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事?”
童子昂只是笑着拍了拍手。
“没事没事。”
可他的手上分明还残留着那小兔子的血。
“没事就好,我们子昂不愧是男子汉,这么小就能杀畜生了,真棒。”
童子昂听了这话自然是乐开了怀。
只有我知道,这家伙是教不熟的,你苦口婆心教他好好做人,到头来他只会把过错全部怪罪在你的头上。
在这种家庭氛围中童子昂一天天长大,我也不像上一世那样不允许他做这,不允许他做那。
而是每日在他旁边告诉着他。
“子昂,你做的没有错,错的是与你作对的人。”
在我日夜的洗脑下,童子昂比上一世的性子还要烈。
七岁那年他与父亲在室外打球,故意将球踢进与他发生过口角的人家中,玻璃都被整了稀碎,里面的那个男孩没有反应过来被球砸伤,脑袋上缝了好多针。
八岁那年把人家小女孩的裙子扯烂踢进了湖中,还好被老师发现的及时,这才没出人命。
十岁那年因为坐校车,车上人太挤,他嫌心烦随便将车上的一位男孩拖下校车,最后发车的一秒导致男孩的手臂被夹伤。
十二岁他越来越痴迷制作动物标本,家中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动物尸体,母亲回来时总能闻见他房中的恶臭味,即使警告过他还是不听,甚至差点打瞎母亲的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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