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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雪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妹妹,不必劳烦你了,我自己去便好。”“姐姐,我且问你,你当真不想入宫吗?”叶晚尘一脸认真的看着孟瑶。孟瑶被她这副神情吓得一愣,她连忙点了点头,“若是有的选,我决计不愿入宫。”“好。”叶晚尘松开了孟瑶的手,“要是姐姐信我的话,这一趟我就替姐姐走,等回来之后我再向姐姐解释可好?”“好。”孟瑶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应答了下来。见她如此相信自己的模样,叶晚尘展颜一笑,快步就带着岁始朝东园而去。因为就在方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上一世宫宴自己并未前去,可在叶诚回来之后,他却私下吐露了一句,被自己给听见了。他说那个节度使之女孟瑶真是好命,走错了路去到东园居然也能遇到陛下,成为了这次选秀之中第一个被陛下册封的妃嫔。从前她以为孟瑶是心甘情愿入宫的...

主角:叶晚尘叶知秋   更新:2025-01-11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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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尘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妹妹,不必劳烦你了,我自己去便好。”“姐姐,我且问你,你当真不想入宫吗?”叶晚尘一脸认真的看着孟瑶。孟瑶被她这副神情吓得一愣,她连忙点了点头,“若是有的选,我决计不愿入宫。”“好。”叶晚尘松开了孟瑶的手,“要是姐姐信我的话,这一趟我就替姐姐走,等回来之后我再向姐姐解释可好?”“好。”孟瑶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应答了下来。见她如此相信自己的模样,叶晚尘展颜一笑,快步就带着岁始朝东园而去。因为就在方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上一世宫宴自己并未前去,可在叶诚回来之后,他却私下吐露了一句,被自己给听见了。他说那个节度使之女孟瑶真是好命,走错了路去到东园居然也能遇到陛下,成为了这次选秀之中第一个被陛下册封的妃嫔。从前她以为孟瑶是心甘情愿入宫的...

《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晚妹妹,不必劳烦你了,我自己去便好。”
“姐姐,我且问你,你当真不想入宫吗?”叶晚尘一脸认真的看着孟瑶。
孟瑶被她这副神情吓得一愣,她连忙点了点头,“若是有的选,我决计不愿入宫。”
“好。”叶晚尘松开了孟瑶的手,“要是姐姐信我的话,这一趟我就替姐姐走,等回来之后我再向姐姐解释可好?”
“好。”孟瑶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应答了下来。
见她如此相信自己的模样,叶晚尘展颜一笑,快步就带着岁始朝东园而去。
因为就在方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上一世宫宴自己并未前去,可在叶诚回来之后,他却私下吐露了一句,被自己给听见了。
他说那个节度使之女孟瑶真是好命,走错了路去到东园居然也能遇到陛下,成为了这次选秀之中第一个被陛下册封的妃嫔。
从前她以为孟瑶是心甘情愿入宫的,便一心替她高兴。
可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既然是这样的话,这次的机会何不由她来呢?
这般想着,叶晚尘抬脚就踏入了东园之中。
东园内,百花绽放,唯有一盆黄色的菊被端在了亭中。
叶晚尘朝岁始瞥了一眼,岁始立即心领神会的待在了原地。
叶晚尘缓步踏入亭中,瞧见石桌上摆放着的伏羲琴,缓身落座,起手就拨动了起来。
幽幽琴音绕梁不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叶晚尘的身后传来。
“梅花三弄?你倒是第一个在宫中弹这首曲子的人。”
一道沉凉的声音在自己跟前响起,叶晚尘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首曲子,乃是君戊生母盈贵妃,生前最喜爱的一首古曲。
盈贵妃在君戊八岁之时意外身亡,从那之后他才被记在了如今的太后,当时的皇后娘娘名下抚养。
在所有人都认为君戊早已忘却生母之时,只有叶晚尘明白,他至死都未曾忘却。
因为当初林聿起兵造反成功后,君戊稳站于高台,身躯被万剑捅穿,可他嘴里吟唱出的就是这首梅花三弄。
那时叶晚尘便知,君戊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情的君王。
“你......”叶晚尘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从位置上站起。
她抬眸看向眼前之人,也不由的微愣住了神情。
上一世,她只见过君戊两回。
一次在春宴之上,她远远的看过君戊的背影。
另外一次就是在他身死之时,那时他满面鲜血,根本瞧不清他真正的容颜。
可此时看到过后,叶晚尘突然明白了,为何京中流传一见陛下误终身的传言。
他生得实在是太得天独厚了。
一头墨发半挽而起,仅用一根玉簪慵懒的披散在了身后。
眉目如画,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瞧着你时,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深情。
他明明是个帝王,却宛如谪仙一般。
“臣女见过陛下。”叶晚尘慌乱的行了个礼。
就在她俯下身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脚上一崴,整个人竟直接朝一旁倒了下去。
君戊见此一个跨步冲上前,就揽住了叶晚尘的腰身。
他垂眸望去,就瞧见了叶晚尘那双含着水光,不动自怜的眼眸。
就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小猫一般,可怜兮兮的望着你,想要得到你的宠爱你的照料。
君戊心间一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向轻欲,却被眼前的人勾得波动起了心弦。
“你怎知我是陛下?”君戊一把拉起她,似笑非笑的说着,可腰间的那只手还是紧紧的揽住,片刻都不曾松开。
叶晚尘故作出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宫内也只有陛下可以在玄袍之上绣上云龙。”
叶晚尘微微咬着唇瓣,抬起眼波流转的眼眸就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君戊。
在对上君戊那双含笑的双眼之后,又连忙惊慌的收了回来。
君戊见过的美人不少,可却只有叶晚尘是头一个让他主动想要逗弄的人。
啧,真是可爱的很呢。
“噢?你竟然猜出了朕的身份,那不如也让朕猜猜你的身份如何?”君戊故意贴近叶晚尘。
叶晚尘慌忙的往后一撤,君戊直接将她压在了身后的石柱之上。
君戊伸出指尖,缓缓抚摸上叶晚尘微红的面颊。
他俯身靠近叶晚尘的耳畔道:“你是今日入宫选秀的秀女?哪家的。”
叶晚尘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瘙痒,整个人忍不住的缩瑟了一下,指尖下意识的攀住了君戊的肩颈。
看着她如此敏感的模样,君戊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他滚动了一下喉头,下意识的就想吻上那张嫣红的唇瓣之时。
一道不识趣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陛下,时候不早了,您可得快些去换套衣裳啊。”
君戊听到这话面色骤然一沉,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勾起了唇角。
他直起身子,轻轻的捏了捏叶晚尘的面颊,“回去宴席上等着朕,乖。”
说完此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晚尘便抬脚离去。
在他走后,原本还一脸羞涩的叶晚尘瞬间变了脸色。
她的眼底含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鱼儿,上钩了呢。”
从前人人道入宫九死一生,可她却比那些人瞧得更明白。
福祸向来相依,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呢?
上一世是她蠢笨,才觉得与夫君携手共老便是最好,可如今?她只想要无上的权势!只有得到了这些,天下利往皆于己身,如此谁又能背叛她?谁又敢背叛她?
思及于此,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抬脚就走回了宴席当中。
她一回来,就瞧见了一脸焦急的孟瑶。
“晚妹妹!你可终于回来了,险些就赶不上了你知道吗?早知如此我便不让你去了,差点害了你。”
“姐姐你说,你都知我去寻东西可能会险些赶不上,那孟卿呢?她可曾想过你也会赶不上?”
叶晚尘一语道破其中的算计。
孟瑶浑身一颤,“怎么会?她向来与我最要好的啊。”
“姐姐,你心善,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心善的,枕边之人尚且都会互相算计,更何况你与孟卿如今可是竞争之人。”

流月一愣,“大小姐,您这话是何意?”
“我记得母亲的闺中好友镇北候夫人乃是贵妃的长嫂?”
“是的。”流月点了点头。
叶知秋扬起唇瓣,“你去给母亲传个信,就说她想同镇北候夫人叙叙旧,带上我。”
“是。”流月似乎猜想到了什么,眼眸瞬间一亮,快步就走下了阁楼。
在她走后,叶知秋望向头顶逐渐升起的明月,面上满是阴寒。
“叶晚尘,此生你休想再踩在我的头上!”
贵妃向来善妒,前世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若她出手,叶晚尘休想在宫内好过!
......
京都城中。
叶晚尘带着幂蓠行走,身侧跟着的岁始一手糖葫芦一手炒栗子,眼中满是雀跃和新奇。
“小姐!您快看啊!那花灯怎么那么大!还有打铁花呢!今日真真来巧了。”
“是啊,有趣的紧。”
叶晚尘并未看着那些,而是径直朝着京中最大的酒楼安和楼而去。
她记得前世林聿就有说过,君戊最喜看百姓欢愉人间祥和,每年祈农节他都会出宫一趟在安和楼中吃上一盏。
两人刚走入安和楼,就瞧见了里头的人潮涌动。
安和楼是京都城中最繁华的酒楼,一楼乃是寻常富贵人家常待之所,二楼则是稍有权势之人坐席之处,三楼却能俯瞰整个京都。
不出意外的话,君戊今夜必定是在三楼。
不过三楼可不是她能上去得了的。
思及于此,叶晚尘俯身就在岁始的耳畔轻道了两句。
岁始听晚连忙点了点头,拿着腰间鼓囊的荷包就朝小二走了过去。
没多久,岁始带着小二就回来了。
小二一脸欣喜的看着眼前矜贵之人,恭敬的说道:“这位小姐,您今日当真是赶巧了,二楼最大的包厢还未给人定下,您随小的来吧。”
“嗯。”叶晚尘轻应了一声,带着岁始就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二楼这间包厢有个偌大的看台朝外延伸,对准的就是安和楼后的永昌河,头顶上方便是三楼的看台。
三楼看台小上一些,若是有人朝下垂眸的话,必然能瞧见二楼的景观。
叶晚尘要的就是这一点,只要君戊今夜又来,她必然能‘偶遇’得到。
“小姐,您怎么花这么多钱包下这个包厢呢?老爷和夫人给您的钱财本就不多,您今后入宫要花钱打点的地方多着呢。”岁始委屈嘟囔了两句,看向腰间干瘪的荷包满目的不舍。
叶晚尘轻笑一声,就走出了看台。
她今夜花了这么多钱,必然是要有所得的,往后她必然要君戊千八百倍的还与自己。
这般想着,叶晚尘屈身就坐在了看台的软塌之上。
软塌上还放着一把灵机琴,她随手波动了两下。
虽比不得东园那把伏羲式,但也称得上是一把好琴了。
思及于此,她抬手就轻抚了起来,一道悠扬的琴音瞬间从看台处蔓延了出去。
安和楼三楼内。
君戊正扶着额想着今日和叶晚尘的相遇,突然一股浓厚的琴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落雁平沙?倒是应景。”
君戊轻笑了一声,抬脚就朝看台外行去。
他倒是想瞧瞧这琴音技巧之人究竟是谁。
可没想到,他刚走出看台,就瞧见了下方那个熟悉的人影。
叶晚尘一袭月袍席坐,素白的柔夷拨弄着丝丝琴弦,也不断拨动着君戊的心。
他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叶晚尘,也丝毫不怀疑今日是叶晚尘故意偶遇的。
毕竟自己的行踪鲜少有人知晓。
一曲落,叶晚尘抚平琴弦。
岁始好奇的朝她望去,“小姐你怎么不弹了?奴婢最喜欢听小姐抚琴了呢!”
“无知音,弹了也徒增寂寥。”叶晚尘起身故意不朝上望去。
她走到看台边望着底下百姓嬉闹的景象,缓缓启唇,“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这话一出,瞬间击中了君戊的心房。
他骤然笑出了声,“好!好一个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没曾想到叶小姐如此饱读诗书。”
听到这话,叶晚尘便知自己今日所谋稳了。
她装作一副惊诧的模样抬首,当看到上头含笑矗立的人之后,慌乱得不能自己。
“陛......公子?!”叶晚尘瞪着湿漉漉的眼眸,娇美到君戊恨不得立马就将她压在身下。
“知音难觅,小姐可要上楼一叙?”君戊挑眉望着她。
此时烟火乍然在空中升起,君戊想,他此生恐怕都忘不了眼前的景象了。
“好。”叶晚尘微红着脸,带着岁始就上了三楼。
一上三楼,福安便懂事的领着岁始退了出去,独留了叶晚尘和君戊在此。
叶晚尘一副无措的模样望着君戊,“臣女见过陛下。”
“这个时候还唤臣女?”君戊快步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伸出手就抬起叶晚尘的下颚。
当瞧见她那嫣红的唇瓣之后,君戊的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欲念瞬间迸发而出。
“妾,妾身。”叶晚尘糯糯的唤了一句,直接将君戊的心都唤软了。
君戊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逢他心懂他意勾他魂。
好似叶晚尘生来就是为他君戊存在的一般。
“你今日怎么出来了?不在府中好好歇息?”君戊牵着叶晚尘就走到看台外。
叶晚尘抿了抿唇瓣,“妾身想着今后要入宫恐不能再瞧见祈农节这般的景象了,便想着最后出来一回,将此景印入心中。”
“那今后朕年年都带你来看如何?”君戊下意识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别说是叶晚尘了,便是脸君戊自己都有些诧异。
君戊懊恼的蹙了蹙眉,他鲜少向妃嫔许诺,因为有些诺言是许不得的。
瞧见君戊这副神情,叶晚尘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叶晚尘有些嗤之以鼻,果然啊!天下男子都是一个样,怕有牵扯挂碍,便不想许诺付诸行动,许了若做不到,女子恼问之时,他们就会觉得此人甚不懂事。
可她叶晚尘?最是懂事了。

“奴才见过毓美人。”
叶晚尘刚一走下来,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就行至到了她的跟前。
太监微微屈身恭敬的说道:“奴才乃是内务府的人,今日特意奉命领毓美人前往长安阁。”
长安阁?
叶晚尘听到这三个字,心头微微一跳。
怎么会是长安阁呢?
她前世虽然嫌少入宫,但也曾听闻这长安阁乃是君戊平日的小息之所。
按理来说,她根本不可能住到这去的。
叶晚尘压下心中的怀疑,含笑点头道:“多谢。”
“毓美人,请吧。”太监快步转身,带着叶晚尘和岁始就走入了宫道之内。
一路行来,皇宫的景象尽被叶晚尘揽入眼中。
可越走,她却觉得越发的不对劲。
这条道似乎格外偏僻了些。
君戊平日所居的长安阁,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偏的地方呢?
想到这,叶晚尘顿时止住了脚步。
“毓美人,怎么了?”岁始下意识的出声问道。
前头走着的太监,听到这话也连忙回头。
只见叶晚尘眼眸微沉的望着那个太监,“这位公公,你是不是走错了路?长安阁当真在此处吗?”
这话一出,小太监扑通一声立马跪在了叶晚尘的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岁始愕然出声。
小太监颤抖着身躯说道:“求毓美人恕罪!是奴才一不小心领错了路,求美人恕罪!”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这么一说,叶晚尘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不对!
内务府前来领路的人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叶晚尘攥紧了自己的手,正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一道娇媚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美人竟然如此嚣张?刚入宫就敢行责罚之权了?”
听到这个声音,叶晚尘瞬间确定了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人的谋算。
此番之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叶晚尘抬眸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
就看到了一个华衫着锦满头珠钗的美人,正坐着车舆缓缓而来。
叶晚尘的眼眸从那辆车舆上一扫而过,一眼就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是镇北侯之妹,萧贵妃。
想起这个萧贵妃,叶晚尘细长的眉尖突然微挑了起来。
萧贵妃如今可是君戊最宠爱的女人啊。
“妾身见过萧贵妃。”
车舆一到跟前,叶晚尘立马领着岁始朝她行了个礼。
萧贵妃居高临下的望着叶晚尘那张绝色的容颜,眼底满是阴翳。
从前她是绝不会将这些新入宫的秀女放在眼中,可偏偏这个叶晚尘不一般。
不仅在选秀宴上得到了陛下的喜欢,更是被陛下下令安置在长安阁!
那可是长安阁啊!宫中从未有后妃在长安阁过夜的先例,可如今却让一个小小的美人住进去了!这让她如何不忌惮?
“你倒是有眼力见,你是如何猜出我身份的?”萧贵妃轻嗤一笑,望向叶晚尘之时的眸中满是不屑。
叶晚尘含着淡笑答道:“回贵妃娘娘的话,这宫中唯有贵妃娘娘能坐青鸾车舆了。”
在后宫之中唯有四妃以上的人才能乘坐轿撵车舆。
而各个品阶的车舆皆有不同,青鸾便是为贵妃所制。
“果真是聪慧,难怪陛下瞧见你的第一眼起就这般喜欢了。”萧贵妃冷冷的望着她。
昨日东园一事,今朝早已传遍了各个宫门。
萧贵妃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批秀女当中,竟然有如此手段之人。
不过是弹了一首破曲子,就让陛下这般惦念。
想到这儿,萧贵妃突然笑出了声。
她道:“听闻毓美人弹的一手好琴啊,不如今日就跪在此处好好赏景抚琴如何?”
这话一出,岁始猛地瞪大了眼眸。
而叶晚尘却噙着嘴角的淡笑,缓缓跪在了地上。
“妾身多谢贵妃娘娘赏赐。”
“像你这般识趣之人倒是不多见了,弹吧。”萧贵妃抬手一扬,立马就有人将一早备好的古琴放在了叶晚尘的面前。
叶晚尘一眼就认出了这张古琴就是那天东园内的那张。
她不动声色的敛下了眼睑,起手就弹出了丝丝玄音。
萧贵妃见此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走吧,一首破曲子有什么好听的?就让她在此地慢慢弹吧。”
这个叶晚尘不就是因为弹曲才得到陛下的喜爱吗?那她就要看看,等叶晚尘双手皆废了之后,陛下还会不会喜欢她!
“是。”
众人应声,抬着车舆便往前走了。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也连忙爬起,快步奔走而逃。
在他们走后,岁始急忙拉住了叶晚尘的手,“美人!不可啊!您要是这么弹下去的话,这双手就留不住了啊。”
“谁说我要这么弹?”叶晚尘轻笑出声,眼底荡漾开了一抹浓厚的讥嘲。
“你可还记得我叫你装起的那个香盒?”
“记,记得,您说这个要随身携带,所以我便将它装在了包袱里。”
岁始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家美人在这个时候提起香盒,但还是连忙点头应答着。
“给我。”叶晚尘伸出手去。
岁始立马转身就将香盒拿出,递到了叶晚尘的手里。
“美人这是要做什么?”岁始不解的问道。
叶晚尘微扬起嘴角,“万里......寻香。”
无人知晓,她叶晚尘是一个制香高手。
她从小不得爹娘宠爱,幼时因为知道叶林氏喜欢香粉,她便自己偷偷学偷偷做。
可没想到长年累月下来,她竟自学成才,深谙香道一袭。
前世,林聿便是靠着自己的香,做成了不少的要事。
叶晚尘眼底划过一抹阴冷,抬手就接过岁始历来的火折子,缓缓点燃了香盒里的香粉。
香粉一被点燃,一股浓厚的香味就四散了开来。
闻到这股香味,岁始讶异地瞪大了双眸,“美人!这,这好像......”
“这好像我身上的味道,对吗?”叶晚尘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岁始连忙点了点头。
叶晚尘唇瓣轻启,解释道:“每一人的身上都会有一种独特的味道,越是亲近的人就更能闻到其味,那日安和楼上,该闻之人早已记入了心头。”

长安阁内。
君戊紧蹙着眉宇看着为叶晚尘上药的张太医,“如何了?毓美人的手可有大碍?”
“回陛下的话,毓美人之手并未伤及筋骨,来日只要多加调养,必能恢复如初。”张太医收回诊治的双手,恭敬的朝君戊答道。
听到张太医这话,君戊微松了口气,“嗯,命人送上最好的伤药来,不能让毓美人留下半分伤痕。”
“是。”张太医应声答道,提起药箱就快步走了出去。
福安见此,也十分有眼力见的领着岁始一同而出,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在他们出去之后,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君戊看向坐在软塌上不言不语的叶晚尘,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一把就将她抱入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
“是朕没有护好你,一入宫便受了委屈。”
“不是陛下的错!”
君戊这话一出,叶晚尘立马抬眸朝他看去。
见她这般为自己辩解的模样,君戊勾唇笑出了声,“终于舍得正眼看朕了?嗯?”
“妾身不是不愿看陛下,只是怕......”
“怕什么?”君戊眉尖一挑。
只见叶晚尘试探性的伸出了兽,轻轻的抚上君戊蹙起的眉宇。
君戊感受着额间传来的暖意,还不等他再次出声,便听到了叶晚尘软糯心疼的声量。
她道:“只是怕瞧见陛下蹙眉,妾身不想看见陛下为此不愉。”
君戊一愣,眉尖也在这一刻骤然松了开来。
他拉下叶晚尘的手,深深的凝望着她那双清透的眼眸。
“你自己受了委屈,竟还怕朕不愉?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怪贵妃吗?”
狗皇帝。
叶晚尘听此便知道君戊这是在试探自己了。
果真是个疑心深重的帝王啊。
“不怪。”叶晚尘一脸认真的开口,“贵妃娘娘也是爱极了陛下才会如此,说起来妾身还觉得贵妃娘娘是个好人呢。”
“好人?”君戊好笑出声。
他还是头一回从他人口中听到贵妃是好人二字。
自己虽宠冠贵妃,也真心的喜欢贵妃的明媚张扬,可他却从不认为后宫的女子真有好人一说。
“是啊。”叶晚尘颔了颔首,“妾身冲撞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只是罚妾身抚琴,并未真的对妾身施以重罚,若当真是个心思不善之人,恐怕妾身今日都难见到陛下了。”
瞧着她这副言辞恳挚的模样,君戊终是忍不住的吻上了那张嫣红的薄唇。
他的来势汹汹直接让叶晚尘瘫软如水,直到叶晚尘险些喘不过气之时,君戊这才堪堪松开了口。
一道银丝从两人的嘴角落下,君戊抬手便为她拭去,压着她的发髻就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中。
“朕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妾身才不傻呢。”叶晚尘微微喘息着娇嗔了一句。
随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亮着一双眸子就抬起了头来。
“陛下,妾身能否向您要个赏赐?”
“什么赏赐?”君戊微眯起了双眸,并未立马应答。
他倒是想要看看,叶晚尘是不是要借着这次之事,向自己讨些‘珍贵’之物。
望着君戊眼中的猜疑,叶晚尘直接在心头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装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
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声道:“妾身想要那张伏羲琴。”
“伏羲琴?今日贵妃罚你弹的那张?为何。”君戊疑惑出声。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叶晚尘就委屈的敛下了眼见,“陛下不记得了,因为那是妾身和陛下头一回相遇之时,妾身弹奏的那张。”
听到此话,君戊微怔了神。
他还真不记得那日叶晚尘弹的是何琴了,只是没想到一张琴罢了,她居然还记得。
“你想要那就......”
“陛下!”
君戊刚一开口,话都还未说完,就瞧见福安急匆匆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见又是福安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何事?”
福安瞧见君戊不愉的面色,心头猛地狂跳了一下,但想到来人的禀报,又连忙出声了。
“回陛下的话,玉鸾宫的紫鸢来了,说是贵妃娘娘回宫之时意外摔了一跤,伤到了玉体。”
“什么?”君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松开了叶晚尘。
他快步朝外而去,连个余光都没有留给身后的叶晚尘。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叶晚尘轻嗤一笑就坐回了软塌之上,整个人慵懒的倚靠在上头。
“美人。”岁始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难看的说道:“陛下......陛下他怎能如此呢?贵妃娘娘故意磋磨您,她一出事陛下就赶往了玉鸾殿,根本就没将您放在心上嘛。”
“心上?”叶晚尘好笑扬唇,“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自己一入宫就能夺得陛下宠爱,贵妃和陛下青梅竹马,当年若不是宁家势大,恐怕如今的后位都是贵妃的。
陛下如此厌恶后宫妃嫔互相算计,可偏偏对贵妃无拘,你说贵妃对陛下来说是不是个特殊的例外呢?”
岁始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喃喃出声,“陛下若真心喜爱贵妃,那美人您今日所受之苦岂不是要咽入腹中了?”
“岁始啊。”叶晚尘托着腮,玩味的望着她道:“我这人可是睚眦必报的呢。”
前世她已经受够了委屈,今生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吃半分苦了。
看着叶晚尘面上的笑意,岁始的眼中浮现了几分不解。
“可美人,陛下前脚与您浓情蜜意,后脚就去关爱她人,您就......不难受吗?”
“难受?”叶晚尘听此直接笑出了声来。
她起身行至窗台,抬眼就望着外头风光一绝的景象,淡声说道:“只有蠢人才会将自己寄托于情爱之上。”
她入宫要的从来都不是君戊的怜惜和爱意,她要的只是那无上的权势和一国后位。
至于君戊喜欢谁疼爱谁?从来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
为男人付诸真心者,绝不会有好下场!
而君戊?也只不过是她可利用之物罢了。

叶诚阴翳的瞪着叶知秋,抬手便将帕子丢在了她的脸上,反手就重重的摔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堂屋。
叶知秋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叶诚。、“爹?你打我?”
叶诚从小到大就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如今却因叶晚尘一句话打她?
“你还有脸说!”叶诚怒吼道:“得亏你妹妹聪慧!否则我们一家子都要因你而亡!”
得罪了太后,他一生的仕途便只能止步于此了!
“老爷,秋儿......秋儿这也是被人蒙骗了,她向来疼惜晚儿的,又怎么会......”叶林氏张口就想要为叶知秋辩解。
可她这话刚出,叶诚便朝她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啊!”叶林氏惊呼一声,整个人倒在了叶知秋的身上。
叶晚尘颇为兴味的瞧着眼前这一幕,反身就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慵懒的倚靠在上头。
叶诚怒不可遏的说着,“妇人之仁!都是你将她惯成这副模样的!她对晚儿如何,你心中当真不知吗?”
听到叶诚这话,叶晚尘抬眸就瞥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嘲弄。
是啊,自己在府中过得如何,他们又怎会不知?只不过从前瞧不见自己便不甚在意,如今自己有了地位倚仗,叶诚才会将心偏到自己这头来。
“你知不知错?”叶诚指向叶知秋。
叶知秋浑身一颤,满目不甘的看了一眼坐在那的叶晚尘,这才嗫喏的开口。
“女儿,女儿知错了。”
“滚!滚去祠堂罚跪一夜!”叶诚狠狠的甩了甩衣袖。
叶林氏眼眸一亮,连忙拉住叶知秋,“妾身这就带秋儿去祠堂。”
说着叶林氏便想将叶知秋拉走。
然而就在此时,叶晚尘轻嗤的笑意传遍了整个堂屋。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三人,“就这样吗?”
如此重骂轻罚,真当她是瞎了不成?
今日她既然将这话说出口了,必然就不会让叶知秋好过。
“你又想如何?”叶林氏含着气看向叶晚尘。
叶晚尘支起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颚,“父亲、母亲,女儿本以为到这个时候你们可以瞧得真切一些,可如今看来?你们还真是疼爱姐姐啊。
我明白父亲母亲的凉薄,也习惯了你们对我的薄待,从前我可以不计较,但如今?父亲可是觉得姐姐能一飞冲天,替叶家博得前程?”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一出,叶诚顿时僵直了身子,他转头看向叶晚尘。
此时他才真切的瞧了个明白,自己这个嫡次女,或许从来都不是那个娇软的性子。
若她真无半点城府的话,竟然必然逃不过银簪之祸。
这般想着,叶诚看了一眼叶林氏和叶知秋,最后沉下了心来做出了决定。
“那你想如何?”
“老爷!”叶林氏愕然出声。
叶晚尘含笑起身,缓步走到了满是怨毒的叶知秋跟前,说道:“我向来怜惜姐姐的,又怎舍得让姐姐受罚呢?三日后我便要入宫,那就在这三日内请姐姐出嫁齐王府吧,能瞧着姐姐出嫁,我入宫也能安心一些。”
“三日?这怎么来得及!嫁妆都未曾备齐呢!更何况齐王府那边......”
叶林氏张口便想要否决,可她话都还未说完就被叶晚尘给打断了。
叶晚尘挑眉说道:“嫁妆?原先给我备着的那份不是在吗?让姐姐带去齐王府不就可了?至于齐王府的婚宴?既然来不及,那就一切从简吧。”
“不可以!你那份......”
“我那份怎么了?”叶晚尘淡笑的看着叶林氏。
叶林氏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叶晚尘和叶知秋的嫁妆都是她一手准备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叶晚尘的嫁妆根本不及叶知秋的三分之一。
更何况如此匆匆的将叶知秋嫁去齐王府,外头的人不知会如何道她的秋儿倒贴恨嫁呢。
“好了!此事就按晚儿说的做!晚儿回宫之前必须要让秋儿嫁出去。”叶诚一咬牙敲定了此事。
如今叶家的荣辱都在叶晚尘一人的身上,取舍之下他必然是要保住叶晚尘一人的。
叶知秋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婚事竟然就这般被敲定了。
她要的十里红妆没有!万人喜悦也没有!这一切全都因为叶晚尘毁了!
叶知秋不甘心的咬紧了自己的唇瓣,蕴着满腔的恨意就朝叶晚尘一拜,“臣女谢过美人赏赐,美人今日之恩,臣女来日必定相报!”
“那我就等着姐姐出嫁了。”叶晚尘轻笑出声,带着岁始就离开了堂屋,丝毫不顾身后两道怨毒的目光。
回到院中后。
叶晚尘百无聊赖的倚靠在窗台上,望着院中落败的景色。
她终于要离开这囚着她多年的小院了,她要走向更广阔的天地,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小姐,您三日后就要入宫了,还有什么要奴婢一同带入宫内的吗?”
岁始站在屋内,盘点着收拾好的东西。
叶晚尘瞧了一眼,淡声道:“除了我们自己经手买来之物,其他东西都不要带入宫了,免得掺了什么腌臜之物进去。”
“是!”岁始点了点头,立马就开始挑挑拣拣。
叶晚尘饶有兴致的望着她,半晌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问道:“祈农节是不是要到了?”
听到这话,岁始骤然回首,连忙点了点头,“就在今日呢小姐!奴婢听晚今晚有花灯烟火在,极为壮观呢!”
秋日已至,景国每年都会办一场祈农节,就是为了给百姓祈福,祷告今年丰收无限。
“想去吗?”
“可以吗?!”岁始欣喜地望着叶晚尘。
叶晚尘含笑出声,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当然可以,等入宫之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了,最后瞧一眼这上京的风物也好,现在就走吧。”
“小姐真好!”岁始高兴的跳了起来。
收拾好东西之后,两人顺着落日就走出了叶府。
叶家阁楼之上,叶知秋望着朝外而去的两道身影,眼底的恨意和阴毒毫不加以掩饰。
流月气愤的站在她的身后,“大小姐!二小姐也太过嚣张了,不过是个小小的美人,竟敢妄想踩到您的头上去。”
“小小的美人?”叶知秋冷笑出声,“那我就让她这个美人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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