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打破的,只是我不是那个值得他打破原则的那个人而已。
贺景饶轻车熟路地将车子开到颜蔓蔓的小区门口。
颜蔓蔓下车后,贺景饶回来说:
“你坐前面来吧。”
我问非所答地说:“你怎么知道她家住在这?”
贺景饶愣了一下,笑着问我:“之前听她讲过而已,你还会吃醋啊?”
我轻轻点头:“是啊,我吃醋了。”
贺景饶脸上表情僵了一秒,才不太自然地说:
“你还吃一个小女生的醋啊?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你还不知道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听着他这一连串的解释,我望着窗外低声说:
“是啊,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贺景饶没说话,车里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种沉默持续到了日料店。
贺景饶刚坐下,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注意到他的手不自觉地按音量下降键。
挂断电话后,贺景饶站起来抱歉地看着我:
“老婆,公司出了点事,我需要回去一趟。”
“我晚点回来接你。”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贺景饶对我的谎话都是这般敷衍。
他似乎忘了我也在这个公司。
果然,没过半个小时,我便受到颜蔓蔓的消息。
是贺景饶低头给她包扎伤口的照片。
“你看,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抛弃你。”
“认输吧,男人还是喜欢我这种年轻的。”
我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朵浮萍。
四处漂泊,没有家。
我爸妈在我小时候意外身亡,我一直跟着奶奶四处漂泊。
高中时,奶奶也去世了。
姑妈看我可怜,就把我带回家。
贺景饶家就住在姑妈家隔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