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彦如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另娶后,我成了当朝宠妃沈彦如春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迟迟不语,沈彦如一把夺过破碎的木牌丢到我脚下,转头安慰起柳舒颜。“不过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你何必对她这样低声下气。”“舒颜,你总是这样,善良地叫我心疼。”柳舒颜莞尔一笑,“可是,阿鸢姑娘毕竟是你的身边人,算是我的前辈……”沈彦如拧着眉打断:“日后你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一个妾室而已,怎么也越不过你去,不必对她这般客气。”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世子说的是,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柳小姐不必介怀。”随后弯腰拾起脚边的碎片,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彦如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世子还请慎言,阿鸢虽身份低微,却从未有过为人妾室的打算。”我不卑不亢地开口。沈彦如有些恼火,强...
《世子另娶后,我成了当朝宠妃沈彦如春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我迟迟不语,沈彦如一把夺过破碎的木牌丢到我脚下,转头安慰起柳舒颜。
“不过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你何必对她这样低声下气。”
“舒颜,你总是这样,善良地叫我心疼。”
柳舒颜莞尔一笑,“可是,阿鸢姑娘毕竟是你的身边人,算是我的前辈……”沈彦如拧着眉打断:“日后你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一个妾室而已,怎么也越不过你去,不必对她这般客气。”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世子说的是,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柳小姐不必介怀。”
随后弯腰拾起脚边的碎片,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彦如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
“世子还请慎言,阿鸢虽身份低微,却从未有过为人妾室的打算。”
我不卑不亢地开口。
沈彦如有些恼火,强压着怒气开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京城谁人不知,这会儿又清高给谁看?”
“你一介孤女,能做我王府的贵妾已是三生有幸,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学乖?”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沈彦如,怎么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
“阿鸢的婚事自有长辈做主,嫁鸡嫁狗都与世子无关。”
沈彦如见我语气决绝,脸色难看到极点,越发口不择言。
“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愿意娶本公子玩过的破鞋!”
我从未想到沈彦如会说出这样粗鄙不堪的混账话,一时气极,身子晃了晃竟差点晕了过去。
柳舒颜见状立即开口,“彦如这是气话,阿鸢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彦如这么在意你,我又怎么忍心委屈你做妾,日后待你诞下孩儿,我便做主抬你做平妻如何?”
沈彦如当即被她的宽容打动,心疼地唤她傻瓜。
她眼里含泪,却仍旧仰头维持笑意。
“只要你高兴,让舒颜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他们郎情妾意,我也不愿多作纠缠,转身便要离去。
“阿鸢姑娘,你独自一人实在不安全,与我们一道吧。”
柳舒颜开口相邀,我笑着婉拒,转身就走,她又匆忙跟上想挽留我,却又被沈彦如叫住。
“随她去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珍宝阁挑选凤冠,她跟着也不方便。”
“好吧……你说好了要给我买城东花婆的桂花炒栗,可不许食言!”
“知道啦,小馋猫。”
花婆的桂花炒栗,那是独属于我们的小秘密,他竟也带了柳舒颜去。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沈彦如回来的时候,我正从衣柜里取出先前亲手缝制的嫁衣。
见到我捧着嫁衣,他眉间舒缓了几分,释然一笑。
“阿鸢,先前是我混账,你不生气就好,柳舒颜毕竟是丞相千金,在外我总得顾及她的颜面,难免对你苛刻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你知道的,王府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破败不堪,我是沈家子嗣,必须为家族考虑,借着丞相府的东风,我也能轻松些,你要理解。”
他当即册封孩子为当朝太子,又给了我皇后之位,更是大手一挥减免三年赋税。
一时间,普天同庆,都在感恩太子降世,泽披万民。
孩子的满月宴上,沈彦如在人群外远远看着我,神情落寞。
等到散席离场时,才鼓足勇气,走到我跟前,向我道了一声“恭喜”。
我朝他释然一笑:“你的孩儿应当有百日了吧,一切可还好?”
他脸上的笑容僵持住,深深叹了口气,沉吟许久我才听见他干涩的声音。
“托娘娘的福,一切都好。”
我轻轻点头,示意他跪安。
他走后,萧宇辰凑了上来,吃味道:“哼,都为朕生下孩儿了,还满脑子别的男人,看朕怎么惩罚你!”
我连连求饶,同他解释,方才我和沈彦如不过是正常寒暄罢了。
谈及刚刚沈彦如欲言又止的模样,萧宇辰挑了挑眉。
“我的傻皇后,你是真会往人心口扎刀子!”
听着萧宇辰滔滔不绝,我才惊觉,原来我生子这一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柳相被定罪,数罪并罚,在狱中自裁身亡,其余族人满门流放宁古塔。
柳舒颜一时受不了打击,动了胎气,难产生下了一个男孩,只可惜那孩子终究受了母体影响,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
没了柳府撑腰,沈彦如又受牵连,对柳舒颜也再无宠爱,王府上下众人亦是捧高踩低,对她极为怠慢。
没想到柳家这样一棵大树就这么被连根拔起,可笑,沈彦如当初还为了前程舍弃我们多年的情分。
结果他机关算尽一场空,如今在朝堂上也是惨遭排挤,官位更是一贬再贬,十日后就要去千里之外上任了。
“所以今日命妇中不见柳舒颜的身影,那她现下如何了?”
“沈彦如也算是个心软的,只是将她关在府中角院,任她自生自灭,可柳舒颜偏不死心,想趁着他酒醉爬床复宠,被沈彦如发现后,直接发卖去了勾栏。”
她的下场惹得我一阵唏嘘,昔日高不可攀的千金大小姐,谁也想不到她这样惨淡收场。
“哦,对了,皇后今日看沈彦如可曾觉得有什么不同?”
“嗯?”
我满眼不解,萧宇辰却一脸坏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闻柳舒颜给他下了猛药,逼他就范,谁知他死活不从,硬生生逼坏了身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好笑。
他与我早就没了牵扯,况且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好了好了,别想他了,皇儿好像在哭,皇后快抱抱他!”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襁褓塞到我怀里,我笨拙地哄着,看他甜甜睡去心中盛满了爱意。
此时一家三口,我想这世间最难求的幸福我已经拥有了。
从前那些晦暗的日子,就让它湮灭在风中吧。
后来,我春桃说起,沈彦如离京之前像是失心疯一般。
先是冬日里不管不顾地跳进府中荷塘,找着什么东西似的。
愣是找了三天三夜也没个结果,却大病了一场。
后来又是冲到几个平日交好的公子府中,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齐齐打了一顿。
人人都说他是受了刺激,鬼迷心窍。
可我知道,他是在寻那枚同心结。
只是物是人非,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春桃又提到几个熟悉的名字,我心中了然,那些都是他生辰那日拿我调笑的公子。
他这是将从前的恩怨都算到了旁人头上。
可他难道还不明白,我决心离开本就与他们无关,是他对我的轻视和羞辱。
他将家族前程,名利官位都排在我之前,理所应当地牺牲我,就要承担失去我的后果。
所幸上天眷顾,将萧宇辰送到我身旁。
至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世间种种皆有定数,真正的属于我的东西,兜兜转转终会回到我身边。
只愿此后与君同风雨,伴君共斜阳。
完结
家中败落后,我被接到王府,养在姑母膝下。
与世子沈彦如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府中人尽皆知,我会是未来的世子妃。
沈彦如生辰那日,我带着亲手编织的同心结去找他,却听见他与好友们戏谑调侃。
“沈兄与柳小姐定了亲,阿鸢姑娘那边怎么办?”
“她性子倔,恐怕不愿为人妾室……”世子眉眼轻挑,“不过玩玩而已,还当真要娶她不成,她那样寒酸的家世,收作通房都是抬举了……更何况她跟我这些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她?”
看着男子们肆无忌惮地笑作一团,我如坠冰窖,接受了入宫的安排。
我凤冠霞帔踏出王府大门时,他剑眉紧蹙。
“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实在僭越,还不滚回去?”
直到宫人提醒:“沈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俪嫔娘娘!”
一向沉稳自持的沈彦如终于慌了神,红着眼求我留下。
“去给宫里回信,就说,我愿意。”
婢女春桃高兴地连连点头,“姑娘,你终于想通啦,真是太好了!”
“世子这边哄着您,转头又与柳小姐定了亲,当真是薄情寡义,咱们姑娘又不是非他不可!”
我苦笑着摇头,催促她速去速回。
又低头看了一眼掌心躺着的同心结,想到沈彦如方才轻挑蔑视的神色,心中烦闷不已。
原以为相伴多年,他对我总有几分真心,没想到从始至终不过落得“玩物”二字。
我走到窗边,轻轻抬手,“噗通”一声,看着小小的绳结沉入池底,心中才稍稍痛快些。
不知何时,我肩上一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了上来,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裹。
“说好的生辰礼呢,你不是神神秘秘地准备了很久吗,再不拿出来我生辰就要过去喽。”
沈彦如在我耳后低喃,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酒气。
我将身子挪了半寸,脱离他的掌控,淡淡道:“手笨,搞砸了就随手丢了。”
他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轻笑,拉起我的手放至唇边,眼里的意味我再清楚不过。
“哪里笨了,分明是知情识趣的一双玉手,最会勾人……”说着,他将我往塌上带。
我抗拒地推搡着,却被他当做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他重重覆在我身上,嗓音沙哑。
“阿鸢,乖,让我抱一会儿……”他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宠溺,若非府中高高挂着的刺眼红绸,我差点就要忘了,与我忘情厮磨的男子就要迎娶她人了。
而他只准备用一个通房的名分打发我。
我与沈彦如初次相见时才不到五岁,骄纵跋扈的千金小姐们嘲笑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是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喝退众人后,他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妹妹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我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他也从此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宠我这件事王府上下人尽皆知。
“我当真要感谢你,若非你这些年精心调教,我又怎么能独占圣宠?”
“是你说的,我的功夫比红楼里的姑娘还要厉害。”
他恍然大悟,“那日,你也在?
你听见了是不是……是,我听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你说的没错,我这样的身世只配给你做妾!”
沈彦如深深叹了口气,眼里是浓重的无奈。
“不,那都是逢场作戏,不是我的真心话……我从未看轻过你。”
“不重要了,沈彦如,我们早就结束了。”
我轻轻抬手,宫人们上前躬身送客。
沈彦如仍不死心,却被死死拦住,赶了出去。
耳边瞬间清静,我重重倚在靠背上,刚刚的一场纠缠已经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回宫之后,萧宇辰对我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没过多久我就被太医诊出了身孕。
他高兴极了,说这是他第一个孩儿,特意为我张罗了盛大的春日宫宴,让我散散心。
沈彦如夫妇也在邀请之列。
萧宇辰迫不及待公布我有孕的消息,在座名流权贵皆起身恭贺。
只有沈彦如愣在原地,一双眼死死落在我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悔。
柳舒颜在一旁悄悄拉扯他的衣袖却被他狠狠推开,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
我这才注意到,明明上一次见到柳舒颜还是锦衣华服,穿戴皆非凡品,可这次,她却不合时宜地穿着过时的衣衫,全身上下也找不出几件像样的首饰。
她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重大变故一般,看起来憔悴无比,厚重的粉黛也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腰身也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发粗壮,整个人也显得笨重不堪,眼神也透着说不上来的疲惫。
我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前朝发生的变故。
柳丞相被参了一本,说是贪污军饷,害的军中将士日日吃不饱饭,损失惨重。
萧宇辰当即震怒,下令严查,结果还牵扯出许多陈年旧案。
什么强抢民女,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桩桩件件数不胜数,现下还关在狱中等候圣裁呢。
连带着沈彦如也受了牵连,被一连贬了三级,如今空有世子的名头,难怪如此憔悴。
萧宇辰注意到沈彦如赤裸裸的目光,冷声道:“沈卿这样直勾勾看着朕的爱妃,可是存了觊觎之心?”
沈彦如顿时如梦初醒,收回目光,跪地请罪,口中连连喊着“不敢”。
萧宇辰沉吟片刻,终是摆摆手,将我揽在怀中,不再计较。
我和沈彦如的旧事在京城里算不上秘密,萧宇辰耳目遍及天下,定是知道的。
可他却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是当真不在意还是……来不及细想,众人已经觥筹交错,向我频频举杯了。
萧宇辰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被宫人搀扶着下去更衣,独留我一人在席间。
不知何时,柳舒颜跪在我身前,声泪俱下。
“娘娘,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帮帮彦如,帮帮妾身吧,若是柳家倒了,彦如也难逃追责,他辛苦支撑着王府真的不容易,娘娘难道忍心见他苦心孤诣一场空吗?”
我看着判若两人的柳舒颜,免不了一阵唏嘘,可她找错人了,与王府有关的一切,我都不会再去理会。
“这嫁衣的颜色不适合你,回头我命人给你送更好的,乖,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捧着嫁衣就是愿意为妾的意思,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我低头,的确,这身红色嫁衣的确不合时宜,自古以来,妾室只能用粉色。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炒栗便匆忙告别。
过两日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也该忙起来了。
我瞟了一眼,瞧着分量应当是他与柳舒颜吃剩下的,当即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入湖中喂了鱼。
又起身拿出剪刀,对着嫁衣一阵乱剪,直到精致华丽的衣衫变成一堆破烂我才停下。
宫中的轿撵如期而至,春桃伺候我换上御赐的红色宫装,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在宫人的搀扶下踏出府门。
今日亦是沈彦如的大婚之日,他一身新郎喜服俊朗无双,神采飞扬,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来往百姓的祝贺,只等吉时一到便出门迎亲。
一见到我,他剑眉紧蹙,强压着怒气:“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实在僭越,还不滚回去?”
“今日之事不许任何人在舒颜面前提起,来人,将阿鸢姑娘带回去,闭门思过!”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竟命人对我动手。
我身侧的宫人也看不下去,上前提醒:“沈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俪嫔娘娘!”
恰逢浩荡的皇家仪仗缓缓而来,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天而降,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朕倒要看看,谁敢对朕的俪嫔动手!”
天子亲临,王府外顿时跪成一片。
一向沉稳自持的沈彦如也乱了心神,翻身下马时差点踩空跌落。
我目不斜视,任由宫人搀扶着我坐上凤撵。
路过沈彦如身边时,我抬手将他赠我的定情素钗丢到他跟前,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高昂的乐声中。
一如我们的感情,再无踪影。
他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失魂落魄地张嘴,无声地追问我:“为什么?”
我降下轿帘,彻底隔绝他的目光。
心中百感交集,眼泪也不知何时滴到膝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走一片濡湿。
“别哭,朕会心疼。”
我这才惊觉,天下至尊之人正坐在我身侧,我忍不住抬眼去看。
这一看,便生生愣住了。
当今圣上有着这样一副出尘绝艳的好模样,比起沈彦如还要俊朗几分。
“看够了吗?”
萧宇辰轻笑着打趣,我立即收回目光,眉眼低垂,大气都不敢出。
“既选择入宫,往后朕就是你的靠山,你不必这般拘谨。”
他的嗓音带着神奇的魔力,我惴惴不安的心立刻平静下来。
说起我和萧宇辰的机缘,如今看来倒像是上天冥冥注定一般。
当年,他还是太子之时曾偷溜出宫玩耍,还流落民间做了一段时间的小乞丐。
有一次他在街边乞讨,却因为抢了旁人地盘而被一群小乞丐围起来欺负,差点被打死。
是我恰巧路过,赶跑了那群闹事的乞丐,还给了他一个鼓鼓的钱袋子,又怕他护不住手里的钱财,便叫了家中小厮陪他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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