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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文+番茄

张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

主角:苏香香胡仙   更新:2025-01-13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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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香香胡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

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

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

“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

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

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

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这铜钱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你收好来!”

还没等我问什么,奶奶就自顾自的对着镜子照了两下,确定自己还算端庄以后,便换下了她刚刚还忧愁的眉眼,喜滋滋的朝着我房间走去。

我跟在身后,看着奶奶这样,好像我要嫁的是个啥大人物一样,那她为啥又说护不住我了?

我总感觉奶奶最近有些反常,狐狸杀了我的父母,但她好像对狐仙一点都不反感。

一开门狐仙还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我的书,他抬额扫了我们祖孙俩一眼,动了动唇:“十八年之约已到。”

我听的一脸懵逼,但奶奶却点着头一边又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摊开后,漏出那枚铜钱给狐仙看了一眼:“狐仙大人,规矩我懂,老婆子我也不会再毁约了,但香香还小,马上又得去读大学了,您看能不能再留她几年,等她毕业了马上跟您成婚!”

狐仙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想的呢?”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我的意见,但我怕他又跟刚刚一样,也不敢再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了,灵机一动我跪倒在他面前。

“狐仙大人,您看您长得这么好看,法力又高,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自知配不上您,所以还是想提升一下学业方面…”

狐仙将书合上,缓缓点了下头:“好,那就等你毕业,但前提是在这期间,你要做我的弟马,如若到时你反悔了,那你们就自己拎着脑袋去狐仙洞恕罪吧。”

弟马就是出马仙,这个我略微有些了解,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比如蛇、狐狸、黄鼠狼、老鼠在修炼成精后,便在人间寻找一些有仙缘的人帮助他位列仙班。

但这出马仙还需要帮寻常人家看事,除邪祟才能累计功德,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所以也不敢贸然答应。

奶奶却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行行行。”随后又用胳膊肘杵了杵我,让我赶紧跟狐仙道谢!

云里雾里的,我就被这样赶鸭子上架了,便跪在地上,对着狐仙磕了两个头。

狐仙说还有事要跟我说,让奶奶先出去,等奶奶出去后,他拿出了一张红纸给我,上面写着‘胡镜洲’三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明早天一亮,你就去买供桌还有神牌将我供奉起来,每日更换鸡鸭鱼肉,新鲜水果,还有,我爱干净,神牌不可有灰尘,初一十五要给我上香,记住了吗?”

听着他吩咐给我的事我头都大了,这么麻烦,还每日鸡鸭鱼肉新鲜水果,我跟奶奶身上凑在一起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连我上学都是借助奖学金,哪来的闲钱给他买这些东西。

我有些为难情的看着他:“狐大仙,我没钱,置办不了这些东西。”

胡镜洲二话不说,甩下了一张银行卡在床上:“密码是你的生日,算你借我的,以后要还。”

没想到他一身古人打扮,居然还有银行卡!但我还是很有眼力见生怕他后悔,赶紧拿起来揣在了兜里,笑的像个狗腿子:“谢谢大仙,方便问一下里面大概有多少钱吗?”

谁知胡镜洲竟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摁坐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多到你花不完,等你做了我的夫人,就不用还给我了。”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哪跟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整个人僵硬的跟块木头一样。

胡镜洲见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说了句没意思后手一松,把我摔在了地上。

“土豹子,以后叫我的名字,我会将你我要出马的事上报,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有人开始来找你看事了,记住,别妄想耍什么花招,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随后他就消失在我的房间,只剩我还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这夜,我睡的很沉,还梦见了我娘,我娘高高举着一块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砸在了一只狐狸的脑袋上,血溅了我娘一脸,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停手。

就在我向她跑去想要拦住她时,一只人一般高的九尾白狐,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它一口咬住了我娘的脖子,将我娘向洞里拖去。

“不要!”我大喊着跑了过去,却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我吓得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窗外天有些微微泛着白光,已经五点多钟了。

想到昨天胡镜洲跟我说的话,我赶紧起床洗漱,骑着自行车出门去镇上的银行查查这卡里的余额,顺便把他交代的东西置办好。

半个多小时后,我到了镇上,大集也开了,我在大集附近找了个ATM机后,将卡插了进去,但等我输完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心都要死了,里面居然只有一千块钱!

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取了五百块钱出来买了仙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还顺便给奶奶买了件冬天的花棉袄。

正当我逛得起劲呢,电话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之后电话那头居然是村长。


“香啊~~别冲动,狐狸会来找你报仇呀!”

我摇头:“别怕,反正我这条命,他早就想要了。”

话说的很坚定,没有犹豫,我继续走去了房间拿起胡镜洲的仙牌,冷眼扫着:“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

正了神色我转头望去,胡静洲站的笔直在我身后,眸色阴冷。

“狐大仙来了,怎么,还想继续在我家门口挂几张狐狸皮吗?”

我冷笑一声:“没意思,这种小儿科有啥好玩,狐大仙大可手段做绝一点,把我剥皮刮骨!像挂我爹一样在村口的树上,那才能显出你的威风!”

胡镜洲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苏香香,我只问你一次,你是什么都不打算问清楚就开始下结论吗?”

“什么意思?”

他身后的奶奶坐在凳子上看着我死命摇头,胡镜洲猛的回头,冷目横扫,吐了两个字‘闭嘴。’

真的是当我死了!

我大步冲了上去一把推在他的胸口上:“你别凶她!”

可下一秒,却感觉手腕一凉,低头看去,手腕已经被他紧紧的握住,感受到他毫不费力的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下,我俩四目相对,紧紧抿着的双唇却忽然被他吻上......

湿热的感觉在唇瓣蔓延,他的舌头十分侵略的往我的唇齿深处侵略着!

等我反应过来,另一只手赶紧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胸口:“唔————!!”

“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

我气极了,还觉得莫名其妙,他到底什么意思!

胡镜洲低头看着我勾唇玩味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下残留在他唇角的刚刚唇齿碰撞留下的淡淡血迹:“苏香香,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父母不是我杀的,这件事,也不是我做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眼角余光扫到奶奶时,她脸上闪过心虚的神情。

当然,很快心虚也体现在我脸上了。

‘砰’一声响起,门被用力的关上,把奶奶的视线隔离在门外,我刚想开口问他想干什么,唇齿再一次被他恶狠狠吻了上来。

他推着我的身体往床上倒去,呼吸交织,湿热的气息不断的在耳畔滑过到肩膀,感觉腰上一紧,身体被他死死的绔在怀里,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合。

我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眸满是渴望。

“胡镜洲!不行!”

“闭嘴,到你该出声的时候再出声。”

我紧张的绷直了身体,感觉莫名的被膈应了下,反应过来我赶紧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胡镜洲,你个禽兽!放开我!!”

胡镜洲看着我凤眸微咪,不动声色就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对,我就是禽兽。”

衣服底下凉飕飕的,我急的眼泪直飚:“不行!不要!!”

我害怕了,特别怕,怕他下一步的动作,怕他真的会对我干什么......

带着即近哀求的哭腔:“求你了,不要。”

可能是我的求饶起了作用,也可能这本来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看我求他,哭着求他。

他身体微微一怔,随即起身,没有多余的一个动作开门,看向还在门口坐着的奶奶,丢下了一句‘什么都没干,放心。’

我坐在床边捂着自己的衣服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我排斥这些亲密举动,甚至是害怕,可能是上次在王麻子家留下的阴影,也可能是我单纯不想和一个根本不爱的人这样而已。

稍稍整理了下心情,我起身一句话都不想说,默默去客厅给自己和奶奶各倒了杯水,递给她,还好她现在没有第一反应是先来怪我不懂自重之类的话,如果要真是这样,我觉得我可能会崩溃。


随后他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又开了口:“看到短信了吗?是签署电子合同,你打开看一下,确定没问题就在下面签名。”

我半信半疑的打开了刚刚收到的那条短信里附件的链接,确实是一个租房合同没错,地址也确实在我们大学的附近一个小区。

“所以你今天一整天都是去看房子了?”

我开着扩音继续划着手机屏幕,挺好,麻利的在电子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但划到金额时还是把我震惊到了,一个月租金四千!还是按季度交费!那就等于一次性得交出去一万二!

“这房租这么贵?”

那头传来了不冷不淡的嗯声:“你准备点自己的衣服就行,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对了,在家等我,有东西给你。”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就断了,我看着这手机号发怔,默默地按了保存,备注‘老狐狸精’。

刚把手机放下,又震动了,拿起来看,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喂,哪一位?”

电话那头沉寂许久,我又再一次强调说了次你好?

“嗯......是苏香香吗?”

听着是个挺年轻的女生,我打开了扩音把手机放在了床上:“我是,你是哪一位?”

“我是刘韩美,咱俩小学同学,还记得我吗?”

这个名字让我全身一僵,她打来干什么?

刘韩美,我小学六年级的同学,是个转校生,个高,漂亮,皮肤白白的,喜欢穿着一双擦得亮晶晶的小皮鞋,还有很多零花钱,经常请她组建的‘小团体’吃小零食,虽然没多贵,但对小学生来说,拉拢她们的心与她统一战线,在欺负一些默默无闻的小土炮,完全够用。

而我,就是这个小土炮,穿的都是村里别家孩子淘汰的衣服,在一群个个都是被父母捧成掌上明珠的女同学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经常有意无意,今天是扔本书,明个在操场上扔颗球,次次正中我的胸口,特别疼,疼到我只能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而她这时候就会用特别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同时动唇,口型说了两个字‘活该’!

所有人都看着我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围着我窃窃私语,给我取羞辱人的外号,大凶妹,大雷炮......

我深吸了口气,理了下思绪,语气不怎么好:“嗯,记得,有事吗?”

“有事,我听说你在做先生?”

小时候的事历历在目,我没办法对她有好态度,冷冷回了个嗯字:“有事就直接说,没事我就挂了。”

刘韩美急了:“有事!我...我想请你帮我看个事,我爸爸他最近病了,特别爱吃肉,还是生肉!”

“异食癖你应该找医生,不是找我。”

“不行!我求你了苏香香,看在我们同学一场,你来帮我看看行吗?我...我们家因为这事都、都快垮了!”

听着她在电话那头的抽泣声,我没说话,不想安慰,也不想嘲讽,落井下石不是我的风格。

“我只是一个刚看了一件事的先生,可能帮不了你,找其他人吧。”


我没说话,就站在旁边看着刘韩美打算怎么做。

毕竟这小狼崽子说要磕头认错,我个人觉得,应该不光光是磕头认错走个过场,肯定得有诚心才行,这就不好教了,看她自己发挥吧。

刘韩美看了我一眼,脚步开始缓慢挪动往屋里进,看见刘父披着个外套蹲在墙角时,还是试探性的颤声喊了句‘爸爸……’

“别喊了,现在这身体里的根本不是你爸,你该怎么认错就怎么认错,按照人家要求来。”

刘韩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墙慢慢跪在了地板上:“对不起,我错了,我爸也错了。”

我没出声,等着她的下一句,结果到这就停了。

不知道该说啥好,看着刘韩美看向我的无助眼神,只能白眼一翻提醒她:“就你这两句话,谁都会说,要的是诚心!”

“那我磕头吧。”

她咬着牙在地板上磕了三下‘咚—咚—咚—’

力度不轻不重,用敷衍两个字形容一点都不带过分,磕完还特别委屈地看了我眼:“行不行?”

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样我这火气蹭蹭往上冒:“刘韩美,你爹是杀了人家一母一子的命,就特马为了给你做这么一顶破帽子!

真的,要不是我干这行,我是真不想管你家这破事,可你倒好,做戏给我看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点头应了声行:“既然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拿出诚意来,要不然就别怪人家折腾你们!”

“可别人都是带真皮的……”

刘韩美揪着衣服角,带着哭腔问我:“到我这就折腾起人了,就我该这么倒霉吗?”

得,人家就觉得自己倒霉,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过。

我不想跟她掰扯了,看着刘父握着拳头恨恨瞪着刘韩美站起身来,猩红着眼一拳打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咔嚓’一声响玻璃碎了一地!

“不好!”

这小狼崽子一看就是被刘韩美的激怒了,下意识我赶紧拉起刘韩美往自己身后拽:“你快躲开!!”

往后退了两步,眼见着刘父自顾自的在地面挑选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握在手心里后压低了声音。

“行啊,我亲眼看着我妈被活活剥下一层皮毛,疼的一声都哼不出来......既然你没办法跟我感同身受,那我就让你也看着!看着你爹的皮被活活剥下来!”

“小狼崽子!!”

刘父额头的青筋暴起,举着玻璃碎片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别喊我!你们人都是一样!你帮她还护着她,根本没人在意我们!凭什么!!!就凭我们不会两条腿站着走路吗?!”

说着,玻璃锋利的尖端已经对准了他自己的手臂上,鲜红的血液从皮肤上渗出,‘滴答滴答’鲜血滴落的声音十分清晰。

大脑瞬间呆滞了,下意识蹦出了个念头,一定不能出人命,出了人命小狼崽子就再也没有下辈子了!

抱着这个念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大喊了声胡镜洲,就猛地朝小狼崽跑了过去,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玻璃碎片的尖端。

“不行!”

抬头对上他眼睛的一瞬间,我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场景,森林深处,一只长得很可爱的小狼,两只尖尖的小耳朵背在头顶,浑身灰色的毛发,但拖着一条留着鲜血的残肢躲在一棵树后面。

而从小狼漆黑颤抖的瞳孔中,反光出一幕骇人的场景,是只四条腿都被倒挂在一根树干上的母狼,它看着旁边拿着一把匕首的刘父,长大着嘴呜呜哀嚎着……


往家走的路上胡镜洲跟个大爷一样,四仰八叉躺在车筐里,一会说让我推着车回去,骑着太颠簸,他不舒服,一会又说硌得慌,让我把外套脱下了给它垫在身体下面。

我看它这样,恨不得给它甩出去,暗暗的瞪着它,心里暗想,这时候来个狗贩子,把它抢了去就行!

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不高兴?”

我没搭理它,继续推着车往前走着。

“就因为这四百的神牌你就跟我拉这个驴脸?”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在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满意了吗?”

胡镜洲点了点头,一张狐狸脸上竟把‘嘚瑟’显现的淋漓尽致!

回到家,它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转着,挑选给它放神牌的绝佳位置,最后啧着嘴,选中了我爸妈的房间。

“这不行!”我挡在门口不让它进去。

“有什么不行的,我还嫌他俩晦气呢。”

“就是不行!这房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

胡镜洲点着头,抖了抖尾巴,幻出人身,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盯着我半响,才勾唇笑的一脸玩味:“那你的意思,咱俩只能共处一室?”

我赶紧摇头:“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麻烦!”胡镜洲说着,大步回了我的房间:“我已经让了很大一步,要是你还这么不知好歹,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紧紧跟了上去,心一横,把柜子挪到了墙角:“这,先把你神牌暂时放这,或者客厅,你选一个行不行?”

胡镜洲躺在床上,抬额看了一眼没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便赶紧拿来了扫把抹布,还搬来了一张小木桌,擦拭干净,将它的神牌规规矩矩放在正中间,又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和鸡鸭肉。

“你当做出马仙这么容易?”

我不解:“我都按照你吩咐的办好了,还有啥?”

他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唇:“你先跟我讲讲你理解的出马仙是干什么的?”

这我之前在网上大概查过,加上我们这块,其实有不少出马先生,光听人家说也差不多知道一二。

“就是仙家和谁有缘,就缠上谁非让这人给他做弟马,做了弟马就立堂口,接下来就能接活替人办事了。”

我回答的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没啥大问题。

“大概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整个流程需要严禁且规范,这整个过程就像开公司,首先你得有个点堂师傅,这师傅就像是领你做生意开公司的前辈,再其次就是要确定四梁八柱,掌堂、碑王、报马,这些关键人物是否齐全。”

我赶紧拿来了纸笔,认认真真听他说着,再把一些关键的记了下来:“那这些角色是公司的几个重要部门,比如销售、内勤、业务员之类的?”

胡镜洲点了点头:“嗯,我就是你的掌堂教主,一般堂口分为保家仙和出马仙,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家人,只需要诚心供奉,上香上供即可,并且供奉的仙家也不同,保家仙一般是地仙,并且数量可以少一些,以黄仙、狐仙、白仙为主。”

“而出马仙是看事为主,化灾解难,做法事,这做法事是看弟马,可以自行修炼道、佛两教,运用哪一种都行,供奉的仙家是需要会斗法的,狐、黄、蟒、柳还有个碑王,数量要求也更多,通常需要供奉七十八位仙家。”

听到这,我心里犯了难:“那你上次说会有人找我看事,那咱们就是出马,但这出马要求这么多位仙家,我去哪找?”

“我作为掌堂教主自然底下千军万马,黄仙我已经帮你说定了黄小奔,他是黄家老五,机灵滑头,作为报马正合适。”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边在本子上记下了这黄小奔的名字,忽然反应过来:“老五?就是上次那个黄五爷?”

胡镜洲点点头:“嗯,我与蟒柳两家并无太大的交情,这个就需要后期看机缘了,但只要你立了堂口,找上门来的估计数不胜数,到时候只需要选中厉害的,一心向道的收入堂口即可。”

他凑了脑袋过来,看着我纸上写的,轻轻在我耳边一笑,他的鼻息扑在了我的耳垂,弄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刚想回头让他别凑这么近,却在一瞬间对上了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别说,这老狐狸长得确实好看,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十分妖制邪魅,而高挑的鼻梁下是两瓣嫩红的薄唇,显得他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嚣张。

只见他对我微微勾唇淡笑:“还行,不算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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