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刘妍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睛也瞪得老大，手机从她手上滑落，摔了个四分五裂。
“李旭，小龙和小虎出车祸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刘妍有点崩溃。
“不告诉你？”
我冷笑了一声，咆哮道：“我打了你几十个电话，你接过一个吗？
要不是你把小龙和小虎扔在半道上，他们怎么会被车撞死？”
“你知不知道，当时小虎躺在我的怀里，一直喊要妈妈。”
“你当时在干什么？
你在跟肖健卿卿我我！”
“是你害死了儿子！
是你让小虎死不瞑目！”
小虎临死前还要找刘妍，无非是想最后感受一下母爱。
可刘妍却跟肖健在一起，连电话都不接。
小虎当时该多么绝望？
刘妍瘫软坐了下去，脸色更白了几分。
“不，不，不是那样的，当时我的手机调静音了，没听到电话响。
不然，我一定会接电话的。”
没听到电话响，这得是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刘妍是她们公司的业务部总监，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大白天把手机调静音？
况且，我从肖健朋友圈的那张照片上看到，刘妍的手机就放在她旁边。
就算手机调了静音，手机也会亮屏，她就看不到？
算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脱下衣服，趴在地上，一捧一捧把骨灰放在衣服上。
小龙和小虎的骨灰混合到了一起，已经分不清哪些骨灰是谁的，哪些不是。
他们打娘胎里就在一起，死的时候也在一起，如今死后，他们还在一起。
这样也好。
也许，这预示着他们下辈子还要做兄弟。
如果真是这样。
我希望他们下辈子，不要再遇到一个像刘妍这样的母亲。
刘妍爬了过来：“老公，我来帮你。”
老公？
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洞房那晚，这是刘妍第一次这么喊我。
曾经，我是多么渴望她那么喊我。
如今听到这两个字，我感到恶心。
在她的手没碰到骨灰之前，我用力推开了她。
“滚，这是我儿子，你不准碰他们！”
“李旭，你这样就过分了，妍妍怎么说也是小龙、小虎的亲妈。”
肖健为刘妍打抱不平。
我眼神一斜，恶狠狠得看着肖健。
“你最好马上离开我家，不然我不保证我下一秒还能控制自己。”
“你，你，你想干什么？”
肖健哆嗦了一下。
我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他，继续收集小龙和小虎的骨灰。
“肖健，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刘妍宛若浑身被抽空了力气。
肖健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先走了。”
5肖健走后，刘妍好几次要帮我收集骨灰，都被我推开了。
收集完骨灰，我找了一个空的密码箱，走进小龙、小虎的房间，开始收拾他们的东西。
这个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刘妍走了进来。
“老公，你这是要走吗？
不要走好不好？”
她的语气中带上了点哭腔，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哭。
我瞟了刘妍一眼。
“我不走，怎么给你和肖健腾地方？”
刘妍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哭道：“老公，对不起，我以前伤害了你。”
“但是我跟肖健真的只是朋友，没有任何超越友谊的关系，你相信我。”
相信？
我就是太相信她了，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信任，以至于她后来为了肖健，能不要老公，不要儿子。
如果，当初我能够强硬一点，也许小龙和小虎现在不会死。
我恨刘妍，更恨我自己。
“我还是觉得你跟肖健最合适。”
这是我的心里话。
他们两个关系么好，不做夫妻，可惜了。
刘妍直摇头。
“不，老公，我们才是最合适的，我一直都很爱你，你也一直爱我，不是吗？”
“我知道小龙、小虎死了，你很难受，我也难受。”
“我们还年轻，可以再生两个。”
“不，你想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
“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着，她捧着我的脸，就要亲我。
我侧了一下脸，没有让她得逞。
“刘妍，从小龙、小虎死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
说完，我拉起密码箱，就朝门口走去。
刘妍扑在了密码箱上，死死抱住密码箱，不让我走：“老公，你不要走，我保证以后不见肖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话刚说完，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肖健打来的。
我瞟了刘妍一眼，打开了外音。
“什么事？”
我的语气很冲。
“李旭，你快让妍妍接一下电话，我找她有事。”
肖健语速很快，听得出来他有些急。
没等我说话，刘妍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肖健，发生什么事了？”
“妍妍，你快过来，我被人打了，哎哟——”肖健宛若盼到了亲人，带着哭腔道。
“好，我马上过去。”
刘妍挂断电话，就朝门口冲去，刚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我说：“老公，你先在家等我一下，我处理完肖健的事，马上回来。”
“这是最后一次，你相信我！”
说完，她就走了。
6我被气笑了，前一秒还说以后永远不见肖健。
转眼。
肖健一个电话，她就急得跟火上房一样，匆忙跑出去找他。
呵，这就是刘妍。
我忽然想到了小龙、小虎。
那天，刘妍就是这样被肖健叫过去的吧。
我在他们的房间里又待了一回，就离开了。
当天下午，通过中介，我快速在一个游乐场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房子的阳台正对游乐场。
我经常带小龙、小虎在那个游乐场玩，里面有我们很多回忆。
只有靠近这个游乐场，我才觉得他们没有走远。
我站在阳台上，抱着小龙、小虎的骨灰，看着游乐场。
一边看，一边回忆我和他们在游乐场的点点滴滴。
“爸爸，这里太好玩了，要是我们家能住在游乐场附近就好了。”
小龙天真道。
我疑惑了一声：“为什么？”
“那样，我们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来游乐场玩，就什么时候来了。”
小龙歪着脑袋说。
“爸爸，我们搬到这里来住吧。”
小虎拉着我手，眼中满是期望看着我。
我笑了笑，跟他们许诺。
“只要你们听话，我们明年就搬到这里来住，好不好？”
小龙、小虎听我这么说，立马欢呼起来。
“好，我和小虎一定听爸爸的话。”
“太好了，爸爸，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小龙、小虎，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现在住到游乐场附近了。
从这里，我们还能看到游乐场呢……”我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搬到这里来，这样小龙、小虎在世上享受的快乐也能多一些。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就这么站在阳台上，一直到天黑，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发呆中惊醒。
我掏出手机，是岳父打来的。
我想了想，还是接了。
“爸……”我刚喊出一个字，就被岳父打断了。
“李旭，你跟妍妍去哪了，怎么大晚上都不在家？”
听到这话，我才知道刘妍没有回家，她又跟肖健待了一下午。
呵，这就是她说的马上回去。
不过，我的心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反正，我已经决定跟她离婚。
她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都无所谓了。
7“爸，我已经决定跟刘妍离婚，今天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出了实情。
话刚说完，岳父的骂声就传了过来。
“李旭，你是不是要翻天？
我女儿都没说离婚，你要离婚？”
“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接着，岳母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你个小畜生，当初你是怎么求我们把妍妍嫁给你的？”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哪里，看我……”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没等岳母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岳父、岳母又相继给我打了三十六个电话，都被我摁掉了。
当初，我事业不稳定，岳父、岳母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和刘妍在一起。
看我们态度坚决，他们才松口，但他们要我在他们家门口跪三天。
那个时候，我心里填满了刘妍，就答应了。
和刘妍结婚之后，他们对我还是各种嫌弃，平时也没有一句好话。
哪怕我当上了公司主管，他们依旧看不上我。
说我高攀了他们刘家，要不是娶了刘妍，我一辈子都是个社会底层。
他们甚至还要小龙、小虎改姓刘，我死活没松口，这件事才作罢。
第二天一早。
我去墓园安葬小龙、小虎，岳父、岳母又打来电话，我还是没接。
安葬完小龙、小虎，我来到了游乐场，在游乐场一坐就是一天。
期间，刘妍给我打了五十个电话，我没接，也没摁掉。
前几天，我抱着小虎的尸体，给她打电话，她也是这么干的。
刘妍做了初一，我不过是做十五罢了。
天黑之后，我回到租的地方。
一出电梯，我就看到刘妍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我租的房子门口。
岳父、岳母也来了，正靠在墙边。
他们一看到我，立马冲上来大骂。
“你个小王八蛋，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不接，是不是想造反？”
“害死了我们的外孙，就想躲，你个小畜生，还我外孙命来！”
他们怎么骂我，我都能忍受，但他们说我害死了小龙、小虎。
这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
“要不是你们女儿把小龙、小虎扔在半路上，他们怎么会被车撞死？”
“杀人凶手，是你们的女儿，不是我！”
我指着刘妍反驳。
“放屁！”
岳父怒道：“平时都是你接送小龙、小虎放学，那天你为什么不去接？
要是你去接，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休想把脏水往妍妍身上泼，你才是杀人凶手！”
岳母声援岳父。
我整个人都炸裂了，世上怎么会这样的人？
颠倒黑白，信手拈来。
随后，我看向刘妍：“这是你跟他们说的？”
8“不是的，老公，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刘妍哭着向我扑过来，神情可怜兮兮。
岳母一把拉住了刘妍。
“妍妍，他都想跟你离婚了，你还上杆子干什么？”
说到这，她又回过头来，冲我凶道：“我告诉你，想要离婚可以，你必须净身出户！”
我笑了，颠倒黑白了那么多，这才是他们今天的真正目的吧。
我一年的工资有两百多万，这些年下来，我个人的存款有五百多万，我和刘妍名下还有一套共同的房子，价值一千八百万。
什么还她外孙命，全是假的！
小龙、小虎都死了，还要被她利用！
就冲这一点，我不会再退让。
“不是我的，我一分不要，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小畜生，我们说的是净身出户，你听不懂吗？”
岳父指着我骂：“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今天你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答应。”
我眼睛充血，直视岳父。
岳父气急，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这时，刘妍挣脱岳母的束缚，冲过来抓住了岳父的手。
“爸，这是我跟李旭两个人的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走吧！”
“妍妍，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这是在帮你！”
岳父埋怨道。
刘妍把头发摇得很乱。
“我不要你们帮，求你们了，你们快走吧。
你们要是不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岳父和岳母被她的话吓到了，连忙说让她不要冲动，他们马上就走。
二人走后，刘妍扑上来抱住了我，哀求道：“老公，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不要跟我离婚，我发誓，以后一定做个好妻子。”
我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
“你还是去给肖健做好妻子吧。”
刘妍恼羞成怒。
“你为什么就不肯再相信我一次，我跟肖健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不想跟她争辩。
“明天早上九点，带上证件，我们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我不离婚！”
刘妍认真道。
“这由不得你，我手上有你跟肖健暧昧的照片，可以证明你对婚姻不忠诚，上了法庭，法官一定会判决我们离婚。”
我语气强硬道。
刘妍沉默了一会，又说：“我可以找好的律师，把这个案子拖两三年，在这两三年内，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心转意。”
我大笑了一声。
曾几何时，我用尽办法想拉刘妍回归家庭，现在她又想让我回心转意。
真是天道好轮回。
“这个婚，我离定了！”
抛下这句话，我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任凭刘妍在外面怎么敲门，我都没开。
9次日。
我打开门，没有看到刘妍，我就准备去找律师，直接跟她打离婚官司。
下了楼，我遇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见过，名叫方静，是刘妍公司的，跟她还是对手。
方静径直朝我走来，我就知道她是冲我来的。
“方小姐，你来找我？”
我明知故问。
方静点了点头。
“李先生，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节哀。”
我感谢了她一句。
“方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静掏出一支录音笔，递给我。
“这是我昨天恰好录到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录音笔交给我之后，方静就走了。
我莫名其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点开了录音笔。
“肖健，我已经宽限了你半个月，今天你再不还钱，我就把你一只手剁下来！”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我不认识。
但是，我有些意外。
肖健竟然欠别人钱，听这个男人的意思，欠的时间还不断。
“龙哥，不要，你再宽限我十天，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这是肖健的声音。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当我第一天出来混！”
叫龙哥的男人刚说完，就是嘭的一声，像是玻璃瓶炸裂的声音，以及肖健的惨叫声。
肖健挨打了。
我心想这小子活该。
“把他的手放上来，摁住他，不要让他动！”
又是那个龙哥的声音。
“龙哥，别别别，这次是真的，你相信我，再给我十天时间，我多还你五十万。”
肖健慌忙大叫。
叫龙哥的男子听进去了。
“小子，给我说说，你怎么多还我五十万？”
“龙哥，我认识一个很有钱的女人，这个女人恋爱脑，已经被我迷住了。”
“只要她跟她老公离婚，我就有把握让她跟我结婚，到时你的两百万是小问题。”
这是肖健说的话。
不用说，他嘴里那个有钱的女人肯定是刘妍。
真是可笑，刘妍把肖健掏心掏肺，连家都不要，还害死了儿子。
结果，肖健从头到尾都是惦记她的钱。
我继续听下去，就听到那个龙哥说：“肖健，你在耍我，就算那个女人愿意离婚，她老公也愿意吗？”
肖健嘿嘿笑了笑。
“龙哥，我用了点手段，她老公今天已经主动提出要离婚了，只是那个女人犹豫不决。”
“不过龙哥放心，我有把握让那个女人在三天之内同意离婚。”
用了点手段？
我皱起了眉头，肖健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段又是什么？
我提出离婚，是小龙和小虎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真的假的，你小子这么有把握？”
龙哥没有完全相信肖健。
“龙哥，我就跟你说实话，为了让他们离婚，我暗中请人，把他们的双胞胎儿子撞死了。”
听到这，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
小龙、小虎是肖健请人撞死的！
这么说来，当天是他故意叫走刘妍，好给那个司机创造机会了。
我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通红。
“肖健，你个畜生，小龙、小虎才七岁，你也下得去手，我要你给他们偿命！”
10我继续听下去，肖健说：“那个女人的老公早就对那个女人不满，他们的儿子一死，就跟疯了一样。”
“这回，那个女人不想离婚也没用，嘿嘿嘿……好小子，你够狠，我喜欢，那我就再给你十天时间。”
龙哥也笑了。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在心中怒吼：“刘妍，你真是找了个好男闺蜜，想骗你的钱不说，还杀了我们的儿子！”
“既然你那么喜欢跟肖健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跟我提离婚？”
小龙、小虎死得太怨了，我必须要为他们报仇。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于是，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刘妍的电话。
刘妍很快接了。
“老公，我是不会去民政局的，我也不会……”我直接打断了她。
“半个小时后，星瑞咖啡厅见。”
说完这句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前脚到星瑞咖啡厅，刘妍后脚就来了，肖健也来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看到肖健，我双拳就握得紧紧的，太阳穴也鼓了起来。
肖健则是昂起了下巴，嘴上带着淡淡的笑，斜视着我。
我在心里冷笑。
“还敢挑衅我，真是不知死活。
也好，等我解决完跟刘妍的事，再找你算账！”
刘妍以为我看到她跟肖健在一起生气了，慌忙解释。
“老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身体不舒服，肖健正好去看我。”
“他不放心我，就跟着一起来了。”
我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刘妍。
“不用说那么多，今天找你来，我觉得有件事，你应该知道。”
“老公，什么事？”
刘妍疑惑不解。
我没有说话，让她先坐下，而后拿出录音笔。
刘妍更纳闷了。
“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希望你等下不会崩溃。”
我答非所问。
说完，我就点开了录音笔。
“肖健……剁下来！”
刚听到肖健两个字，刘妍就转头看向肖健，眼中满是疑问。
肖健脸色大变，扑过来就要抢录音笔。
“这不是我，李旭，你陷害我！”
我用力推开肖健，肖健先后倒了下去，连带椅子都撞飞了。
“龙哥……多还你五十万。”
这时，肖健爬了起来。
“妍妍，不要听，那都是假的。”
说着，他又冲了过来。
刘妍站起来，挡住了肖健。
“肖健，你再捣乱，就给我滚！”
肖健被她喝住了，录音继续。
“……我有把握让那个女人在三天之内同意离婚……”刘妍越听越气愤，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没有注意，只是死死盯着肖健，以防他逃跑。
“为了让他们离婚，我暗中请人，把他们的双胞胎儿子撞死了。”
听到这，刘妍彻底爆发了。
“小龙、小虎是你害死的！”
“不，不，不是我，录音是假的，妍妍，你相信我。”
肖健哆嗦了起来。
“我杀了你！”
刘妍大叫了一声，又把肖健推倒了。
随后，他坐在肖健的身上，抓起肖健的脑袋就往地上撞，边撞还边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你为什么要害小龙、小虎？”
“你这个畜生，我要你给小龙、小虎偿命！”
11我本来想上前弄死肖健，看到这一幕，我停下了脚步。
没一会。
肖健的脑袋就流血了，并且越流越多，刘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喊着要肖健偿命。
又过了一会，咖啡厅外响起了警笛声。
警察进来的时候，肖健的后脑上破了一个大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最后，警擦把刘妍带走了，但她已经疯了。
两天后。
我去公司辞了职，当天下午就去那个游乐场应聘当了个保安。
我觉得小龙、小虎并没有死，他们就躲在游乐场的哪个角落，我要一辈子守着这个游乐场，等他们主动走出来，喊我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