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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全文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

主角:成帝萧叙澜   更新:2025-02-0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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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全文》精彩片段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

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

“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

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

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

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

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

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不抢,却也不想让后宫中出现一个受宠的宫婢。

那不更显得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后妃无用?

宜美人心里悄悄开始了盘算。

瑾昭容就是太傻。

想要早早了结了这个麻烦,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宫中?

今日,不就是个好时候吗?

她在周娴静面前没表现出异常,“姐姐说的是。”

-

“媱纾,快出来看,陛下和谢将军都好厉害。”

谢将军?谢允?

她竟不知道谢允也来了围场。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萧叙澜的羽林军中郎将,必然是要来围场的。

媱纾这才顶着日头走了出来。

可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林子,能瞧见什么?

她心里觉得无聊,便想回帐中休息。

还没迈开步子,便有个太监走了过来:“你是陛下帐中的宫婢?”

“回公公,是。”

他点点头,尖着嗓子:“那你跟我过来,来拿一下给陛下准备的新鲜果子。”

媱纾心里觉得不太对,果子不是有宫人送来么?

怎么会需要她去拿?

她又回头看了看围场中。

只能听到里面的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却瞧不见人。

若是有人要害她,这里便是最好的地方。

说不定她也能借机发挥一下。

她没拒绝,跟着太监一起走了。

结果那太监七拐八拐的,将她带进了后面的一片林子边上。

媱纾回头看看,这里已经没有旁人了。

这个太监身形瘦弱,与媱纾站在一起似乎比她还要瘦弱一些。

她应当能对付。

她也不必演下去了,从袖中掏出了一支锋利的簪子,趁太监不注意,她从他背后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将尖锐的簪子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太监本想挣扎的,媱纾毫不留情的将簪子狠狠刺入了半分。

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再敢动我便杀了你。”

太监马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别别别杀我,求求姑娘留我一命!”

媱纾这才问道:“谁派你来的?”

太监结结巴巴的回答:“是一个宫婢,我是围场里的太监,不认得宫中的宫婢。”

“让你带我去哪里?”

“再往前走一段,有一片果林,让我以给陛下拿果子的理由把你带去果林那里,不会让你起疑。”

媱纾眸光一凛:“把我带过去之后呢?”

“我听着说是有那里有两个士兵……”他害怕的看她一眼,“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确定就这些?”

“就这些!我确定!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

媱纾镇定自若。

放了他必然不可能。


苏元德应得很快,生怕晚一秒就会殃及自己的性命。

萧叙澜胸口起伏着,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周身弥漫着刺人的寒芒。

他心里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要么是不认识媱纾的,围场中的侍卫见色起意。

不然就是……他带来的那两个妃嫔因妒生恨。

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心里焦急,迈着大步出了帐门,“取马鞭来,朕亲自去寻她。”

与萧叙澜帐子的帐子隔得不远的另一个营帐中。

却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周娴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宜美人。

她此刻可谓是坐如针毡。

显然是没想到,萧叙澜会动用他自己统领的羽林军去寻媱纾。

宜美人最多以为他会直接让围场中的士兵去寻。

羽林军和普通士兵可不一样。

她心里盼着,今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谋划了这么一局,可一定要成功才行。

媱纾必须得死。

周娴静的声音传来:“今日营帐外好生热闹,陛下为了寻找一个宫婢竟然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宜美人强扯出笑容:“不过就是一个宫婢,真丢了陛下还能如何?”

周娴静笑容微妙:“那就不知道了,看陛下很是在意她呢。”

-

而此时的媱纾,正躲在林子深处中。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埋着头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停下脚步。

这里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不时会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声,森寒又幽深,让人止不住的心底发寒。

媱纾这一路躲进来,衣裙上沾了不少的杂草,整个人狼狈的很。

她心里也清楚,如今是在野林中,若是天黑前再没有人来寻她,她也得出去。

谁知道晚上这荒郊野岭会有什么野兽出没。

她又在树林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应当是有人寻来了。

可她又怕是刚刚那两个士兵。

她藏在土坡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过去,是谢允。

她心中一喜。

倒是个意外之喜。

她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站起身来后,直接将脚侧着立起来,猛地往下一踩。

“咔嚓”一声。

她的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没忍着,任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然后踉跄的向着谢允的方向走去,哭着冲他的背影喊:“谢将军,我在这!”

谢允听到声音后,猛地回过了头。

就瞧见媱纾正脸上沾着泥土,衣裙也脏兮兮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赶紧调转马头,骑着马奔了过去。

走到她身边不远处,他翻身下马:“媱纾姑娘,你没事吧?”

媱纾眼尾染着红色,脸上的尘土被泪水冲刷出了泪痕。

瞧见谢允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谢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哭了。”

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她:“先擦一擦吧,我带你回去,陛下正派人在寻你。”

媱纾也没客气,将手帕接了过来。

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脏了的帕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谢将军,帕子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谢允这就是一张素帕,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便也不甚在意:“你拿着用吧,一张帕子而已,用完丢了就是。”

说完,他又掏出了一个信号弹。


谢允明显一愣。

萧叙澜身为皇帝,怎么还会关心一碗微不足道的绿豆汤从哪里来?

除非是他在意刚刚送汤之人。

他没说实话,“回陛下,刚刚臣觉得口渴,特意让问宫中的宫婢讨了一碗。”

萧叙澜眼眸微眯:“这点热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差?”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径直迈进了璟煦宫中。

与谢允一起当值的另一个禁军等萧叙澜进了殿中后才问:“你怎么不说是刚刚那个宫婢给的?”

谢允没理会他。

心里却在回想刚刚媱纾的行为。

她是什么意思?

-

媱纾回了殿门外候着。

萧叙澜进殿经过她身边时,她觉得有一道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忽略那目光,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内殿。

萧叙澜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换下朝服。

他今日穿的常服已经准备好。

媱纾进殿后,便又将她清晨亲手为萧叙澜穿上的朝服,再逐一脱下来。

她做事倒还认真,一丝逾越的动作也没有,眼里就只有活儿。

萧叙澜垂头大剌剌的盯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她露出的一截白洁的脖颈。

他又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她昏迷时,他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身子。

他明明是皇帝,却在心底隐隐有一种耍流氓没被发现的侥幸。

因为他总觉得,若是媱纾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媱纾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媱纾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媱纾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媱纾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媱纾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

媱纾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似乎是想快些出去,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

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偏偏不遂她的意。

等更完衣后,媱纾抬脚就要跑。

一句“奴婢告退”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萧叙澜打断:“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

媱纾怔了一下,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

“奴婢遵旨。”

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

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

媱纾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

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

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

萧叙澜听见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

他放下茶盏后,便马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

他没接,指了指媱纾:“媱纾,你进去给陛下奉茶。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

媱纾不情不愿的摇摇头:“苏公公,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不好陛下,还是您去吧。”

他劝说道:“你去吧,陛下又不嫌你伺候不好。”

媱纾死活都不去,她躲得远远地,就是不接过那盏茶。

苏元德别无他法,再耽误下去茶就凉了,也会误了第二杯茶的时间。

他只好接过了茶水,推门走了进去。

萧叙澜又和刚刚一样,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瞧见的却又是苏元德那张熟悉又让人嫌弃的脸。

他这次扫过来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悦,眸子里也蕴着寒芒。

苏元德心惊胆战的将茶杯放下。

萧叙澜拧了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又是你?”

他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陛下,媱纾怕伺候不好您,不敢进来。奴婢怕茶会凉了,这才进来伺候的。”

他冷笑着讥讽:“不敢进来?”

“是……”

“让她进来,跟她说这是朕的命令。”

苏元德拿起桌上那盏凉了的茶,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媱纾已经又规规矩矩的候在了门外。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她:“你说你,就是进去奉杯茶,你非不去。陛下叫你进去了,说这是命令。”

他推了下媱纾:“快些进去吧。”

媱纾满脸绝望与后悔,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苏元德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殿中。

她走到萧叙澜的书案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手里拿着奏折,垂眼看着奏折,连眼皮也没有抬起。

含沙射影质问:“听苏元德说,你不敢进来伺候?”

媱纾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的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意味深长的问他:“殿中的这种小事都伺候不好,那你能在哪儿伺候好?”

他这后半句话,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媱纾呆呆的站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答话。

见她不语,他故意又问:“怎么不答话?在哪儿能伺候好?”

媱纾听得出来,他这是势必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栖凤宫的清晨,早早便坐满了请安的妃嫔。

唯独瑾昭容的位置空了下来。

皇后坐下后,目光淡不可闻的从瑾昭容的位置上滑过。

殿中的宜美人与淑妃对视一眼。

宜美人先明里暗里的讥讽道:“皇后娘娘,有些人怀了孕就没了规矩,先前淑妃姐姐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她怠慢了每日的请安。”

淑妃掩唇冷笑:“妹妹可别拿我比。姐姐我心里对皇后娘娘恭敬,自然是要每日都来问安。”

她这话就差直说,瑾昭容对皇后娘娘不敬,所以才不准时过来请安。

皇后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她饮了口杯中的茶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各位妹妹,瑾昭容有了身孕,晚来一会儿便晚来一会儿了,皇嗣为重。”

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接着就见到竹桃搀扶着瑾昭容进了殿中。

她刚要跪地请罪,皇后赶紧拦住她:“妹妹免礼吧,你怀着孕也不方便。”

瑾昭容本就是意思意思,她也没打算真的跪下去。

她对皇后的态度,可比对萧叙澜要敷衍多了。

谢了皇后的恩后,她便入了座。

瑾昭容在殿中四下看了看,却没瞧见媱纾。

她笑着问:“皇后娘娘,您宫中那个叫媱纾的小宫婢呢?”

竹桃去打听了,栖凤宫里的人也有嘴不严的。

她找到与媱纾住在一起的锦燕,给了她几锭银子,她便把自己瞧见的说了。

媱纾那晚去过长安殿,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萧叙澜送参汤。

而且她不仅去了,还在长安殿待了不短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们那间耳房的宫婢们都睡下了。

那就说明,萧叙澜桌上的那张帕子,极有可能是媱纾的。

那个小宫婢果然留不得。

她只是接近了萧叙澜这么几次,瑾昭容便觉得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危险紧迫感。

皇后说:“今日她在殿外轮值,妹妹找她作甚?”

瑾昭容随口编了个瞎话:“前几日她给臣妾送山参时,臣妾瞧着她十分顺眼,想向皇后娘娘将她讨到臣妾宫中伺候。”

皇后又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

媱纾已经给她带来威胁了。

她直接拒绝:“这小宫婢本宫调到宫中还没用几日,怕是不能给妹妹。”

淑妃记得媱纾,是个极为漂亮的宫婢。

她听完瑾昭容的话,轻哼了一声,“瑾昭容,你宫里伺候的人可不少,犯不着问皇后娘娘要宫婢。”

瑾昭容心里厌恶淑妃,她总是时不时的拿话来压她。

可偏偏位份又比她高,她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还要强扯出笑脸:“淑妃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瞧着那小宫婢合眼缘罢了。”

皇后默默将她们的明争暗斗收在眼中。

她捏了捏眉心:“好了,没事的话都散了吧。本宫今日身子也不爽利。”

众人起身行礼后,便一个两个的纷纷退了出去。

媱纾今日跟在院中洒扫,嫔妃们出来后,她与其他宫女也一起跪地恭送。

刚刚在殿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兰贵嫔周娴静一眼便瞧见了地上跪着的媱纾。

不止她,其他的妃嫔们审视的目光都落在了媱纾的头上。

瑾昭容不善的目光更甚。

这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她也不能对这个小宫女做什么。

出了栖凤宫后,周娴静凑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她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边走边说:“姐姐,我瞧着皇后身边新来的这个宫婢,相貌确实是不可多得。”

瑾昭容脸色难看,“用得着你说?”

周娴静倒也不生气,“姐姐别着急,左右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就算是被陛下收入后宫,又能如何?还能反了天不成?”

瑾昭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后宫这些妃嫔,萧叙澜这段时间就在她那儿留宿比较多。

如今她有了身孕,他肯定不会再去她宫里了。

等到她十月怀胎生下腹中的孩子后,萧叙澜身边若是有了媱纾那个狐狸精,她还怎么复宠?

可瑾昭容这心思却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装作释怀的模样:“嗯,你说的是,反正就是个家世普通的宫婢,本宫确实不必将她放在眼里。”

周娴静看透她在强撑,却不点透。

她在后宫中一直是个透明人。

因为她不屑于与一群短浅的女人争宠。

萧叙澜虽然对她没有专宠过,却每个月都不会忘了她。

她掌握的是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下棋,她便苦练棋艺,一盘一盘的陪着他下棋。

他喜欢听瑶琴,她也学。

不刻意争宠,也不给他添乱。

只为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成为他寻求片刻安静的地方。

妃嫔们在皇帝的眼中,要做的不就是这些吗?

可偏偏,这些道理瑾昭容她们不懂。

瑾昭容回到自己宫中后,她终于是不再强撑了。

对着竹桃道:“皇后宫中的锦燕是个可用之人,你若是有空便去见见她,多给她些钱财,让她暗中盯着媱纾。”

-

一转眼,媱纾进了栖凤宫已经五日。

她与上次帮她出头的宫婢锦鸢倒是聊得来。

这几日还有人明里暗里的在拿话冷嘲热讽她想攀高枝。

媱纾每次都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怯生生的低声啜泣。

锦鸢瞧见后,便会主动帮她出头。

两人的关系也亲近的快。

下午皇后午睡时,两人在栖凤宫的廊下坐着闲聊。

锦鸢忽然想到了出宫的事情。

“陛下今年除夕夜时便下了旨,准许所有宫婢今年年底出宫,你今后作何打算?是要出宫,还是准备留在宫中继续伺候?”

萧叙澜刚登基时便想下令准许所有的宫婢出宫。

后面登基后事务多,选秀也耽搁了许久。

最后干脆在除夕夜下了旨,准许宫婢今年年底出宫。

年底刚好新一批的宫婢要入宫。

媱纾想了想才回答:“出宫吧,若是今年不走的话,那岂不是要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到那时还如何嫁人?”

她话刚说完,身后便突然传来苏元德轻咳的声音。

她与锦鸢猛地回头,便瞧见萧叙澜正站在她们身后。

媱纾与锦鸢赶紧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萧叙澜阴恻恻的眸子毫不遮掩的锁在媱纾身上。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萧叙澜,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媱纾也不能继续装傻。

否则就像是真傻了。

她像是刚刚才缓过神想明白他的话一样,急着要解释清楚:“陛下,奴婢绝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对您使什么小心思!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

萧叙澜笑的讥讽:“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咬着唇,止住了抽泣,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住:

“陛下若是不信,奴婢愿以死自证清白!”

萧叙澜脸黑如墨,快要滴出墨汁的那种。

她竟然哪怕是一死,也要证明对他的心思是干净的。

还不如骗他。

这宫婢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萧叙澜心里翻涌着怒火,他身为皇帝,一个宫婢难道还宠幸不了了?

他锁着媱纾的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

媱纾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着现在就被宠幸。

萧叙澜如今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能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意。

她哭的更凶了,“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心思清白,日月可鉴!”

萧叙澜双膝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两只胡乱拍打的手压在了头顶。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邪魅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色欲:“你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来的龙榻,如今已在你的身下了,又在这里欲拒还迎是什么意思?”

媱纾裙衩凌乱,剪水秋眸,抖着身子在榻上哭的梨花带雨。

胡乱的摇头否认他的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过,求陛下放过奴婢!”

她哭成这副模样,萧叙澜心里的欲念也被她的泪水冲刷了个干净。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这些女人本就应该顺应承宠。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低声威胁她:“你可想好了?今日从朕的榻上下去了,日后再想爬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媱纾一丝犹豫都没有,点头如捣蒜:“想好了,奴婢绝无其他心思!日后也不会有的!”

这话落入萧叙澜耳中后,媱纾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冷入骨髓。

他黑沉着脸放开了她。

媱纾得了空子,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髻,快速从萧叙澜的身旁下了床榻,朝着殿门跑去。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苏元德下意识看了过去。

便瞧见了媱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也红肿着,出了殿门。

苏元德差点惊掉下巴。

最重要是她发髻也松散了。

看她这模样,莫不是拒绝了萧叙澜的临幸?

这这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拒绝萧叙澜?

关键是,媱纾就这么出来了?

陛下也没有处罚她?

他先拦住了媱纾:“媱纾姑娘,你这是……”

媱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璟煦宫。

苏元德拉住了她:“媱纾姑娘,我带你先去梳洗一下,你若是这样出了璟煦宫,兴许会有些难听的话传出。”

媱纾点点头:“多谢苏公公。”

他将她带进了一间璟煦宫宫婢住的耳房中。

她自己走了进去,重新梳了发髻,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苏元德正等在门外,送她出璟煦宫。

“媱纾姑娘,你又何必呢?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这对你来说是恩宠,你这样驳了陛下的面子,日后只怕……”

媱纾才刚忍下眼泪,听苏元德这么一说,她又忍不住要哭:“公公,不是所有人都盼着做贵人的,媱纾只想熬到年底出宫,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必然不会轻易忘了她。

先折磨他几日,她要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

“娘娘,又没成。媱纾这会儿就回来了。”忻卉进了殿中,低声伏在皇后耳边说道。

皇后挑挑眉:“不急,本宫要的就是媱纾这种性格的宫婢。陛下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娘娘,万一她真惹怒了陛下该怎么办?”

皇后眸光一凛:“那就是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就算是她真激怒了萧叙澜,那这偌大的后宫还有数不胜数的“媱纾”。

总有一个能为皇后所用。

“这些妃嫔们都惦记起了媱纾,这几日看好她。不要她还没替本宫把事办成,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娘娘放心。”

-

接下来的几日,媱纾便是在栖凤宫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熬日子。

萧叙澜连着许久都没有来栖凤宫。

一直到端午宫宴这日。

宫宴设在了麟德殿。

宴席盛大,除了太后和宫中的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

媱纾近身跟在皇后身边伺候。

她自然也是能见到萧叙澜的。

有了上次她差点被宠幸的事情,她见了他后便躲在了忻卉的身后,不敢近身过去伺候。

宴席开始后,媱纾跪在皇后身边为她布菜。

萧叙澜似乎还在生那日的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别无其他。

等菜品摆放好后,她便退了下去。

萧叙澜平日里不爱进后宫,有些妃嫔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他一次。

今日总算是抓住了机会,一个一个的急着要冒头展示才艺。

萧叙澜看着他后宫中的这些妃嫔们一个一个打扮的娇俏,在殿中翩翩起舞着。

他却意兴阑珊。

皇后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只要宫里一有宫宴,次次都是如此。

一个一个的争奇斗艳的在萧叙澜面前搔首弄姿。

别说萧叙澜,就连她这个做皇后的都看得烦了。

她对着后面站着的媱纾说:“本宫这里有忻卉伺候就够了,苏元德笨手笨脚的办事不利落,你去替他伺候陛下。”

萧叙澜似乎是听到了皇后的话,微微侧了下头,却没转过去。

“娘娘,让忻卉姑姑去吧,奴婢也是笨手笨脚的,怕会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眼里蕴起风暴。

这宫婢是在故意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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