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兮月姜正觉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生将材,这俊俏世子老娘要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佳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炎帝也没有那个心情继续办庆功宴了。随意的挥了挥手,就让众人都散了。苏兮月将手里吃完的瓜子壳,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的骨碟里。站起身拍了拍并没有灰尘的衣摆,随着众人往大殿外面走。“小姐......”雨儿似乎是想说什么。苏兮月轻轻的拍了她一下。雨儿会意,将嘴里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随着人群一直走到宫门口,两人也没什么交流。只有雨儿时不时的提醒苏兮月和祝氏小心脚下。苏兮月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早就等在门口的苏挽烟。看到她们过来,苏挽烟一脸愤怒的冲了过来。“苏兮月,是不是你搞的鬼!”苏挽烟现在的神情就是恨不得能从苏兮月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苏兮月默默的往旁边让了让,免得离苏挽烟太近。毕竟听说疯狗病是会传染的。瞧,苏挽烟现在多像...
《天生将材,这俊俏世子老娘要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炎帝也没有那个心情继续办庆功宴了。
随意的挥了挥手,就让众人都散了。
苏兮月将手里吃完的瓜子壳,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的骨碟里。
站起身拍了拍并没有灰尘的衣摆,随着众人往大殿外面走。
“小姐......”雨儿似乎是想说什么。
苏兮月轻轻的拍了她一下。
雨儿会意,将嘴里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随着人群一直走到宫门口,两人也没什么交流。
只有雨儿时不时的提醒苏兮月和祝氏小心脚下。
苏兮月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早就等在门口的苏挽烟。
看到她们过来,苏挽烟一脸愤怒的冲了过来。
“苏兮月,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挽烟现在的神情就是恨不得能从苏兮月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苏兮月默默的往旁边让了让,免得离苏挽烟太近。
毕竟听说疯狗病是会传染的。
瞧,苏挽烟现在多像一只咬人的疯狗!
“侧妃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三皇子自己做过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他做的?”
苏兮月捂着嘴笑了笑,看着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大家小姐。
可是苏挽烟却是听出来了,苏兮月在侧妃两字上加了重音,一看就是故意的。
“你......”
“侧妃可别动气。刚刚发现的身孕,万一气出个好歹,臣女可背不起谋害皇嗣这样大的罪名。”
苏兮月又退了几步,防着苏挽烟倒她身上,陷害她。
现在正是大家散场的时候,她们这边的争执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那些大臣的夫人小姐,一个个的伸长脖子往这边看过来,还时不时的窃窃私语几句。
说实话,大家都是后宅斗出来的,就苏挽烟这些小手段,谁又看不出来呢?
苏挽烟确实是存了心思想要害苏兮月,可是没想到苏兮月这么不给她面子。
“你......”苏挽烟的心思被这样大庭广众的点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多少是有些挂不住。
不过苏兮月懒得和她废话,拉着自家母亲就要上马车离开。
毕竟和苏挽烟说话多少是有点浪费时间。
“站住,我现在可是皇子侧妃,你敢这么对我不敬。”苏挽烟并不想让苏兮月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路。
“你到底要干嘛?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把你那位亲爱的三皇子从三司大牢里捞出来吧?毕竟你可是靠着人家吃饭的。”
最后一句话,苏兮月压低了声音,只让她两听到。
苏挽烟想找事儿,最后事儿没找着,差点儿给自己气疯。
苏兮月嘴角微微挑了一下,带着自家娘亲扬长而去。
徒留苏挽烟自己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可是她现在已经和三皇子绑在了一起,说不好听点,两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如果,三皇子真的从此一蹶不振,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苏挽烟看着苏家的马车离开,转身上了三皇子府的马车,向着三皇子府回去。
她现在必须得回去想办法,就算没有办法让三皇子彻底摘出来,最起码得保住他,不让他丢了皇子位。
苏兮月从车窗里看着三皇子府的马车离开,嘴角的弧度越挑越高。
她真的很期待苏挽烟会想什么办法。
“没想到三皇子居然会这么做,还好我们兮月还没有嫁给他。”祝氏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轻轻的抱了抱苏兮月。
原本她还对苏挽烟嫁给三皇子这件事颇有微词,可是这么一闹,她倒是觉得苏兮月幸亏没有嫁给他,这位皇子的人品真的很堪忧。
“是啊,我没想着要嫁给他。”
苏兮月轻轻的扇了扇自己手里的扇子。
她不会让这件事情和她沾上关系的,最起码明面上她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有关系。
“可是你俩的婚约是皇上定下的,想要解除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祝氏有些担心。
她虽然是后宅女子,可是她的聪明并不亚于其他人。
之前她就曾劝过他爹,不要锋芒过盛,他们那位皇上一定会有所猜忌的。
可是她爹是个一根筋的,最后果然落得这么个下场。
虽然并没有证据,但是祝氏心里其实有猜想,她爹的死应该和皇上有些关系。
可是他们是臣子,所谓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而且他们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可以跟皇帝所抗衡。
“总会有办法的,现在三皇子诸事缠身,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来找我。不过苏挽烟那边儿可是有的头疼了,刚刚怀孕三皇子就出事儿,她肯定会想尽了办法保下三皇子,未来有一段时间肯定有好戏看了。”
苏兮月笑眯眯的想。
一想到未来会有好戏看的,她就开心。
“你呀,小心玩儿脱。”自家姑娘祝氏还是了解的,刚刚苏兮月一定是和苏挽烟说了什么,不然苏挽烟不会气成那样。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这把火会烧到苏兮月身上。
“放心吧,三皇子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顶多算是......隔岸观火?”
苏兮月闲适的摇着自己手里的扇子。
这辆马车里只有苏兮月和祝氏两个人,外边还有雨儿跟着,车夫也是苏兮月的人,所以两人聊天并没有什么顾虑。
别问为什么不和苏父坐一辆马车。
祝氏和苏父两人相看两厌,自然不可能坐一辆马车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还是小心些,别大意了。”
祝氏摸了摸苏兮月的头发,她这一辈子只有苏兮月一个孩子,所以希望她好,不希望她出事。
“放心吧。”
苏兮月知道自家娘亲担心她,笑着回应。
两人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往苏府回去。
另一辆马车里的苏父可就没有这么悠闲了。
他一向疼爱苏挽烟,这门婚事他也是赞成的,可是自家女儿刚刚成了婚,女婿就发生了这种事,让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以后可怎么办?
不说这个,就说她家和三皇子府的关系,要是真有事,免不得会被牵连。
苏父很高兴。
拉着苏挽烟询问她过的好不好。
苏兮月则拉着祝氏坐下。
看着众人围住苏挽烟说讨巧的话,祝氏还是气的不行,被苏兮月说话引去了注意力才罢。
帝后很快出现,大家齐齐拜见,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后,庆功宴算是正式开始了。
苏兮月正有一口没一口吃饭。
却正对上苏挽烟的眸子,自然看见了她眼底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她挑眉。
苏挽烟今晚有安排?
下瞬。
苏挽烟就忽然干呕了起来,被姜正觉搂在怀里时,还指着桌面上的东西说腥。
众人神色顿时暧昧起来。
皇后大喜:“可是有孕了?”
姜正觉一脸激动。
连炎帝都跟着紧张起来:“快!叫太医!”
这时大家都想起来苏兮月还在,望向她的眼神不免都有些看笑话的同情。
苏兮月好笑。
还真是一出好戏啊。
苏挽烟这是看她要露脸,故意安排在这个时候恶心她?
可惜啊。
今晚却不是个好时候。
太医来的很快,扶脉片刻后跪地:“恭喜皇上,恭喜三皇子,如珠滚盘,喜脉无疑,应当已经一个多月了。”
炎帝哈哈大笑:“好!好啊!赏!”
在这个好日子里,有了身孕,果然是可以万众瞩目的。
苏挽烟很得意。
觉得自己很会算计。
她起身谢恩,娇娇弱弱的样子我见犹怜。
“还要谢谢姐姐的成全,否则妾身肚子的孩子都不一定能保下来。”
说着是谢恩。
实则是把苏兮月架到火上烤。
这话也耐人寻味。
什么叫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保下来?
众人猜测,难道是苏兮月暗地里做了什么事?
苏兮月笑着遥遥举杯:“还是妹妹你自己争气的缘故。”
直接打脸回去。
暗讽苏皖月爬床有本事。
大家脸色晦暗起来,就在炎帝打算做和事老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闷闷鼓声。
那是登闻鼓。
登闻鼓响,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
满堂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炎帝,他冷冷道:“出去看看是何人击鼓!”
苏兮月端起酒杯,悠闲品尝葡萄美酒。
今天的重头戏终于上场了。
外头的人很快被带进来,却是不止一人,乌泱泱一群,足足有十几人。
苏兮月的目光被远远缀在后头的人吸引了。
那是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身量消瘦,只着一件朴素青衫,浑身上下只有头上簪着个素玉簪子。
却端的是风光霁月一般风姿。
他自带着一股贵气,走动时周身的人都无端端隐去了,虽然看不清脸,却叫人心醉。
“堂前何人,为何击鼓。”
待人都站齐了,炎帝冷声发问:“若是没有什么大恶冤案,你们可都是要受罚的!”
苏兮月冷笑。
这便是炎帝了。
他想名垂青史,所以最擅长伪装自己真面目,他希望自己治下一片清明,所以最喜粉饰太平,哪怕下头满是疮疤。
面对伸冤的民众。
他首先做的不是安抚好奇。
而是警告。
那些人面对炎帝,自然是害怕的,但他们身上背负着的冤屈,却是支撑他们的勇气。
“皇帝老爷!俺们要伸冤啊!”
有个老头儿率先跪下:“俺儿子死的惨啊!他以前是在福州治盐的,只因为发现盐里有东西,就找到了盐吏那里。谁知道竟惹下祸事!”
老头儿哭得声泪俱下。
“俺儿子被杀人灭口埋在盐堆里,俺儿媳妇好不容易找着他的尸首,告到了巡抚那里,竟然被......奸污后杀掉了。”
炎帝拧眉:“你便因为这事击登闻鼓?”
“不止!”
有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出:“这只是江南冤案之一,陛下眼前这些人,尽是江南冤案苦主。陛下以为,这十几人只是死了家人?”
“不,这五人是不同村子的人,他们五人的村子被屠杀尽了;而这十人全家死绝。所死人口,五百人有余。”
话落。
众人哗然。
有些朝臣不禁站了起来。
“五百人?怎么可能!若真死了五百人有余,那户籍可怎么处理?”
文人冷笑:“全部按瘟疫处理,大人回去一查便知,这几年江南报了几起瘟疫。”
朝臣不可置信:“谁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做下这等恶事?”
问完这朝臣就后悔了。
因为那文人指住了三皇子姜正觉。
“正是三皇子,姜正觉。”
而姜正觉面如死灰,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刚还得意的苏挽烟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
这事不是要到年底才会爆出来吗?
为什么提前了?!
“放肆!”
炎帝怒极,拍桌而起:“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何罪过!!”
文人根本不惧怕他,捧着证据道:“还请皇帝陛下下旨,关押三皇子姜正觉,另三司会审此案!”
朝臣不敢说话。
炎帝伸手拿起茶盅狠狠掷到地上:“住口!来人呐!把这人给朕拿下!!”
“请陛下三思。”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传出一道舒朗男声。
萧樾缓缓步出。
他抬头盯住炎帝,拱手道:“见过陛下。”
姜正觉大惊。
萧樾?
他怎么会在这里?!
炎帝也吃惊萧樾会在这儿,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甚至以为他死了。
“萧樾?”
“正是儿臣。”
萧樾自称儿臣,冷凝了眉目道:“这几年儿臣被困,日日夜夜思念陛下,日前终于脱困,这才来见陛下。”
炎帝愣住:“有人困了你?”
萧樾:“是,三皇子着人困住儿臣,囚禁与马市街为奴为婢。”
他说起这话时很淡然,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儿臣已修书一封,告知故国,好在儿臣舅舅尚在,想来他不日必定会来访。”
姜正觉摇摇欲坠。
而苏挽烟已经很没出息的昏死过去了。
苏兮月淡淡看着炎帝。
她倒要看看,炎帝究竟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没了祝家军保护,他要怎么护住姜正觉?
“你就不能学学她的乖顺?一个女孩子整天说话充满了火药味儿,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们苏府没有教养。”
苏父感觉自己额角青筋直跳,气的胸口发闷。
“乖顺?是那种和别人无媒苟合的乖顺吗?那我确实该学一学,毕竟我做不出来。”苏兮月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但是说出来的话那可真是直戳苏父肺管子。
“你......”
“兮月你可不能学,女孩子议亲就该按照步骤一点点来,毕竟聘为妻,奔为妾。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夫家会看不起的。”
苏父被苏兮月一番话气到哑口无言,苏母在旁边凉凉的开了口,语气那叫一个嘲讽。
“放心吧,母亲。我自然是做不出这种事儿,”苏兮月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母女俩相视一笑,笑容是同款嘲讽。
“而且父亲,你别忘了苏挽烟之所以能嫁进三皇子府,还是我去和皇上求来的。不然以她的身份,和她的作为。别说做侧妃,连侍妾她都配不上,顶多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苏兮月拉着祝氏在堂上坐下来,用一只手支着头,继续气苏父。
“你个不孝女,怎么和你父亲说话呢?”
苏父现在被苏兮月几句话气到大脑发昏,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彰显一下自己做父亲的威严。
不过苏兮月一向不吃他这一套,战场上的声音可比苏父大多了,他这点儿声音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听着有点儿吵罢了。
“我不孝顺您吗?逢年过节的我应该是给您买了礼物的吧,我自认为那些东西价值不菲。”
苏兮月继续在苏父的雷点上蹦跶,看着苏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苏兮月的心情越来越好。
“老爷这是怎么了?谁给您气成这样?呀,大姑娘回来了。”
就在苏父马上要被苏兮月气晕过去的时候,柳姨娘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
看到苏父被气成这个样子,连忙走上前帮他顺气。
拍了几下看着苏父的情况稍微好一点,才施施然的坐到了苏父身边,像是刚刚才看到苏兮月,笑着和她打招呼。
“姨娘这眼神不太行啊,按理来说我这么大一个美女坐在这儿,你应该早就看见了吧?”苏兮月现在就像是一个火箭筒,谁撞到破口上她都得怼两句。
柳姨娘没想到苏兮月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看着段位确实是比苏挽烟好了不少。
“而且,姨娘,你坐在那里是不是不太合适?谁家妾室做主位的啊?家里的主母还在这儿呢,你多少有些僭越了吧?”
苏兮月指了指柳姨娘坐着的位置,脸上的表情笑眯眯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多少有些不友好。
“你就是这么和你姨娘说话的?”
柳姨娘还没说话,苏父又炸了,大声呵斥苏兮月。
苏兮月看着眼前这一幕,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刚刚在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吗?
柳姨娘和苏挽烟两人不愧是母女,这训狗的技术别人确实是比不上。
“父亲,咱们家应该有点儿规矩了吧?说出去总不能让大家觉得咱们家宠妾灭妻,一点教养都没有!”
苏兮月沉了脸色,之前她脑子不太清醒,觉得这些事情无所谓。
可是重开一局,她不准备惯着任何人,还是让自己活的开心最重要。
“姨娘你说呢?妹妹如今进了三皇子府,虽然是个侧妃,但是以她的身份来说原本就是高攀,姨娘应该不想让妹妹在这种事情上被人诟病吧?”
“大姑娘说的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柳姨娘这些年被苏父宠的确实是有些无法无天了,现下在苏兮月这里受了气,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可偏偏苏兮月用苏挽烟的事情来威胁她。
苏挽烟是她后半辈子唯一的指望,她没能给苏府生下一个男丁,原本就是理亏。
好在苏父这些年一直娇宠她,苏挽烟也算是争气嫁给了当朝最受宠的三皇子,她的境地已经不比从前了。
“那就从小事做起吧!先从......行礼开始吧,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给父亲母亲行过礼了吗?直接冲进来打断别人的谈话,是真的很不礼貌。”
苏兮月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她这个举动引起了苏父强烈的不满。
“祝氏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竟然敢这么对姨娘说话,懂不懂长幼尊卑?”
“老爷此话差矣,我们兮月是正经嫡女,还是这炎国的大将军,以后必定是一家主母。这后宅之事她自然也是要管的,现在正好可以学着管理,免得以后嫁人,被婆家说管不好家,被其他人欺负到头上来。”
苏兮月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坐着喝茶的祝氏就突然开口插了一句。
苏兮月没想到祝氏会插嘴,一整个惊呆。
厉害了,我的娘亲!
“后宅之事老爷还是尽量少插手,我准备将苏府交给兮月去管,就当让她练练手了,免得到时候去了夫家什么都不会。”
不等苏父反应,祝氏又丢了一个深水炸弹,苏兮月没防住自家老妈会来这么一手,整个人呆住了。
“胡闹!她还未出阁,就管着一府中馈像什么样子,挽烟就不曾学这些东西。让人知道我苏府后宅由未出阁的女子掌管,像什么样子?”
苏父自然是不肯的,毕竟看苏兮月今天的样子,当着他的面都不给柳姨娘面子。
若真把管家权给了苏兮月,柳姨娘以后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
“她又不做当家主母,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自然没用,三皇子府也不会让一个侧妃当家作主的吧?”
苏兮月算是知道自己这张嘴是遗传了谁了,她家母上大人这战斗力,比起她来,完全不输,甚至会更加厉害一些。
之前估计就是懒得理会这群人,她退一步却让这些人得寸进尺,现在不想退了,简直是火力全开。
站在苏兮月身后的雨儿也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祝氏这个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以前是那样一个性格。
苏父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气,下车的时候苏兮月莫名觉得他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条。
不过这件事情不在她的关心范围里。
柳姨娘早就等在苏府门口了,脸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
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礼数做的非常周全。
这种场合一向是没有她的份儿的。
虽然苏父是真的宠爱她,但是在这种大场合面前还是很清醒的。
所以柳姨娘一向都是在府门口等着他们回来,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往日苏父从宴席上回来心情都很不错,但是今日的苏父,眉间笼罩着一股散不开的阴翳。
“老爷,宴席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柳姨娘走上前,从苏父手里接过披风,扶着人往府里走。
“也没什么事,就是三皇子出事了而已。”
听到她声音的苏兮月,笑眯眯的回头接话。
别怀疑,她确实是故意的。
这对母女气了她娘亲这么久,她不过是说句实话,也不算是报复吧?
“什么?三皇子出什么事儿了?”
听到苏兮月的话,柳姨娘感觉自己两眼一黑,差点就晕倒了。
“兮月!你怎么能这么气你姨娘呢?”
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样子,苏父张嘴呵斥了苏兮月一声。
“父亲,你可是误会我了。姨娘想了解事情,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就是气她了?”苏兮月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摆明了她就是故意的,但是他们又能怎么着?
“母亲,夜里风大,快些回府吧!”
苏兮月也懒得管身后两人到底是什么表情,回身扶着祝氏往府里走。
“老爷,三皇子出什么事儿了?可会牵连我烟儿?”柳姨娘现在也顾不得和苏兮月争执,泪眼婆娑的看着苏父。
苏挽烟好不容易嫁的这么好,她不能让自己女儿出事。
“暂时还不确定,现在三皇子被带去了三司大牢,具体情况大家都不知道。”苏父扶着被苏兮月一句话吓到腿软的柳姨娘往府里走。
看着这个样子的柳姨娘,心里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怜惜。
“那......”柳姨娘还想问点什么,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母亲,早些休息吧!我先回院子了。”
苏兮月将祝氏送到院子门口就离开了,今天这场大戏着实是不错。
那既然这场戏唱的这么精彩,她总不能让它落幕了不是吗?
“小姐,您有什么想法?”
雨儿不愧是从小跟着苏兮月长大的,一看苏兮月的样子她就知道苏兮月心里有主意了。
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凑近苏兮月压低声音问道。
“你找人将这封信送到十方街聚合堂胭脂铺,记住必须是可靠的人。”
苏兮月走到书桌边取了一张信纸,写了些什么。然后装进信封,仔细的用火漆封好。
做完这一切,苏兮月将底下的几张信纸一起丢进火盆里烧掉了,免得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
雨儿微微点了下头,将信封收进了袖子里。
然后面色如常的将几个丫鬟交进来,伺候着苏兮月洗漱睡下。
今天不是雨儿守夜,所以等到苏兮月睡下之后,雨儿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作为岁月的贴身丫鬟,她自然是有独属于自己的屋子的。
在屋子里等了半晌,夜色已深,外面除了巡逻的府兵,大家都已经歇下了。
原本在屋子里睡觉的雨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换了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溜出了苏府。
雨儿并没有直接去胭脂铺,而是到了附近的一个药铺里。
轻轻的敲了几下,药铺的大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雨儿谨慎的四周看了看,闪身进去。
倒不是雨儿想把事情搞这么复杂。
主要是她这张脸已经在萧樾面前露过脸了,萧樾肯定是认识她的。
而苏兮月并不想让萧樾知道是她在背后帮她,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曲线救国。
这个药铺是苏兮月的人,都是苏兮月的心腹,足以信得过。
雨儿将信交给药铺中管事的那位,就快步离开了。
她走后,药铺掌柜亲自将东西送了过去。
所以等到萧樾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信中只写了寥寥几个字:小心皇上,小心大家的性命。
虽然很简单,但是萧樾还是看明白信中人想表达的是什么。
这张信纸看着很简单,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识,用的还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种,一看对方就不想让他知道到底是谁。
可是萧樾能是一般人吗?
萧樾将信纸凑近鼻子,轻轻的嗅了嗅,上面飘着一点若有似无的香味,似乎是在哪里闻到过。
仔细的辨别了一下,萧樾嘴角一勾,将信仔细的收了起来。
至于信中说的内容,萧樾虽不尽信,但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将自己手下的人派了一部分出去,保护那些和他一起上殿告御状的人。
信送走之后,苏兮月便不再插手这件事情,只派人在暗处盯着,观察着各方的举动。
苏挽烟确实没有坐以待毙,积极的四处走动,就连自己嫁妆里的银子都赔进去了,想要进三司见三皇子一面。
可是掌管三司的那几位都是三朝的元老了,一个个都是老古董一般的存在,在朝中也可以说是权势滔天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几位并不会因为看到一点银子就心动。正式审讯前,别说苏挽烟了,就算是皇上都不一定能见到三皇子。
眼见着三司这边的路子走不通,苏挽烟又将主意打到了萧樾身上。
可是萧樾更加不会给她面子,她甚至连萧樾的面都没有见到,其他人也是一样。大家都是被三皇子害得家破人亡的,这次就是冲着要三皇子命来的,就算要不了命,也得扒他一层皮,所以自然不会被一些蝇头小利收买。
到处碰壁的苏挽烟,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尤其她刚刚怀了身孕,脸色肉眼可见的差。
柳姨娘过去看过苏挽烟好几次,看着自家女儿的样子,回来就和苏父哭闹,一时间苏府可以说是很热闹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以我对你父亲的了解。这人耳根子软的很,柳姨娘哭一哭他的底线就会一降再降,说不准会将主意打到祝家军头上。”
这么多年了,两人虽然素来不和,但是祝氏还是很了解苏父的性格的。
“放心吧!三皇子倒霉,我开心还来不及,我怎么会插手救他出来?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又不是脑子有泡。”
苏兮月懒洋洋的开口。
祝氏对于自家女儿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知道苏兮月不是那种会说大话的性子。
苏兮月又在院子里陪了祝氏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毕竟她是个大孩子了,总不能一整天都缠着妈妈,虽然她很想这样做,但她确实是有事要忙。
另一边。
萧樾得到了苏兮月的提醒,及时的派人盯着三司大牢。
真的抓住了好几批前去刺杀的人。
这些都是皇室暗卫,一个个身上都带着皇室的标识,一看就知道是谁派来的。
这些人死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被萧樾的人活捉了。
萧樾并没有直接将人杀死,卸了这些人牙齿里藏着的毒药,将人关了起来。
虽然现在他们没有那个能力敲开这些暗卫的嘴,但是总有一天会找到办法的。
毒药,刑具各种方法都来一遍,总有一种是有用的。
“主子,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个手下敲门从外面走进来,恭敬的低头给萧樾行礼。
“等,现在这件事情风头正盛。皇帝想私下里动手,可是这条路也被咱们堵死了,三皇子只能乖乖的接受三司会审。”
萧樾伸手轻轻的捏着额角,嘴角微微上扬,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就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毛骨悚然,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由于萧樾是别国的皇子,还是这件事情的苦主,所以他成了这件事中唯一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其他人都被炎国皇帝通通下了三司大牢。
不过萧樾的住处门外,有不少人在盯梢,他最近都不怎么能去胭脂铺了。
但是好在他住的地方和胭脂铺相距不远,并不会耽误他其他事情。
“是。”
手下给萧樾行了个礼,就转身出去了,留下萧樾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想事情。
萧樾伸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在思考的时候的一个小习惯。
他是有些没想到皇上竟然直接派皇家暗卫来刺杀这些人,那些暗卫身上明晃晃的标识,真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靠什么掌管了炎国这么多年,简直是蠢透了。
可是这群暗卫的嘴严的很,他们到现在什么都没问出来。
为了撬开这群暗卫的嘴,他最近真的费了不少心神。
想着想着,他就又想到了之前救了他的苏兮月。
他知道苏兮月的身份,所以并不会相信苏兮月只是一时发善心救了他,她一定是有所图谋的,但是他想了这许久,并没有想到他对苏兮月有什么用处。
但是目前看来,苏兮月确实是帮了他不少,也没有想要害他的迹象。
转眼又是三天,今天就是三司会审的日子。
一大早,苏兮月就找了自己军中精通易容术的能人过来,让他帮忙给自己捏了张假脸。
她的要求不高,所以医师并没有将她的脸部全部改变。只是用材料将她的鼻子垫高了一些,嘴唇加厚了一些,顺便给她脸上点了几颗雀斑。
一瞬间苏兮月就从一个明艳大美女,变成了相貌普通的农家妇女。
别说不熟悉的人了,就连祝氏也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她来,看着自家女儿顶着这张脸,真的是愣了好久才敢认。
不过苏兮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认不出来才是好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下这么大功夫,那自然是为了看热闹去的。
为了彰显自己的公平,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逼无奈,炎帝特意下令,今日的三司会审面向全京城的人,只要大家想去,都可以去旁观衙门审理案件。
有了这个命令,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往三司衙门过去,想着能凑个热闹。
苏兮月自然也是不想放过这个看三皇子倒霉的机会的。
但是苏兮月身份特殊,她手下统领着祝家军,而且还挂着个三皇子未婚妻的名头,光明正大的出现可能会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虽然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可以轻举妄动的时候,她不能连累祝家军,她还有仇要报,所以现在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不能行差踏错。
雨儿同样也做了些改变。
主仆两人从苏府后门溜了出去,挑了个比较偏僻的小巷,拐了几条巷子,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步子一转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大街上。
两人的面容毫不起眼,所以出现在街上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上她们遇到了好多往三司衙门去的百姓,一看就是去凑热闹的。毕竟审判平民的案子常见,这种审判皇室贵胄的可不多见,自然是要去凑凑热闹的。
看着大家闲适的样子,苏兮月心里一阵欣慰。
这才是她们在前线奋勇杀敌的动力,保护百姓免受战乱,安居乐业。至于维护皇室江山?
他们流血牺牲维护的从来都是百姓,皇室统治什么的,都是额外的附加产品,不甚重要。
三司衙门离着苏府并不远,所以两人没走多长时间就看到了三司衙门的大门。
不过。
“哇塞,看看我炎国的子民,多么关心皇室,真令人感动。”
苏兮月看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衙门大门,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什么关心皇室,大家都是闲的过来凑热闹的吧?”
雨儿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场面,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京城这群人到底还是太闲了点。
“闲一点挺好的,说明国家安定,至少表面上是。”
两人努力的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不过也没有挤到最前边,站在人群中看着衙门大堂的情况,不是她们不想去前面,主要是人太多了,确实是挤不进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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