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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前言 全文

霍晚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打印离婚报告’画上重点。三小时后,天色渐暗,大院一盏盏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沈延初正准备去做晚饭,霍晚棠踏着一身风雪进来,在看见茶几上的书时,脸色骤冷。“你进我房间了?”自从他半夜钻过她被窝后,她就不允许他进入她的房间。沈延初手指紧了紧,解释道:“没有,是大院新搬来的顾以安同志,托我还给你的。”霍晚棠冷眼的脸一柔,“以安来过?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沈延初还没回答,霍晚棠就已经抄起书,窈窕的身影很快便从客厅消失。沈延初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进了厨房。等到晚饭做好,霍晚棠都还没有回来。沈延初一个人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待...

主角:霍晚棠沈延初   更新:2025-02-08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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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晚棠沈延初的女频言情小说《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前言 全文》,由网络作家“霍晚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打印离婚报告’画上重点。三小时后,天色渐暗,大院一盏盏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沈延初正准备去做晚饭,霍晚棠踏着一身风雪进来,在看见茶几上的书时,脸色骤冷。“你进我房间了?”自从他半夜钻过她被窝后,她就不允许他进入她的房间。沈延初手指紧了紧,解释道:“没有,是大院新搬来的顾以安同志,托我还给你的。”霍晚棠冷眼的脸一柔,“以安来过?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沈延初还没回答,霍晚棠就已经抄起书,窈窕的身影很快便从客厅消失。沈延初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进了厨房。等到晚饭做好,霍晚棠都还没有回来。沈延初一个人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待...

《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前言 全文》精彩片段



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

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

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打印离婚报告’画上重点。

三小时后,天色渐暗,大院一盏盏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

沈延初正准备去做晚饭,霍晚棠踏着一身风雪进来,在看见茶几上的书时,脸色骤冷。

“你进我房间了?”

自从他半夜钻过她被窝后,她就不允许他进入她的房间。

沈延初手指紧了紧,解释道:“没有,是大院新搬来的顾以安同志,托我还给你的。”

霍晚棠冷眼的脸一柔,“以安来过?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

沈延初还没回答,霍晚棠就已经抄起书,窈窕的身影很快便从客厅消失。

沈延初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进了厨房。

等到晚饭做好,霍晚棠都还没有回来。

沈延初一个人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待在自己的小书房里。

小小的空间里,装的是他全部的梦想。

那盏声控台灯、小型的微激光望远镜、都是他亲自改造的。

沈延初坐在书桌前,继续描绘那张未完成的机械设计图,他打算画好后带去上海。

这时,一道电子音男声突然响起——

“两身忘却良宵夜,沈延初唯爱霍晚棠。”

沈延初抬头,是那个曾经对霍晚棠表白过的白色八音盒的声音。

他还记得,当时霍晚棠听到这声音,气的脸色发白:“我一辈子对你都不会有爱情。”

说完,还将这个八音盒狠狠地摔了。

但沈延初改造的八音盒,质量好,没有摔坏,还会时不时发出声响。

曾经,他没当一回事,任凭它响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对小姨的爱。

如今……不合适了。

沈延初深吸一口气,拿起工具刀,将八音盒里面发声的零件都拆了下来。

随后扔进了一旁的废弃箱子里。

之后一直忙着画图到零点,才休息。

第二天。

沈延初起床后,就打算去街道办事处打印离婚报告。

刚打开门,没想到迎面撞上顾以安。

顾以安依旧笑得温和:“延初,晚棠让我跟你说,不用准备她的早餐了,她已经先去部队了。”

果然,小姨昨天晚上走的那么急,就是去见顾以安了。

他涩涩的回:“好,我知道了,谢谢。”

顾以安转达完,也就走了。

沈延初也迅速来到办事处。

半小时后。

沈延初看着手里的离婚报告看了很久,确认格式是对的后,装进了牛皮纸袋。

正打算回去,又碰到了从对面中医馆出来的贺嫂,手里也抱着一个纸皮袋子。

两人一道回去,到大院时,贺嫂突然想到什么,看向沈延初。

“延初,我家的黑白电视最近信号老是差的不行,你能帮我看看吗?”

沈延初欣然答应,直接去了贺嫂家。

他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就挽起衣袖开始修电视机。

二十分钟后。

沈延初满头汗水的说:“好了,最近雪大,天线被压住了。”

贺嫂笑着道谢:“还是延初行啊,比专业师傅都厉害,霍营长嫁给你真是好福气。”

沈延初没回,挽好袖子,随手拿回牛皮纸袋后才开口。

“贺嫂,不用客气,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沈延初来到霍晚棠的房门口,把装着离婚协议的文件袋挂在了门把上。

霍晚棠一回来就能看到。

之后,他就回了自己房间画图。

天黑时,房门被敲响。

沈延初想着应该是小姨来找他签离婚协议了,他顺手拿起一支钢笔。

打开门,却对上霍晚棠一张冷如寒霜的脸。

冰冷厌恶的声音接踵而至:“沈延初,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沈延初一愣,只见霍晚棠把文件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一本婚后‘夫妻同房小妙招’的小画册,以及七八个正方形的计生用品掉在地上!




他早就算好了,恩师说的15天后,正好是除夕第二天。

沈延初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红木柜子,原本想拿睡衣去洗澡。

“啪”,一把檀木戒尺从里面掉了下来。

沈延初眼睫一颤。

这是霍晚棠,小时候专门用来训诫他用的。

结婚后,他就收藏了起来。

15岁那年的盛夏,趁她去洗澡,他悄悄拿走她的衣服帮她清洗。

霍晚棠第一次用戒尺打他,告诉他什么叫“男女有别”。

17岁的暖阳午后,青春躁动的他写情书向她表白。

霍晚棠第二次拿出戒尺打他,告诉他,什么叫“伦理纲常”。

18岁成人礼后,他偷穿她的军装外套,趁她睡觉偷亲她。

霍晚棠第三次挥舞着戒尺打他,告诉他,什么叫“礼义廉耻”。

想到过去,沈延初心情复杂的捡起地上的檀木戒尺,冰凉的触感直达心口。

曾经,这把尺子,打了他十多年都没清醒。

结婚后,他才清醒过来。

明白了婚姻能强求来,爱情却不能。

沈延初深呼吸一口气,把戒尺放进了柜子,关上柜门。

之后,他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七点半。

沈延初起床,来到客厅就看到正在摆弄早餐的霍晚棠。

她穿着清爽的白T恤,衣袖上卷,看上去十分温柔,看见他一副出门装扮,她面色一冷。

“又要去哪?”

沈延初捏紧背包:“去邮局给异地同学回一封邮件。”

他不算撒谎,他是要去邮局。

只是,是去给上海研究院那边寄自己的档案资料。

霍晚棠的杏眸凝了凝,似乎在分辨他这话的可靠性。

“先过来吃早饭,等会我先送你去。”

沈延初知道霍晚棠怕他又是去军区闹,所以不放心他。

他很听话的和她吃早餐,然后搭她的车去邮局。

等从邮局回来,已经是下午。

沈延初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贺嫂走了过来,和他搭话。

“延初,听说咱们院住进来一位文职干部,那男同志打扮的可时髦,以后都是邻居,咱们一起去认识下不?”

沈延初礼貌拒绝了:“以后吧。”

说着,他就进了屋,回到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计划去上海前要办的事。

还有14天,他要在离开前规划好一切。

这时,大门被敲响。

沈延初打开门,一个穿着羊毛大衣,围着格子围巾,笑容温润的男人站在门口。

“你就是晚棠的外甥吧,我是顾以安,今天新搬过来的,请问晚棠在家吗?”

沈延初喉咙一涩:“我是她丈夫,她现在不在家,请问有什么事吗?”

“丈夫?她只跟我说过家里有个外甥啊。”

顾以安诧异一瞬,然后落落大方把手上的书递给他。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没什么事,这是晚棠的书,我看完了,麻烦帮我还给她吧。”

说完,就走了。

沈延初差点忘了,霍晚棠从来不允许他提他们结婚的事。

别人不知道,怪不得别人。

他把书本放在茶几上,想等霍晚棠回来再告诉她。

可刚放下,一张叶子形状的书签就掉了下来。

霍晚棠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沈延初指尖微颤,不可控制地翻开了书。

书里所有空白处,都被刚劲和娟秀的两个字体,一来一往的填满。

以安: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晚棠:知其不奈何,而安之若命。

以安:天涯共知音,空有相思意。

晚棠: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密密麻麻,他们从诗词文艺,聊到人生哲理,就像是一对高度契合的灵魂伴侣。

沈延初感觉胸口像堵满了阴云,呼吸都快要窒息。

他不知是靠什么勇气翻到最后一页的。

直到看到顾以安的最后一问:你想跟我一起飞出这座围城吗?

霍晚棠笔锋潇洒的回:想,很想。

这些年霍晚棠一直不碰他,忽然好像有了答案,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




1983年,鹿城研究所。

已是深冬,空中飘着细细雪粒。

沈延初找到严工:“恩师,我想好了,随您一起加入上海科技研究院的核心项目组,浮舟沧海,立马昆仑。”

瘦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片,目光如炬。

“延初,一朝加入核心队,一生科技人,你此生都要承载着一个名族的强国梦。”

“你甚至要做好‘头悬梁,锥刺股’的毅力,以及不为人知的保密性。”

“成,你就是英雄,失败,你就将像你父母,像无数先辈那样,只能成为一个无名之辈,连名字都不被大家知道……”

成为像父母一样的无名之辈,甚至名字都不被世人得知……

沈延初眼眶微微泛红,挺直了脊背:“少年自有凌云志,我愿意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

“好,你先回去好好准备,15天后,欢迎你的报道。”严工眼里都是欣慰。

沈延初点头,告别恩师走出了研究所。

雪已经停了,一束泛着七彩的阳光照在身上,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回到大院,沈延初打开门,目光触及到沙发上那抹闭眼沉思的绿色身影时,一愣。

听见动静,霍晚棠睁开了眼,眉眼间有几分冷意。

“霍晚……”沈延初唇瓣嗫喏着,改了口“小姨。”

两人即使结了婚,霍晚棠也不准他叫她的名字,更不准他叫她“老婆”。

只让他和从前一样,称呼她为“小姨”。

“去哪了?”霍晚棠声音冷然。

沈延初换下湿掉的鞋子,走进后垂眸回:“去恩师那问了些专业问题。”

“你还在撒谎!”

“啪!”的一声,十几张用公文纸写的信件被丢到沈延初的面前。

霍晚棠声线发冷:“你控诉我长期没有给你性生活的信,都寄到军区了,沈延初,你简直越来越荒唐了!”

沈延初看到那些熟悉的信,眸子狠狠一颤。

霍晚棠,鹿城军区团长,今年三十岁。

霍沈两家是世交,老一辈在他们出生前就双方定了娃娃亲,可霍家是老年得子,霍晚棠出生就变成沈延初的小姨,婚事便就此作罢。

可沈延初就是喜欢霍晚棠。

他大胆告白,热烈追求,无畏地跨越和霍晚棠身份关系的这道禁忌之门。

十年前父母病危,霍晚棠才松动,在他父母病床前承诺,会照顾他一生。

沈延初以为,他们的爱情战胜了世俗伦理。

可结婚五年,霍晚棠都没有和他有过夫妻生活。

为了和霍晚棠把夫妻关系坐实,沈延初干了许多荒唐事。

一年前,借着送饭的由头,当着全军区战友的面亲她,结果被训斥了三千遍。

半年前,他半夜穿着小衣钻霍晚棠的被窝,结果被被子捆成蚕蛹,丢回房间。

三个月前,霍晚棠三十岁生日,他灌醉了她,想要脱掉她那身严谨军装,破了她的处。

谁知,霍晚棠意志坚定,愤怒推开他:“沈延初,你知不知羞的,竟敢对我做这种畜生事!”

到现在,沈延初都记得,霍晚棠那双瞪着他的猩红眼眸。

从那天后,他们的关系就不复从前。

霍晚棠遇到他,就像法海遇到蛇妖,防他就像在防着一个流氓。

而这些控诉信,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犯糊涂写的。

“延初,还要我说几次,有些事情不能也不会发生。”

霍晚棠冷冽的声音让沈延初猝然回神。

他扯着唇,问出了这些年来的疑惑:“既然不能发生,那小姨为什么要嫁给我?”

空气随着这话,陷入冷凝。

许久,霍晚棠才出声:“婚姻和性是两码事,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你一辈子。”

沈延初心尖一刺。

原来是这样。

霍晚棠嫁给他,和爱情无关。

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霍晚棠冰冷的脸色柔了下来:“延初,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会重新考虑和你的婚姻关系。”

接着,她红唇紧抿,从一旁拿出一盒蝴蝶酥给他。

“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除了爱欲我不能给你,其他还和从前一样。”

“早点睡,我回军区了。”

霍晚棠走了,沈延初没有打开那盒蝴蝶酥。

外面又飘起雪,他嘴角盈着笑。

“小姨,会和从前一样的,等这场冬雪停,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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