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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免费

阿麻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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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心中微微一动。“你既有此觉悟,那最好不过。”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安胎的事,你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妙姨娘连忙点头:“多谢侯爷,妾身一定会谨守本分。”沈越泽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沈越泽刚回到正院,便见安安站在书房门外,手中端着一碗汤。“夫君。”安安微微一笑,将汤递上,“我看您这些日子操劳,特意熬了些参汤,补补身子。”沈越泽接过汤碗,低头喝了一口,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安安的脸上。她的笑容依旧温婉,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然而,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在见过妙姨娘之后。“安安。”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知道妙姨娘怀孕的事了吗?”安安微微一愣,随即淡淡...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4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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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心中微微一动。“你既有此觉悟,那最好不过。”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安胎的事,你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妙姨娘连忙点头:“多谢侯爷,妾身一定会谨守本分。”沈越泽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沈越泽刚回到正院,便见安安站在书房门外,手中端着一碗汤。“夫君。”安安微微一笑,将汤递上,“我看您这些日子操劳,特意熬了些参汤,补补身子。”沈越泽接过汤碗,低头喝了一口,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安安的脸上。她的笑容依旧温婉,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然而,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在见过妙姨娘之后。“安安。”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知道妙姨娘怀孕的事了吗?”安安微微一愣,随即淡淡...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心中微微一动。

“你既有此觉悟,那最好不过。”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安胎的事,你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妙姨娘连忙点头:“多谢侯爷,妾身一定会谨守本分。”

沈越泽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沈越泽刚回到正院,便见安安站在书房门外,手中端着一碗汤。

“夫君。”安安微微一笑,将汤递上,“我看您这些日子操劳,特意熬了些参汤,补补身子。”

沈越泽接过汤碗,低头喝了一口,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安安的脸上。

她的笑容依旧温婉,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然而,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在见过妙姨娘之后。

“安安。”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知道妙姨娘怀孕的事了吗?”

安安微微一愣,随即淡淡一笑:“听说了。恭喜夫君,侯府终于要添丁了。”

沈越泽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语气,眉头微微皱起:“你不觉得心里不舒服?”

安安笑意微敛,抬眸看向他:“夫君,这毕竟是侯府的孩子,我为何要不舒服?”

话虽如此,她的指尖却微微收紧,藏在袖中的手不觉攥成了拳。

沈越泽盯着她的脸,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但安安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真的毫不在意。

“你倒是洒脱。”他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复杂。

安安微微一笑,低头掩去眼中的一抹苦涩:“夫君言重了,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她转身欲走,却在转身的瞬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旁观者?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讽刺。自从穿书以来,她兢兢业业地扮演侯府正室,努力让自己掌控局面;可如今却发现,无论她再如何优秀,某些注定的距离,始终横亘在她和沈越泽之间。

她站在廊下,轻轻闭上眼,心中却暗自嘲讽自己:“真是可笑,我为什么会在意这些呢?”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在侯府内迅速传播开来,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太夫人院内,众人正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姨娘,您现在可是侯府的头等贵人了!”嬷嬷一边给妙姨娘端茶倒水,一边满脸堆笑,“这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您在侯府的地位可就稳如泰山了!”

妙姨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轻轻抚着小腹,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侯爷既然肯来看我,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等孩子出生,我就不信安安还能得意多久。”

“姨娘说得是!”嬷嬷连连点头,随后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奴婢听说,夫人最近请了稳婆进府,说是为了调养身子,您看……”

妙姨娘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她调养什么身子?不过是想打探我的消息罢了!”

她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怨毒:“昭儿那个小蹄子,三天两头往我这边探听消息,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嬷嬷,你给我盯紧正院,尤其是那稳婆的一举一动——别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嬷嬷连连应下:“奴婢明白,姨娘您放心!”

正院内,安安正与稳婆商议妙姨娘的情况。

“夫人,奴婢已经见过妙姨娘一面,她的确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稳婆小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谨慎,“不过,妙姨娘的身子骨有些虚,胎像不太稳。”

安安微微挑眉,眸中闪过一抹思索:“胎像不稳?”


稳婆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妙姨娘最近劳心伤神,加上服用的安胎药分量太重,反而适得其反。若是再不注意,恐怕……”

她欲言又止,似乎不敢说得太明白。

安安却冷静地接过话头:“恐怕会有流产的风险,是吗?”

稳婆低头应道:“是。”

安安听后,目光中透着一丝冷意。她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看来,她对这孩子的依赖,比我想象中更大。”

昭儿忍不住插嘴道:“夫人,那咱们是不是可以……”

“不。”安安抬手打断她,目光沉静如水,“这孩子虽是她的筹码,但对侯府来说,也是侯爷的骨肉——在孩子出生之前,妙姨娘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要做的,是借她的急功近利,让她一步步自乱阵脚。”

昭儿连连点头:“夫人高明!”

安安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寒光。

晚间,沈越泽召安安至书房议事。

“夫君深夜唤妾身,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安安迈步走进书房,目光平静如常。

沈越泽抬眼看向她,眸中透着一丝复杂:“妙姨娘怀孕的事,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笑了笑:“夫君问妾身的看法,倒让妾身有些意外。”

“为何意外?”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卷宗,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你是侯府的当家人,妙姨娘怀孕这样的事,难道不该由你来处理吗?”

安安抬眸与他对视,目光沉静:“夫君既然问了,妾身也就直言——妙姨娘怀孕是侯府的喜事,但这孩子尚未出生,太夫人便将她抬得如此高,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沈越泽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笃定:“妾身并非质疑妙姨娘的身孕,而是觉得,孩子尚未出生便如此张扬,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夫君以为呢?”

沈越泽听后,目光微微一闪,似乎被她的话点醒了什么。

“你说得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此事确实不宜张扬。”

他顿了顿,忽然换了个话题:“不过,安安,我倒是觉得,你对妙姨娘的怀孕,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夫君误会了,妾身不是不在意,而是明白,侯府的未来不止靠一个孩子——无论妙姨娘是否怀孕,妾身都会尽力守住侯府。”

沈越泽闻言,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未语。

安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身说道:“若无其他事,妾身便先告退了。”

“等等。”沈越泽突然开口,语气低沉,“安安,妙姨娘的怀孕,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不甘心?”

安安身形微微一僵,旋即轻轻一笑:“夫君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

她没有等他回答,便转身走出书房,背影依旧从容淡定。

然而,走到廊下时,她却停下脚步,轻轻闭上眼,胸口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甘心?”她低声喃喃,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或许吧,但那又如何呢……”

侯府内的局势随着妙姨娘怀孕的消息逐渐趋于紧张,而一向“人淡如菊”秦如霜,很好地握住了这次机会。

正午,秦如霜带着清兰正陪太夫人在花园内散步。

“清兰这孩子可真是越发标致了。”太夫人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几分欣慰,“这模样,可一点都不像你和越泽,倒是随了老侯爷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夫人过奖了。”如霜微微低头,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谦卑,“清兰年纪小,不懂事,若不是太夫人多加教导,哪有今日这般模样。”


安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夫君错了,这不是折腾。从前的乡野生活也未必就不如侯府的锦衣玉食;你我也是在乡野相识的,不是么?”

沈越泽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接话。

安安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语气淡然:“夫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妙妙托人给我送了信。”沈越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她说,你最近对她颇多针对。”

安安轻轻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信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想让我信吗?”

安安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夫君是侯府的主人,信与不信,自然由您来决定。妾身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侯府上下都清楚,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沈越泽微微动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想象中更镇定、更冷静的女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自从她嫁进侯府后,那日渐圆润的身材和素来温顺的性子,让他下意识觉得,她不过是个安于现状、毫无威胁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却让他觉得陌生——这个女人从容、自信、甚至隐隐带着一丝锋芒。

“夫君若无其他事,妾身便不多留您了。”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卑不亢。

沈越泽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妙妙那边,你……别做得太过了!”

安安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夫君放心,妾身自有分寸。”

送走沈越泽后,安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昭儿,侯爷今日这一趟,是妙姨娘的手笔吧?”她转过身,坐回桌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昭儿连忙点头:“是的,奴婢听说妙姨娘昨晚确实托了她的心腹送信出去。”

安安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不疾不徐:“她倒是舍得花心思,只可惜……”

昭儿小声问:“夫人,侯爷今日来,是不是还是怀疑您了?”

“怀疑?”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沈越泽不是来怀疑我,而是来探我的底。他想知道,我在这场内宅的争斗中,到底有几分胜算。”

她抬眸看向窗外,语气淡淡:“他是个聪明人,妙妙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昭儿忍不住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安安眸光微微一冷:“妙姨娘的戏码还没完,我就陪她演到底。既然她想靠侯爷撑腰,那我就让侯爷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妙姨娘接到沈越泽的一封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字打在妙姨娘的心上:

“妙妙,夫人为侯府之本,切莫再与安安争执。安心禁足,待我查明实情再行定夺。”

妙姨娘看着信,手指紧紧攥着信纸,指甲几乎要刺破纸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侯爷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而让她“安心禁足”!

“安安!”她咬牙低吼,眼中几乎冒出火,“这个死肥婆……她竟然敢这么算计我!”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侯爷不肯帮我,那我就靠自己动手!”

第二天清晨,侯府内的下人们忽然发现,院子里的几棵老槐树下,摆满了稻草人和符纸,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咒,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是什么啊?”昭儿抱着衣物经过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

旁边的婆子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二姨娘让人摆的,说什么要镇住不干净的东西……”

“镇东西?”昭儿一愣,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偏院,眼中满是疑惑。

偏院内,妙姨娘一边吩咐丫鬟摆符,一边冷笑着低声道:“安安,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你不安生!”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诡异的符阵布满院子,就能吓得安安彻夜难眠,甚至心神不宁,从而在侯爷面前露出破绽。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地向侯爷哭诉一番,就能扭转局势。

她心中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安安在宴席上出丑的场景。

然而,当夜,正院内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安安照旧早早歇下,睡得安然无恙,甚至比往常还要香甜。而偏院里,妙姨娘却在深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嗒……嗒……嗒……”

脚步声轻轻响起,像是有人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走动。妙姨娘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抖:“谁?!”

外头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妙姨娘吓得翻身下床,抄起桌上的灯盏就往门外走。然而,当她打开门时,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稻草人微微晃动。

“不会吧……”妙姨娘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难道……真的有东西不干净?”

正当她满头冷汗地看着那些稻草人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低笑:“妙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摆的东西,怎么,还怕了?”

妙姨娘猛地回头,看到安安正站在院门口,抱着手,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妙姨娘的声音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妙妙你的‘杰作’啊。”安安走上前,目光扫过那些稻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得不说,妙妙这些阵法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不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摆错了?怎么看着像在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而不是赶出去呢?”

妙姨娘瞪大眼,浑身发凉,颤声道:“不可能……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嘲弄,“妙妹,不会连符咒也能画错吧?这要是传出去,侯爷怕是会笑话你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妙姨娘彻底慌了:“你……你胡说!不可能!”

安安懒得多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妙妙,劝你还是早点歇下,免得夜长梦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呵。”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冷风中,浑身冰凉。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第二天清晨,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侯府正院。

昭儿急匆匆地将信递给安安:“夫人,这封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门房说是一名蒙面人留下的。”

安安接过信,展开一看,目光微微一凝。信中用简单的几个字写道:

“若想救三姨娘的孩子,今夜亥时,后山树林见。”

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眸光深沉:“有趣。”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这会不会是陷阱?”

安安淡淡一笑,将信放在桌上:“当然是陷阱,不过,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入夜时分,安安带着昭儿和两名护卫悄悄来到后山树林。

树林中昏暗一片,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树枝洒下,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他手中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三姨娘的女儿沈清兰。

“人我带来了。”男子的声音低哑,“但是,夫人可愿付出代价?”

安安站定,眯了眯眼:“什么代价?”

男子冷笑一声:“很简单——帮我们毁掉侯府后院的粮仓。”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挑,冷声道:“你们的目标,不是我,是侯府。”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笑得阴冷:“夫人果然聪明。但您若不答应,这孩子的命,可就难保了。”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却冰冷至极:“粮仓可以毁,但毁侯府的东西,必须付出代价。”

男子闻言,神色一滞:“夫人是认真的?”

“当然。”安安轻轻抬手,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出鞘,“你若真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今天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男子被护卫的气势震慑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冷笑道:“夫人真是大胆。不过……您若不按我的要求去做,侯府怕是会更麻烦。”

安安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似乎忘了——我们有时间拖,但你没有。”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安:“什么意思?”

“你能牵着孩子来这里,说明你还不敢彻底撕破脸。更说明,你们背后的人还没有准备好。”安安一步步逼近,语气冷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人,要么死在这里。”

男子被她的气势压得节节后退,手心渐渐冒出冷汗。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把人放了。”

安安回头一看,竟是沈越泽。他身后还带着一队精锐护卫,手持长刀,气势逼人。

男子见状,脸色大变:“侯爷,您怎么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冰冷:“想动我的人,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男子一咬牙,将孩子往地上一推,转身就跑。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沈越泽一记匕首掷中腿部,惨叫着倒在地上。

“把他押回府,仔细审问。”沈越泽沉声道。

护卫上前将男子押住,安安则快步走过去将孩子抱起来,轻声安抚:“别怕,姨娘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却紧紧抓着安安的衣袖不放。

翌日清晨,侯府内的风波却并未因孩子的救回而平息。

“夫人,侯爷亲自去查了昨晚那男子的来历,发现他背后似乎有一股与朝廷有关的势力!”昭儿低声禀报,“妙姨娘会不会也牵涉其中?”

安安坐在窗前,目光深远:“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那人为何特意将事端引向她的院子?”

昭儿愣了一下,小声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安安轻轻一笑:“不急,妙妙现在必定心急如焚。她越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而此时的偏院内,妙姨娘正焦躁地踱着步子,眼中满是阴霾。

“姨娘,那人昨晚被抓了。”嬷嬷小声道,“会不会供出什么……”

“他不敢!”妙姨娘咬牙低声道,“他若供出我,我就把他背后那群人全都抖出来,大家一起死!”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过,现在必须想办法自保——去,把那封信件烧了!”

嬷嬷连忙点头:“是,姨娘!”

几日后,沈越泽在书房内见了安安。

“昨晚的事,辛苦你了。”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若不是你,我怕是救不了三姨娘的孩子。”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太谦虚了,昨晚真正救人的,是夫君。”

沈越泽摇了摇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安安,你的聪明和勇气……越来越让我意外。”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轻声道:“夫君过誉了。”

沈越泽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语气低沉:“安安,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掌管整个侯府。”

安安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坚定:“夫君,妾身并不求掌管侯府,只希望,能让这个家安然无恙。”

沈越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片刻后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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