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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诱她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

闲鱼不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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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行咽下喉咙那口甘苦的唾液,回过头来直视他:“我家里很需要那个项目。”蒋厅南先是低笑一声,很轻。“所以你就冠着我的名,出去招摇撞骗,把项目从孙天集团口中抢过来?”秦阮没底气,被说得喉咙滚动:“这不算是招摇撞骗,我们婚前约定好的,在婚内期间我可以用蒋太太这个名头的便利,况且我也不白用,在外我还是你儿子的妈。”如果用一个词形容眼下的秦阮。那就是嚣张。可她有什么资本,能在蒋厅南眼皮子底下嚣张呢?这话,蒋厅南似是没听到,实际他尽收耳中。他轻飘飘朝她扫了两眼。秦阮前凸后翘。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脸有点肉,下巴也不尖,更不是浓眉大眼,恰恰相反的,精致匀称的桃花眼。偏偏那股清流的气质,看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可以跟我离....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5-01-11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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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昼夜诱她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强行咽下喉咙那口甘苦的唾液,回过头来直视他:“我家里很需要那个项目。”蒋厅南先是低笑一声,很轻。“所以你就冠着我的名,出去招摇撞骗,把项目从孙天集团口中抢过来?”秦阮没底气,被说得喉咙滚动:“这不算是招摇撞骗,我们婚前约定好的,在婚内期间我可以用蒋太太这个名头的便利,况且我也不白用,在外我还是你儿子的妈。”如果用一个词形容眼下的秦阮。那就是嚣张。可她有什么资本,能在蒋厅南眼皮子底下嚣张呢?这话,蒋厅南似是没听到,实际他尽收耳中。他轻飘飘朝她扫了两眼。秦阮前凸后翘。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脸有点肉,下巴也不尖,更不是浓眉大眼,恰恰相反的,精致匀称的桃花眼。偏偏那股清流的气质,看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可以跟我离....

《昼夜诱她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强行咽下喉咙那口甘苦的唾液,回过头来直视他:“我家里很需要那个项目。”

蒋厅南先是低笑一声,很轻。

“所以你就冠着我的名,出去招摇撞骗,把项目从孙天集团口中抢过来?”

秦阮没底气,被说得喉咙滚动:“这不算是招摇撞骗,我们婚前约定好的,在婚内期间我可以用蒋太太这个名头的便利,况且我也不白用,在外我还是你儿子的妈。”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眼下的秦阮。

那就是嚣张。

可她有什么资本,能在蒋厅南眼皮子底下嚣张呢?

这话,蒋厅南似是没听到,实际他尽收耳中。

他轻飘飘朝她扫了两眼。

秦阮前凸后翘。

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脸有点肉,下巴也不尖,更不是浓眉大眼,恰恰相反的,精致匀称的桃花眼。

偏偏那股清流的气质,看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

“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可以跟我离......”秦阮嘴里的婚字尚未吐出。

铺天盖地的吻落进她脖子,带着侵占动机,带着惩罚情绪。

蒋厅南吻她,两人滚在浴缸里,他缠着她胳膊,秦阮往回抽手,被他牵住不放,态度坚韧而又利落,哗啦一声整边胳膊浮出水面。

她气急去挠他手背。

男人宽厚的手背上立即印出一道深长爪印。

“我有点累,你慢慢洗。”

秦阮把手抽走,面色如常,从容淡定的起身。

如她的名字。

温柔时格外温柔,生气时翻脸咬人。

蒋厅南眼神寡淡,唇口半开,舌尖顶住齿尖磨了磨:“离婚?

当我这里是酒店吗?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听似无所谓的口吻,她知道,他计较了。

若真是无所谓,蒋厅南问都不会开口问。

秦阮已经起到了一半身,她僵硬的站直,浑身水珠滴滴哒哒的往下淌。

身上的衣服全浸湿,重得像秤砣。

她望着满浴缸荡漾的水波,贝齿咬唇,好几秒松开,声线是依旧的沉稳不乱:“我知道孙天集团一直以来受你的庇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抢人口中之食。”

“那你没想过找我?”

蒋厅南起身跨出一边脚,赤脚踩在滑溜溜的地板上。

他绕到她面前来。

视线比秦阮高出一大截,蒋厅南鬓角发丝半湿透,身上在滴水,性感又欲。

她觉得男人像极了把钩子,在吊她入陷阱。

秦阮心底泛起酸劲,话到嘴边,绕了一圈才吐出来:“我找不到你,公司的人说你去了邺城,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蒋厅南瞳孔幽深不可测:“我当时可能在忙。”

“没事。”

“既然项目拿了,孙天那边我去处理。”

他说。

秦阮有些诧异,诧异他会如此爽快利落把项目给她。

虽然说蒋厅南有得是钱,这个项目于他而言,也就是上下嘴皮碰一碰的事,但向来他不是那种特别好讲话的人,尤其是做了得罪他手下人的事。

“谢谢。”

闻声,蒋厅南饶有玩味,视线轻飘飘的抵在她起伏的胸口处,再游移到她翻动的喉咙上。

秦阮脖颈修长肤白,着实令人情欲难挡。

蒋厅南:“夫妻之间谈什么谢?”

看他身上湿透,秦阮识趣拿了浴袍给他披上:“屋里冷,小心着凉。”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话里几分真诚,恐怕更多的是看在项目的面子给的客套。

他们之间谈爱,属实太扯了。

起先秦阮在主卧等了一个多小时,蒋厅南进书房后,就没再出来过。

人是早上六点走的。

秦阮迷迷瞪瞪的翻身调整睡姿,眯缝了下眼,就听到楼下启动车子的嗡鸣声。

不如往常的匆忙,这次蒋厅南走得不算急。

书房的烟灰缸都是打理过的,毛毯跟外套也如原样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向来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尤其是贴身衣物。


他声音极低。

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

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

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

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

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

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

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

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

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秦阮跟付少清的婚姻,一次都没做过,亲吻倒是有。

但付少清这人倨傲,很少会耐心的教她。

秦阮在接吻这一方面,可谓技术缺乏得很。

蒋厅南单手缠腰,逼着她往后退,退到窗户边的墙壁,她薄背抵着墙,趁他松口的半秒,狠狠抽口气,匀了下呼吸。

在这种事上,男人有些痴缠,浑然不是平日的那副利落样。

见她缩着脖子,脸色有些急。

蒋厅南低笑声入耳:“做生意学得那么快,这点事怎么这么笨?”

秦阮:“蒋总喜欢那种身经百战的女人?”

她眼底夹着几分嗤笑。

“讽刺我?”

蒋厅南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穿她的一切。

秦阮头皮一阵麻,她其实胆子不小的,奈何男人气场强大,转移话题:“孙凯丽说妈也在,怎么没见到人......她刚带小叙回去。”

轻飘飘的解释完,唇再度严实堵上,这一次的力道明显的比先前大,蒋厅南气息愈发沉重:“抱着我。”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宽肩窄腰,腰杆还练得结实精壮。

蒋厅南穿上衣服是斯文矜贵,脱下衣服是衣冠禽兽。

她臀圆腰细,身姿傲人。

男人的脸是烫的,她亦是。

直到他主动起身。

她舔舔干裂的唇,低下头去捡地上的衣服套好。

屋里有专门配套的浴室,两人前后洗完。

蒋厅南坐着抽烟,气定神闲,脖子挂了点彩,眼底晦暗不明,双腿合拢深陷在软皮沙发里,窗帘拉拢,屋内的光线不甚明朗,他的脸也由而匿了一半。

那番战斗,秦阮唇瓣又红又肿,连口红都省了。

她问:“一块走?”

蒋厅南没看她,抖着手指间的烟,平稳出声:“晚点还有个会,你先回去。”

说完,他似意犹未尽:“回去多跟小叙接触。”

“嗯。”

蒋厅南也不是那种床上热情,床下冷漠的人,他伸手招了下她。

秦阮走过去,像只猫般蜷缩着半坐在他怀里:“这次回来打算在京北待多久?”

他手掌贴住她大腿,来回轻抚了许久,都没说话。

她抬眼看去。

蒋厅南那张英俊清隽的面孔,竟然渗出几分疲倦来。

许是意识到她灼热的目光,男人垂目,搂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抱起完全放在腿上。

他一根食指抵着她唇瓣拨弄,嗓音沉哑了些:“阿阮,你是真心的想要小叙在家住吗?”

蒋厅南深沉。

秦阮笑着,笑得好生温煦:“当然是真心。”

“人都说后妈不好当,你倒是当得津津乐道。”

“那要看给谁当。”

蒋厅南有钱有权,在京北只手遮天。

况且待她也很不错。

比起付少清那都不知道好哪去了。

不过又说实话,秦阮是对蒋叙没多大感情,毕竟不是亲生的,就像跟蒋厅南的婚姻,谈爱太虚伪,但她也不至于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心怀嫉妒跟恨意。

日后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以后可能经常见面,你做好这个角色的准备了吗?”

蒋厅南的这句话,颇为玩味。

秦阮比他更玩味:“我现在好像也没机会反悔吧?”

又是一声低笑,蒋厅南掐灭烟,松手将她放下来。


......秦阮打算先回一趟谢家。

她十岁那年,陈时锦离婚领着她嫁给谢聿青。

谢聿青是京北出了名的绅士,钱多脾气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不好。

谢聿青膝下有三子。

大儿子跟着前妻定居国外,几乎断了来往,老二在京北总局工作,一年回来不到五次,谢昊是陈时锦跟他所生,十五岁的年纪正当顽皮叛逆。

秦阮这个外来女自然成了堪当重任的棋子管理家业。

陈时锦正在给那盆精心呵护的达摩兰松土。

见她进门,转了个身,又随手放下工具。

至打嫁到谢家,陈时锦身上的那副上流贵妇姿态,演绎得是日渐熟巧。

可只有母女两心里清楚,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陈时锦提声问:“听说蒋厅南回京北了,项目的事谈得怎么样?”

“他肯给,孙天那边他也应允帮忙处理。”

秦阮闷闷应声。

面对陈时锦,她时常充满排斥跟反感,反感她的唯利是图。

母女两坐在一张两米多长的餐桌上。

陈时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张妈早上去市场买的鲜宰鱼,你多吃两口,最近都瘦了。”

秦阮自然是没吃下多少,稍微应付几口。

她擦嘴,陈时锦在一旁叮嘱:“你爸近来身体一直不太乐观,你得赶在他人还算清醒之前,做出点成绩,趁早把交接棒传给你,香山项目要是你不好开口,我去跟他讲。”

他指的不是谁。

蒋厅南。

前些年蒋家一直在争取香山开发权。

这几年蒋厅南四处奔波,也是为了这个项目。

全京北的人都想插一脚喝口汤。

哪怕是吃点骨头渣,都能赚到盆满钵满。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岳母的陈时锦老早就盯上了。

抹嘴的动作微顿,秦阮眼底无多神情:“这件事我会找时机跟他提的,但不能是现在,我刚从他那要走一个救急项目,你知道的,他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况且眼下蒋父回京北,她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交易。

陈时锦淡声:“那你尽快。”

这几日,日日预报下雪。

秦阮前脚从谢家出来,后脚大雪纷飞。

白皑皑的雪片落了她一肩,她顺手去拍,迎面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凯丽。

她站得笔直,高挑的身材不细看真像根柱子。

孙凯丽是蒋厅南的私人秘书,在蒋氏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行事作派跟蒋厅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上前招呼:“太太,蒋总让我过来接你去跟小少爷吃顿饭。”

秦阮也没心思去揣摩他怎么知道她在谢家。

说完,孙凯丽直接给她开了车门。

秦阮退身坐进迈巴赫后座,车厢温度刚好。

“怎么这么突然?”

坐好了,她才问。

蒋厅南所谓的私生子,常年养在邺城,那边有专业的保姆跟下人照顾。

打结婚到如今半年了,秦阮也就只见过为数不多的两次。

上次还是蒋母挑准了时间带来见她的。

孙凯丽说:“蒋总带回来看老夫人。”

蒋家门第复杂,蒋厅南的母亲是蒋父第二任妻子,再往下的,蒋父还有一名三房,多年来定居在香港,但你要说他对蒋母的爱吧,肯定是有,至于多深又难说。

蒋母从来不闹,甚至是欣然接受一切。

半个小时,从谢家开到富丽山庄。

山庄临山,早些年被蒋氏拍下,建成富豪贵胄们的玩乐之地,不对外开放。

秦阮听过,但也是第一次来。

孙凯丽将她领进门。

屋里沉香弥漫,纤腰细腿的服务员穿着一身旗袍,在案桌边调香斟茶。

蒋厅南落座在窗边,透亮的玻璃显得他人愈发矜贵,他身形端正,白衬黑裤,短发修剪得凌厉干净,纹理清晰,加上旁侧的美艳旗袍女,打眼一瞟,真是一派活色生香。

“蒋先生,请慢用。”

点好香,女服务员离开。

等蒋厅南看过来,秦阮才迈步过去坐下。

三十岁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

她细算了下,大约跟他有快一个多月没见面。

蒋厅南唯一的变化,怕就是他刚理短了的头发。

秦阮低下头去喝茶:“怎么突然把小叙接过来了?”

对面的男人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双目淡淡扫过她,口吻相对温和:“妈想他了。”

秦阮点点头,愣了会神,她才端起茶,凑到嘴边示意的抿了两口:“挺好的,孩子才八岁,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亲情的时候,把他接回京北,妈在老宅也好照顾他。”

“你不介意就好。”

蒋厅南一直在打量她。

秦阮脸上分毫不露异色:“我要是介意,当初知道这事都不会嫁给你。”

忽地。

蒋厅南起身,绕过茶桌走到她身后。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微弯腰俯身下来,唇瓣贴在她耳垂,滚烫的呼吸顺势而下:“一个多月没见,想不想我?”


这话说得她一口恶气顶到了嗓子眼,抽手而出,拿起纸巾往脖颈怼,秦阮心里都快骂了八百个轮回,脸上风平浪静:“在楼下的时候,妈给了个镯子。”

言简意赅。

她不想收。

秦阮也心知肚明,林悦是想讨好她,让她待蒋叙好一些。

蒋厅南的手从下往上,窜在她腰间,唇贴住她的后颈:“给你就收着。”

“还挺贵的,那品相得百来万。”

“蒋家不缺这点钱。”

他边吻边想进一步。

秦阮总觉得今晚的男人异常粘人,作势推拒的手拿下来,转身面对蒋厅南:“如果有一天我跟你们闹掰了,你会不会找我拿回去?”

蒋家送她的,又何止是这一个镯子?

与其说在谈论这个镯子,不如说是她在试探他的口风。

“在你眼里,蒋家就这么上不了台面?”

蒋厅南磨她到凌晨两三点。

下半夜秦阮两眼一闭,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做了个梦,梦境逼真,梦里是她跟蒋厅南,以及他们刚出生的孩子,坐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湛蓝色的水波在身下晃荡,忽地一只手掐住她脖子。

秦阮喘不过气来,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想睁眼去看男人的脸,怎么都看不清。

只听他低笑撕裂的嗓音:“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死,你快去死啊......扑通”一声,秦阮整个坠入水中,掉下去的那一刻,她宛如个冬瓜往下不停沉,周围的水尽数朝她涌来。

“不要......”她猛然惊醒,压着脸俯卧在床沿吐气,两颊绯红,大汗淋漓。

秦阮出了好大一场虚汗,浑身无力,拽床单的手指都是软的。

梦里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唯有那醇厚的声音同蒋厅南几分相似。

却又不同于他的那种谦低。

“怎么了?”

淡淡的沉香入鼻,秦阮砸吧唇,敛起沉重的气息,循声望去。

蒋厅南立在落地窗边,身姿挺拔如松,白色的浴袍给他增添了三分干净纯粹感,他右手掐着手机,看样子是刚处理完电话,声淡如风:“做噩梦?”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噩梦。

至打跟蒋厅南结婚,噩梦不断,还都是奇奇怪怪摸不着头绪的。

“嗯。”

秦阮抬眸看到挂钟指向九点,她心一惊,翻身下床:“我去洗漱,你等我会一块走。”

洗漱其间,蒋厅南一直在门口看她。

吐完嘴里的水渍,她抹把嘴角:“昨晚上你跟爸在书房喝酒了?”

“喝了点。”

“胃不舒服?”

蒋厅南有胃病,应酬多的时候能连夜连夜的犯。

秦阮嫁给他了解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抽屉跟车里那成盒成盒的胃药。

他闭口不应,走到衣橱边去取衣服。

秦阮眼巴巴的盯着他挑了一件很衬他肤色的白灰色衬衫。

她也没刻意做出迎合奉承的举止,自顾自的在梳妆台前捣鼓。

明明是有人在,房间里静了四五分钟。

正当秦阮系好衣摆最后一颗纽扣,欲要起身,蒋厅南拨她一眼,说:“这次回来应该待得比较久,年关要不要陪你回一趟谢家?”

她就说蒋厅南这个男人,有时做的事很有温度。

他对谢家跟陈时锦的作派也向来阔绰。

“好。”

秦阮抿抿唇,脸上无多表情,很快做出回答。


她看着他。

在说话前本能反应的往前挺了下腰,就像是个本心虚的人,想要争取一点尊严。

“你可以拒绝,我也没说过谢氏就得是我的。”

秦阮声音细软不大。

蒋厅南不做声,低头抚平扯皱的领口,手指在纽扣处打个转系好。

动作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为谢氏这么劳心劳肺,也不见得谢氏能落入谢昊手里,万一最后谢聿青翻脸不认人,把谢氏交到你二哥谢南州手上,你觉得你们母女还有好日子过?”

谢南州素来与陈时锦不和。

倒也不是相互做过什么,就是身份上的排斥。

蒋厅南的话点到了要害上。

陈时锦在谢家蛰伏十几年,前些年更是照顾谢聿青,打理公司两边一手抓。

她心心念念的是什么?

不就是能让谢聿青看到她的付出,最终把谢氏的交接棒交到谢昊手中。

但谢昊年纪尚小,这中间得有个过渡期。

秦阮就是那个过渡的桥梁。

知道其中厉害,她很自然的接了一句:“也许吧,可若是连赌的勇气都没有,那百分百争取不到。”

闻言,蒋厅南睨她的眼神怪异。

说是诧异,不如说是觉得她不自量力,不过他极好的素质涵养,不会使得他轻易表露出那种掉价的行为。

秦阮低着头,顺手把身上衣服套好。

她看了眼蒋厅南,反问道:“我就不信当初你接手蒋氏时,没有过争斗。”

都说九子夺嫡,蒋家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谲云诡。

当年蒋厅南接手蒋氏,也是有一段佳话的。

蒋家可不止他一个儿子,最受蒋老爷子蒋寿山重视的也不是他。

蒋厅南弯起眼睛,勾起唇角,凑近距离。

放大的面孔在秦阮眼前静止,男人的姿态颇像一只被灯光照得慵懒困倦的狼。

他说:“怕是有野心,没那个实力。”

蒋厅南一字一顿,说得有板有眼。

秦阮鼻息尽可能放轻,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蒋总何必这般瞧不起人,倘若我真没有实力,蒋家这道门,我当初也进不来不是?”

她至小就懂的道理。

击人最痛的,莫过于把矛盾转移到对方身上。

总之蒋厅南算是没话接。

说她没实力,那是亵渎蒋家睁眼瞎,说她有实力,赤裸裸打自己的脸。

只见他身子往后退,退到一个足够正常的位置。

蒋厅南雾眸中的揣量收敛干净,掺杂的醉意早就消退了五成:“想要香山项目可以,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能跟小叙处好关系,我可以让你们谢家入局。”

聪明如秦阮。

她早料到蒋厅南一定会拿蒋叙作为前提条件。

秦阮只觉得眼皮沉,嘴里也涩得很。

隐隐约约的胳膊那处伤口又开始泛起疼痒来。

微垂的双睫眨巴两下,唇边一抹轻淡的弧度:“三个月后,正好是小叙九岁生日。”

蒋厅南夸她:“你倒是挺用心。”

“毕竟是你儿子嘛!”

秦阮说是他儿子的话,语气倒是有几分针锋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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