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冰箱里的她，啜泣了起来。
我关上冰箱门的瞬间，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换咖啡杯呢？
我要是怀疑她，可以不喝那杯咖啡。
看王宁死去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氰化物中毒。
我完全没必要调换咖啡杯，我可以质问她，我可以报警。
那样的话我便是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受害者。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是个杀人犯。
我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我痛心疾首，我脑袋里就像是有一把铰刀在里面转动。
我瞬间崩溃了，跪在了冰箱前面痛哭流涕起来。
就在我无法自拔的时候，电话惊醒了我。
是我的合伙人杨林打来的，我控制住情绪，接了电话。
“张凡，出门了吗？
今天的会很重要，能不能拿到投资，成败在此一举。”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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