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清玉容的其他类型小说《镜渊燕清玉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玉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乍现在屋内,燕清的手臂随之一抖,软弱地瘫在枕上。窗口被无声掀开,一道纤长的身影缓缓在床边成型。「师妹!你没事吧?」我支起腰身,一面试探着燕清的呼吸,一面随手抄起安枕的如意,向来人砸去。「偏偏在她即将道出机窍的时候出手料理,白笙,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话说的毫不留情,对面却嘻嘻一笑,伸手将如意捞在怀里。「好师妹,嫁人后口齿还像刀子一样利。」「可惜看人的眼光不大行。」「若不是我出手,你这位好相公怕是要将你开膛破腹了。」师兄白笙走近,眼神温柔,歇落在我肩头。「师妹,好久不见。」我看着眼前的师兄,千言万语哽在喉中。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婚后五年,千机门下的日子已如烟般散去。心有灵犀般,师兄轻巧地掀开燕清的衣襟。两...
《镜渊燕清玉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五)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乍现在屋内,燕清的手臂随之一抖,软弱地瘫在枕上。
窗口被无声掀开,一道纤长的身影缓缓在床边成型。
「师妹!你没事吧?」
我支起腰身,一面试探着燕清的呼吸,一面随手抄起安枕的如意,向来人砸去。
「偏偏在她即将道出机窍的时候出手料理,白笙,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话说的毫不留情,对面却嘻嘻一笑,伸手将如意捞在怀里。
「好师妹,嫁人后口齿还像刀子一样利。」
「可惜看人的眼光不大行。」
「若不是我出手,你这位好相公怕是要将你开膛破腹了。」
师兄白笙走近,眼神温柔,歇落在我肩头。
「师妹,好久不见。」
我看着眼前的师兄,千言万语哽在喉中。
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婚后五年,千机门下的日子已如烟般散去。
心有灵犀般,师兄轻巧地掀开燕清的衣襟。
两双眼睛,直直看向他贴身藏着的铜镜。
「此乃镜渊,妖寄身其中,蛊惑人心。」
「日久天长,移形换影。」
「师妹,若不是我来助你,你家将军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落在她手里。」
我苦笑。
到底是技艺生疏了。
「可有破解之法?」
我手势轻柔,合上燕清衣襟。
一道符咒凭空出现,直直地落入我掌心。
「将此符焚化后,分三次兑入他日常茶水中。」
「我这师妹夫便可全然恢复。」
师兄郑重其事。
我捏着符咒,犹豫到。
「可。。。你画符的本事,我不甚信。」
师兄一怔,怀里的玉如意几乎坠落在地。
他自嘲地撇撇嘴。
「就知道你看不上我的手艺,实话告诉你,这符是师傅画的。」
「到底是师徒连心,就算你叛出师门,他也照样挂着你。」
「走了!」
烛火微动,符咒化为一捧纸灰。
我拖过燕清常用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倒入一撮纸灰。
茶汤微荡,映出我眼底坚定的光。
敢伤我腹中孩儿和夫君,我绝不轻饶!
却不曾想,第二天一早。
燕清再次有了异象。
「这支白玉簪太老气,谁爱用这种东西。」
「口脂呢?花露呢?罢了,匀面的胭脂总有吧?」
「愣着干嘛,快为我梳髻呀!」
燕清坐在妆台前,向来大马金刀的他,此刻双腿扭曲,腰身一挺。
对着镜中的自己一抬眸,笑得十分满足。
我和玉容相视一眼,后者打着哆嗦,恨不得拔腿就跑。
却还是硬着头皮,把我护在身后。
「将军,这些都是夫人梳妆的用物,将军身为男儿,怕是、怕是不适用。」
闻言,燕清伸出手,用力在玉容头上一戳。
「小贱人,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快,老娘许久为梳妆了,白玉簪子就白玉簪子吧,将就着用也好。」
玉容彻底呆住。
我盯着手持铜镜的燕清,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师傅的符咒没有效果?
意识到我的沉默,燕清转过身,眼神垂涎地落在我身上。
「夫人为何不说话?昨夜不还伶伶俐俐的,今儿怎么像个锯嘴的葫芦?」
她凑近我身前,语不传六耳。
「穆月娘,你当真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着了白笙的手?」
(四)
我一顿,手上符咒抖了几抖,散入夜色。
身侧,玉容半张着嘴,状若梦游。
直到我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半晌,方才挤出一句颤抖的哭腔。
「夫人,将军他是怎么了!」
「他难道忘了当年夫人因为执意要嫁给他,而与家人决裂,忘了夫人这些年的辛苦与付出吗?」
玉容肩膀抖动,泪水簌簌而落。
「奴婢过去从未信过世间男女之情,是夫人和将军让奴婢重燃起希望。」
「可今夜之事,今夜之事。。。」
我开口,利落地截断她的话头。
「今夜之事,我要你彻底忘记。」
「玉容,你能否做到?」
玉容抽噎着点头。
「夫人放心,玉容不会与外人讲。」
指尖捻了又捻,终于没能狠下心对玉容施咒。
千机门一派,擅咒术,可控人心,观六界。
门下翘楚如师傅师兄,甚至可知未来,改命数。
嫁给燕清前,我随师父修行多年,画符布阵的本领早已炉火纯青。此刻我只需一抹,不过片刻功夫,玉容就会忘记今夜。
但符咒终归是符咒,玉容的身体和运数会被损害。为奴为婢已是辛苦,我狠不下心来。
好容易送走玉容,我躺在床上,思绪纷乱。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不安,向来活泛的胎儿难得的安静下来。
怎料将睡未睡之际,一把尖细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月娘,为何不等为夫便自行睡去?」
小臂上爬上密密麻麻的粟粒。
我竭力按下狂乱的心跳,静静留意枕边的动静。
干净的皂角气息,带着硬茧的手掌。
来人确实是燕清。
但这声音,却与镜中女子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一个不好的念头逐渐附上心底。
难道这镜子中的妖邪已经上了燕清的身吗?
忽然冷风拂过,锦被被掀起一角,
燕清窸窸窣窣钻入,肌肉虬结的手臂,用力将我揽入怀中。
耳畔,声音如蛇般缠绕。
「到底是将军府的夫人,细皮嫩肉的,看起来真好吃呢。」
「燕清哥哥,你说,我先从什么位置下手好?」
浑身一凛,抱着我的手臂缓缓向下,停在我的小腹上。
隔着薄薄的寝衣,我感受到那粗粝的手指,冷得像是一块冰。
须臾,燕清本体的声音沉沉响起。
「窈娘若是饿了,我上街去帮你寻些游民。」
「月娘,月娘不行。」
心里一松。
即使邪术入体,多年夫妻,他到底能挣脱出几分对我的真情。
可下一瞬,肩膀上传来剧痛,燕清用力扳过我的肩头。
「你不是说她怀着孩子吗?」
「让她好好养着,到时候拿那紫河车来,与你好好补补身子。」
我浑身一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燕清!他是你的骨血啊,你怎么能。。。」
(八)
「月娘当真厉害,算我先前轻敌。」
「为此,我特意为你备下一份大礼。」
「我想你见到这样的礼物,一定心生欢喜。」
夜风阵阵,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身。
是镜妖!
见我神色慌张,镜妖的声音格外兴奋。
「想来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在这里?」
「实话告诉你,我。。。唔!」
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白笙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床榻前。
「师妹,近来可好?」
「好什么?!又是你!白笙,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抓起身边的香囊,用力向他掷去。
腰身渐重的日子里,我的脾气见长。
除了燕清,我几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
「啧啧,不止口角变得锋利,这脾气也越发得爆了。」
白笙灵巧地接过香囊,自顾自坐到床边上。
手指微动,召出沉睡的符咒。
「师妹,事到如今,你仍不肯和我回去吗?」
「将军夫人的日子不适合你,千机门才是你的归宿。」
白笙摸着手中的香囊,声音蛊惑。
「从前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多好,你看现在。。。」
他的目光怜悯地落在我高高的腹部上,手指跃跃欲试,想要抚上。
「你有多久没有运功,多久没有画符捏诀?」
我不客气地拍落白笙的手。
「有时间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不如帮我查查镜妖的下落。」
「先前我曾听她直呼你名讳,想来是与你相熟的。」
话音刚落,白笙的脸上一暗。
有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底栖息危险的光。
「指知道我名号又如何?千机门白笙的名字,妖界谁不晓得?」
我皱眉。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眼前的师兄好像有些不对劲。
白笙一项风流谦逊。
这般傲慢行径,不像是他,倒像是。。。
「师兄,你。。。」
话未出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腹部传来,空气内弥漫开潮湿的气息。
「师妹,你的羊水破了。」
白笙站起身,笑容晦暗不明。
他走近我身前,手指轻抚过我的侧脸。
电光火石间,我好像明白了从镜妖出现到现在,一切发生的原因。
「是你?!」
(十一)
窈娘在三月后离开将军府。
那日,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她执长枪,着战衣,胯下的黑马威风凛凛。
「当年看宋。。。看那人杀敌时我便心痒许久。」
「如今总算有机会,能亲自上战场了。」
临别前,窈娘感慨万千。
我笑着抚着黑豹的马鬃。
不久前,窈娘亲笔写下奏折。
奏折中细细说明,自己原为女儿身,一心想要为国效力,所以才假装男儿身份,上阵杀敌。
基于燕清先前的战功,陛下并没有多追究。
只是好奇地问了问我的身份。
「月娘么,不瞒陛下说,是我从前在民间学艺的同门。」
「家乡动乱,遇到些祸事,我便借着娶妻之名,将她留在身边保护。」
话说的不假。
同为师傅收在千机门下的妖,自然是同门。
「我走后,你多珍重。」
窈娘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
我只觉耳中生茧,正琢磨着要不要给黑豹臀上一鞭。
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快去快去!记得到时候带酒回来。」
「要上好的玫瑰香葡萄酿的。」
「得胜回朝时路过大相国寺边的猪肉摊,再给我和娘子带上些炙猪肉。」
我笑着捏捏玉容的垂髻。
这丫头,重生之后,怎么如此能吃?
窈娘送我的大礼,是以她的三成妖力,换玉容的重生。
「先前我被困在镜渊中,有些迷失心智。」
「乍一上了燕清的身,嗜血本性实在可恶。」
「如今,我愿以三成妖力,换这丫头重生。」
话说的坚决,我亦没有推就。
随着窈娘催动妖力,在我身侧,原本初生的婴儿迅速化为少女身形。
一双妙目,滴溜溜如黑水银。
「夫人!我值夜时又睡过头了?不然为何会在你房里?」
我忍住眼底的泪意,轻轻点上她的鼻尖。
「从今往后莫叫我夫人了,叫我娘子即可。」
往事辗转。
我笑着抬头。
从前四方的天空,此刻广阔无边。
(七)
声声呼唤里,镜中骷髅,再次现了形。
干瘦的白骨上,生出了一层薄薄的皮肉。
原本两处黑洞,也生出了乌珠。
此刻正一瞬不瞬,看向燕清。
「燕清!你看清楚!那里不是仙子,而是妖邪啊!」
我用力拉住燕清的手臂。
先前与镜妖的一场恶战,让我喉间仿佛被利刃刮过般。
后者憎恶地甩开我的手,无视我的呼唤,自顾自痴迷发问。
「窈娘,在西域的时候,敌军突袭。」
「是你从天而降,击退数千敌兵。」
「那一夜我们在帐内。。。我才知道,原来世间女子竟可以有如此滋味。」
「可你转身就回了铜镜内,你说,你不是仙子又是什么?」
我怔在原地,一颗心仿佛在油锅上煎。
燕清是习武之人,身上纯阳之气甚盛。
先前我一直纳罕,为什么他会如此轻易就着了镜中妖的道。
原来,是心念松弛,让她趁虚而入。
想到燕清的不忠,我头顶汗水簌簌落下,整个人虚弱不堪。
却仍强撑着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燕清醒一醒!世上能潜入镜内来去自如的并非只有仙子,更有可能是妖邪!」
「她要害你!你与她说得越多,她的妖力便越强!」
「最终会完全夺了你的身体的!燕清!醒一醒!你忘了自己保家卫国的抱负了么?!」
我用力摇着燕清的手臂。
或许是保家卫国四字起了作用,燕清原本迷蒙的眼神透出几分清明。
正想开口,镜妖却抢先一步,口齿清脆利落如黄鹂。
「是呢燕清哥哥,我是天上的仙子呀。」
「只有仙子才能帮你击退那么多敌军,才能将大批的物资转移到军中。」
「燕清哥哥,你可愿,把天上的仙子带回家呢?」
一股奇异的青烟自铜镜中散出,烟雾缭绕间,我看见镜中的骷髅形态渐改。
干瘦的脸庞上逐渐泛出血色,两枚乌珠闪烁着兴奋的光。
镜前,燕清无知无觉,痴笑到。
「好,我娶你。」
「得妻如此,燕清至幸。」
「娘子,快,快出来。」
他伸手,怜爱地抚过镜面。
「不要!」
眼见燕清即将被镜妖完全夺过心智,我用力咬破指尖。
血花飞溅,符咒成型,我对着铜镜,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破!」
符咒去势如风,精准地击中铜镜。
伴随一声低沉的闷哼,一点裂痕自铜镜中心蔓延。
下一瞬,铜镜炸开,无数尖锐碎片飞落。
我抬手,护在燕清身前。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燕清终于睁开眼。
脸色灰败,声音孱弱。
「这是。。。」
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头一松,忍不住落下泪来。
「无事,无事,燕清,都过去了。」
我抚着燕清的脸颊。
「月娘,我的头好痛,可又实在不记得,先前都发生了什么。」
燕清蹙眉,声音困惑。
「不记得的话,是好事啊。」
我内心轻叹,将最后一盏掺了符灰的茶水递到他手中。
玉容的死,被我用意外掩盖过去。
一切逐渐归于平静。
日子寻常地过下去。
直到九个月之后,我再一次听到了镜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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