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玉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外袍等等,都给他做几套。连帕子荷包腰带什么的,也都要准备齐全了。然后还得准备一些配饰,这就得出门一趟了,看看外面有没有好的买,没有的话找人做。‘她’以前不管他的事情,他又不让那些妾室靠近,身边也没个婢女婆子,整的好像孤家寡人,一堆妻妾跟没有似的,便也没个贴心人安排打理他的起居。他的衣着饰品一直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都是下人张罗的东西,虽然不差,但是品类风格都单调得很,长那么好看的人,不打扮些不是暴殄天物?本来想叫杜韵然一起出门,但杜韵然回娘家去了,姜婠只好自己带着婢女去了。京城最好的饰品铺子叫万宝阁,里面有各种男子女子的首饰物件卖,都是让匠人独一无二锻造打磨的,各有风格,做工极好。年少时,姜婠就喜欢来这里买首饰。想...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外袍等等,都给他做几套。
连帕子荷包腰带什么的,也都要准备齐全了。
然后还得准备一些配饰,这就得出门一趟了,看看外面有没有好的买,没有的话找人做。
‘她’以前不管他的事情,他又不让那些妾室靠近,身边也没个婢女婆子,整的好像孤家寡人,一堆妻妾跟没有似的,便也没个贴心人安排打理他的起居。
他的衣着饰品一直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都是下人张罗的东西,虽然不差,但是品类风格都单调得很,长那么好看的人,不打扮些不是暴殄天物?
本来想叫杜韵然一起出门,但杜韵然回娘家去了,姜婠只好自己带着婢女去了。
京城最好的饰品铺子叫万宝阁,里面有各种男子女子的首饰物件卖,都是让匠人独一无二锻造打磨的,各有风格,做工极好。
年少时,姜婠就喜欢来这里买首饰。
想来这几年,她也喜欢来买,所以进门后,掌柜娘子十分熟络的招呼她,要带她去看新出的首饰物件儿。
姜婠道:“我今日先不看自己的,看一些男子的头冠和配饰,柳娘子选最好的那些拿来给我看看吧。”
柳娘子着实意外。
“姜夫人要看男子的头冠和配饰?不知是要给谁买?”
姜夫人?不该叫她谢夫人么?
应该是之前她厌恶和谢知行的关系,不想被冠夫姓,让人这样叫的吧。
姜婠道:“自然是我家相爷,不然还能有谁?”
柳娘子反应有些奇怪,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姜婠。
“您要给……谢相买?”
姜婠奇怪道:“自然啊,怎么?有何不妥么?”
柳娘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表情可谓是惊悚了。
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姜婠看在眼里愈发纳闷,正想问,柳娘子已经恢复笑容道:“那夫人随奴家上楼去雅间稍等,奴家去选那些配得上谢相的饰品,一并拿去给您挑选。”
姜婠只好压着疑惑,点头随着上楼。
进了雅间,柳娘子让人上茶之后便离开了。
姜婠立刻询问容月:“为何我说要给谢知行买头冠配饰,柳娘子反应如此奇怪?”
容月都不奇怪她为何问了,低头回话:“夫人前几年刚和相爷关系不好的时候,来这里买首饰,柳娘子给您推荐了一些男子饰品,提议您给相爷买,您发了好大的脾气。”
姜婠:“……”
“当时您还当着柳娘子的面讥讽,说相爷那等……那些话奴婢说不出来,总归是极为难听的话,还说相爷不配您给他买这些东西,”
“之后有几次来,柳娘子跟你说话时不免因为您的身份提及相爷,您都会不高兴,毫不掩饰对相爷的厌憎,所以柳娘子知道您和相爷夫妻成仇的,这两三年都不曾提过了。”
难怪!
就她这前后的反应之差,柳娘子刚才估计以为见鬼了。
她简直是脑子有疾。
姜婠汗颜,呵呵的干笑两声,很想抬手抽自己一巴掌。
她小心询问:“是不是我在谁面前都表现得极为厌恶谢知行,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谢知行关系不好?”
若是如此,还真是把谢知行的脸面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当众踩在脚下了。
容月低头道:“倒也不是,夫人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般的,只是和柳娘子聊得来,知道柳娘子嘴巴严不会出去乱说话,才不掩饰,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是会掩饰一些的。”
“呵呵,确实不记得了,怪不得那么有劲道,原来是他写的。”
容月纳闷道:“夫人怎么会忘了呢?当年布置这个院子给小小姐和小公子时,您和相爷还没闹翻,这安乐堂的名还是您和相爷一起合计的呢,也是您让相爷提笔写下这几个字让人做的门匾啊。”
是么?
所以当初,她也是真心在意过两个孩子的,对两个孩子也有过美好的期盼,故而给他们布置的住处取名‘安乐堂’。
怎么就走到了后来那样的地步?
“容月,其实我……”
她犹豫着,看向容月道:“我若说我这几年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记得了,你会信我么?”
容月愣着,皱眉看着她。
姜婠苦笑:“算了,就知道你不会信,就当我没说这话吧。”
她正要转身继续盯着门口,容月道:“其实夫人这样说的话,奴婢是信一些的,这些时日奴婢也发现,夫人对许多事情似乎都很不明所以。”
姜婠诧异看容月,随后又觉得正常,容月细心,要是什么都没发现才奇怪。
“只是奴婢不明白,好端端的夫人怎么会忘了这几年的一些事?您并未伤着脑袋,也并未受到刺激。”
她能信,姜婠便得抓住机会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日跟谢知行闹了一场昏迷后醒来,就迷迷糊糊的,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当时跟你说了,你不信,让我别故技重施,你忘了?”
容月回想,似乎那个时候,是有这么一茬来着。
难道是真的?
所以夫人从那天开始突然就变了个人,就是因为许多事情想不起来了?难怪呢。
容月刚要说话,就目光越过姜婠看到姜婠身后不知何时从院子里走出的杜韵然。
她忙福身。
姜婠转身时,听见杜韵然冷哼道:“想不起来?所以你连我儿子都没认出来,不记得我女儿的生辰?呵,我看是你从未上过心,所以才想不起来的吧。”
姜婠恳切道:“我是真的不记得,别说你的孩子,我现在连珩儿和瑾儿的生辰都不记得是哪天,难道这是我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
闻言,杜韵然狠狠皱眉,若是如此,那确实不是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
再不喜欢,也是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怎么都不至于不记得孩子哪天生的,且每年府上都给两个孩子庆贺生辰,没理由不记得。
联想这段时间姜婠的种种异于往常的言语行径,杜韵然眯眼盯着她片刻,道:“你跟我来。”
杜韵然带姜婠去了罕有人至的水榭,让容月和她的婢女欣兰守着水榭入口。
审视的目光盯着姜婠好一阵,杜韵然质问:“你当真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了?不记得多少?”
姜婠弱弱道:“若我说我对十五岁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信么?”
杜韵然眸色一冷,刚才还有点信她不记事儿,现在觉得,这肯定又是她的阴谋诡计。
哪有人不记事儿是直接年龄断层的?闻所未闻!
姜婠见她变脸,就知道她什么也不信了。
她叹了一声,走到一边坐下,低着头萎靡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对这几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何会为了一个为了攀高枝践踏自己舍弃自己的男人变得如此荒唐。”
她深吸了口气,扯了扯唇角道:“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这几年来是我错了,我想要改,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想和谢知行还有两个孩子好好过的。”
看着关雎阁的方向,皱起眉来。
他站了有一会儿。
李山瞅了一阵,见他没有要动身的迹象,忍不住询问:“四爷,可是要去夫人那里?”
不问还好,一问,谢知行冷了脸。
“不去。”
毫不犹豫就转身太不,往春回居那边回去。
李山:“……”
就多余吱个声儿,说不定在不吱声,他站着看着,就去了。
回去沐浴换衣后,谢知行便去了书房,埋头处理政事。
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
临近子时的时候,容月就来了,送来了一碗参茶。
不想理会姜婠这些把戏,本来是拒之门外不予理会的,但是容月一直不肯走,谢知行只好让她进来。
容月:“这是夫人刚刚亲自煮的花茶,让奴婢送来给相爷引用,说是相爷深夜还在处理政事实在伤身,喝点参茶对身体好。”
谢知行淡淡看着容月,又看向她捧着递来的参茶,面无波动。
“端走,回去告诉她,让她别再搞这些,我没闲心由她折腾这种小把戏。”
话落,继续低头忙活。
容月急道:“相爷,泡煮参茶不同于寻常茶水,不仅繁琐了些,还得注意火候,夫人为了给您煮这一碗参茶,学了一个时辰呢,夫人如此费心忙活,您不如尝一尝吧?”
谢知行再抬眼,冷冷看着容月。
容月鲜少被谢知行这样看着,心里发怵。
但是,为了自家夫人,还是死撑着胆色,在谢知行慑人的冷眼下将参茶搁在了桌案上。
闭上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道:“总之,夫人只让奴婢送来,奴婢就不能带走,相爷若不肯喝,就自己让人处理了吧。”
然后,又给跑了。
谢知行:“……”
闭上眼,重重喘了两口气。
她可真是厉害啊,跟她沆瀣一气的玉溪没了,容月这样原本知分寸识大体的人,之前都能明辨是非,如今也跟着她胡闹了。
见他盯着那杯冒气的参茶一瞬不动,边上杵着的李山想了想,小心询问:“四爷要是不想喝,属下端去倒掉?”
谢知行冷眸扫过去。
李山立刻低头,适当做出一副谨慎惶恐的模样。
他这鬼样子,谢知行越看越恼火。
“出去,别杵这里碍眼。”
“哎是是是,属下出去守着,四爷有事叫一声。”
李山忙就要出去,停顿一下看了一眼那碗参茶,想了想,当做没看到,果断出去了。
四爷没让他端着参茶出去,他哪能多事儿?
书房内只剩下谢知行自己,他低头继续看着手上的地方政务奏本,执笔要做批复,可只写了几个字,便抬头看向那碗参茶。
看了一会儿,就又低头继续忙。
。
翌日姜婠就知道了,那碗参茶,谢知行没喝。
显而易见,昨日中午的午膳,他肯定也是没吃的,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原样带回来,不知道是给别人吃了旱还是倒掉了?
可姜婠不气馁,还是又学了几道他喜欢的菜式,让人给谢知行送去,晚上回来的食盒,也是空的。
但是夜里再给他送茶汤去,他虽让送进书房了,却依然不动,第二日一早,都会被原样收拾出来。
几日下来,都是如此,他们也没见到过。
不过,这事儿就这么定着了,不管他吃不吃,她既然开始了,习惯了,想来他也习惯了,那就得继续下去。
手上的烫伤好了,也该开始别的新活计了。
吃的定下了,该到穿的了。
姜婠是会一点女红的,但是不算多好,所以就没打算也都亲力亲为了,只能挑选布料,让人按照他的尺寸做衣裳。
姜婠道:“既然景将军特意找来,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和你说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她毫无往日痴缠模样,这样冷淡的说这种话,令景来惊诧。
怎么回事?
姜婠怎么突然变了?玉溪密报给他的竟是真的?
“绾绾,你怎么……”
“跟上。”
姜婠没听他说话,径直转身,景来只得跟上。
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景来急忙上前要拉她,姜婠后退两步。
“景将军自重。”
景来僵了僵,愈发惊疑,“绾绾,出什么事了?你为何突然这个态度和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谢知行又对你做什么了?他欺负你了?还是逼迫了你什么?”
“没有。”
姜婠冷淡道:“我是自己突然醒悟了,已经决定和谢知行好好过,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我不会再帮你,你也别再找我。”
她不想扯那些景来对不起她的事情,没有意义。
一目了然的是非对错,没必要掰扯,景来也不值当。
景来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绾绾你说什么?你竟然要和我一刀两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婠道:“这几年是我鬼迷心窍犯了蠢,以后不会了,就这样,以后见面不识,就当我们从没有过牵扯,还有,别再叫我绾绾,这不是你能叫的。”
说完,她就打算走人。
景来急忙抓住她。
“不,绾绾,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定是谢知行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姜婠拧眉看向被景来死死抓住的手笔,反感极了。
“放手!”
然而景来非但不放手,反而还抓得更紧了,一脸受伤道:“我不放,绾绾,我们两情相悦,明明说好了以后各自和离重新开始的,你怎能突然变了?你不能变啊,不让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还突然抱住了姜婠。
姜婠:“??!”
她简直不敢相信!
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了谢知行!
谢知行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正好和她对视上了,昏暗之下,可见面色平静压抑,仿佛将要席卷一场暴风雨。
姜婠心里只觉天雷滚滚。
她等半天见不到他,来吃个饭倒是见到了,但……
耳边还好死不死的响起景来的话:“绾绾,你说过的,我是你最在意的人,为了和我相守怎么都愿意,我们说好的以后各自和离相守一生,如今你怎么能反悔?”
“你说的,谢知行和那两个野种就是你的耻辱,要不是为了我你早就踹了谢知行离开谢家不要他们了,如今你怎能为了……”
姜婠瞪大了眼,手脚并用的用力挣脱景来。
“你给我闭嘴!”
景来猝不及防被她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不得不松手的,痛得他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婠撒腿跑向他后面。
转身一看,竟是谢知行!
他脸色霎时一变了,谢知行怎么会在这里?
“谢知行,你……”
姜婠想解释的,可刚开口要说,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抬腿迈步,径直越过她走向景来了。
姜婠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谢知行大步走向景来,景来心惊之余还没反应过来,谢知行已经一个纵身,一脚踹在景来心口,直把僵在原地来不及避开的景来踹得往后摔去,砸在了桌凳边上。
“嗯额……”
景来躺在地上痛哼挣扎,缓都缓不过来,嘴角溢血。
眼看他还要上前,姜婠吸了口气,急忙上前拉住他。
“谢知行!你不能杀他啊。”
可不能让他弄死景来,不然会有麻烦的,毕竟是当朝郡马爷和有军功在身的将军。
谢知行闭了闭眼,冷笑一声,没有再对景来做什么,甩开她的手,转身看着他,眼神冷厉慑人,杀意涌动。
姜婠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不是特意来和他见面的,我是等你等得饿了,来吃饭,没想到会遇上他,我是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可他……”
谢知行冷冷道:“你不必费这个口舌遮掩解释,我再警告你一次,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他。”
含恨憎恶的眸子凝在她脸上,字字沉笃:“再杀了你。”
姜婠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劣迹斑斑在前,刚才又见到她被景来抱着,听了景来那些话,她的解释,他根本不可能会信。
“马上回府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打算走了。
姜婠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会让他走?
她追去几步抓住他,“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谢知行皱眉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用力扯出,俨然很不想和她接触。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立刻回府去。”
冷声言罢,大步离去。
那匆匆脚步,好似就怕姜婠追去似的,姜婠想叫他都来不及,提着裙子正要去追。
“绾绾……”
身后传来景来的声音。
姜婠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着的景来,也不能真不管,但她也不想自己管。
留下自告奋勇的玉溪负责找人将景来送去医馆看大夫,姜婠带着容月又追去明政院。
她今日就非得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谈也得谈!
然而……
“谢夫人,谢相不在明政院内。”
“他不在?怎么可能?他不是刚回来?是不是他让你说他不在的?”
侍卫道:“并未,谢相一炷香之前出去,便再未返回明政院。”
他刚才没回明政院?那去哪了?
莫非回府了?
姜婠立刻回府,可回到府里才知道,谢知行并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姜婠也不好再去找他,只能先作罢。
吃饱喝足睡好,明天再去!
姜婠快睡觉时玉溪才回来,说了景来的情况。
玉溪打量着姜婠,抱怨道:“那个姓……相爷也太狠了,夫人你不知道,景将军伤的可重了,大夫说险些没命了,如今都还在医馆,不好挪动回府。”
姜婠淡淡看了了一眼玉溪:“他对我动手动脚被谢知行看到了,被谢知行踢伤也是他自找的,大不了明日派人给他送点银钱做医药费就是,又不是伤的你,你抱怨什么?”
玉溪低下头去,藏住眼底幽怨不满:“奴婢是替您……”
姜婠不悦道:“我说了我要和他断干净,便是不在意他了,我既不在意,你有什么好替我抱怨的?”
眼见一个个都好像怕她生气,都要表明自己的‘有心无力’,姜婠赶紧出声。
“你们先听我说完!”
正要争相说话的几个,立刻闭嘴看她。
姜婠道:“我是想说,你们继续留下,也依旧不会得相爷喜爱,相爷不高兴你们的存在,你们留在府里也是耽误一生,所以我打算放你们离开。”
话出,犹如一记惊雷砸在六个人头上,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见她们都齐齐站起来,急着要说话,姜婠忙出声。
“你们别怕,我不是要赶你们走的意思,是在跟你们商量,你们也都知道,留在府里只有守活寡的命,日子呢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是衣食无忧,”
“但是相爷不会宠你们,你们也不会有孩子,只能一辈子困在这个宅院里毫无指望,寂寞孤苦,”
“与其留在府里熬着毫无指望,不如出去另觅出路,我会每个人给你们准备两百两银子傍身,撤了你们的贱籍,若你们没有去处,也能在我的铺子和庄子里给你们安排个活计,你们觉得呢?”
她说完这些,争相要说话的六个女子都齐齐沉默了,面色各异的寻思着,有人还看着她难掩顾虑。
似乎拿不准她的真正意思,不敢信她。
想着自己以前的德行,她们不敢信也不奇怪。
姜婠补充:“我不是在逗你们玩,也不是在试探你们,我说的是真的,过去是我的不是,与相爷夫妻不睦,便寻了你们来给他做妾让他不快,如今我想明白了,便不想折腾他耽误你们了。”
她这话说的诚恳,六个人再次面面相觑,都挺不可思议的,以前刻薄尖锐不好相与的夫人,竟然给她们赔不是?
这下,也有人敢信了。
一脸斑点的胡姨娘最先不敢置信的问:“夫人,真的有两百两银子?还能给安排活计?”
“是。”
“那……那我要出去,我不想继续留在府里了,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哪哪都不能去,还不得相爷喜欢,只能守在自己的屋子里熬着,太难熬了……”
胡姨娘捂着脸,都哭了。
她模样虽然不堪,但是自小就盼着长大后能嫁个不嫌弃她的好男人,生漂亮的孩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可偶然之下进了谢家,那些指望都没了。
虽衣食无忧,但太苦了。
若能出去,有两百两银子傍身,还能有个活计,莫说嫁人,她以后招个赘婿也不是不行。
姜婠道:“那你就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就离府,过后我会让容月给你送银子去,安排活计的事儿,也会让容月跟你谈。”
胡姨娘激动极了,上前跪拜姜婠喜极而泣:“谢夫人大恩,妾身这就去收拾东西。”
胡姨娘高高兴兴的去了。
有了胡姨娘开头,其他几个也蠢蠢欲动,之后,肥肥胖胖的鲁姨娘,屠户女林姨娘和一脸增生肉疤的曾姨娘都表示愿意离开。
柳姨娘却不肯走,跪在姜婠面前声泪俱下。
“夫人,妾身不走,妾身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是夫人救了妾身回来给了妾身容身之地,妾身早已把这里当家,死也不走,求夫人让妾身留下,哪怕不做姨娘,做个婢女都使得。”
这个就难做了。
姜婠是不会强行驱赶,但是她还是想都安置好这些可怜人的,把她们留在府里,她们日子无望,谢知行那里也不痛快。
她还没想好怎么应付柳姨娘呢,仅剩的那个杜姨娘也坚贞不屈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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