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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全文免费

闺中密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玉露也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顾津风会错了意,她不是要和离的。她解释道:“正因为孩子要生了,我才让你去拿那个匣子,里面有两个玉手镯,是陪嫁中品相最好的,明日你拿去当铺里当了,应该能有几两银子。”听她这么说,顾津风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从地上捡起汤勺,用水冲了一下,说:“你的嫁妆怎么能动,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苏玉露语气坚定,不容置喙道:“那些嫁妆我看到会动胎气,你自己选?”顾津风听她这么说,怔愣了一下,没回答。苏玉露继续道:“再说我的身子也太虚了,需要好好补补,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顾津风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从苏玉露的口中说出来的。成婚大半年以来,苏玉露从没主动跟他说一句话,无论是他还是孩子,就算迫不得已张口,也是满嘴的嫌...

主角:苏芙蓉苏玉露   更新:2025-01-2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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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芙蓉苏玉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闺中密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露也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顾津风会错了意,她不是要和离的。她解释道:“正因为孩子要生了,我才让你去拿那个匣子,里面有两个玉手镯,是陪嫁中品相最好的,明日你拿去当铺里当了,应该能有几两银子。”听她这么说,顾津风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从地上捡起汤勺,用水冲了一下,说:“你的嫁妆怎么能动,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苏玉露语气坚定,不容置喙道:“那些嫁妆我看到会动胎气,你自己选?”顾津风听她这么说,怔愣了一下,没回答。苏玉露继续道:“再说我的身子也太虚了,需要好好补补,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顾津风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从苏玉露的口中说出来的。成婚大半年以来,苏玉露从没主动跟他说一句话,无论是他还是孩子,就算迫不得已张口,也是满嘴的嫌...

《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苏玉露也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顾津风会错了意,她不是要和离的。

她解释道:“正因为孩子要生了,我才让你去拿那个匣子,里面有两个玉手镯,是陪嫁中品相最好的,明日你拿去当铺里当了,应该能有几两银子。”

听她这么说,顾津风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从地上捡起汤勺,用水冲了一下,说:“你的嫁妆怎么能动,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

苏玉露语气坚定,不容置喙道:“那些嫁妆我看到会动胎气,你自己选?”

顾津风听她这么说,怔愣了一下,没回答。

苏玉露继续道:“再说我的身子也太虚了,需要好好补补,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

顾津风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从苏玉露的口中说出来的。成婚大半年以来,苏玉露从没主动跟他说一句话,无论是他还是孩子,就算迫不得已张口,也是满嘴的嫌弃与厌恶。

抱着怀疑的心思,他暂且答应下了。心里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人就是苏玉露。

难不成夜里天黑,撞了鬼了?

炉子上的鸡汤炖的差不多了,顾津风偷偷看着卧榻上的苏玉露,她正清点着那一匣子的嫁妆。表情算不上多好,但也绝不坏。

他拿起抹布将瓦罐端到灶台上,然后拿了一个碗,盛上大半碗的鸡汤,吹了又吹,就怕烫到苏玉露一样。

温度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探头朝榻上瞧了一眼,有些胆战心惊。以往,他端过去的鸡汤,全都撒在地上,喂了土地公公。他倒也不是不尊敬神明,只是心疼自己的妻儿。

他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走到苏玉露的身边,慢慢将碗往前送。

苏玉露这会儿正数着首饰盒里的首饰,没注意顾长风过来,本想抬手招呼他过来,好巧不巧的就碰到了鸡汤碗上。

大半碗的鸡汤,洒的就只剩个碗底。

顾津风失魂落魄的看着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脸沉沉的,刚刚的那份喜悦,立刻烟消云散。

是他想多了。

她没原谅他,还是从前的嫌弃模样。

顾津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被烫的通红,他掀起眼皮看一眼苏玉露,眼里的失落很浓。

“你没事吧?可惜了……”苏玉露连忙起身,放下手里的首饰道。

顾津风呆立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苏玉露竟然会关心自己。

他反应了好久,才清醒过来,扶着要去收拾地面的苏玉露。

一碗汤而已,哪有他的娘子孩子重要。

顾津风将苏玉露扶到榻上坐好,然后乐呵呵的把地面收拾干净,又去砂锅里盛了一碗汤,照例吹的不烫后端到苏玉露的面前。

顾津风有些紧张,他还是不敢相信苏玉露竟然接过他端过去的汤,而且咕咚咕咚大口的喝着,直到碗里的汤都进到苏玉露的胃里,顾津风都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苏玉露病了,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不敢,只默默接过空掉的碗,失魂落魄的朝厨房走。

不是苏玉露撞鬼了,是他撞鬼了。

不是撞鬼也是梦,太不真实了。

满汴京城都热闹的不行,头顶时不时就燃放起烟花,绚烂夺目。

苏玉露透过薄薄的油纸看着窗外,这种不真实感既让她喜悦又让人感慨。

“收拾完了?”苏玉露拿出三对金首饰,然后把匣子锁上,收起来。

从前她倔强的不肯用这份嫁妆,认为这嫁妆就是她的卖身契,用了就等于认命了。所以她宁愿回娘家取,为的就是不断的给他们难堪,时刻提醒父母和妹妹,他们欠她的,她的人生是他们毁掉的。

现在她明白了,她的人生是自己毁掉的。

整日揪着过去的委屈,让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一遍遍反复的伤害自己,全都是她纵容的过错。她要忘掉他们,心里只想着爱自己的人。好好的生活。

顾津风还以为自己幻听,疑惑的“啊?”了一声。

苏玉露将首饰和那对玉镯包进手帕里,起身,朝着顾津风的方向走过去。

“这些你收着,明天一起当掉,一半的钱留下,一半给父亲母亲送去。按惯例我们该跟公婆一起过中秋才是,今日天已经这样晚了,明天一早,当了钱,我们一起过去赔罪。”

苏玉露将首饰塞到顾津风的手里,无意中碰到了他的大拇指。今日苏玉露已经是第二次主动碰他了,简直比成婚那日都让人幸福。

刚还沉着脸的苏玉露变得平静。反倒是顾津风心里泛起涟漪。

父亲母亲那可去不得……

顾津风将那包首饰收下,连忙道:“父亲人还在禹州,母亲她……正忙着纺丝,依我看还是改日……?”

话是这么说,可顾津风脑子里想的却是……雍容华贵的母亲正在金丝檀木的椅子上盘腿坐着,屁股下面是柔软锦缎面的厚厚蒲团,坐多久都不会屁股麻。身边四个穿着华丽的丫头轮番伺候着,一个拿着瓜果,一个拿着月饼,一个忙不迭地递手帕,另一个端着茶和酒,忙的不可开交。

这景象要是被苏玉露知道,他刚刚触碰到的小手,燃起的小火苗岂不是就要熄灭。

谁让这亲事,还有这娘子都是他设计得来的。

绝不可以让苏玉露知道。

“那怎么行?”苏玉露坐在榻上,轻抚着隆起的肚子,否认顾津风的话,“已经晚了一日,明早一定要去。”

顾津风吓的手心冒汗,不过还好他还有时间通知母亲。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苏玉露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她又主动要与父亲母亲交好,要是这个时候让她发现,家里不仅不穷还富的流油,岂不是全都泡汤了?

“好,依你。”说完,顾津风就急忙出了门,家里养了十几只鸽子,为的就是有备无患,通知顾父顾母用的。

也真是难为这两位老人家了,明明家财万贯,却要为了儿子装作很穷的样子,待在破旧不堪的破房里演戏装穷。

有好几次,婆母秦氏都差点儿露馅。好在苏玉露的心思并不在他们身上,这才混了过去。

顾津风打开笼子,抓出一个鸽子,将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抬手将鸽子放入空中。


月落怀里放着针线篓,手上拿着一件小衣服,一看就是孩子的,正绣着什么,一针一线频率一致,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只小兔子就栩栩如生的跳进布料里。

曹云陌垂头看着,忍不住夸赞,“月落你不仅长的美,手还这么巧?”

月落弯唇,“都是跟着姑娘和二姑娘的绣娘学的。”

“你比大娘子的绣工还好呢,那个毒妇怎么样?从小你们就没少挨她的欺负吧?不过大娘子看着可不像是能被欺负的,大抵是带着姐姐的头衔,让着她的。”

月落停下手里的针,看向曹云陌,“曹姐姐是懂大娘子的,她的确是因为顾及亲姐妹的情分,每次都会让着她,也许这样让久了,就成了习惯,久而久之,就成了理所当然。”

月落忧郁的看着远方,似乎回忆起过往的种种“这样对吗?”

“当然不对,哪有什么理所当然,全都是一己私欲。”曹云陌气愤道:“还是公子慧眼识珠,从一开始就看透了那毒女的本质,那样的女人也就骗骗林念北那样的傻男人。”

月落满面愁容“林公子只是一心读书的书生,若是二姑娘有意想勾引,他并没有招架之力。”

“所以才说他傻吗,连你都知道的道理,他却看不透,读了那么多的书,也不知道都用在何处?”曹云陌道。

月落“我倒是觉得如今的安排挺好,姑爷爱重大娘子,虽然没有林家的地位和财力,但我觉得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情意重要。”

曹云陌咳咳清了清嗓子,那倒没有,还是地位和财力更重要,可这两样,她们家公子也有,只是还不能说。

“月落,你抬头挺胸,睁大眼睛,你不信别人,也要相信大娘子的眼光不是。”

“那是自然的,有了姑爷后,大娘子的底气都足了,我还记得出嫁前姑娘哭的眼睛都红了,想逃又逃不脱……”

曹云陌理解,没人喜欢被逼着嫁人,“也许就是大娘子和公子有命定之缘。”

“嗯,只要那个苏芙蓉不再使坏,日子就能过的顺畅些。”

月落拿起针继续绣花。曹云陌嘴角藏笑,怕是那苏芙蓉自顾不暇,没功夫搭理大娘子了。

……

自从定下一月之约,苏芙蓉就安生了很久,再也没来苏玉露这里闹过事,她哪里知道,苏芙蓉近日可是忙的很,根本顾及不到她。

啪的一声,香儿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很多时候她挨打都不知为何。

“贱女人。长得一脸狐媚子相,比勾栏里的女人还会搔首弄姿,摆出那副姿态给谁看呢?还不是想勾引我的官人,做梦。老没老的样,整天惦记着给自己的儿子找女人,安的是什么心?”

香儿捂着脸,委屈都不敢有道:“大娘子,那姑娘是老太太的亲外甥女,说是府上修缮房子,过来住段时日,老太太那什么口风都不漏,也不说是为给姑爷纳妾,我们若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姑爷怕是会真动心思的。何况……何况那姑娘……”

长的有五分像苏玉露这话香儿不敢说,这话苏芙蓉说可以,若是她出口,那可就不止是一巴掌了,何况她的弟弟还在苏芙蓉手里,她马虎不得半分。

“什么?吞吞吐吐,有屁快放。”苏芙蓉抬脚又踢了香儿一脚泄愤。

香儿“那姑娘会装,她装的可温柔了,还会弹琵琶,听说她母亲过去就是卖艺的。”

“原来是个妓女,难怪满身的骚味,邹妈妈过来了吗?”苏芙蓉接过女使端来的药碗,忍着苦味,逼自己干了下去。


安平笑了笑,立刻领会了顾津风的意思,“是。”

说话间两人行至买卖街,顾津风突然停下脚步不动,站在一个摊位前,目不暇接的看着摊位上的玩具,看得眼花缭乱。

“公子,这些东西要是小公子看到定会开心的,我们买些吧。”

安平手里拿着木雕的娃娃,摆弄着。

“嗯。”顾津风开心的挑了几样,安平付钱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隔壁摊位上的一个肚兜,藕粉色的丝布上绣着一对交颈的天鹅。

“公子眼光不错。”摊主是一位中年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过来人,“这件贴身小衣很衬肤色,穿上那皮肤看上去就跟能掐出水来一样,公子这样俊俏,想来要送的姑娘也是个美人,穿上这件衣服,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妇人笑的灿烂,笑容里充满了某种暗示。

顾津风不由得就伸出手拿起那件嫩嫩的肚兜……

“公子……”

安平的这声呼唤吓得顾津风手一抖,做贼一样把那肚兜团成一团藏到身后,轻咳了两声道:“安平,你去刚刚路过的酒庄打壶酒带回去。”

“酒庄?”安平歪着脑袋往来时的路看,“公子,来的路上没看到酒庄啊?”

顾津风打马虎眼,“我说有就是有,快去。”

“哦。”

安平挠着脑袋要往回走时,就听到身后的顾津风叫他,“等等……把你的钱袋留下。”

安平疑惑的看着顾津风,听话的把钱袋扔了过去,“可是公子,我怎么买酒啊?”

“自己想办法。”

啊?安平一脸的为难,目光突然落在刚刚的摊位上,满目的肚兜让他恍然大悟,憋着笑朝后退了好几步。

这哪里是想喝酒啊,这明明就是想家里的大娘子了。

顾津风瞧着安平走出很远才转回头,却仍然不放心,做贼一样边掏银子,边看着安平,“老板多少钱?”

“二两。”

顾津风递出银子,一抬眸正对上老板娘充满坏心思的眼神,“给外室的吧?你放心,我懂。用好了下次记得过来啊。”

顾津风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老板,想否认又觉得没必要,便将肚兜团了团塞进口袋,抬脚离开。

可谁知老板娘临了还不忘补一句,“我给你便宜……”

顾津风脸都红了,像没听到一样,急于离开,结果又被迎面撞过来的人吓了一跳。

“公子……”安平很少见到顾津风如此这般慌张,只有在跟大娘子有关的事情中才见过几次。

那这次?哦……的确也有关系。

“你?酒呢?”顾津风看着双手空空的安平问。

“公子,那酒铺今日家中有喜事,歇业了,改日我定买几壶回来。”安平随便编了个理由,反正他家公子也不是真的要喝酒。

“也好。”

顾津风将钱袋子扔还给安平。

“公子,还有一件要紧事没说。”

“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小姨子苏芙蓉的。她的人到处在打听咱们的茅草房,我估计是变着法子想赶尽杀绝呢,她那点恶毒伎俩真是上不得台面。”

安平说的正起劲,头突然被锤了一下,他哎呦一声,有些吃痛。

顾津风冷着脸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大娘子的事,你要先告诉我,还有我哪里来的小姨子,我家娘子无父无母,只有夫家,记住没?下次再记不得,可就不是挨一下打这么简单了。”

安平被数落的一愣,他被打也是活该,自从中秋节后,公子与大娘子的关系就一日好过一日,如胶似漆的样子羡煞旁人,可不是从前相看两厌,不,是相看单厌的关系了。


从小到大,她见不得苏玉露比她强一点,样样都要最好的不说,还要处处压着苏玉露一头,嫁人这件事更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是人妇,苏玉露怀孕八个多月了,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必定咽不下这口气,言语的刁难是一方面,以她的恶毒程度,必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苏玉露伸手揉了揉隆起的肚子,抬脚出门。

“我先看看鸡蛋有什么问题?”那几个人听到这话就要开门进来,却听到苏玉露立刻道:“慢着,你们把鸡蛋递进来就行,人进来的话可就算私闯民宅了,你们想好了。”

那三个人已经进来半个身子,听到苏玉露的话停下来,互相看着彼此,其中一个男人张口道:“我们不进来看着你,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调包?再说我们三张嘴,你一张嘴,你觉得报官的话谁的胜算大?”

男人的话音没落,三个人已经得意的进到院里。苏玉露朝隔壁看了一眼,糟了,曹大娘子不在,这个时候要是她一不留神摔倒,或者被推倒,都没人救她。

只是这个时候,怕是就算认赔也没那么容易打发他们了。

“你们想要多少?”

三个人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苏玉露会直接这样问吧。

“5两。”

男人大言不惭。

苏玉露想到他们会狮子大开口,但没想到会这样离谱。

“你们觉得我像是有那么多钱的样子吗?”

女人小眼一眯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仙酒庄苏家的大女儿,你会没有钱?你要是不给钱我们就砸了你家,还有……”女人看着顾津风养的一笼子鸽子和两只鸡,“这些我们一起带走。”

苏玉露觉得可笑,“你们带走也可以,就怕你们有命拿,也没处可花,毕竟大牢里可没有卖东西的地方。”

“你放屁。”女人的话粗鲁又野蛮,但也透露出心虚。

两个男人看着她,似有犹豫,大概不想为了这区区几两银子坐牢吧,他们轻轻摇了一下头,否定了女人主意。

看出几个人心不齐,苏玉露道:“不如这样,你们告诉我谁指使你们来的,我付双倍的价格。”

“你真能给十两?”其中的一个男人立马吃惊的问。

女人瞪一眼说话的男人,怪他漏了底,搞得他们很被动,连价都没法谈了。

而苏玉露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此刻更加确认了这件事。

“当然,你们也知道我娘家的实力,会差这点钱?”

两个男人对视着,觉得有利可图,女人就更精明一些,“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藏着掖着,就是有人看不惯你,要我们来给你点颜色,要是我们拿了你的钱,还怎么跟人家交代?我们也是要脸的。”

“这就看你们自己了,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你们占了,既多拿了钱又想有所交代。”

苏玉露说了有一会的话,站的腿痛,她心里已经清楚,这事就是她的妹妹苏芙蓉办的。

女人不大的眼睛盯盯看着苏玉露。心里不停琢磨着,她们估计不是亲姐妹,不然怎么跟仇人似的,一定做到这份上。那个妹妹的夫君可是大理寺的执事,六品的京官,要想治他们这些小平民,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这钱不是这么赚的。

女人想明白后道:“娘子,对不住了,你惹得那位我们得罪不起,都是苦命人,我们也是没办法。”说完,她高喊了一句“动手。”

两个男人虽有犹豫,但还是听女人的话,开始要砸东西,而那个女人更是直奔苏玉露而来……

也对,她怎么可能信苏玉露的,想必她早就知道苏玉露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并没钱给他们。何况苏芙蓉有个做官的官人,怎么看都是该站在苏芙蓉那边才对。

苏玉露手捂着肚子向后退,手里拿着扫把,心里正琢磨该如何才能躲过这一劫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住手……”

一道浑厚且底气十足的男声划破天际,响彻小院。

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从隔壁院里一个箭步翻了过来,一脚将要碰到苏玉露肚子的女人踹翻在地。

男人足足有两百多斤,光是这体重,就能压死女人,更别说狠狠踹上一脚了,女人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另外两个正欲砸东西的男人看到这般情景,立刻吓得连滚带爬,飞一般的逃出小院。

从她们几人叫门开始,曹大娘子的官人石长山就躲在墙边瞧着。他家娘子出门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要保护好苏玉露的。

再说苏玉露可是他们这对夫妻的顶头大娘子,没有比护住她的安全更要紧的事了。当然护要护着,也不能漏了馅,不然,顾津风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石长山走到吐血女人的身边,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起来,扔到苏玉露的身边。

而苏玉露后怕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男人肚子上的赘肉颤了颤。不得不说,这俩人天生一对。

“你是曹娘子的官人吧?”

“大娘子慧眼,在下石长山。”

苏玉露冲他笑了一下,以示感谢,随后垂眸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问“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摇着头,血混着唾液从嘴里流出来,她被吓坏了,但不一定是被苏玉露。

她不能说,不说她一个人受罪,也许还有活路,说了她的家人就惨了。

那个心狠手辣的林大娘子会放过她?她可是见识过她的狠毒的。

石长山拎起她的胳膊,将女人的手腕握进手里,折出很大的角度,已经准备好对他用刑了。

石长山慢慢向内掰着女人的手指头,痛的她嚎叫“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就当为孩子积德了!”

女人痛的头冒冷汗,苏玉露喊停了石长山的动作。女人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

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自然想为孩子积点德,做母亲的哪有不为孩子考虑的。

苏玉露揉了揉肚子,垂眸看着肚子道:“做人,最重要的是拎得清,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随便释放善意,这对于恶人来说,是更恶的纵容,是助纣为虐。何况他是个男孩,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他。”

说完,苏玉露掀起眼皮,眼神里带着冷冷的杀气,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石长山,点头示意他动手。


“我当初选择骗苏家,确实欠考虑,可如今木已成舟,反悔不得,就像父亲和母亲当初明明答应要定与苏玉露的婚约,结果却定的苏芙蓉,我能怎么办?人生路漫漫,若是不能与心爱的人渡过,那将是何其的不幸。”

“你是在怪我们?”顾清泉眉心紧锁的问。

“没有。”

顾津风的确没有,他只是想让父亲接受他的想法,这样说会让父亲愧疚,从而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顾父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依旧选择了支持儿子。

“再依你一次。”

……

另一边的苏家的气氛原本还算不错,直到苏芙蓉回去,就立刻变得鸡犬不宁了。

她哭泣的声音,惨兮兮道:“父亲母亲,昨夜,婆母又骂了我一顿,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啊,她怪我生不出孩子,又不准我跟官人同房,这……这让我怎么生啊?”

呜呜呜……

苏母偏信自己女儿的话,气的拍桌子,“她林家当我们苏家是吃素的不成?想欺负我女儿没门。”

苏父“念北那孩子没替你说话?他是京官,还是官家钦点的,不会如此不明事理的,姝姝,你要学会哄好自己的官人,这样他才会帮你。”

苏父早就拜倒在林念北的官威之下。

毕竟他仗着这个京官女婿,拿到了不少好处,如今又处处高人一等,自然要向着女婿说话。

“我哪有不哄,过去官人很是疼我的,不过上两日发生了一件事,都是因为姐姐……”

“你哪有姐姐?”

苏芙蓉的话没说完,就被苏父的气愤拦下,“我们苏家只有一个女儿,以后不许再提她,就当她死了。”

苏父的话又狠又无情。

说完就一拍桌子出去了。

留下苏芙蓉与苏母两人,苏芙蓉抬眼观察着苏母的表情,“母亲,要不是因为她,我和官人也不会闹矛盾。”

苏母“她还揪着那件事不放?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想怎么着?是她自己没出息,人家念北不要她,我们能怎么办?”

苏芙蓉憋笑道:“是啊,母亲,她就是不甘心我成了高高在上的状元夫人,而她嫁给穷困潦倒的顾津风,她想要官人休了我,跟她续前缘。”

苏芙蓉是最会挑起母亲和苏玉露之间矛盾的。她从小就知道,母亲最不喜欢什么,用母亲的痛点来对付姐姐。

说到底,苏母与苏芙蓉是同一种人。

“死丫头,她敢?看我不打断她的腿……”苏母的话像是在说家里的使唤丫头。

“母亲,你不知道,你当外祖母啦!昨夜她生了,生了个儿子!”

说到孩子,苏芙蓉更是气的要命。

“生啦?我有外孙了?”

苏母语气疑惑,可却掩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苏芙蓉恶狠狠道:“可是母亲,她却没有要通知你和父亲的意思,她还说,还说……”

“说什么?”苏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后气愤地问。

苏芙蓉心中暗喜“说不关苏家的事,她早就跟苏家没关系了,也没有父母,更没妹妹,我说她那你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她说,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比苏家强……”

“混账,翻了天了,我们苏家生出她这样的女儿才是罪孽。”

苏母也被气的不轻,可心里还是想看看骨血外孙。要怪就怪他们苏家没有儿子。

压下火气,苏母道:“算起来,这孩子还是我们苏家的。”

当初,苏母因为生苏芙蓉难产,做下病,所以在苏芙蓉很小的时候,就答应父母,她生的第一个儿子要姓苏。为此苏芙蓉还拉着苏玉露一起写过一张字据,所以苏母才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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