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鹤舟姜苏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全局》,由网络作家“愚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怎么现在才送医院?”听见孟津北肾衰竭,孟母立马就哭了。“怎么会这样?我的津北,明明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肾衰了。”姜苏南听到这里,身形摇晃,面色惨白,孟鹤舟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姜苏南躲过。一只手就那么僵在原地。“医生,会不会报告有误,他一向健康的。”结果医生没有好气的说:“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换家医院。”“我看过他之前的病历,长期酗酒,喝到胃出血过六次,酒精中毒三次。他的肾早就出问题了,只是你们没发现。”几乎听见酗酒两字时,所有人看向孟鹤舟。孟津北酗酒是在订婚后染上的。孟鹤舟只觉那种窒息感又排山倒海的袭来。孟母冲到他面前,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打骂。可孟母只是看着他,眼底情绪复杂,有怨有恨,有悲伤,有懊悔。可最后她说:“我多...
《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全局》精彩片段
“你们怎么现在才送医院?”
听见孟津北肾衰竭,孟母立马就哭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津北,明明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肾衰了。”
姜苏南听到这里,身形摇晃,面色惨白,孟鹤舟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姜苏南躲过。
一只手就那么僵在原地。
“医生,会不会报告有误,他一向健康的。”
结果医生没有好气的说:“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换家医院。”
“我看过他之前的病历,长期酗酒,喝到胃出血过六次,酒精中毒三次。他的肾早就出问题了,只是你们没发现。”
几乎听见酗酒两字时,所有人看向孟鹤舟。
孟津北酗酒是在订婚后染上的。
孟鹤舟只觉那种窒息感又排山倒海的袭来。
孟母冲到他面前,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打骂。
可孟母只是看着他,眼底情绪复杂,有怨有恨,有悲伤,有懊悔。
可最后她说:“我多希望你死在外面,至少现在我还有个健康的儿子。”
“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还好好站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话,当场将他打懵,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孟鹤舟只觉得心口破了个大洞,有刀在将他凌迟。
医生见到这种情况,只能大声呵斥,“都闭嘴!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而且病人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需要尽快找到肾源进行移植,否则…”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孟母早就哭成了泪人。
姜苏南强撑着没哭,但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
只有孟父,此刻还算镇静。
“都去做个配型吧,要是谁的合适,就换给津北。”
像是做了个无关痛痒的决定,孟鹤舟只是晚一秒没说话。
就被孟母一阵奚落。
“孟鹤舟你难道不愿意吗?”
“津北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里最没有资格拒绝的人就是你。”
孟鹤舟无话可说,从他回到这个家时,他的一切早就身不由己了。
孟鹤舟答应去做了配型。
结果要三天后才能拿到。
当天回家,姜苏南只和他说了一句话。
“孟鹤舟,这是你欠津北的。”
孟鹤舟冷笑,“我欠他?我的父母、爱人、身份、公司。”
“我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我到底哪里欠他?”
姜苏南脚步一顿,掌心有血滴落。
她转身看着孟鹤舟,一字一句道:“妈说的没错,你就不该回来。”
“你一回来所有都变了,我的爱人换了,每天还要忍受和你待在一起。”
“现在,他还病了,而造成一切的你,凭什么还好好的。”
姜苏南拧着眉,积攒一天的情绪,此刻像是得到宣泄。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姜苏南对他的恨意这么深。
孟鹤舟想说,要是有父母的偏爱,要是有你的专情,就算此刻让他死了。
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孟鹤舟所有的话,最后只能化作一只手,温柔的轻拂掉姜苏南脸庞的泪珠。
孟鹤舟看着她,有些难过的说:“要是这泪水是为我流的该多好。”
姜苏南别扭的偏过头,无情的说:“若配型合适,我会亲自来抓你。”
......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孟鹤舟配型成功了。
孟鹤舟没忍住,直接打了孟津北一拳。
孟津北吐了口血沫,丝毫没有痛苦,反而脸上带着笑。
“哥,忘记告诉你了,爸妈今晚让你回家。”
孟鹤舟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父母误会。
故意让他在乎的所有人都厌恶他。
孟津北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样子,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转身潇洒的走了。
孟鹤舟看着墙上的时钟,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了,立马骑着电瓶车赶去了公司。
离结束打卡还有一分钟。
却被伸出的脚绊倒。
等他起身时,打卡已经结束。
而刚刚的始作俑者,一脸无所谓道:“哎呀,孟鹤舟,我没看见你。”
“还有,你这个月全勤没了,听说你和姜总都是aa,你一个月这么点工资,出得起那份生活费吗?”
语气里是明晃晃的讽刺。
姜苏南对下属一向亲厚,所以在大家知道孟鹤舟是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姜苏南后。
大家都自发开始为难孟鹤舟。
可笑的是。
他和姜苏南明明是夫妻。
可姜苏南任何东西都要和他分得清清楚楚。
久而久之,更是直接把他们花费的账单甩到孟鹤舟脸上。
他付不起那些钱,最后只能给姜苏南打工。
等他到了公司,才知道他的工作只是最低贱的保洁。
孟鹤舟什么都没说,换上保洁的工作服后,就开始工作。
却没想会在茶水间遇见姜苏南和孟津北。
出于自尊,他本想待会再去换垃圾袋。
孟津北却故意打倒咖啡。
“嘶~”
指尖被烫红。
姜苏南焦急的查看伤口,连忙拉着孟津北到洗手池冲洗。
“没事吧,津北。”
孟津北有些怪姜苏南大惊小怪,眼神却落在孟鹤舟身上。
“小事,就是地被搞脏了。”
“保洁!快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姜苏南嘱咐孟津北待在原地,她回办公室拿烫伤膏。
却在门口碰见了孟鹤舟。
姜苏南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
尤其是看到孟鹤舟这一身保洁员穿的衣服。
可担心孟津北伤口,姜苏南强压下心里的疑惑,头也没回的走了。
等孟鹤舟进去,孟津北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麻烦移一下脚。”
孟鹤舟没什么感情的开口。
可孟津北却死死踩住抹布,说:“怎么样,我给你安排的工作还满意吧。”
“我特意和钟组长说了,让他好好关照你,听说现在连马桶都是你通的。”
“啧啧,还真是够脏的。”
“是爸妈亲生的又怎样,垃圾就给待在垃圾堆里。”
孟鹤舟猛的一抽拖把,等姜苏南回来时,正好看到孟津北摔在地上。
姜苏南猛的推开孟鹤舟,扶起孟津北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他一巴掌。
孟鹤舟只觉得耳中翁鸣。
姜苏南怒气冲冲道:“孟鹤舟,谁给你胆子动他的!”
“不是,是他故意踩在上面不放,我才…”
孟鹤舟解释被打断,躲在姜苏南身后得意笑着的孟津北假惺惺站出来。
“苏南,别这样。我相信哥不是故意的。”
孟鹤舟一紧张就有些结巴。
“苏南,我让他…移开,是他…”
“够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姜苏南偏心了。
“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今后姜氏有关的企业都不会再接收你,要是这个月拿不出钱,你就滚出姜家!”
孟津北瞳孔一怔,踉跄的退了一步,要不是扶着墙,整个人都会跌倒在地。
对于那件事,孟鹤舟其实也不太清楚。
他只记得喝了一杯酒,整个人就有些迷糊。
为了不再宴会上丢人,他就去了房间休息。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酒量太差,才会酒后乱性。
可自己怎么到了姜苏南房间,这点他却一直想不通。
直到此刻,孟鹤舟才恍然大悟。
当时他就是被孟津北领到房间去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原来他回家后,一切的苦难都是孟津北造成的。
孟鹤舟有些颤抖的问出,“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因为孟津北想要孟家的家产,只有彻底让爸妈厌弃你,让我讨厌你,才能达到他的要求。”
孟鹤舟怎么都没想到,被父母疼爱了十几年的孟津北,居然还会害怕他的出现威胁到他。
孟鹤舟自嘲,他是真的可悲。
就这么一个小手段,就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让他认清了爸妈不爱他的事实。
并此后几年活在所有人的厌弃,冷嘲热讽中。
孟鹤舟深呼一口气,“所以呢?你现在知道了一切了,又能做什么呢?”
“你现在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又能怎么样呢?”
“你能收回这些年对他的伤害吗?”
“你能体会到他痛苦的挣扎吗?”
“对不起!”
姜苏南好像只会说这句话。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孟津北依旧是父母的掌中宝,孟鹤舟的死没给你们任何人带去影响。”
“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了,自然就散了。”
姜苏南能感受出来,孟鹤舟这话,是在抱怨又是在发泄。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鹤舟,像个易碎的瓷娃娃,随时随地就会破碎。
她想说,她能感受到孟鹤舟的痛苦。
她想说,这一次她会站在孟鹤舟身旁。
可话到嘴边,她只能拼命摇头,略带单薄的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爸妈,也很难受,他们早就后悔了。”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你道歉…”
“然后呢?”孟鹤舟将牙齿咬的滋滋作响,强硬的打断了姜苏南。
满腔的委屈,此刻像压抑的火山,喷涌而发,孟鹤舟几乎是捶胸大喊着。
“那我这些年受的苦算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将我当成罪人,我每天活的谨小慎微,生怕做出一点让你们厌烦的事。”
“曾经我以为一望无际的大山是地狱,一棍一棍的毒打是地狱,后来我才知道,你们的漠视,你们的冷暴力,才是真的地狱。”
“而我硬生生在这地狱里熬了三年,你觉得你们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抵过我受的所有苦吗?”
至少他不能。
要是他都原谅了这些肆意伤害自己的人。
那他以后将永无宁日。
说完这些,孟鹤舟也无暇在关注姜苏南说什么了。
看着痛哭不已的姜苏南,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所以啊,你千万不要再来破坏我现在的生活。”
转身却撞见了,躲在一旁的孟父孟母。
孟鹤舟什么都没说,抬脚就准备离开。
孟母叫住他:“鹤舟,你不要妈妈了吗?”
孟鹤舟有些难过,他需要再一次撕开自己结痂的伤口。
“是你们从一开始就不要我了。”
可孟母却不理解,她始终觉得自己事出有因。
她永远都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
“那我能怎么办,你失踪后,要不是津北,你现在恐怕只能看到我的墓碑。”
“我承认你刚回来,我们一时间没转换过来,可后来你要不做那种事,我们又怎么会…”
孟鹤舟清楚,他们口中那件事是什么。
可听了姜苏南的话,知道自己是被孟津北陷害的,他再也不想背黑锅了。
“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孟津北!”
孟父几乎是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津北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情。”
“所以,你们就认定,我这个丢了十几年,被人贩子折磨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品行不端,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终于,孟鹤舟确定,自己对父母最后的那一丝希冀彻底烟消云散了。
孟母摇头,想要上前拉孟鹤舟,却被孟鹤舟躲过,“不是的,你爸不是这个意思。津北从小懂事,他什么都不缺,怎么可能陷害你。”
“况且他本来就和苏南有婚约,他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孟鹤舟苦笑,这一家人,嘴上说着要挽回他,可张口闭口,还是偏心孟津北。
孟鹤舟看着姜苏南,只那么一眼,姜苏南就能感觉出他的悲怆。
“姜苏南,你看到了吗,你说我要怎么原谅啊!”
孟鹤舟吐出一口浊气,眼底是死一般的沉寂。
孟父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嘴里不停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孟鹤舟看着他这位生理学上的父亲,他是个商人,孟津北这些手段他不是不懂,只是他无意识的偏心,轻松将一切掩盖。
知道孟父孟母的真实想法后。
孟鹤舟不想再和他们待在一起,转身离开。
孟父看着孟鹤舟,心底慌乱,一时间居然分不清,是害怕亲儿子的离开。
还是害怕,发现自己宠爱多年的养子,其实虚伪又自私。
他有些不死心的说,“可我们总归是你亲生父母。”
孟鹤舟回了头,他认真的看着孟父孟母。
一字一句的说,“早就不是了,你们忘了吗?”
“孟鹤舟已经死了,是你们亲手将他送上手术台的。”
“我现在叫陆淮,我有一群很爱很爱我的家人。”
姜苏南看着孟鹤舟的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孟鹤舟说得对,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明白,孟鹤舟也不会原谅她了。
孟母看着孟鹤舟离开,还想纠缠,是姜苏南伸出手,拉住了孟母。
“妈,放他走吧。”
姜苏南不知道她是如何说出这些话的。
只觉得心脏钻心的疼,她最后的理智都快被焚烧殆尽了。
孟母看着孟鹤舟高兴的投入陆父陆母怀抱,她的不甘心战胜了愧疚。
她用力锤打姜苏南,一拳又一拳,直到脱力渐渐的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道歉了,为什么他还不肯原谅我们,难道要把我们逼死才能赎罪吗?”
姜苏南知道,只要孟母一天认识不到自己的偏心,她就永远无法明白孟鹤舟的决绝。
姜苏南看着哭到晕厥的孟母,冷冷开口,“或许是吧,不过最该赎罪的人,不是我们。”
姜苏南看着舞台中央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孟鹤舟,有些恍惚。
他在笑,那是她从没见过的发自肺腑的笑。
就那么一下,她就明白自己输得彻底。
她知道,那些误会、伤害,不会被时间磨平。
只会在往后的岁月中像一根鱼刺,扎在肉里,时不时用疼痛来提醒自己,她曾经犯下弥天大错。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孟父孟母知道一切。
揭穿孟津北的真面目。
宋梨看见他,眼眶瞬间红了。
此刻她心里有太多疑问。
她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孟鹤舟。
她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话到嘴边,却只说出一句,“恭喜!”
脱离苦海。
还没等孟鹤舟反应过来,宋梨就跑了出去。
等孟鹤舟找到她时,她正蹲在地上埋头痛哭。
孟鹤舟一言未发,只静静守在她身边。
他从小心细,从宋梨看他的眼神就明白。
她认出自己了。
可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也不想解释。
良久,宋梨抬头才发现身边的孟鹤舟。
接过孟鹤舟递过去的纸巾。
宋梨哭得有些狼狈。
她有些沙哑的开口,“你是孟鹤舟吗?”
孟鹤舟点了点头,有些略带歉意的说:“不过,我现在叫陆淮。”
宋梨眼泪再次决堤。
“好,不管怎么样,你活着就行。”
哭着哭着她反而笑了。
“谢谢。”
孟鹤舟能感受到,宋梨是他认识的人中,为数不多的真正关心他的人。
可下一秒,宋梨又有些着急,“姜苏南也认出你了。”
“今天,就是她让我来的。”
“不过,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回她。”
孟鹤舟摇了摇头。
宋梨有些疑惑,语气加快问出,“难道你还对她…”
“不是,是无所谓了。”
“我早就被他们伤透了。”
“更何况,我现在是陆淮。我有未婚妻,有爱我的父母、弟弟。”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那是宋梨第一次看到孟鹤舟发自内心的笑。
从前宋梨觉得孟鹤舟呆板,木讷。
明明是个年轻人,给她的感觉却像一颗早就空了心的树。
起初她不理解,一个年轻小伙为什么活的暮气沉沉。
直到孟鹤舟将他这十几年的遭遇告诉她。
起初她是同情、怜悯的。
可孟鹤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不需要那些。
他只是很慢很慢的在修复自己。
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生活。
最后,宋梨只留了一句话,“孟鹤舟,你一定要幸福!”
“我会的。”
孟鹤舟很认真的回答。
......
等姜苏南再找到宋梨。
宋梨已经干完活回了家。
她不顾宋梨父母喊叫,自顾自的带宋梨去了江边。
宋梨嘲讽她,“怎么?你自己发疯还要拉着我一起亖吗?”
姜苏南没理她,脸色有些不好,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江畔的风有些大,她刚吐出的烟圈,瞬间消散在风里。
她也被这风吹得摇摇欲坠。
“你看到他了吗?”
“没有。”宋梨回答得很果决。
姜苏南扯出一抹苦笑。
“他不愿意承认?”
“还是,你有意隐瞒?”
姜苏南眸子里仿佛一潭死水,可看向宋梨的那一眼,却让她有些心惊。
宋梨极力保持冷静,“姜苏南,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霍霍人!”
“孟鹤舟怎么死的,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宋梨眼中是丝毫不让。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姜苏南话里带着狠厉。
“可是,我想补偿,不管他怎么想。”
“哈哈,补偿?姜苏南你这会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情圣,你要是真觉得欠他,就该自己滚的远远的,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面前。”
姜苏南一把将宋梨推出去,双眼猩红,大声反驳道。
“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他那么爱我,我和他之间都是误会,我们本来不该这样的。”
“都是孟津北,是他从中作梗,只要拆穿他做的一切,孟鹤舟会原谅我的。”
“一定会!”
“我不会让她娶别人的!”
姜苏南喘着粗气,面色赤红,紧握的双拳微微发抖。
宋梨看着她这副样子,有些害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明白,明明姜苏南恨孟鹤舟恨得要死。
现在孟鹤舟死了,她不该高兴吗?
姜苏南浑浑噩噩的离开,走前,嘴里还不断重复,“他会原谅我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宋梨害怕姜苏南在订婚宴上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提前给孟鹤舟发了消息。
最后孟鹤舟只回了三个字。
“别担心。”
......
千防万防,孟鹤舟没想到还是在订婚宴上见到了姜苏南。
而一向被捧在掌心的孟津北这段时间却不好过。
姜苏南自从上次走后,就再没去医院看过他。
就连平时发消息都是失联状态。
而孟父孟母,自从孟鹤舟死后,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虽然孟母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可看他的眼神却不似从前温柔。
甚至一度让孟津北觉得,他只是孟鹤舟器官的容器。
午夜梦回的时候,孟母甚至会叫孟鹤舟的名字。
被宠了十几年的他,一下子被这样对待,他也有些慌了神。
那天孟母推他去楼下散心,看着开得正艳的花朵,居然愣了神,口中呢喃道:“从前家里的花草都是鹤舟在打理,以前不觉得,我甚至还嫌他没出息。”
“可自从他走后,家里的花就再也没开得这么好过。”
孟津北双拳紧握,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怨恨。
他以为除掉孟鹤舟,他就能稳坐孟家少爷的位置。
却没想,这反倒是激起了孟父孟母的怜悯。
但他也明白,这种情况肯定持续不了多久,只要他装装可怜,父母的注意力就会重新回到他身上。
于是等孟母转身看向孟津北时,他早就泪流满面。
孟母有些着急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关切的问:“津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津北顺着孟母的话,自责的说:“妈,你们是不是都在怪我,要不是我,哥也不会死。”
“这些天,你和爸虽然每天都来看我,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你们在回避我。”
“妈,早知道我宁愿死都不该和哥换肾。”
孟津北本以为,他这番话肯定能得到孟母的安慰。
没想到孟母只是冷冷说:“可是,鹤舟已经死了不是吗?”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孟津北有些不敢相信,脸色苍白,浑身仿佛被死死定住,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可孟母继续说:“所以啊,津北。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你的命是鹤舟给的,你永远都不要忘记。”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诅咒,缠在他心头,从此以后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
他是个罪人。
他的命是孟鹤舟换的。
他必须替孟鹤舟好好活着。
饶是之前再自信,再有把握的他此刻也难免破防。
孟津北几乎崩溃的说:“所以呢?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是孟鹤舟器官的容器吗?还是孟鹤舟生命的延续。”
“妈,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们逼着他给我捐肾的!”
“住嘴!”
孟母的手高高扬起,落下是火辣辣的疼。
孟津北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母,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咬牙切齿的说:“妈,你居然打我!”
孟母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动了手。
连忙转变态度,向孟津北道歉。
孟津北仿佛真被伤到了,头一直转向别处。
抬头却看见了姜苏南。
他连忙叫她,“苏南!你是来看我的吗?”
他还故意把刚刚被孟母打到红肿的脸露出来,想借机让姜苏南心疼。
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有一瞬间姜苏南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等她走近,没什么感情的开口:“你不在病房好好养伤,随便乱跑干嘛。”
生硬的语气,让孟津北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呆在病房,实在是太闷了。”
“那你也不该出来,别忘了你这条命是孟鹤舟给你的,你要是不想让爸妈伤心,就该老实呆在病房,早点复原。”
孟津北是真的生气了。
他想不明白,明明从前那么讨厌孟鹤舟的姜苏南,如今却要帮着孟鹤舟说话。
可他不敢再有脾气,孟家他还没彻底拿到手,姜苏南也没和他正式领证。
所以,他只能软下态度说:“我知道了,苏南。”
“我只是这段时间,太过烦闷,有些口不择言了。最近你和宝宝都还好吧,我很想你们。”
自从知道孟津北的真面目后,姜苏南再也无法忽视他眼底的算计。
孟津北想伸手牵她,却被她无声躲过。
无意间,姜苏南看到有一个侧脸很像孟鹤舟的人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
只那么一眼,就叫她慌了神,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
连手里的检查单,丢了都不知道。
等孟津北捡起来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再也坐不住了。
那是一张,人流预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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