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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我靠空间攒下江山 番外

恍梦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怀道,“不清楚。”“不过,宋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禁军搜了,应该不会藏着毒药。”微胖的衙役挠了挠头,“也是哈。”张怀没转移话题,反而还继续说了这件事,“我总觉得,宋家背后有人。”“宋大人好歹曾是丞相,能没点儿底牌和底蕴?”他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咱们底层的衙役,还是不要和宋家作对的好,免得丢了小命。”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而宋父正在小声地和宋诗微说着情况。“以我的推断,衙役们会答应的。”他看了眼张怀几人,“他们很清楚,要想活着,最终只有与我们合作这一条路。”宋诗微稍稍安心了两分,“爹,队长可能与我们合作,其他的衙役嘛,不好说。”“那些人能收买一个衙役,就能收买两个三人。”宋父笑了笑,“傻丫头,只要队长答应合作就行了。”“他可以观主其他的衙...

主角:宋诗微宋诗兰   更新:2025-01-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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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诗微宋诗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我靠空间攒下江山 番外》,由网络作家“恍梦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怀道,“不清楚。”“不过,宋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禁军搜了,应该不会藏着毒药。”微胖的衙役挠了挠头,“也是哈。”张怀没转移话题,反而还继续说了这件事,“我总觉得,宋家背后有人。”“宋大人好歹曾是丞相,能没点儿底牌和底蕴?”他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咱们底层的衙役,还是不要和宋家作对的好,免得丢了小命。”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而宋父正在小声地和宋诗微说着情况。“以我的推断,衙役们会答应的。”他看了眼张怀几人,“他们很清楚,要想活着,最终只有与我们合作这一条路。”宋诗微稍稍安心了两分,“爹,队长可能与我们合作,其他的衙役嘛,不好说。”“那些人能收买一个衙役,就能收买两个三人。”宋父笑了笑,“傻丫头,只要队长答应合作就行了。”“他可以观主其他的衙...

《抄家流放后,我靠空间攒下江山 番外》精彩片段

张怀道,“不清楚。”
“不过,宋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禁军搜了,应该不会藏着毒药。”
微胖的衙役挠了挠头,“也是哈。”
张怀没转移话题,反而还继续说了这件事,“我总觉得,宋家背后有人。”
“宋大人好歹曾是丞相,能没点儿底牌和底蕴?”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咱们底层的衙役,还是不要和宋家作对的好,免得丢了小命。”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而宋父正在小声地和宋诗微说着情况。
“以我的推断,衙役们会答应的。”
他看了眼张怀几人,“他们很清楚,要想活着,最终只有与我们合作这一条路。”
宋诗微稍稍安心了两分,“爹,队长可能与我们合作,其他的衙役嘛,不好说。”
“那些人能收买一个衙役,就能收买两个三人。”
宋父笑了笑,“傻丫头,只要队长答应合作就行了。”
“他可以观主其他的衙役啊。”
宋诗微恍然大悟,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爹厉害。”
这点爹说得对,有一个管着其他衙役的人就行。
宋父见她眉头紧锁,脸色有几分憔悴,很是愧疚,“诗微,是爹......”
宋诗微摇头打断他的话,“爹,此事不能怪你,你也不想这样的。“
停顿一下,她又道,“其实,家族经历这样一件事,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好事。”
宋父是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的,“确实。”
“家族经历了这件事,不仅能清除害虫,还能更加团结。”
他再度压低声音,“最重要的是,咱们看清了皇上的为人。”
说实话,假如不是有这件事,他还在傻傻地为皇上卖命,连何时死的都不知。
他不是不知皇上重权,心思重,可他没想到,皇上会利用他来杀鸡儆猴。
宋诗微强忍着脚底板的疼痛,和疲倦,“爹,咱们不能真被流放到西北,得再一个中间的地方落脚。”
“这个地方不能离名都太远,也不能离名都太近。”
宋父摆了摆手,“不,咱们要离就离名都远点儿。”
宋诗微面露疑惑,“爹,为何?”
宋父很耐心地解释给她听,“有一个不安分的安宁公主,还有心思重的皇上,咱们就需要离名都远远的。”
“等这些人博弈的差不多了,咱们有一定的实力了,再回名都。”
他一点拨,宋诗微就懂了,“爹说得在理,咱们是得养精蓄锐,远离名都这个漩涡。”
现在她家被流放,实力已是降到最低,所以必须要积聚实力。
宋父见她听懂,越发满意,只可惜诗微不是男儿身。
“等到了镇上,你先去买药膏,银子的事我再想想办法。”
既然已是有了决定,后续他们就得多准备银子了。
宋诗微轻声道,“爹,我藏了几样首饰。”
“等到了镇上,我变卖了首饰,咱们就能有一些银子了。”
宋父想了想,道,“你藏了几样首饰?”
宋诗微伸出三根手指。
宋父道,“那变卖一样首饰,咱们路上要用到的银子不多,且也卖不起好价钱。”
宋诗微是懂的,他们是犯人的身份,那些铺子看到他们的身份,是一定会将价格压到最低的。
“好,我变卖一样首饰,买些吃的用的和药。”
这样,她就能拿出空间里的一部分东西了。
父女俩在那商量着细节的事。
......
名都,秦家,书房。
秦老爷子看了眼坐在那的儿孙,沉声道:“我派出去的人,已是看到了秦姨娘留下的特殊讯号。”
“秦姨娘要我们救她和宋诗兰,你们如何看?”
秦家老大秦彻一脸不赞同,“爹,咱们不能救。”
“宋家是因谋反被抄家流放的,若是咱们救了秦姨娘,会牵连到咱们家的。”
其他人有自己的看法。
“救是可以救,要如何救,得好好商量商量。”
“秦姨娘留下的讯息,她是想我们跟安宁公主合作。正好,我们之前想攀上安宁公主这根高枝儿。”
秦老爷子跟儿孙们商量这件事的目的,就是想攀上安宁公主这根高枝儿。
之前,他想利用宋家攀上安宁公主,但失败了。
所以,宋家落难,他才没伸出援手。
“秦姨娘和宋诗兰倒是能利用利用。”
他十分薄凉地说道,“若是能利用这对母女,搭上安宁公主是最好的。”
“若是不能,咱们也有替罪羊。”
秦彻见家里人都同意,眉头拧在一起,“爹......”
秦老爷子抬手打断他的话,“富贵险中求。”
秦彻抿着唇不说话了,虽然他也希望家族能搭上安宁公主,可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
秦老爷子有点儿不满嫡长子这样,但考虑他是嫡长子,以后要继承家族,便没当众说他什么。
“既然决定好了,那咱们就先给安宁公主递给信儿,看她那边如何说。”
如今丞相的位置暂时空缺,他秦家可以搏一搏丞相的位置。
秦彻忧心忡忡,父亲将这件事看得太好太轻松了。
先不说安宁公主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光是皇上的为人,便不是他们能算计的。
当安宁公主收到秦家递来的信时,第一反应是问伺候的宫婢雯儿:“崔静如何了?”
那日,她赏了崔静三十鞭子后,便借口养伤将他留在了公主府里,目的是要他乖乖听话。
她知道崔静仍然喜欢宋诗微,想要为宋家平反。
因此,她得驯服他才行。
雯儿福了一礼,有些不满,“公主是不知,崔大人仍旧是不服管教的样子,他太过分了。”
“公主您对他这么好,他却不珍惜。”
安宁公主哪儿能听得这些,当即气冲冲地来到了崔静暂住的院落。
她一进屋里,便看到脸色苍白坐在那崔静,上去便是一耳光。
“崔静,你好大的胆子,敢忤逆我的话!”
她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最开始的憋屈和父皇外,没谁再敢给她气受。
崔静被打了,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到现在他已是看明白了,他越是忤逆安宁公主,那他和诗微便能活得越长久。
安宁公主单手掐着他的下颚,脸色阴沉,“崔静,你信不信我让人轮了宋诗微那贱人?”

宋诗微感知了下自己的脚底,察觉到似乎也有水泡,且脚底有点儿疼。
刚刚发生太多事,她完全没注意到脚底的水泡。
“这水泡是不是要挑破了,上药才会尽快好?”她问道。
在场的皆是养尊处优之人,都不太确定。
“是吧?我之前没经历过水泡,不知要如何做。”
“即便真是这样,咱们也没药啊。”
“可不挑破,明天不小心弄破了,会更疼的。”
宋诗微见家里人皆是不了解,转头看向那边站着的两个衙役。
她扬起笑脸,和善地问道:“麻烦问问两位大哥,这水泡是不是要挑破后上药,才会好得快?”
两个衙役互看一眼,不准备为难宋家人,谁知道有没有人护着宋家人。
他们这种底层人,还是安分点儿的好。
“是这样的。但你们没药,最好是不要挑破水泡。”
“我们也没有这种药,你们可以等明天到了镇上,买点儿这方面的药。”
宋诗微的空间药园里倒是有不少的金银首饰,这些是往年她时不时放进空间里的。
可问题是,这些金银首饰她不方便拿出来啊。
没有银子,她便无法买药。
这要怎么办?
“诗微。”这时,宋父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碎银子,大概是二两的样子,“这是我好不容易藏起来的。”
“明天到了镇上,你拿着银子去买点儿药。”
宋诗微看到银子,脑海中瞬间冒出一个主意来,或许她知道该如何换银子了。
“好的,爹。”她将银子放好。
宋父见状,说起了另一件事,“我考虑好了。”
“那件事,我会想办法托朋友查一查的。”
宋诗微心头一松,脸上有了笑意,“好!”
“回来了!”宋明庭忽然高声道。
宋诗微抬头看去,便见张怀几人阴沉着脸回来了。
“诗微,我去看看。”宋父站了起来。
宋诗微叮嘱道,“爹,多小心。”
宋父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他拿起水囊后,走到不远处下药后,才拿着水囊和一个碗走向张怀几人。
“真是不好意思。”
他倒了一碗水给张怀,脸上带着笑意,“因为我们一家的关系,各位辛苦了。”
张怀深深地看一眼他。
他刚要说不用,便看到一个同伴接过宋父手里的碗,仰头一口喝下。
“队长,忙活了大白天,我早就渴死了,你怎么不喝?”衙役随口说道。
张怀的嘴角直抽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队长喝点水?”宋父再次倒了一碗水。
张怀十分警惕,“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宋父没有勉强,笑着将碗递给旁边的衙役,“您喝点儿水?”
衙役没有任何怀疑,接过碗仰头一口喝下。
随后,宋父给其他几个衙役喝了水。
唯独,张怀没有喝。
张怀看到这一幕,已经基本确定,水囊里被宋大人做了手脚。
“队长不喝点儿水?”宋父笑得意味不明。
张怀眼神阴鸷地盯着他,“宋大人......”
“队长快莫要这样喊我,如今的我就是一个犯人。”宋父笑着打断他的话。
张怀算是看明白了,这差事不是可能会要人命这么简单。
“宋大人,你有话不妨直说,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帮忙办到。”
宋父将碗放在地上,脸上的笑意不变,“队长,你的同伴都喝了水的,你也喝点儿水吧。”
说完,他就走了。
张怀紧盯着那一碗水喝。
最终,他颤手端起那碗水,仰头喝下。
看到这一幕的宋诗微和宋父,暗暗交换一个眼神,明天再来慢慢和队长聊一聊。
翌日。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宋诗微等人已是吃过黑面馒头,蓬头垢面地赶路了。
大热天,昨天又赶了一天路,没有洗漱过,能保持基本的干净,已是极好的了。
宋诗微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抿着唇往前走。
耳边,是各种哀嚎声和哭泣。
“我走不动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呜呜呜,我的脚好痛,水泡好像破了。”
秦姨娘和宋诗兰搀扶着走在最后面,母女俩的脸色惨白,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可怜模样。
但两人不敢倒下去,后面的衙役虎视眈眈地盯着。
“姨娘......”宋诗兰一开口,便觉得嗓子干疼得厉害。
她低啜着,从小到大,她就没遭过这样的罪。
都怪父亲!
秦姨娘不想说话,经过一晚上,她已是决定不管用何种方法,都要尽快回到名都。
这样的苦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突然——
“啊!我的肚子好痛!”一个衙役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地打滚。
除了宋诗微和宋父外,宋家其他人皆是不知怎么回事,不明所以地站在那。
这时,张怀等衙役全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可能是他们吃坏了肚子。”宋诗微一副“我猜的”模样,“咱们到阴凉的地方休息,让爹他们去看看情况。”
说完,她便扶着宋母,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树荫下休息。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皆是到了阴凉的地方坐下。
唯独秦姨娘和宋诗兰不顾疲惫,凑到了宋父几人的面前。
“爹,这是发生了何事?”宋诗兰的眼珠子直转,以她对宋诗微的了解,这几个衙役绝对是被做了手脚。
若是她能抓住宋诗微的把柄,那要对付她就容易得多了。
宋父一看她这样,便知她在想什么,对她的厌恶多了几分。
这个女儿从小便是个极为自私自利又恶毒的,特别是那些年有老夫人护着,更是做了不少恶毒事。
“明庭,你带秦姨娘和诗兰到旁边休息。”
宋明庭说了声“是”,便一手一个,强行拖着秦姨娘和宋诗兰往旁边走。
“你们母女最好不要闹事,否则我是真不会客气的。”他恶狠狠地说道。
想要搞事的秦姨娘和宋诗兰顿时不敢搞事了。
母女俩十分清楚,若她们真敢做什么,宋明庭是会收拾她们的。
“二哥,我就是奇怪,这几个衙役好端端的,为何会这样。”
宋诗兰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语气里有着忧虑,“是不是有人,想要害咱们啊。”

女大夫已是明白宋诗微的情况了。
她坐在矮凳上,示意宋诗微抬起脚放在她腿上,“我先帮你看看你脚底的情况,再看要如何治疗。”
宋诗微没有任何扭捏,将双脚放在她的腿上,“麻烦大夫了。”
她的脚底已是隐隐有血迹沁出来,鞋底有着污渍和泥土,与血迹混合在一起。
女大夫深深地看她一眼,这可是位坚强的高门贵女啊,双脚成了这样都没喊一声疼。
“你的鞋底和脚底粘在一起了,得用剪刀慢慢地剪开,清洗干净后再上药。”
她补充道,“过程会很疼,你能忍住吗?”
宋诗微笑着点了下头,“大夫只管用药,我能忍住疼的。”
她没注意到,宋明庭轻颤的身体,大妹受了那么多苦,却没喊一声。
是他这个当二哥的没用。
女大夫吩咐门口的药童,拿所需的各种东西和药粉来,才对宋诗微说道,“你这脚最好是休息两天。”
宋诗微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有劳大夫了,只是我这情况不宜休息。”
女大夫并未多说,只交代了注意事项等等。
宋诗微听得很仔细。
听到最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敢问大夫,可是有那种比较耐磨的鞋?”
作为高门嫡女,从小到大她的吃穿用度皆是十分精致,连绣花鞋都有无数双。
女大夫颔首表示有的,“你们可到鞋铺看一看,买那种适合走路的鞋。”
“你这脚,在鞋底垫上两层软一点儿的东西,会好受一些的。”
宋诗微道了谢,准备一会儿到鞋铺看看。
在这期间,她询问了女大夫,关于这里各种东西的价格等等,避免买东西时被坑。
女大夫说得很细心,还特意为她指了几个很不错的铺子。
宋诗微从袖中拿出半两银子,塞到她的手里:“多谢大夫告知,一会儿还要麻烦你,这点儿银子请你务必要收下。”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最重要的是,花点儿银子能换来大的回报,那是最为划算的。
女大夫见状,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姑娘放心,我会好好给你的家人治伤的。”
宋诗微安心下来。
她的余光看到药童端着东西进来,眉头一蹙,难得地方来了。
女大夫让药童去打温水来。
随后,她拿起剪刀,边留意着宋诗微的情况,边慢慢地剪开她的鞋子。
一开始,宋诗微还未察觉到疼痛。
但,当剪到伤口附近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
伤口已是与鞋子粘在一起,稍稍一扯,便疼得厉害。
从小养尊处优的宋诗微,哪里经历过这些,再是有心理准备,仍是疼得咬紧牙关。
这才第二天,已是这样了,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姑娘忍着点儿。”女大夫察觉到她的异常,安抚道,“疼是肯定疼的,可是必须要剪,不然会溃烂的。”
“若是溃烂了,会更遭罪。”
宋诗微刚要嗯一声,便见面前出现一只手,耳边是二哥的声音。
“大妹,你咬着我的手。”
宋明庭是背对着她的,只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宋诗微推开他的手,开玩笑道,“二哥的手太臭了。”
“二哥别担心,我没事的。”
她示意女大夫继续。
女大夫见她情绪稳得住,便继续剪。
越是剪,宋诗微便越感觉到疼。
就像是,在不断是撕扯伤口,钻心般的疼。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双手颤抖不止。
她咬紧下唇,才勉强压制住痛苦的声音。
好痛。
女大夫见此情形,对她产生佩服。
便是大男人,在遭遇的这样的事,都会痛到直叫唤的,可这位姑娘却是一声不吭。
她看了看宋诗微的脚底,道:“姑娘脚底的伤势不算严重,主要是水泡破了。”
“只需要上药一番,好生养养就不会有事的,也不会留疤的。”
宋诗微倒不在意是否留疤,反正是在脚底,又不致命,“麻烦大夫了。”
女大夫在处理好她的脚底后,便用温热水一点点地擦干净她的脚底。
过程,是很痛的。
宋诗微的脸色已是白到几乎透明,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完全是靠着一股意志力在强撑。
用温热水清理干净后,女大夫再次检查了她的脚底。
确认没有其他问题一类的,她才拿起药粉,一点点地洒在伤口处。
当药粉接触到伤口,宋诗微差点儿收回了脚,好在最后她控制住了。
疼!
有种伤口接触到盐的疼。
但那一瞬的疼痛后,伤口舒服了很多。
“姑娘再忍忍,这药有消毒的作用。”女大夫解释道,“这个天热,为了以防感染,得处理好。”
上好药后,她用纱布一点点地缠在伤口处。
宋诗微已是浑身湿透。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打起精神:“好的。”
女大夫包扎好后,对宋明庭说道,“这位公子,你得背着你妹妹去鞋铺买鞋。”
宋明庭立马蹲在宋诗微的面前,“大妹,我被你过去买鞋。”
恰好这时,掌柜拿着几大包的药进来了。
“两位,这是你们买的药,是一些在路上能用得着的。”
他双手将药递给了宋明庭,“我用的是防水的布,只要不是泡在水里,便不会有问题。”
宋明庭深知这些药的重要性,小心地将药收好,“有劳掌柜了。”
他背起宋诗微,沉稳地往外走。
宋诗微有几分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缓和刚刚疼痛带来的后劲。
女大夫提着药箱跟在后面,她的语速微快:“我会先一步到驿站的,两位有要交代的吗?”
宋诗微想了想,才道,“若是有人为难大夫,大夫用不着客气。”
女大夫明白地点了下头,“那行,我便先去驿站了。”
说完,她直接往驿站去。
宋明庭背着宋诗微来到了鞋铺,是女大夫推荐的那家鞋铺。
这是一家很普通又很干净整洁的鞋铺。
货架上摆放着不同款式的男女鞋,其中以耐穿的居多。
“两位要买点儿什么?”掌柜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并未因宋明庭和宋诗微模样有所不同。
宋诗微刚要开口,便听到了一道不算熟悉的男子声音传来。
“宋大小姐,宋二少爷。”

宋明庭从小便不吃宋诗兰这一套把戏。
他斜眼看宋诗兰,眼神满是嘲讽,“宋诗兰,你收起你那点儿把戏和心思,当谁不知你的为人吗?”
“也是爹心善,换做是我,早解决了你了。”
宋诗兰只觉得脖颈发凉,有种脖子和脑袋随时会分家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着口水,脸色发白,“二哥,你真会说笑。”
她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该死的宋明庭,胆敢这样对她。
等她恢复了自由身,定要这狗东西好看。
宋明庭忽然凑到她的面前,眼神阴狠,“宋诗兰,我可不是在说笑。”
“曾几何时,你和秦姨娘百般算计我的小命。”
“如今在流放路上,我必须要好好回馈回馈你们母女才行。”
宋诗兰听得两股战战,差点儿拔腿就跑,“二哥,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宋明庭单手用力地掐着她的下颚,言语间满是厌恶,“一家人?”
“你和秦姨娘可有当我们这些兄妹是一家人?”
他一把丢开她,“宋诗兰,接下来流放之路还很长,你可要好好地活着啊。”
宋诗兰后悔了,却是后悔没有早点儿解决了宋明庭。
当初,她就不该心善留宋明庭一命的。
“二哥,你这样,你这样被爹知道了,爹会生气的。”
宋明庭呵呵两声,“你觉得,爹为会了你这种自私狠毒的女儿,骂我这个懂事的儿子吗?”
他从小到大,顶多是在外面闯点儿祸,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可宋诗兰却是,从小到大只会对家里人下毒手。
宋诗兰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为了能成为嫡女,为了能得到家里的独宠,她必须要这样做。
“二哥,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的误会。”
她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我可以解释的。”
宋明庭用极其讽刺的眼神看她,没再说一句话。
他这副样子,让宋诗兰哭不下去了。
“二少爷,”秦姨娘总算开口了,“你看,咱们一家是在流放路上,得团结才对,你说是不是?”
宋明庭冷哼一声,轻嘲道,“秦姨娘,你都说了这是在流放路上,没有所谓的替罪羊能帮你和宋诗兰了。”
这对母女最擅长的,便找替罪羊和推卸责任了。
以前有老夫人帮着,后面有各种各样的奴仆当替罪羊。
就这么一句话,便堵得秦姨娘说不出话来。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当初她能给老爷当妾,还能和夫人平起平坐一段时间,靠的不是老爷,是老夫人的偏宠。
老夫人偏宠她这个侄女,想要秦宋两家的关系紧紧的,也不想让宋家的大权落在外人的手里。
对老夫人而言,没有秦家血脉的便是外人。
宋明庭看到她这副样子,心气儿顺了不少。
另一边。
宋父蹲在张怀的面前,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十分和善:“队长,咱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说是不是?”
张怀痛到浑身冒冷汗,眼前阵阵发黑,“你......是你!”
他这话很是奇怪,宋父却点了下头,“队长,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看,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谁又能保证剩下的衙役里没有二心的人?”
“我不敢赌,我一家老小呢。”
张怀说恨,是不恨的。
换做是他,在遇到这样的事时,可能会做相同的动作。
只是,他很气。
他对宋家人没有任何坏心思,只想着赶紧交差,保住小命回去。
“宋大人就不怕其他衙役反水?”
宋父老神在在,“他们反水只有死路一条。”
“谁会想死?”
张怀语塞,是啊,没谁想死。
宋父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笑着道,“其实,我的要求就两个。”
“一是你们在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二是咱们一路相安无事就行。”
他补充道,“你不要以为,我们一家死了,或者送我们一家到达西北,你就能活下来。”
张怀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父道,“字面的意思。”
“正如你昨晚说过的话,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紧的。”
张怀不说话了。
正如宋大人所说的,死人的嘴是最紧的。
宋父不在意他的态度,“队长,咱们好好的合作,我保你们一命。”
他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放在地上,“这是暂时止痛的药。”
“你们想好了,再给我一个答复。”
不能逼太紧。
逼太紧了,会适得其反的。
张怀目送他离开后,拿起药瓶倒了一颗药塞进嘴里,而后将药瓶递给了其他衙役。
果然,不愧是当过丞相的人,这手段和脑子就是好。
等张怀几人恢复后,便继续赶路。
张怀一路沉默,他在想要不要跟宋大人合作的事。
他很明白,跟宋大人合作是有风险的。
但,也有机遇。
“队长,你在烦什么?”一个微胖的衙役凑了过来,小声地问道。
张怀伸手将他推开,不耐烦道,“我是在担心我家里人。”
“咱们这一趟的差事,危险啊。”
他还没傻到说实话。
微胖的衙役听得戚戚然,“可不是。”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普通的押送,顶多是路上辛苦点儿,谁知......”
就算提前知道了,他们这种底层的衙役也是躲不开的。
张怀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叹气,“我现在就想着,我的家人是否安好,是否被挟持。”
微胖的衙役道,“不太可能吧?”
张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这人还不够了解那些上层人啊。
对那些上层人来说,他们这种底层的人,都不能称之为人,顶多算个肆意践踏的存在。
微胖的衙役道,“队长,咱们要不要想办法传信回去?”
“咱们离得不是太远,想点儿办法的话,还是能传信回去的。”
张怀深深地看他一眼,否决了,“传信回去,让人知道咱们解决了内奸吗?”
微胖的衙役不说话了。
张怀再次叹气,从现有的情况来看,他们跟宋大人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微胖的衙役忽然道,“队长,刚我们那样,是宋家的手笔吧?”

宋诗微一看宋诗兰那副模样,便知她的算计。
看来,得快点儿将宋诗兰这个不稳定的因素解决了才行。
她眼神锐利,语气冷淡,“你应该去问父亲,我一介弱女子哪儿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诗兰看到她这副镇定的模样,心里的嫉恨如同疯涨的野草般蔓延开来。
无论是容貌还是才学,哪一样她都比宋诗微出众。
只因她是庶女,便得被宋诗微踩在脚底,便得忍受众人的嘲笑,连父亲也极为偏心宋诗微。
“大姐,我知道你对我有所不满。”
她抽噎了两声,端着柔弱可怜的模样,“可如今咱家遭遇了这么大的事,我们理应携手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这样闹矛盾。”
这次流放是一次好机会,她定能解决了宋诗微,并踩着她回到名都地。
宋诗微还未开口,便听到了秦姨娘哭哭啼啼的哭诉。
“老爷,妾身知道大小姐对二小姐有诸多不满,可如今在流放路上,大小姐不该这样对二小姐啊。”
宋诗兰叹了口气,苦笑道,“姨娘快莫要说了,都是我的错。”
她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模样是越发的凄惨可怜,“是我平时做得不够好,才惹了大姐不快。”
“大姐这样对我,是应该的。”
秦姨娘扑到她的面前,搂着她直哭,“二小姐莫哭,莫哭,不是你的错,是姨娘做得不够好。”
“若是姨娘再懂事一些,再听话一些,你便不用遭受这些罪了。”
说这番话时,她偷瞄着宋诗微,宋父和宋母三人的表情,好判断接下来要如何做。
宋诗微和父母还未做什么,那些妾室庶出们已是纷纷嘲讽秦姨娘和宋诗兰了。
“我说秦姨娘,你和二小姐在这里装什么柔弱可怜?你们当是老夫人在世,会偏袒着你们吗?真是恶心。”
“咱们如今是在流放路上,又走了一天路,你们母女不想着好好休息,还想着在这里作妖,搞笑。”
“嗤,我看她们母女是欠收拾,打一顿就好了。”
宋诗微眼神微凉地睨着,脸色发白的秦姨娘和宋诗兰,“可惜这里没有其他人,否则你们的算计可能会成功。”
“对了,既然你们不饿不累,我会请衙役不再给你们水和食物的,免得浪费了。”
秦姨娘和宋诗兰见此情形,哭声停了下来。
两人十分清楚,宋诗微是真的会这样做的。
两人的心里再是恼恨,也不敢再装可怜柔弱了。
“请大小姐原谅,都是妾身的错。”秦姨娘护着宋诗兰,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都怪妾身糊涂,想着不让二小姐吃苦,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宋诗兰只管缩在她的背后,低着头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心里满是愤恨,姨娘真是没用,这些年笼络不了父亲的心不说,连区区一个宋诗微都对付不了。
宋诗微抬了下眼皮,不咸不淡道,“秦姨娘有心思搞这些,不如好好想想,你和宋诗兰能不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吧。”
“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更苦更累的。”
秦姨娘和宋诗兰闻言,整张脸瞬间面无血色,哪里还有算计的心思。
宋诗微见状,冷哼一声,随即走到了宋父宋母那。
“爹。”
她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若咱们真走到流放的地方,只怕剩不下几个人。”
一大家子全是养尊处优之人,哪里承受得了流放之苦。
宋父今天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小声道,“我倒是想过求人,只是......”
他叹道,“如今咱们家被判谋反,怕是没谁愿意帮咱们家。”
便是有人愿意帮,也会趁机要求一大堆的。
宋诗微先是往周围看了看,正好看到秦姨娘拉着宋诗兰往角落里走,微微眯了下眼。
“爹,在这种时候,咱们不求人最稳妥。”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咱们首要的,是和这一队衙役打好关系,最好是能控制住他们。”
“我猜测,这队衙役里有他人收买的人。”
宋父眼神微沉地扫了一圈衙役,对宋诗微说道,“诗微,你具体想怎么做?”
宋诗微看似从衣袖里,实则从空间药园里拿出两包毒药,塞到他的手里。
“爹,最稳妥的办法是控制。”
她的眸中泛起寒意,“这是我平时防身的毒药,藏在头发里,没被收走。”
“这种毒药,每隔半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
她在空间药园里放了不少的药物,其中有不少的毒药,皆是用来平时防身的。
宋父接过药,点下头,“行,这件事交给我。”
正如诗微所说的,控制这队衙役更为稳妥。
宋诗微刚准备离开,便听到了父亲的一句话,顿时心脏一阵阵刺疼。
“诗微,你还想嫁给崔静吗?”
宋诗微缓缓地摇着头。
她的眸底有着伤痛,可神情十分坚定,“爹,我与他再无可能。”
“如今我只想保护好一家人,想办法为你平反。”
至于崔静,若来日有机会,她定要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另一边。
宋诗兰和秦姨娘已是冷静下来了。
母女俩正在小声地商量着,接下来要如何才能回到名都。
“姨娘,咱们从安宁公主着手。”宋诗兰瞄了眼宋诗微,脑海中蹦出一个恶毒的算计。
“安宁公主一向十分讨厌宋诗微,只要咱们能讨安宁公主欢心,必定能回到名都,继续过好日子的。”
秦姨娘先是眼神一亮,随即面有忧色,“可是,咱们要如何才能联系安宁公主?”
宋诗兰闻言,握着她的手,温温柔柔的说道,“想必姨娘是有办法的。”
“姨娘,咱们能不能回到名都,就靠你了。”
秦姨娘确实是有办法,但这办法是她准备在危急时候用的。
“这......”
宋诗兰靠在她的耳边,蛊惑道,“姨娘,说不定安宁公主还会感激咱们,给我找一门好亲事,给你一个诰命。”
之前,她想抢了崔静,让宋诗微难堪。
现在,她想嫁入皇室,登上皇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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