了自己的子嗣。”
“那陆家人真是好狠的心肠!”
拿着凝金方回家,江凝晚立刻便让梨春去煎药。
不多时,全府上下都知道了。
一时间议论纷纭。
逸王妃和陆清珩都惊住了,感到难以置信,江凝晚怎么敢真的服用凝金方,遂派人去枕月阁盯着。
傍晚时秦北荒外出归来,江凝晚第一时间便派人将他请了过来。
她静坐在软榻上,手边小桌放着热腾腾的汤药,苦涩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怎么?今天不装了?”秦北荒踏入房间,语气讥讽。
太后给的期限是半个月,让他必须跟江凝晚圆房,以安江国公的心。
他本想着晾江凝晚几日,江凝晚总会来求他,没想到这才一日,就原形毕露了。
“不装了。”江凝晚语气淡漠。
秦北荒冷哼一声,“我岂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两次被你赶走,今日若要我与你圆房,你先道歉。”
江凝晚唇角勾起一抹冷意,这是要让她低声下气的求他,真是恶心人。
她拿出凝金方放到秦北荒面前,“这是我今日去太医院要的,服下这个方子,此生再无子嗣。”
“你疑我言行不一,这药便是我的决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你的孩子。”
说完,江凝晚端起药碗便仰头一饮而尽。
一滴不剩。
秦北荒猛然僵住,看着江凝晚那果决的举动,眉眼里的坚定,他心头如被重重一击。
似乎……小看了她。
放下药碗,江凝晚苦得皱起眉,擦了擦嘴角,说:“我服下凝金方,不会有孩子了,也就无需圆房。”
“太后那边想必也不会再施压。”
“只求你今后离我远点。”最后这几个字,难掩嫌弃。
门外屋檐下,传来梨春低声啜泣的声音,寂静中,声声扰人心。
秦北荒忽然间心乱如麻,拂袖而去。
他从未想过江凝晚心气这么高,断了子嗣来表决心。
他似乎一直错看她了。
心乱如麻的秦北荒回到墨韵阁,心神不宁,陆清珩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听到。
“北荒?你怎么了?”陆清珩拉住秦北荒的胳膊。
秦北荒这才回过神,“哦,没什么,江凝晚今天去太医院要了凝金方?”
陆清珩微微一怔,好奇问道:“她拿来威胁你了?”
“小姐,宫里有消息传来了。”
裴寻枝茶杯一放,坐直了身子,“快说!”
“秦北荒将军和陆清珩将军被杖责了一百,罚了一年俸禄,并且还削了陆清珩将军的职,她今后只是平民身,方才皇上还召护国大将军进宫去了。”
听完,江凝晚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
陆清珩削职了。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前世陆清珩因为第一个孩子没保住,在嫁进来的第二年便回军中了,之后一路晋升。
现在,冬日未过,便已被削职,再无晋升可能。
“你确定消息准确?陆清珩真被削职了?”裴寻枝急切追问。
小厮点点头,“是侯爷让人传话的,知道小姐惦念着,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那就好。”
裴寻枝松了口气,却也叹了口气。
“本以为大宁国终于有一位女将,没想到……这么快又没了。”
“真是自作自受。”
还不止如此,没了军职的陆清珩,名声也已毁,京都的千金,权贵夫人们,没有人会愿意与她来往的。
她在京都将会寸步难行。
思及此,江凝晚心头畅快了几分,这么高兴的事,得给将军府庆祝一下。
“裴小姐,晚上我请你去登鹊楼吃饭如何?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便当做今日赔礼了。”
裴寻枝闻言微微一惊,“不必赔礼,我没放在心上,但今日.你大难不死,还找出凶手,值得庆祝!”
“还有,就别叫我裴小姐了,多生分,你比我大,我叫你晚姐姐吧。”
江凝晚唇角微扬,“那我叫你寻枝?”
“好。”
随后两人结伴前往了登鹊楼。
梨春默默跟在一旁,心里也不禁为小姐高兴,凌家出事后,小姐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两人来到登鹊楼,江凝晚早已订好了酒菜和最好的房间。
登鹊楼是京都最高的一处酒楼,共有六层,塔型,第六层只有这一个房间。
三面窗户打开,便可观整个京都盛景。
“万家灯火,好美啊。”裴寻枝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来这儿。
登鹊楼是要提前预定的,而且不是什么人都能定到这么好的房间。
江凝晚是一早就有今日计划,且准备好了赔礼,聪明又周到。
“过段时间下雪,景色会更美。”前世在秦家待不住的时候,她都会一个人来这儿坐坐静心。
独行已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她一起。
“谢谢你啊晚姐姐,十八岁生辰,我没有遗憾了。”裴寻枝仰头迎着夜风。
“谢的太早了,我还有礼物没给你呢。”江凝晚唇角微扬。
“什么礼物?”
江凝晚用力吹了一声口哨。
下一刻,夜空绽放起绚丽的烟花。
瞬间照亮了整个京都。
裴寻枝惊喜万分,抱着江凝晚的胳膊差点跳起来。
江凝晚望着夜空,唇角微扬,这是送裴寻枝的,也是送将军府的。
绚丽的烟花,让原本寂静的街道一下子热闹起来。
一片欢笑声。
而京都城中某处宅子,也静悄悄燃起了烈焰……
将军府,墨韵阁。
陆清珩趴在床上养伤,动弹不得,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
外头传来逸王妃心急如焚的声音:“坏了坏了!”
“清珩,我们宣威将军府昨夜被大火烧了!”
陆清珩震惊,欲要起身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被大火烧了?都已经翻修一半了。”
逸王妃心痛欲裂,“官府排查说是夜风吹了烟花掉的火星子,刚好把草垛点燃了!无人发觉,致使房屋被烧毁,塌了三间院子!”
“受了你那么多好处,如今竟反咬一口,真是真心喂了狗。”
“我要是你,就早些甩掉这狼心狗肺的一家子。”
江凝晚唇角微扬,“我正有此意。”
话一出,裴寻枝愣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要和离?”
江凝晚点点头,“计划很久了。”
裴寻枝欣喜问道:“那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江凝晚想了想,拉住她的手说:“今日若是破坏了你的生辰宴,你别不高兴,你想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
裴寻枝有些错愕,坦言道:“今日生辰宴是我爹精心准备的,若是被破坏,我的确会不高兴。”
“不过你今日请来丘神医医治我娘的腿,没有什么比这个让我更高兴了。”
“人不能太贪心,所以我不会怪你的,要是真能帮你和离,倒也是功劳一件。”裴寻枝沾沾自喜着。
江凝晚松了口气。
两人在花园逛了许久聊了许久。
相谈甚欢,相识恨晚。
再回到宴会上时,裴寻枝亲昵地挽着江凝晚的胳膊,亲如姐妹。
被陆清珩一眼瞧见,愤恨地攥紧了手心。
江凝晚坐在裴寻枝旁边,裴寻枝接二连三地给她夹菜,“你尝尝这个。”
吃着吃着,江凝晚忽然腹部一阵绞痛,一口血呕了出来。
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狐裘。
鲜红刺目,吓坏众人。
宴会瞬间乱作一团,惊呼连连。
裴寻枝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江凝晚,“你怎么了?”
江凝晚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
裴寻枝微微一怔,神色凝重,忽然想到在花园里江凝晚跟她说过的话。
难道……
“丘神医!您快来看看!江凝晚吐血了!”裴寻枝立即起身喊道。
随即立刻下令:“不排除是有人在宴会食物中下毒,来人,关上大门和后门,现在起不许任何人离开。”
突如其来的吐血,把所有宾客都吓着了,不敢再碰任何饭菜。
“这怎么回事啊,这饭菜怎么会有毒呢。”
“太吓人了。”
宴会嘈杂,秦霜迟不悦蹙眉,“安静点!”
冷冽的三个字,让宴会上瞬间寂静。
丘神医已经赶来,给江凝晚把脉,面色凝重,“这的确像中毒,中毒不深,性命无虞。”
“先将她抱回房间,待我为她施针解毒,再查毒素来源。”
裴寻枝闻言,毫不犹豫直接将江凝晚打横抱起,力气惊人,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惊。
就在她要转身回房时。
丘神医眸光一亮,“慢着!别动!”
裴寻枝一惊,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紧张地看着丘神医,“怎么了?”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丘神医。
只见丘神医小心翼翼靠近,弯下腰,在江凝晚的鞋底上取下一片叶子。
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骤变。
举起来询问裴寻枝,“这是你们家种的花草吗?”
裴寻枝一头雾水,“这叶子似乎没见过,但我也不确定。”
“这是何物?”
丘神医神情严肃,“此乃血竭草,大宁国禁物!此物无毒,但药性足以取人性命,看这片叶子应是新鲜的,长期接触此物的人,活不过三年。”
假装昏迷的江凝晚听着这话,心中更恨。
原来只能活三年。
既如此,她岂能让陆清珩活过三年!
宴会上众人无一不是震撼万分。
裴寻枝坚定摇头,“这东西我不认识,但我家肯定没有!”
丘神医说:“先抱她进去解毒吧。”
人群中的陆清珩脸色惨白,指关节攥得发白。
江凝晚被抱走之后,宴会中再次响起了议论声。
秦渐渐忽然站起来,“这毒草要真是武伯侯府院子里的,那咱们待这儿多危险啊,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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