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充血似的疼痛。
片刻之后,何嫣然放开了我。
这次我们试试匕首怎么样?
她拿着匕首在我脸颊处游走着,多好一张脸蛋呀,留了疤,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她往我嘴巴塞了一块布,一刀两刀,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连连拍手称赞,非常好!
她拿开我嘴里的破布,接下来毒酒怎么样?
我大声呵斥,清源律法,从来没有人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她俯下身子望着我,抬起手拍打着我的脸颊,我看你现在还是搞不清状况,我为尊,你为奴,懂?
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没人在意的。
她招招手,示意上毒酒,我使出浑身力气,把她推开了,扶着墙站了起来,匕首挡在胸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非要掌管我的生死,那就别怪我无情!
何嫣然冷笑一声,一个箭步把我匕首踢飞了,你的刀开刃了嘛?
上前死死掐住我的下颚,肺里的空气一点点地流失,我仿佛下一秒便会被何嫣然掐死。
夫人,老爷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时,何嫣然才把我放开,我大口大口呼吸着,只见匕首被何嫣然踢了过来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扑进贺卿怀里,卿哥哥,这个女人疯了,她要杀我!
映入眼帘的是疮痍满目,衣襟处全是血迹,我好怕呀。
贺卿安慰着,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鹿。
贺卿搂着何嫣然离开了,走之前,何嫣然朝我隐晦的微笑,像个胜利者。
没一会儿贺卿就回来了,他站着我面前一言不发。
他抬起手把我嘴里的布拿开,你不一直都想离开吗?
我送你离开。
我冷笑一声,我根本不相信贺卿。
随即而来是脖颈上的疼痛,一阵晕眩。
一些好似不属于我的记忆开始疯狂涌入我的脑海里,像走马观灯似的。
我脑袋被涨的生疼。
如似大梦初醒,待我醒来,我已经被贺卿绑上马车了。
我使出全身力气磨搓着绳子,还好我从柴房角落里捡了一块石头。
我解开了绳子就跳窗而逃,剧烈的疼痛袭击全身,我咬着牙站了起来,我强忍着疼痛,往竹林跑。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入了竹林,贺卿就找不到我了,这个念头促使着我。
贺卿根本不给我机会,他把我逼到了一个悬崖边缘处。
他一身戾气,久违的阳光,让我生理性的想要流眼泪。
贺卿骑着马,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温浅别逃了,你是逃不掉的!
腿上的伤口被震裂了,鲜血染红了裙摆。
我大声回应着,贺卿你不是要放我走吗?
如今这副样子,又是如何!
我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眼悬崖,陡峭无比,深不见底。
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让贺卿不停折磨我,不如一了百了。
他大声说道,温浅,今生是我负了你,来生我定不负你!
他拉起弓弦,朝着我的胸口狠狠射上了一箭。
他又拉起弓弦,朝着我的肩膀射上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