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以为我只是不好意思，后来见我一次比一次闪躲地厉害，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阿寂，你怎么……你在害怕我？”
楚时锦声音透着一股不确定。
我白着脸摇头。
在北朝这三年，我日日经受着残忍的折磨。
除了作为阿南迦私人玩物之外，她高兴了，就会把我赏赐给她手底下的那些人，有男有女。
他们把我当成最卑微最低贱的小男奴，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糟践我。
我已经形成了身体应激反应。
一旦有人触碰我，我便会害怕得不能自已。
楚时锦抬手朝着我的胸膛触摸，而后缓缓下移，“阿寂，我知道你之前受委屈了，以后我会好好……”她的话哽在喉咙里。
错愕地抬头看我。
我脸色死白，认命地闭眼。
楚时锦像被针扎一样，猝然收回手，惊呼，“阿寂你！”
没错，我已经是个阉人了。
我没有吭声，卑微地跪在地上，面色绝望。
“是谁干的？”
楚时锦忍住极大的愤怒，咬牙说出这句话。
我依旧低头不语。
脑海中的回忆，却不断涌现出来。
在北朝的第二年，一个女权贵来阿南迦府中谈事，看上了我，给我下了迷药。
就在她要脱我衣服的时候，被阿南迦看到了。
等人走后，她一怒之下，让人把我给阉了。
我疼得牙齿都在打颤，阿南迦却抚摸着我的脸，阴笑着说，“这样，我的小男奴就不会有人惦记了。”
此刻，楚时锦眼中全是沉痛，她颤抖着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说，是谁干的，我一定替你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